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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被撩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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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才察觉她动了动,那小少年敛了眼中的失落,将手上的青色玉佩挂回她的腰间,又起身去给她重新沾湿帕子。

    他这样照顾了她整整一宿。

    第二日一清早,便有人找了过来,她听到他们唤他:“少爷,您该回去了。”

    “嗯,”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又转过头来探了探许酒的额头,凉凉的手贴在她还在微微发热的额头上,才又道,“还有些热,你们将她送到医馆去。”

    后来有人问过许酒,分明是同一天遇到苏迎和沈容的,而沈容对她比苏迎对她可算是好得太多,为何她却要固执地追着苏迎跑,世人都以为她追着苏迎跑,不过是因为苏迎长得好看,却不知道早在多年前,他整夜替她换着额头上的湿巾时,她便已经倾心于他了。

    许酒回京后便开始打听他的消息,知道了他是被丞相养在青州的孩子,平素里极少出门,丞相也从不让人去探望他,而那日他出现在那山上是因为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他去看母亲。

    自那年以后,每一年的那一天,她都会偷偷跑去青州那座小山上,默默陪着他,却从不去打扰。

    后来,在京城遇到苏迎,她第一眼便已经认出他来了,只是他却好像对她记忆全无。

    苏轻言见着许酒看着自己的手,以为她是对他手里的暗影诏令感兴趣,便将诏令递到了她面前。

    许酒回神,视线触及苏轻言温笑的眸子,心中又不免失落,垂下眸子将诏令还给苏轻言,现如今,她已经能完完全全记起苏迎的模样。

    他不是苏迎,只是偶尔的小习惯同苏迎有些像罢了。

    刘华见苏轻言有收下那暗影诏令的意思,便又问:“怎么样,这样的条件,苏兄你可还满意?”

    如刘华所料,苏轻言也确然是需要这枚诏令,他举了举杯,道:“多谢。”

 第32章 遇险

    永安镇之行,苏轻言和顾恒一人得了一枚万金难求的暗影诏令,这可谓是个大大的收获。

    几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出了杏花村。

    马车一路南下;逐渐驶入一片松树林,车轱辘在泥土路上碾出一道道蜿蜒压痕。

    下了大半日的雨可算是停了下来;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松林间因着雨雾未散尽而多了几分朦胧之感。

    马车摇摇晃晃,顾恒正靠着车壁把玩着今日刚刚得到的暗影诏令;像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手中握着的东西是真货

    苏轻言则端坐着身子,正拿着一本刚刚从刘华那儿借来的古籍认真翻看着,也不知里面写了什么东西;让他时而眉心微展、时而紧紧蹙眉。

    而梁愈,因着喝了差不多一壶半的果酒;白净的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似乎有些醉了,他正撑着头打着瞌睡,随着马车的颠簸;头一点一点的。

    他似乎梦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唇角微弯;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如今还是少年模样,却不难看出将来长开之后,定然又是个祸害。

    今日他们喝的虽是果酒,可后劲却还是有的,不止梁愈看着像是醉了,便是只喝了两杯的许酒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白皙的脸颊上虽不若梁愈那般红得似能滴出血,却也染上了些许粉色。

    她双眸有些迷蒙,正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气氛静谧,马车里除了车轱辘和车夫偶尔赶车的声音之外,便就只能听得到苏轻言隔好长一段时间才翻一页的翻书声。

    下过雨的天还是有些凉的,车檐上有雨水滴落在许酒脸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上的皮肤似乎骤然紧缩,她将车帘子放下,搓了搓身上立起来的鸡皮疙瘩。

    苏轻言放下书,将许酒刚刚因为酒后发热而丢在一旁的毯子给她披上。

    许酒愣了一愣,才低道:“谢谢!”

    先是一冷,再是一暖,许酒的头似乎越发的昏沉,脸上又红了几分。

    苏轻言这才看出许酒的不对劲,忙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去探许酒的额心。

    却不料,马儿突然一阵嘶鸣,马车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几人还没来得及问车夫原因,便听到利箭破空而来的声音。

    眼见着利箭直直穿透了车夫的头颅,而车夫当场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车夫出事,马儿似受了刺激,突然又开始狂奔起来,车内颠簸得极其厉害,苏轻言拉住许酒的手臂,以防她摔了出去受伤。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马车颠得梁愈从美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便见顾恒和苏轻言皆一脸凝重,他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又一支利箭破窗而入,直直朝着许酒射了过去。

    “当心。”苏轻言将许酒拉入怀中,让许酒躲过了那一支利箭。

    许酒猝不及防被苏轻言拉入怀中,脸贴到了他的胸前,淡淡的药草香味萦绕在周身,熟悉而陌生,让她不禁有些恍惚,她抬头,却见苏轻言眉目清冷,神色肃然,正抿着薄唇,一只手臂正环着她的腰身,一只手上已经捏了几粒白色药丸。

    许酒微微愣了一愣,他这个动作和神色,像极了苏迎。

    见着穿透马车而过的利箭,梁愈便是再呆也知道他们遇上杀手了,酒当即醒了七八分,神色也凝重起来,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朝着车外甩了出去,接着便听到一阵闷哼,而闷哼声过后,便又有好几利箭射了进来,显然杀手不止一个。

    梁愈转头问苏轻言和顾恒:“怎么办?”

