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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奶奶们,醒醒,醒醒——”她率先动手捏了下叶一雅的脸,接着再去摇滕玮和姚岚岚。
“阿雅姐——玮姐——岚姐——”她一个一个摇着,叫喊着。
好在叶一雅率先“哼咦”一声,芸梨面上大喜,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皮,她顿时坐在床边扶她起身,“姑奶奶你可醒了,楼下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是时先生——”
还不待她说完,只见叶一雅只睁眼看了她一眼,很快就阖上,一秒都不耽搁,废话都没说。
然后埋头往芸梨肚腹内蹭了蹭,寻找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窝眠。
芸梨:“……”
简直欲哭无泪。
倏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芸梨回头望去,瞳孔一惊,微微张开小嘴,“哦”的一声。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可不就是楼下的那两位爷。
他们竟然……竟然知道这里?!芸梨要无语了。
也是哦,她侧目盯着叶一雅,默念几许,几秒后就明白了,嘴角微微抽搐。
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微笑:“时先生,宋先生。”
时承淡淡瞥了她一眼,此时他脸上不见血迹,一干二净。视线落到床上酣睡如泥的滕玮,嗅到满屋的浓浓酒味,他微微蹙着眉。
“我来带她回去。”时承对着芸梨道,看了宋建一眼。
芸梨明白,她微微让开身子给予时承方便,身下的叶一雅倒毫无知觉,睡得好不舒服。
很快,时承横抱起滕玮,一股浓烈的酒味刺鼻,时承脸色当即暗沉。当触到温暖的热源,昏睡的滕玮潜意识贴了过去,脸埋进时承的颈窝。
见此,时承原本紧绷的脸色,微微缓和。
“我走了。”时承对着宋建道。
宋建颔首,目送时承出门后,瞥一眼床上的姚岚岚,一把抱起她,偏头对着芸梨道:“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会赔偿店里的损失。”
芸梨赶忙笑道:“不用了,因为是你们,她不会介意的。”
她下巴示意,指了指叶一雅。
这话很有意思,宋建挑挑眉,很快懂了,他笑道:“噢,看来我得好好谢谢某人了。”
“打扰了。”他礼貌说完,抱着姚岚岚迈步离开了。
**
翌日,荆山苑。
滕玮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缓缓坐起了身,双头揉了揉太阳穴,头痛欲裂,一阵难受。
好一会儿,她张开了双眼,眼角余光环顾四周。
意识慢慢清晰,她瞅清了这儿。
是她的家。
接着她抬眸望向旁侧的床上,那儿毫无人影,挪过去探了探温度,冰凉一片。
见不到时承的身影,滕玮心慌眼慌,赶忙掀开被子下床欲去客厅看看。还不待她穿好鞋子,床头柜上的手机恰逢响了。
她看也不看就抄手取下接听。
“阿玮,你看新闻了吗?”是叶一雅打来了的。
滕玮一脸莫名,“我为何要看新闻??”
“你还不知道啊?岚岚都知道了,是你男人上新闻了,昨天他在我店里打人了!”电话里叶一雅急道。
滕玮瞬间变了脸色,她惊道:“不可能,他怎么会打人?打谁了?”
“先别说这个,你现在还在家吗?时承他在你身边吗?”叶一雅语气似是急切。
滕玮拧眉,“我在家。他好像在客厅吧,我去看看。”
说完她穿好鞋子,步调略显虚浮,许是喝太多酒的缘故,她到现在头还隐隐作痛。
来到客厅,抬眸望去,不见其踪影,厨房与客厅相连,人也不在那里。
那么就卫生间和书房了。
滕玮走了过去。
半晌,她一脸沮丧对着电话道:“小叶子,他不在家。”
“不是吧?我打你好多次电话了,还以为你们没起床呢,结果……”叶一雅无语。
滕玮一怔。
有吗?为何她没听到?估计睡谁死了。她心想。
“那个……我刚才才醒,你打的时候正好我醒过来了,准备下床呢。”滕玮说。
叶一雅待欲说什么,手机那边好像有别的杂音。滕玮辨不出,只是很快人声又起。
这次是男声。
“滕小姐您好,我是文旻。”文旻语气微急,“您说表哥不在家是吧?那能否请您打他电话试试?”
