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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排风坐在沙发上绕着手指,“哪有,我才没有啦!”
杨老太爷再次哼了一声。
“不过,阿玮这孩子,我觉得她性子是冷了些,和你相比,她不怎么说话。”杨老太爷换了话题,端着茶几上的热茶抿了一口。
“阿玮姐小时候就父母不在了,她会那样也可以理解的。”杨排风靠在沙发上说。
“我就奇了怪了,这阿玮走后,你就提不起兴致来,跟个蔫茄子似的,和阿玮有什么关系?到底你们在楼上谈了什么?”
面对杨老太爷的炮语连珠,杨排风有点无力招架,微微侧了身,拿出沙发上的抱枕抱在怀里。
垂头沉默不语。
“你该不会是嫉妒阿玮有了男朋友吧?眼红人家跑去和男朋友见面?”
杨排风倏忽抬头,一脸不可思议望向自家爷爷。
杨老太爷一看她那模样,心中猜对了几分,白眉微扬。
杨排风咬咬唇,望前坐近了些,“爷爷,您怎么知道阿玮姐是去见男朋友?她都没告诉我!”
“哼,就她那小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杨老太爷缓缓起身,“我们虽在安山,但那恒阳一些豪门世家每天发生什么事,报纸上不会写吗?新闻不会报道吗?”
杨排风起身,扶着杨老太爷,跟着他慢慢上楼。
杨排风眼珠一转,试问,“那您觉得时氏集团如何?欣和集团又如何?”
杨老太爷瞥了她一眼,没立即回答。
片刻,他开腔,“听说时氏集团的董事长时应斌见过你父亲了,昨两天你父亲话特意问了我。”
杨排风心中一警,连忙询问,“爸爸对您说了什么?”
“是为了那个大项目的事,问我应不应该和时氏集团合作。”
两人慢慢上了楼,慢慢地走向了书房。
“您怎么说?”她问。
杨老太爷说:“我是不管这个的,看你父亲怎么想的,我告诉他凡事要三思。”
“那爷爷,您在报纸上看过阿玮姐的男朋友吗?觉得如何?”
杨排风替杨老太爷打开了书房的门,两人一并进去了,然后她随手关上了门。
“阿玮的男朋友吗?”杨老太爷走向书桌,来到办公椅上坐下。
杨排风目光殷殷地望着杨老太爷,期望他能说出什么,而杨老太爷正垂头从抽屉掏出老花镜,往上戴了戴。
“你做什么这么看我?”他戴好了眼镜发现自家孙女正眼巴巴地盯着他。
一双大眼睛瞪得水汪汪的。
杨排风一脸委屈,小声道,“爷爷您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啦!”
杨老太爷“唔”一声,“哪个?”
“就是阿玮姐的男朋友啦,您感觉如何?”
“哦,这个啊,他是时应斌的侄子吧?听说过他父亲生前做了那样的事。”杨老太爷扶正了眼架,“这年轻人好是好,就是身上有一股戾气。”
**
这边滕玮早就没了吃饭的心情,和时承早早回了酒店。
刚一推开门,滕玮就大字型地仰倒在床上,双手双脚无力垂着,看都不看时承一眼。
时承关好了门进来,甫一看到滕玮衣不褪鞋不脱就这样躺在床上,嘴角无奈地勾起。
原本闭眼的滕玮感到上方一阵黑影,她微微张开双眼。
时承高大的身影微微压着她,两肘分别撑在她两边,温热的气息直喇喇扑到她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挤进一根手指。
滕玮抹过脸不看他,索性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黑暗中,她的感官微微放大再放大。
她清楚地感觉到脖颈上一片湿|热,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袭来,浑身一下子轻轻颤抖。
半晌,她被脱下外套,被人抱在怀里。
“生气了?”男人的声音蓦地响在她耳边。
滕玮懒得睁开眼,在他怀里装死。
“我和她什么关系都不是,只是朋友。”男人再次出声。
滕玮鼻腔轻轻地发出“哼”声。
猝然她感到身下一重,蓦地张开双眼,一手挥开时承胡乱揉|捏的手,语气冷到极致:“别动手动脚,离我远点。”
她从他怀里起开,一把推开了他。
然而无用,推不开。
“你舍得看我了?”时承双眸灼灼地绞着她视线,单手勾起她的下巴。
滕玮冷冷盯着他,嘴唇抿紧。
“我说了,我和她什么关系都不是,只是单纯的同学兼朋友。”顿了几秒,“而且我到安山都没和她见面。”
“意思是你想见她是吗?”滕玮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时承圈紧了她身体,想了想,再次解释:“我和她是高中同学,她是考到恒阳的,大学时候她在恒阳读警校,而我是恒大,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自然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可人家很想和你发生那种关系!”滕玮一下子挣脱,往后向床头靠了靠。
“怪不得她提起你,语气那么熟稔自然,还叫我上去和她聊天,她其实是想从我这里打听你的事吧?”
