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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笔挺的身影压了下来,将她小小只全部裹在胸前的小天地里,“……”
相较于他无法抑制的想念和狂热的欲望,冷沫沫倒是冷静理智许多。
凌熠行又气又恼,又爱又狂,让她乖乖臣服在身下势在必行。
柔腻的纠缠,狂野的激情,似要让她铭刻于心,这一切都淋漓尽致……
“……熠……行……”
他的欲望炙热而猛烈,女人承受不住的呻吟着……
凌熠行发誓,今晚渡假村项目会谈结束后,他必须全力以赴筹备两人的婚事。
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在两人激情高涨的时候,听冷沫沫柔吟的喊他‘老公’,对,必须是老公。
☆、71 还起的来吗?
短短三天而已,积存的欲念一触迸射,猛烈的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冷沫沫求饶了,“熠行,放过我。”她全身的骨头被抽光一般瘫软在床上,娇喘沉吟的喃喃出声。
“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冷落我。”凌熠行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背上,漫无目的的抚触着她嫩滑的肌肤。
冤枉啊!她比窦娥还冤——!
为了那个渡假村的项目他早出晚归,她都好心疼,可是又不能说‘休息一下’的话关心,凌氏集团是他的事业,更是责任。
所以她每天默默的等他回来再睡,为他放好温热的洗澡水洗去一身疲惫,如果喝酒了就一定要冲一杯蜂蜜水暖暖胃。
冷沫沫曾几何时冷落过凌熠行?
不过就算此刻心里有再多不满和冤屈,她也不敢义愤填膺的伸张。
发情的淫兽就趴在她背上,那粗壮的喘吸声让她连动一动都不敢,冷沫沫完全可以感觉到他胸腔因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欲火还没有完全熄灭,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动一动有可能再次烧狂。
他双臂撑起身子坐起来,俊脸染上促狭,“还起的来吗?”
吼!不调侃她会死啊?
“你去办你的事吧。”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事实上她真的是起不来。
男人双臂捞起虚软无骨的冷沫沫,开始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坚持一下,送你回去。”
他不会把冷沫沫留在人去楼空的公司,更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
“……”
坚持一下?始作俑者说的轻松。
一路用抱的将冷沫沫送回家,当凌熠行把她放在家里的大床上时,她已经睡的极沉,确切点说在车上就已经这样了。
再次温柔的亲一下她诱人的脸颊,笔挺的走出房间。
车缓缓停靠在会馆门口,“李沐,你回去吧。”这几天他应酬到多晚,李沐就跟到多晚,项目已经审批下来,只剩讨论规划,凌熠行想放他早些回家休息。
“凌总……”他想留下来,这是他的工作。
“回去吧。”没再给李沐反驳的机会,从手扣里拿了备用钥匙,推门下车。
“……”李沐只好将车开进停车场后离开。
凌熠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除了对冷沫沫之外。
洽谈中
与其说是洽谈,不如说是报告会。
虽然工程已经审批给了凌氏集团,但是这个渡假村项目关系着城市建设和经济发展,政府十分重视。
场景的布置是宴会形式的,但是没有人喝酒和吃东西。
相关的政府官员都围桌而坐,一丝不苟的研讨凌氏集团对渡假村项目的设计规划,重点明确,主题很严肃,每个环节都分析细致。
如果不通过就要重新修改后再研讨,周而复始,直到他们完全满意,凌氏才可以拓土动工。
今晚似乎是个幸运的时刻,截止到现在还没有一处规划让他们不满意,当然中途也起了一些小小的异议,经过你来我往的讨论,也是顺利过关……
洽谈进入尾声,渡假村边缘处的半围栏引发了不小的争议。
那个地方靠近路边,影响了外围建筑。
如果没有围栏就等于敞开渡假村,也不可以。
这个问题僵持不下,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结果,凌熠行想着,恐怕要回去将这点重新规划,动工只能拖延了。
正预结束这次会谈之际,厅长旁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又在规划上指指点点的讨论了一番后,坚持己见的李厅长神奇的做出了让步,问题竟然迎刃而解了?
真是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洽谈成功,规划通过,渡假村工程择日便可兴建。
政府的官员陆陆续续的散去,凌熠行逐一送走后也准备离开。
“凌少。”走到宴会厅的门口,他闻声转身。
是那个刚刚和李厅长耳语的男人。
他身材不高,目测……一米七五勉强,足足比凌熠行矮了大半头,身形精瘦,五官小巧,总之,整个一浓缩版。
“你好。”凌熠行友善的浅笑着。
那人面带微笑伸出右手,意图与凌熠行握手示好,“余思诚。”他说出自己的名字。
凌熠行对余思诚没什么印象,虽然不久前他帮了凌氏,但也可以理解为例行公事。
“余先生找我有事?”