滕玮一脸呆愣,她嗯嗯点头,“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边文旻沉默,几秒之后,他开口:“昨晚他去店里接您,但碰到时翔他们了,时翔言辞上践踏了我哥的底线,我哥当场
此时的时承,正在离恒阳市中心远隔千里的一栋别墅里,和人品茶下棋。
装潢富丽辉煌,一派欧式风,珍楼宝屋,精致奢华,无不彰显主人的大富大贵,以及显赫的地位。
茶室。
茶香飘逸,氛围宁静。
时承手执黑子,眉心皱起,神色专注地盯着桌上的棋盘,一瞬不瞬。良久,他微微发下手中的黑子,笑道:“我输了。”
他缓缓地抬眸,看向对面,那里坐着一位老者,一头黑白相间的短发整齐而利落,身着深灰色西装。
“我愿输服输。”时承再次说道。
“哈哈哈哈——”老者蓦然大笑,笑得越加开怀,甚至抬手拍了拍大腿。少顷,笑声忽然荡然无存,精锐的鹰眸中迸出一抹寒光,微微眯眼,仔细审视时承。
第294章 还想怎么样
刹那,滕玮哭肿的双眼就那么在时承面前暴露无遗。完全肿得不成样子,殷红遍布。
时承瞧见,眉目一阵心疼,暗暗懊恼。
他不该关机的,应该出门之前跟她说下或留些字条让她安心。但那时他心情杂乱无章,只想找个出破口发泄,一时顾不上她感受。
刺眼的灯光,让滕玮双眸十分不适,她伸出手挡住脸,头微微低着。
时承搂着她来到沙发坐下,拿开她脸上的手,抽起桌上的面巾纸往她脸上拭擦,“别哭了,眼睛肿得我心疼。”
滕玮闭口不语,扭过脸,不愿面对他。
时承皱眉,捏起她下颌扳回,拿着纸轻轻地拭擦她流出的泪珠。
谁知越擦越多,他终是失了耐性,索性往桌上扔了纸,捧着滕玮的脸颊一遍一遍吸吮她的泪珠,咸涩的泪水流进他唇里,滑进了喉咙。
凑到她嘴边,狠狠地吮吻着,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容不得其一丝退缩。
因为发了狠,没一会儿,滕玮破了嘴皮,溢出点点血珠。
时承伸出舌尖,动作轻柔地舔|舐她嘴角的鲜血,连带描绘她的唇形,滕玮一脸隐忍不发,紧闭双眸毫无回应,任凭他爱咋咋滴。
时承眼眸暗沉,一把使劲掐住她的腰,嘴上毫不留情啮咬了她。
“哼——”滕玮到底还是疼出声来,她蓦然睁眼,愕然地瞪着他。
“你敢这么咬我?”她下唇渗出血液,怒气上来,满心的委屈。
“你不是挺享受吗?”时承淡淡说道。
“你王八蛋!”滕玮抬手欲扇时承,却被他一把制住,挣脱不能,伤心欲绝之下忿暗恨生,她双脚并用,一并踹了时承小腿肚,“让你咬我……让你咬我……让你不接我电话……”
见她踢得蛮横,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时承赶忙拽起她坐在他大腿上,双臂如铁壁铜墙般搂紧她的腰侧。
“好了,该骂都骂了,打也打了,还想怎么样?”时承单手攥住她的手腕,眼含笑意道。
滕玮坐在他腿上,脸色的苍白反衬薄唇的艳红,她肿胀的双眸直视时承嘴唇,一瞬不瞬。
“让我咬下。”她说。
倏然时承挑眉笑了,房间的灯光打在他眸里,如星光般一闪一闪地亮。
而滕玮此时却看呆了。
时承见她半晌不动,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不是要咬吗?”
