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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吧散了吧,我也差不多要把水岛送回去了。”我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嗯,还好,今天喝得不多。把早就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水岛扛起来,我转身对一之濑说:“两位女孩子麻烦你好好送上出租车,录音室见。”
在前台取了我和水岛的外套和包,叫了代驾。等坐上车,水岛早已经鼾声如雷了……这家伙究竟是有多累啊。
*
“不好意思,麻烦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把这家伙送上楼就下来。麻烦了,会给你另外加小费的。”
“好的,需要帮忙么?”年轻的男代驾问道。
“没关系,我应该可以的。”我架起水岛的胳膊搀扶着他往楼上走……啊啊啊……烦躁,好歹给我租个带电梯的公寓啊!!
钥匙,钥匙……
在水岛的包里翻找了半天才在内袋的角落里摸到水岛的钥匙,打开门。
水岛的公寓是普通的一居室,虽然不大,倒是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看起来也宽敞了许多。把水岛扔在床/上,盖上被子。才惊觉自己的手脚都在打颤,浑身虚脱无力,几乎无法站立。我只好在床尾坐下踹口气,稍事休息。水岛的床前,台本和原著漫画或是轻小说堆积如山。几乎每一本原著上都贴着不同颜色的标签纸。
随手取了两本翻看,水岛在每个角色的边上都做了详细的标注,还分析了人物的心路历程,写着配音时提醒自己要注意的地方。
这家伙……虽然整天看上去迷迷糊糊、与世无争的样子。对工作还真是一丝不苟呢,难怪每天累得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叮铃——”
嗯,水岛的手机响了?
我走到客厅,打开水岛的包,找到了水岛的手机。是水岛的经纪人,渡边打来的呢。
“喂,晚上好,渡边先生。”
“嗳??请问是石平先生么?”
“嗯,是我。”
“(啊……这家伙,又喝醉了啊。渡边在电话那头小声地发着牢骚。)真是不好意思,石平先生,又给您添麻烦了。明天有个工作时间和场地发生变更了,可以麻烦您转告我们社的水岛一声么?然后请帮他定个早上6点半的闹钟吧。我稍后会再发邮件给他的。”
“嗯,好的,稍等,我找下纸笔。”
嗳??水岛的笔放在哪里……茶几上……嗯,没有。我只好走进水岛的房间,用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在书桌上翻找起来。
“啪嗒”似乎碰掉了什么,嗳……麻烦死了,一会再说。
“我找到了,您请说。”
在纸上记录好水岛明天下午的工作时间和地点,给水岛调了早上6点半的闹钟,把手机充上电,我蹲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东西。
唔哇……客厅和房间床附近虽然收拾的挺干净的,书桌的周围就稍微……不、不是稍微……是像刚地震过一样,凌乱不堪,惨不忍睹。
嗳……喝完的功能饮料瓶,手账本……手账本就给我好好放在包里啊,不然还有什么意义。不过这样的碎花布面手账本,满满的少女心……和梨衣的那本简直一幕一样,两个人是一起去买的么?
还有这个……边缘滚着一道巧克力色的缎带的、焦糖色钩针蕾丝小斗篷……嗳,看起来挺可爱的。但是,这不是女生的衣服么!!难道这家伙最近交到女朋友了??哟,看不出来还挺能干的嘛,都带回家了嗳。
把刚才从桌子上掉下来的书捡了起来,一张对折起来的纸从中翩然而下。嗯?我弯腰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婚姻届”……
“婚姻届!?”
这难道不是结婚申请书么!!!!
这家伙,动作还真快啊!!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水岛君……那个人都有点好奇心的嘛。我都送你回来了,就让我稍微看一眼对方是谁吧。我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万个借口,将表格小心翼翼地展开了。
只见,妻子的名字那一栏写的是——“北白川梨央”。
唉!?这谁啊……好像宫家后裔的名字一样。看来不是圈里的人呢。
我顿时失去了兴趣,将结婚申请书重新对折好,正准备塞回刚才那本书里。
这!?
这是!!
这个——!!!!
嗳???
为什么、为什么丈夫那一栏的名字会是——“石平晃”!!??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里,和前文大概有暗示过水岛是东京人,和妹妹关系很好(买杂志什么的)。
这里只是水岛的单身公寓而已,水岛偶尔还是回会东京本家的。
十五宫,日本原来的贵族,后来撤销宫名,变为庶民了。
北白川宫一支命途很坎坷……
不过其他几宫的命途也很波折就是了……
PS:
欢迎吐槽和意见!!
第39章 Chapter 39
Chapter 39
迈向里番的进阶课程…中场休息 【石平晃脑洞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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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龙舌兰而已……凭我的酒量肯定不至于醉得头晕眼花。
这结婚申请书上,所有丈夫填写部分,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字,甚至这个印鉴也是自己的没错。
但是——
这位“北白川梨央”……究竟是谁啊。
幸好这张结婚申请书的期限已经过了,就算交上去也不会受理。不对不对……交上去可就是重婚罪了啊!!
这位“北白川”明显也不是水岛的字,水岛的字就像小学生写得一样,圆圆胖胖的……这位神秘的北白川的字却是清瘦修长的,越是工整反而就越显得可怖……
还是,我真的醉得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么?