    顾恒:“跳车。”

    苏轻言:“跳。”

    二人异口同声。

    现在马儿已经发疯,会跑到哪儿去还是个未知,身后又有擅射箭的人一直跟着他们,他们在马车中看不到对方,对方却只管对着马车发箭便可,这无异于成了他们的活靶子。

    如此,还不如跳出去搏上一搏。

    一做这个决定,梁愈首当其冲地打开车窗,从车窗处跳了下去,他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忙又起身。

    果真,追着他们跑的,有足足八个人,皆是一身黑衣,轻功了得,他们手中拉着长弓灵活地穿梭于林间,追着发疯的马儿竟丝毫没有落下距离。

    有两人见梁愈跳下马车,当即拉满了弦。

    一人放手,利箭破空,直奔梁愈。

    梁愈当即闪身躲到了一株松树后,另一人又放箭射在了梁愈所躲的那棵松树上,梁愈的手也没闲着,两枚银针自手中飞射而出,朝着那两个黑衣人射过去,两人一人躲了过去,而另外一人却正好被他射中了手腕,拉着弓弦的手当即一松,箭头调转了方向,刚好朝着刚刚跳出来的顾恒射了过去。

    顾恒反应快,警觉性也强,见那人的箭头调转了方向,当下便飞身而上。

    他不善暗器,自然无法如梁愈那般一边躲着,一边时不时放冷枪,他只能选择近身作战。

    顾恒到底是从小在战场上磨炼,见惯了血腥,平日里看上去虽然很不靠谱,可他的本事却是摆在那儿的,他的身形快如鬼魅,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就已经到了那个被梁愈用银针将手废掉的黑衣人面前,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手便扼住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没想顾恒的动作竟如此之快,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顾恒。

    身旁的黑衣人见同伴脖子被扼住,当即便想帮忙,只是手还未来得及调转方向,手腕上的经脉便又被梁愈飞过来的短刀割断。

    顾恒并未给黑衣人反抗的机会,当即手上一个用力。

    “咔嚓”一声,那黑衣人的头便如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垂下了去。

    顾恒丢下那被他掐断脖子的黑衣人,又同另一个离他不远的黑衣人打斗起来,那黑衣人显然比被顾恒弄死的那个功夫要好上几分,能抵挡住顾恒快如闪电的攻击。

    但便是能抵挡住,也只是暂时的,不过五十招下来,那人便开始慢慢落入下风。

    而其余同梁愈纠缠的两个黑衣人见状,有心想过去帮忙,去无奈被梁愈缠得脱不开身,梁愈似乎在逗着他们玩一般,他也不简单干脆跟他们痛快点,只有空便朝着他们身上刺上一针。

    可缠得久了,他们便也发现了梁愈的弱点,他手中的暗器虽然百发百中,但射程却极其有限,而且梁愈似乎不大擅长于近身作战,否则又怎会只跟他们远战,却不让他们接近?

    二人对望了一眼,似交换了个眼神,立即改变战略,一人丢了手中的弓箭,身形极快地朝着梁愈飞了过去,梁愈着实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改变策略,一个闪神便让那人近了自己的身,他的近身战术确实不如自己的暗器出神入化,却也不如他们想的那般不堪。

    二人当下纠缠在一起,再无暇顾及另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身子往后飞了几丈远,一手执着弓,一手拉弦,瞄准了正让自己同伴节节败退的顾恒。

    飞箭离弦,朝着顾恒的后背直直射了过去。

    眼看着那飞箭便要刺中顾恒的后背,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青色的身影出现,手中白绫飞射而出,似有灵性一般,缠住了那箭。

    “我说你这警觉性也太差了些吧?”那青色的人影身形娇小,容貌俏丽,不屑地朝着顾恒喊了一句,接着便有飞身上前,同那黑衣人缠斗起来。

    “容颜?”顾恒见这抹青色身影,心中一喜。

    “这你也认得的出来?”容颜一边躲着那黑衣人的攻击,一边转头看顾恒。

    “多谢!”顾恒郑重道。

    容颜却是毫不在乎道:“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算是扯平了,没什么好谢的。”

    八个人中,一人被梁愈一针毙命,一个被顾恒掐断脖子,而容颜、顾恒、梁愈一人拖住了一个,其余三人皆去追许酒和苏轻言,他们今日的主要目的也是他们二人。

 第33章 余松

    发了疯的马儿跑得飞快,松林中的泥土路面又因下过雨变得湿滑,马车一直摇摇晃晃;好几次险些翻掉。

    待得苏轻言和许酒稳住身形跳下马车的时候;马儿已经行驶了好长一段距离,正到了一处斜坡。

    斜坡坡度还是有些大;坡上又满是一些带刺的野月季,苏轻言见状,不着痕迹地用手臂将许酒护住;二人在斜坡上滚了好些圈才停下来,周围再没了那些带刺的野月季。

    因着许酒本来酒量就浅,喝过那果酿之后;便有些醉意,再加上这一路颠簸;头越发的昏沉,晕晕乎乎中,只听得苏轻言闷哼一声,而她正趴在苏轻言身上;头还被他的手臂护得好好的;脸也埋在他的怀中;身上竟无半点伤口。

    她挣扎着从苏轻言怀中抬起头,入眼便是他张清俊的脸上那一道道被刺划破的伤口,伤口处有鲜红的血溢出来,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醒目,分外触目惊心。

    许酒的酒意霎时消散了不少,她忙从苏轻言身上爬起来,却见他身上也有多处被划伤,担忧道:“你受伤了!”

    说着,便要拿出帕子替苏轻言擦拭。

    三名黑衣人看着苏轻言和许酒二人跳车滚到坡下,趁着他们没有防备之际,当即一齐拉起弓弦,便就朝着二人齐齐射了出去,丝毫没留情。

    “我无碍。”

    苏轻言话音还没有落,便听到弓弦的颤音,当即又将许酒拉入怀中,抱着她翻滚了好几个圈,躲过了远处射来的利箭,而后白色药丸从他手中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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