滕玮被捏痛了,她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双眸哀怨地看着他。
见他一副大爷等你的表情,滕玮心中顿时来了火,双眸跳动的火焰熊熊燃烧,理智全无,她失控一般地拉下时承的头,不顾嘴皮上的疼痛,毫不犹豫送了上去。
原本的报复,却演成了热吻。
他们在沙发上吻得近乎忘我,缱绻悱恻。
你属于我,在我无边的心空飞聘。
你属于我,在我寂寞的生活中踟蹰。
你属于我,与我的生死轮回相伴。【引】
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由于缺氧,滕玮一辆不舍松开时承,搂着他脖颈粗粗喘气。男人亦然,黑亮的双眸望着她喘得厉害,大手来到其背后轻轻顺了顺背。
片刻,他笑道:“可消气了?”
滕玮徐徐抬眸看他,抿嘴不语。
时承笑,揉了揉她的头顶,问:“你吃饭了吗?”
滕玮嗤了声,转过了脸。
她怎么可能吃饭呢!这个男人着实可恶!
她一天在家提心吊胆,滴水不进、粒米未沾,不断地打他手机直到没电,接着再充再打再充,可终究打不出去。
没有人能联系上他。
所有人都在找他,滕长泽、时铭、宋建还有三叔和三婶他们等等,大家都看到了他在店里打人的新闻,每个人无不担惊受怕。
她甚至认为,他不会回来了。
若他不回来,那她该怎么办?
谁知,他竟然回来了,不但完好无缺回来了,还满身的酒气。
想到此处,滕玮眼圈渐渐泛红。
“怎么又要哭?刚不好好的吗?”时承见状,颇为无奈道。
滕玮堵气挥去他抚上脸的手,扭过头来,冷声:“你一天都去哪儿了?不知道很多人都找你吗?”
“还一身酒气回来,到底跑去哪儿了?”
时承见她此时像个小媳妇般地埋怨质问他,心湖不禁荡漾,手痒地捏了捏她的脸,答非所问道:“你一天都在担心我?”
“废话!”滕玮接得快。
时承叹息,紧紧搂紧她,并不打算如实相告,只道:“去见了一个人,你不认识的,和他一块吃饭喝酒。”
滕玮掀起眼皮看他,满脸的不信。
“我给你做饭好不好?肚子饿了吧?”时承欲跳过那个话题,双眸凝着她,大手轻轻揉了揉其肚腹。
被他这么一说,滕玮还真感到饿了,非常的饿,她一天都没吃饭,胃都隐隐作痛。
手来到时承揉着她的肚腹,语气似难过:“别揉了,我有点不舒服。”
“要不要吃药?”时承瞬间停止了动作,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打算起身为她取药。
然,才刚起身,手臂蓦然被人重重一拉拽,时承毫无防备,一下子跌在沙发里。
接着滕玮顺势而上,跨坐在他腰身,双手使劲按住他的双肩防止他起开,俯身低头,红唇狠狠厮|咬他薄唇。
时承喉咙闷哼一声。
直到口腔充斥血腥味,滕玮才心满意足松开时承,缓缓坐起身来。
时承被她咬得几处破了皮,下唇留下了齿痕。
滕玮仔细瞧着自己的杰作,越发顺眼,心情也好了大半。
“这下,可满意了?”时承双手相扣拢在后脑,他神色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身上的得意女人。
滕玮翻了白眼,瞥了一眼他的薄唇,再移眸而上,对上他促狭的眸子,没来由地她面红耳热。清了清嗓子,淡定道:“你不是要给我做饭吗?怎么还不快去?”
时承挑眉,好笑地看着她,望见她一副小羞涩模样,也不再出言打趣她了,“那你还不起来?”
“哦。”滕玮撇撇嘴,起身坐在沙发一旁。
时承再也不多做停顿,迅速坐起来起身走向厨房。
望着男人背影,不知怎么的,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