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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茹那个疯子,推了我一把。”她呲牙咧嘴的说。
这会儿,没了旁人,穆瑾也不掩饰什么了,疼的面部表情异常丰富!
温茹为什么对穆瑾这样,他心中了然,为分散温茹对冷沫沫的妒心连累穆瑾受伤,凌熠行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她人呢?”男人有些烦躁了。
“跑了。”穆瑾握着手臂,看向薄怒的凌熠行,“先别管她了,我的骨头断了吗?”不然怎么会这样疼?
他吁出一股火气,轻轻捏了一下穆瑾受伤的臂骨,沉声说道:“骨头没事,我送你去医院。”
穆瑾迅速用没受伤的手拉住欲要取外套的凌熠行,艳丽的脸已经疼的有点扭曲,可她还是咬紧牙关阻止,“骨头没断去什么医院啊?你还嫌我不够出名吗?”
一时忘记Dave的身份,听着她的话,凌熠行理解的打消了去医院的想法。
他再次看看穆瑾的伤,沉声说:“进来吧,我给你擦点药酒。”
“……”穆瑾扶着手臂跟在凌熠行身后走进休息室。
她坐在椅子上,看见凌熠行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拿了一小瓶药酒过来。
他迅速倒了一些药酒在手心中,按住淤青处用力就揉……
“啊——凌熠行,你轻点,好疼啊。”不是他老婆,就下死手啊?
这要是冷沫沫撞伤了,凌熠行绝对不会这样不顾她疼死狠下重力的。
☆、24 把老婆擒回来
凌熠行心里很内疚,沉声说:“不用力,不行。”
他蹙眉瞅着Dave手臂的青红处,还想再揉几下把淤血揉开。
穆瑾忽然把手臂缩回去,含泪阻止,“停停,你轻点,算我求你,我真的受不了呀。”
疼只是暂时的,淤血存着久了会更痛,“不能轻,受不了也得受。”男人很强势的说。
“不行不行,我真的受不了。”她不停的摆手,甚至把受伤的手臂背到身后。
真的是太疼了,骨头没断,疼也会把她疼死啊!
看穆瑾疼的泪眼汪汪,男人心里更愧疚,语气软了些说:“别躲,快过来。”
可穆瑾不停的摇头,大有视死如归的阵势往后缩……“谁?”凌熠行突然抬头往门口看去,出乎意料的问。
穆瑾本能的随声转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意识到上当的时候已经晚了,凌熠行趁她不备,伸手硬生生的拽过穆瑾缩着的手臂,用力的揉搓。
“啊——不要,凌熠行轻点,呜——”她带着哭腔嚷嚷着,疼的汗水沿着颊旁流下。
他拽着手臂揉着,穆瑾疼的本能往后缩,看着血黑处就快散开,凌熠行几分安慰的说:“再忍忍,马上好。”
“啊——呜……轻点,凌熠行你好野蛮啊?”穆瑾疼的眼泪马上要流下来了,极痛之下不由自主的贬义形容。
“马上好,马上好,忍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凌熠行不停的安慰着,手劲不减的揉。
“舒服个头啊,有你这样对待女人的吗?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呜——”穆瑾咬着牙关,疼的烦躁。
“……”凌熠行无奈。
这和怜香惜玉有什么关系?再说,他的香玉是冷沫沫,怜惜当然是给她。
算了,看在穆瑾疼得死去活来,就不追究用词不当的问题了,“和生孩子比起来,这疼也不算什么吧?”
“别废话了,你快点结束。”穆瑾疼得仰头望天低吼。
这厢,休息室外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穆瑾一惊,恍然察觉自己的不谨慎。
凌熠行也感觉到不对劲,没有敲门声怎么会有人进来?
他本能的停下手上的动作站起身,压低声音说:“我出去看看。”
男人缓缓推开休息室的门,眸光扫到之处空无一人,只有茶几上的水杯碎在地板上。
而当凌熠行精锐的眸子不经意间落向办公桌上一大叠设计稿时,来人是谁他还能不了然吗?
