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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老心神不宁,自从张妈去了,我这心头一直在害怕。”她上前拉了下姚岚岚和叶一雅的手。
“可我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她慢慢鼻子发酸。
姚岚岚和叶一雅上前拥紧了她。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叶一雅说。
“阿玮,告诉你吧,岚岚和宋建和好了。”叶一雅笑眯眯地说。
滕玮脸色似是缓和,心中一喜,“真的,你真的和宋建在一起了?不会再分手吧?”
姚岚岚淡淡一笑,点头,“阿玮,很抱歉我那天对你说的话,其实我并不是想分开你和时承的。可是我又害怕你再次受伤。”
“我答应宋建,是我想顺了自己的心。至于能不能结婚,还不一定。”
滕玮一怔,“为什么?”
“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的,我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再说宋建的妈妈并不喜欢我。”姚岚岚语气黯淡。
很快她旋即一笑,“但我现在只想享受恋爱的感觉。”
滕玮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好了好了,别那么绷着脸了!”叶一雅忽地揉了揉滕玮的脸蛋,“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
“跟着自己的心走。”她说了句。
滕玮咬紧下唇,点头。
“对了,昨晚我和时承说了想和他结婚。”她突然说道。
姚岚岚和叶一雅一懵。
叶一雅扶额,“阿玮,这结婚的事,该是男方提。你多次提只会掉价!”
滕玮掀起眼皮看她,“有什么关系呢?我想提就那样提了。”她慢慢抬起脚步,往前走去。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说我自己的,做我自己的。”滕玮边走边说。
姚岚岚和叶一雅分别站在滕玮的左右。
三人一同散步。
春风吹来,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潮湿的尘土气息。滕玮深深地吐纳,她顿觉浑身上下通顺,心中的沉闷之意慢慢疏散。
姚岚岚顺了下脸颊的碎发,她望了滕玮一眼。
“那他答应了吗?”她出声。
叶一雅拧眉,趁滕玮不注意,偏身瞪了姚岚岚一眼,无声动了嘴型:“你这么直接好吗?”
姚岚岚瞥了她一眼,不语。
她视线落在滕玮身上。只见滕玮笑声说,“他答应了呢!”
滕玮停下脚步。随后的两人也停在原地。
滕玮回身,面对面着她们。
“他答应了我,待办完张妈的事,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去领证。”滕玮缓缓地说。
姚岚岚和叶一雅一惊。
“那么快?过一段时间是多久啊?”叶一雅问。
滕玮摇头,“我不知道,他不说。时间随他挑。”
“哇,阿玮,提前祝福你了!”叶一雅笑道,上前揽着她。
姚岚岚嘴边亦勾起一抹笑。
滕玮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嘴边也泛起笑容,可心却一直惴惴不安。
“阿玮。”前方,滕长泽和时承走了过来。
“姚小姐,叶小姐,您们好!”滕长泽礼貌而不失风度。
姚岚岚和叶一雅回望,面上也露出笑容,“您好。”
“时间不早了,两位中午在这里用餐吧,也算是送张妈最后一程。”滕长泽说。
“好的,我们留下。”姚岚岚说。
叶一雅也回应。
“大家都回客厅吧。”滕长泽说。
滕玮和时承对视了一眼。随即滕玮对着滕长泽说:“哥,我有话要和你说下。”
滕长泽看她,点头。
于是时承和叶姚两人转身走远了。
“说吧,什么事?”滕长泽淡声。
“张欣她出不来吗?赶不上见张妈一面吗?”滕玮问了一句。
滕长泽拧眉,“昨晚我去了趟警局,把张妈的事告诉了奶奶。她已知道张妈走了。”
“警方那边说了,明天或许能出来。因为她身体不好,必须去医院治疗,方便他们更清楚地审讯。”滕长泽语气冷凛。
滕玮胸腔起伏不断,“怎么会这样?很严重吗?”
“暂时不清楚。总之能出来就好,一切等明天再说。”滕长泽稳重道。
滕玮点头。
“走吧。”滕长泽转身准备离开。
“那个……哥……”滕玮看了他一眼,神色顿了又顿。
“怎么了?”滕长泽回头看她。
滕玮低眸一会儿,又抬眸看他,“没什么了,走吧。”
滕长泽眸光深沉,见她不想说,也不继续问了。
滕玮和他并肩走着,微微侧目望着滕长泽的侧脸,她咬紧下唇抿着。
哥,若我和时承结婚,你会怎么样?
你会不会祝福我?
**
滕玮和时承回到荆山苑已经是晚上。两人在滕宅忙了一天,把张妈的遗物——收拾妥当,准备拿去明天火化。
滕玮换鞋,脱下薄外套,来到沙发上坐着。
旁侧下陷,时承也坐了下来,他脱下黑色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领的纽扣。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进行火化。”他转眸,对着滕玮说。
滕玮凑进时承怀里,搂着他的腰际。
“你今天白天都和我哥说了什么?”滕玮问。
时承揽着她,倚着沙发上,下颌抵在她头上,嗓声淡漠,“没说什么,说了张妈的事,还有警察来的事。”
滕玮从他怀里起身,准备说什么,蓦地手机响了。
时承眉心一拧,从裤兜掏出手机,他瞥了一眼。
时铭的来电。
一天他都关机,回去的路上他开机看到了时铭的几个未接来电,但他并不打算回话,只待明天再说。
谁知时铭还是打了过来。
“怎么了?”他问。
那边时铭似是舒了口气,“哥,我都打你一天了。你知不知道五叔公出事了?”