“先生,已经到目的地附近了,请问车子要停在哪里呢?”
“啊,麻烦从前面那里的地下车库入口开下去。”我一边回答,一边将这张结婚申请书折叠好,放入上衣内侧的口袋里。
和当代驾的那个年轻人结算了费用,我从车库步行去便利店,买了瓶醒酒剂。
拎着包散着步回家,路过目黑川时,入春后略带凉意的微风将一瓣樱花的花瓣吹落在我肩膀上。我抬头望去,两岸的染井吉野樱,嫩芽绽着清辉。已有几朵迫不及待绽开的花/苞,如同小小的灯盏,在夜月中发出柔煦的明色。
啊,马上就要全部绽放了吧。
我怜惜地将那沾在我衣服上的心急花瓣收进了口袋里。
走过这个上坡路,就要到公寓了。眼前那个熟稔娇小的身影正站立在远处的一盏街灯下。
梨衣正穿着水色睡裙披着白色的毛衣开衫,在晚风中冷得瑟瑟发抖,却带着甜美的微笑向着某处挥手。
她在做什么?
我顺着梨衣的视线望去,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Lagonda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哈!?叫我一定要参加二次会,难道就是为了见这个叫‘Leo’的年轻男性么!?
“梨衣。”我阴沉着脸,低哑着嗓子喊住了正要转身回公寓的梨衣。
“石平先生,欢迎回家。”梨衣笑逐颜开地向我快步走了过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怎么能这样毫无愧疚,一如既往地用甜美的微笑迎接我回家呢。
待梨衣走到我面前,接过我手上的包时,我才看清她冻得泛着绛紫色的脸颊。我只好“啧”了一声,脱下外套递给她。
“不用不用……会感冒的,石平先生。”梨衣推搡着要把外套还给我,或许是因为嫉妒,我强硬地把外套披在了梨衣身上。
“既然知道会感冒,你还穿这么少跑下来做什么。”
“明天不是收可燃垃圾的日子么,怕忘记先拿下来放在那边置物场里了。”
光是扔个垃圾怎么可能冻得脸颊泛着青紫的颜色……
可是这镇定自若的样子,也完全看不出平时连和我对视都会脸红的梨衣是在说谎。心里疑虑重重、烦躁不安,又没有可以发泄的对象,我从梨衣手里夺回自己的包,牵起她冰冷的手就往公寓里走。
“回家了。”
电梯的门在两人的沉默中缓缓闭合,我双臂环住了梨衣的肩膀,将头枕在她肩膀上。
“石平先生……这是电梯……监控……会被、会被保安先生看见的啦!”
“有什么关系,头好疼……”
“喝多了么,石平先生?”
梨衣的长发挠得鼻尖发痒,果然……梨衣的青丝上沾染着那个年轻男子身上的古龙水的香气。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将梨衣锢得更紧了。梨衣发出痛苦的呢喃声,试图挣脱着。
“石平先生……好重啊……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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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衣,每次都露出这种表情,实在太狡猾了。”我将自己撑起,梨衣抓着我衬衫的指节用力地泛起了苍白的颜色,“这么讨厌的话……算了算了。”我烦躁不安地挠了挠头发,想要站起来。
梨衣将泪眼婆娑的脸埋在我胸前,“没、没关系……石平先生……快、快点……”
“不行的吧,你就连声音都颤抖得这么厉害。”我摸了摸梨衣的头,“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再碰你了。”
淋浴头里哗哗而下的水柱,渐落在浴室的白色地砖上,污秽的痕迹随着水流慢慢汇入下水口。刚才自己确实有些鲁莽了,这样的自己真难堪……
* * *
“石平先生,石平先生。”早晨梨衣也仍旧照常来叫我起床,“6点半了。”
“嗯。”我应了一声,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梨衣已经阖上门出去了。
走到厨房接温水喝时,早餐已经摆在桌子上了,仍旧是不擅长料理的梨衣准备的烤吐司配卡芒贝尔乳酪和糖渍葡萄,煎芦荟、白煮蛋和樱桃番茄配着一杯热牛奶。唯一不同的是,平日在厨房忙碌着的梨衣的身影今天却没有出现。
嗳……算了。我喝完温水,走到餐桌边坐下,我身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只纸盒。我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拿起纸盒上的便签条来看。
“地址:兵库县神户市中央区……收件人:白鸦。”
什么东西?
“喂,梨衣。”我习惯性抬头看向厨房。
啊,对了……今天不在啊。
“梨衣!”我提高了音量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怎么了。”梨衣的声音隔着书房的门,闷闷地传了过来。
“这个是什么?放在椅子上的盒子。”
“一个不想要的手办,在网上拍卖了。一会要给白鸦小姐(先生?)寄过去。”
啊,梨衣还会用拍卖啊……梨衣基本都是用电脑写作,很少能看见梨衣的字,总觉得有些眼熟呢……啊,哪里见过呢……
对了,上次签售会。
吃完早饭,我回房间取台本和通勤包,准备出门上班。昨天换下的几件衣服还放在椅背上,收拾一下,一会给梨衣拿到洗衣房去吧。
嗯……先确认下口袋里还有没有遗落的东西。
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取出那张诡异的结婚申请书。
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