再回想刚刚和穆瑾在休息室里的对话,凌熠行仿佛看到冷沫沫因误会而哀切的眼神。
他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想着应该是拍摄人员离开的时候,因为般设备没有带紧门,而他专注于穆瑾的伤也没有留意。
凌熠行蹙着剑锋似的眉,抬腕看了下手表,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冷沫沫为什么这么早来送设计稿?
“凌熠行?怎么回事?”,听着休息室外许久没有声音,穆瑾轻轻打开一点门,站在门口问。
“没事。”他声音沉沉的,转身回到休息室,将小瓶药酒递给穆瑾说:“淤血已经散开了,你自己在揉两次就会好的。”
“好,谢谢。”穆瑾接过药酒,疑惑的看着凌熠行暗沉的脸问:“怎么了?刚刚是谁?冷沫沫吗?”
穆瑾想,连她自己都觉察和凌熠行独处不妥,要是冷沫沫在门外听到什么,应该会误会。
他没有回答,因为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你太客气了吧,该说谢谢的,是我。”
凌熠行这样愧疚客气,倒让这位性情的女人觉得不好意思了?
“凌熠行,你别婆婆妈妈的,早点把事情解决就好。”
男人嘴角一抽,他现在强烈怀疑穆瑾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这怎么是婆婆妈妈呢?分明是有情有义好不好?
“如果你说话时的用词和你的身材一样成比例就更完美了。”他面无表情的调侃一句。
穆瑾赏他一记白眼,“行了,我不多逗留了,免得被人看见传出什么不好听的绯闻。”
虽然答应凌熠行假装亲近掩护冷沫沫,但是,他们在众人面前挽挽手臂搭搭肩都没什么,如果被人看到她和凌熠行独处一个房间,那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
在时尚圈混久了,谨慎已经成了穆瑾的本能。
“好。”凌熠行颔首,目送Dave离开。
穆瑾离开后,凌熠行往五十层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是肖一诺接的,“你好,凌总。”
“嗯,让Rose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他公事化的命令。
“呃——凌总,Rose刚刚出去了还没回来。”
冷沫沫说今天有事可能要早走,提前给总裁送设计稿去了,可这会儿总裁又再找她?肖一诺很疑惑。
不过,她想,可能Rose有别的事,比如临时接听电话之类的,所以肖一诺选了一个非常委婉的方式回答。
“她回来马上过来。”凌熠行威严的说。
“是。”
就这样凌熠行和肖一诺都开始等待冷沫沫的出现……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冷沫沫依然没有回来。
因为她的手机关机了,凌熠行琢磨着沫沫应该是赌气旷工回家了。
他驾车回到‘世纪一号’,可是,屋里空无一人?
冷沫沫没有回家的事实让凌熠行有点着急了。
他几乎没什么犹豫,迅速返回公司,在休息室床头柜的另一侧抽屉里取出一个掌上平板电脑,启动……一个地图呈现,搜寻……一个红点在屏幕上移动,锁定目标位置……A温高速?
凌熠行倒吸一口气,心火蹭蹭往上窜——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决绝离开,这女人心真够硬的,一点都不输给石头!