时承不解,“他出什么事?”
“他死了,家都被烧了,尸骨无存。”时铭说。
“你说什么?”时承猛然挺直身子。
第330章 太让她意外了
那边静了几秒。
“五叔公死了,他家昨天着火了,新闻都报道了。那么大的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整个别墅都烧了。”时铭说。
“至于他那些手下,估计因为群龙无首,成了一盘散沙。”时铭语气平述,“咱们爷爷的那些兄弟姐妹什么的现在都闹乱了,纷纷来公司找时应斌。”
“他们怀疑五叔公的死和时应斌脱不了干系。毕竟之前时应斌上任不久就对他们进行赶尽杀绝,架空了他们在时氏集团的股权,包括一些他们在公司安排的棋子也整得七零八落。”
时承心中一沉,“那他有没有找你?如今你在那也不安全了,离开吧。”
时铭一怔,片刻轻笑,“哥,你逗我呢,那是爷爷留给你的,怎么说舍就舍,再说我在那里还能帮你把把关,走了谁能帮你?”
时承语气稍重,“可现在他已经动手了,我不放心你继续在那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赶紧离开。”
“听我的没错,这时候该避就避,别不自量力呆在那儿,你的去处我早就有数,你过来我新开的公司做事。”
“啊?你何时开的公司?我怎么不知道?”电话那头时铭诧异。
“明天再说吧,不早了,早点休息。”时承此时不再多说,挂了下电话。滕玮看着他,神色复杂难明。
“你何时开的公司?”她问了和时铭一样的问题。
他真是太让她意外了,平时他们天天生活在一起,他做了什么去了哪儿她统统都不知道,现在顿觉自己挺失败的。
使她深深生出一股挫败感。
时承在沙发上放下手机,上前握了她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打算隐瞒,“就在我和你去安山的时候,那时我不是独自去见了傅磊吗?”
“所以那时候我让他为我在安山注册公司,以我的名义。”
滕玮一怔,似是想不到。
她微微吃惊,“你那时候就办了?”
“对。”时承应声。
“新公司在安山吗?”她好奇地问。
“嗯。”
“做什么的?”她又问。
时承略微扬眉,“怎么,你很感兴趣?”
滕玮抿唇,“问问不行吗?”
时承点头,“是互联网公司,以电子商务为主。”
滕玮眨眨眼,听着挺高大上的。
她想起来一件事,“那我哥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跟他说。”时承毫无遮蔽。
这下,滕玮不理解了。
时承似是洞悉她的想法,“别想那么多,公司现在刚刚起步,一切还未定型,这些都还不值对你哥说。”他捏了捏她的脸。
“哦。”滕玮闷闷道。
“这么说,你挺比我富的。”她蓦地出声。
时承神色莫名,挑眉。
“哎,不说了,我去洗澡。”她从时承怀里起身,迈出脚步离开了客厅。
望着滕玮慢慢消失的背影,时承目光慢慢沉冷。
搁在沙发上的手慢慢攥起拳状,他微低眸。
时庚死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他以为,时应斌要下手还需要时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按耐不住,是遇了什么事吗?
**
时公馆,书房。
时翔正弯身帮时应斌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资料。
“爸,那些老不死的都烦人,五叔公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个个都说是你干的?”时翔边收边说。
时应斌站在桌中间,他微抬眸看了一下时翔。
“如果真是我做的,你会怎么样?”时应斌说。
时翔手中的文件蓦地摔落地上。
“不会吧?你怎么会——”他倏尔惊叫。
时应斌厉声,“声音小些,生怕别人不知你嗓门大是吧?”
时翔连忙抿着唇,特意回头朝门口那边看了又看。
他微微舒口气,“还好,没人来没人来。”
“爸,你方才意思是……真的是你做的?”时翔试探地问,“可为什么?”
时应斌下巴示意地上的文件,时翔会意,连忙弯身捡起来迅速整理放在桌上。
时应斌走出桌前,他来到沙发下坐下,时翔紧随其后。
“他管得太多了,不该留!”他看着对面的时翔。
“那会不会被查到?最近我这心老忽上忽下,眼皮都在跳。”时翔皱眉,“爸,时承他会不会知道?”
“他能知道什么呢?”时应斌掀起眼皮睨他。
时翔想了想,“你说过他和五叔公联手,他会不会想到是你干的?”
“他早该想到了!”时应斌双眸幽然一暗。
时翔一下子不出声。
好一会儿,时应斌开口,“时翔,有些事我现在该告诉你了。”
时翔一怔,见他爸突然神色凝重,语气严肃,赶忙在沙发上直着身子,正襟危坐。
“爸,什么事?”他问。
时应斌神色顿滞,似说在酝酿。
“时翔你——”蓦地他转头冲着门道:“谁!”
“是我。”门外若倩轻轻地说。
时应斌微微蹙眉,连忙起身,走过去打开门,“这么晚你怎么还不休息呢?”
他目光直直落在若倩身上。
若倩乖巧一笑,“我看你爷俩工作忙到晚,再说你晚饭也没吃多少,我让厨房那边做了点心,还冲了两杯牛奶让你们喝。”说完她手朝上端着,递给时应斌看。
时应斌目光淡淡瞥了一眼。
身后时翔瞧见,“若倩,正好我都饿死了,你快进来吧!”
闻声,若倩冲时翔点头。
时应斌侧身,让若倩进去。
“你以后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对儿子不好。应该早点休息!”背后时应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