“没事,没事……凌少是否愿意和在下喝一杯?”他面部的表情变得热切起来,似盛情邀约。
喝酒是小事,不过凌熠行现在觉得他刚刚应该是刻意帮忙,或者别有目的也说不定。
“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凌熠行绅士般的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余思诚在墙壁的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倒了两个杯子。
“余先生有什么事可以直言不讳。”凌熠行接过他递来的酒杯。
“真的没什么事,只是觉得一见如故。”他抬了抬持着酒杯的手,一饮而尽。
红酒是这个喝法的?分明是喝二锅头的阵势。
凌熠行没有喝,闲逸的摇晃着酒杯,红酒顺着方向沿杯壁旋流。
淡淡的眸光看向余思诚,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灌进去,不再邀请凌熠行同啜,自斟自饮起来。
凌熠行既不阻止也不厌烦的静坐着,只是看着他喝得起劲。
许久,余思诚浅醉,微眯着眼睛干笑两声,眸光落在凌熠行的酒杯上,“呵呵,看来凌少不屑和我喝上一杯。”话落,脸上闪过一抹晦涩。
这个人与他并不相干,凌熠行觉得自己陪喝了许久已经仁至义尽,虽然从始至终都是余思诚自饮。
“如果余先生没有事,我就不奉陪了。”放下酒杯预要起身离开。
“酒不喝很浪费哦,喝了在走吧。”余思诚带着丝丝轻叹说着。
随着话音,凌熠行瞥了眼酒杯,其实也不过是喝点酒而已,就算素不相识,因为偶遇喝上一杯也没问题。
他浅浅的笑扯动嘴角,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余思诚闭了闭蒙醉的眼睛,心中涩然。
红酒顺着食道滑进胃里,酒杯空空放在桌上,凌熠行感觉头一阵眩晕,眼前的所有物器统统旋转起来,然后模糊不清,最后趴在桌上毫无意识。
☆、72 算计别人还是自己
清晨,骄阳初上,凌熠行昏昏沉沉的醒来。
头有些疼,两指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看到白白的墙壁,酒店式的摆设……
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猛然起身,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
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眸光下意识扫向旁边,看到不着半褛的温茹。
这样的情景,就如同昨晚激情缠绵后清晨醒来的男女。
凌熠行倒吸一口气,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瞳仁微缩,迅速下床穿衣服。
最后的记忆就是他喝了那杯红酒,那酒应该是被下了药。
果然那个余思诚接近他另有目的。
“熠行……”
温茹佯装醒来,坐起身,揪着被子羞涩的挡在胸前,很无辜的看着凌熠行。
她楚楚的等待,期盼凌熠行对这一幕认可,期盼他说出对自己负责的话。
可是,他泰然而沉默,一刻都不想多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好衣服,套上外套,迈开大步往门口走。这样的算计让人作呕,凌熠行不会给她时间再搞一次恶作剧。
温茹顾不上那么多,裸着身子冲下床,死死的抱住凌熠行的腰身,“熠行,你别生气,我不会纠缠的,只是……偶尔给我一点点温暖就够了。”把凌熠行弄上床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好不容易得到决不能失去,先让她靠近就好。
语无伦次的要求,让凌熠行啼笑皆非。
一句话将目的暴露的体无完肤,俗气的招式、软要挟,凌熠行会吃这套?天真到这种程度也可以了。
没有人能够威胁得了凌熠行。
一夜的昏迷,没有任何记忆,应该是迷药,既然都被迷晕了,还能做什么?
为了不碰到温茹的身体,凌熠行将双手背到身后,“放开。”冷冰冰的厉声命令。
“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放开。”
制造这样的事件就是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只是,男人承认妥协还好。偏偏这人是凌熠行,是一个精明强悍的男人,若非甘之如饴,岂是霸王硬上弓可以得到的,此时除了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温茹无计可施。
凌熠行再次倒吸一口气,眸光凛冽的别开,“凌熠行不是傻瓜,做没做过那种事我会不知道?”
他不是初出茅庐,*之事怎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温茹为了接近他,而处心积虑安排的。
被戳穿的危机感笼罩着温茹,强忍着因心虚而产生的胆怯,抱着男人腰身的手臂更紧,生怕他不翼而飞,“熠行,我不会和冷沫沫争的,我会一直等你来,一个月两三次就好。”她爱着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卑微,再卑微,无极限的卑微。
冷沫沫三个字钻入耳膜,凌熠行突然身体一僵,紧绷的厉害。
想着温茹耍的这些恶劣的把戏,可能会让冷沫沫伤心,刚刚的无所谓出现裂缝,一股无名之火云涌,焦躁厌烦。
这样龌龊无耻的话都说的出来,凌熠行觉得温茹很可悲,更可恨。
忍无可忍,他已近粗鲁的扯下她的钳制甩到一边。
“遇到冷沫沫之前的女人,也不会是你。”撂下狠话,凌熠行愤愤的大步走出房间,留下温茹一个人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不知道是因为没穿衣服,还是凌熠行的话太深冷,温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不要熠行,不要离开我。”她撕心裂肺的低吼,要留住凌熠行的语言少的可怜。
他们是同学,认识五年了,凌熠行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不能爱上她,就是片刻的好感冲动都没有。
而她也知道凌熠行从来没有向对待冷沫沫一样认真的和任何一个女人交往过。
言下之意,无关爱情的亲近,男女交缠只是发泄*她都不配,就算是一夜情凌熠行都不会选择她。
终于,眼泪涌上来,顺着脸颊滑落,无声的低泣。
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余思诚走了进来,看着萎缩在地上全身*的女人,他蹙着眉,满脸的晦涩。
温茹和凌熠行的谈话他在门外都听到了,他们也认识好多年了,为何她的眼里从来没有他?
温茹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她天真的以为凌熠行回心转意,霎间停止泣声,欣喜若狂的抬头,当看到是余思诚时,脸色变得异常阴沉,带着恨意的眸光似要杀死他一般,“为什么换掉我的药?”
凌熠行一整晚都毫无知觉的睡,只有下了迷药才会那样,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