那一刻,他是真想‘驾鹤追去’劫下冷沫沫那个让人抓狂的女人,好好处理处理。
不过,平板电脑屏幕显示那个红点已经要到达温城,凌熠行插翅也无法赶上了,看来他必须去冷家一趟把老婆擒回来。
初次拜访老婆的娘家空着手去就太不礼貌了,所以他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李沐按照凌熠行的吩咐和礼品清单陆续准备,直到翌日午后十分全部办妥。
凌熠行再次开着那辆黑色宾利潇洒避过盯梢的人,两个半小时到达温城。
副驾驶位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红点在同一位置闪动,凌熠行判断那里就应该是冷家的所在地。
这东西实在是太棒了!完全可以当作导航用,只不过它只能找到钻石手表的主人。
**
冷宅,时间下午三点钟,冷天皓从外地出差赶回来,他是最后一个到家的人,冷父、冷母、冷沫沫都是从早上就没出去,一直在家里陪薛琴。
“你怎么才回来?”父亲冷睿沉着脸问。
冷天皓目光本能的环顾,扫到楼梯下储物间冷沫沫的纤瘦背影时,他不得不接受自己是最后一名的事实。
“飞机晚点了。”
“借口。”冷睿严厉的苛责。
竟管冷天皓很优秀,不到三十岁就统管冷氏,也让冷睿能够得偿所愿提前退休,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可是他总是表现得很不满意,从不言夸自己的儿子。
全家人都习惯冷睿这样,他总是对冷天皓严苛教导,却对冷沫沫百依百顺,甚至展现史无前例的笑容?
“说事实也算借口,那我说谎骗你更好。”冷天皓不以为杵的说着。
“无论事实还是说谎,你都是最晚的一个。”冷睿强调结果。
“……”冷天皓习惯的不语,多说多错。
他笑着朝沙发方向走去,一屁股坐在薛琴旁边,先给奶奶来个熊熊抱,“嗨!美女,帅哥回来了!”
薛琴眼镜下苍老的眼睛笑得慈爱宠溺,“呵呵,你这小子,回来就不消停,吵吵嚷嚷的。”
“小睿啊,天皓打理冷氏很辛苦,回到家你就不要摆脸色了。”她宠着孙子说着儿子。
薛琴就是冷天皓的挡箭牌,很好用。
看着冷天皓几分得意的痞笑,冷睿板着整张脸,不吭声。
冷母杨蓉站在后院的门口,看着冷睿生气沉着脸,虽然不赞同丈夫对儿子的态度,可做为妻子又不能公然反对他,只好看准时机借口圆场,“老公,快来帮一下忙。”她娇嗓扬声。
“……”有了台阶可下的冷睿沉默着朝妻子走去。
冷沫沫还在储物间埋头翻找,嘴里还不停的咕哝,“哪去了?记得明明放在这里的?”
这时,冷宅的门铃响了,佣人快步跑出去开门。
“你好。”身高一米八五,身材精瘦健硕,整张脸俊逸的可以要人命的帅哥站在冷宅大门口。
佣人被迷得一怔,心里笃定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是找冷天皓的,处于本能她问:“请问您找谁?”
然后,男人儒雅一笑,颠倒众生,声音悠扬醇厚的说:“冷沫沫。”
“啊?”佣人很不合时宜的发出一声惊呼!
沫沫小姐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虽然知道她是非常出名的服装设计师,意识上她外面应该有许多朋友,可是从没有人来家里找过她,还是问问清楚再通报,“请问您是?”
“我是她丈夫。”凌熠行给出让佣人惊骇的答案。
“啊?”这次的惊呼声超越了前次,佣人像是被点了穴,张大嘴巴身体僵直目瞪口呆。
佣人满脑子就一个问题——沫沫小姐什么时候结婚了?
“处于礼貌,是不是可以让我进去说话?”凌熠行很有语言技巧的反问。
佣人木讷的脸多了几分尴尬,如果是真的,他可是冷家的小姑爷,这样门里门外的说话确实不礼貌。
“哦,您先请进吧,我马上去通报。”佣人侧身让出一条走道,等待凌熠行走进。
他径直走进庭院,一派洒脱毫不见外,随手将车钥匙给了那开门的佣人,“谢谢,麻烦把车上的礼物拿下来。”
然后,男人睿眸闲逸的环顾着,风采翩翩的往里面走。
“……”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佣人不由自主被他左右,洗脑般接过车钥匙。
没有佣人的通报,凌熠行迈着不疾不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