滕玮慢慢眼圈泛红,情绪上有点激动。
“她分明是认识你的,说什么你可惜,你曾经是总裁,连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都没告诉我你以前做什么,她倒是什么都清楚!却在我面前假装不认识,她好虚伪!”滕玮突然吼道。
“不如你去找她吧,人家比我好,又年轻又漂亮,家庭背景都比我强,你走吧!”
时承微微蹙眉,“你冷静些!”
“我就不冷静怎么了!还有那次在电影院,她故意不认识我的,明明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为什么要佯装不知?”说着说着,滕玮不经意流下了眼泪。
“是她……原来是她……梦里的那个公主是她……怪不得怪不得……”滕玮突然忆起自己那个梦境,又哭又笑。
时承不懂她说的什么梦,见她这样,心泛起一丝疼,欲上前安慰哄哄,还没行动,就被滕玮手指着站在原地。
“你滚,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你这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她骗了我,你也骗了我!一个一个不要脸!”
时承听到最后渐渐脸色难看,声带不经意拔高,“滕玮!”
“我什么时候不要脸了!你不可理喻!”
言毕,拿起外套转身离开房间,“嘭——”一声,门重重甩上。
第242章 口是心非
黑暗中滕玮睡得很沉,沉到她从下午开始一直睡到晚上。
之前,她并没有进食多少,毫无心情。房间孤零零的,只她一人。
良久,床边一阵骚动,有人掀开她的被子,并躺了进去。
滚烫的身体触上她冰凉的肌肤,滕玮浑身一个激灵,垂在床下的手不经意攥紧了掌心。
渐渐地,她被人禁锢在怀中,一双大手温柔地爱|抚她的身体。
属于男人清香的气息笼罩她,深深地迷惑她的神经,不知怎么,她好似闻到缕缕酒香,很浓也很烈。
纤长的睫毛不经意颤动,眼珠不断地转动,呼吸慢慢地小心。
蓦地,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双手推搡男人的胸腔。
她的脖颈被男人粗鲁咬|吻着,力劲很重。
“你没睡?”耳边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气。
滕玮缓缓地张开双眼,看不到男人的脸上表情,往他身上凑近,答非所问,“你喝酒了?”
两人都瞧不清彼此,只凭触觉和听觉。
“嗯,喝了。”时承淡淡道,双臂搂紧滕玮的腰侧,身体与身体相贴之紧。
“还在生气吗?”他问。
滕玮别过脸,淡声,“不是让你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耳畔响起了男人轻轻的笑声。
“呵呵呵——”
“你让我走,我就乖乖真走了?阿玮,你口是心非。”时承大手抚上滕玮脸颊,“我和她什么都不是,若真那样,就不会遇上你了。”
黑暗中,滕玮眼角涌起晶莹的泪珠,徐徐地淌了下来。
“别哭。”时承轻轻地亲吻她的眼角,吞进唇里淡淡的咸和涩。
滕玮双手慢慢抚上他厚实的背,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地蹭了蹭,嗡嗡道:“对不起,下午我说重了。”
闻声,时承双眸闪闪发亮,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凑上去亲了她的唇。
“真傻,我没有怪你。”声音含糊传来。
“我要你信任我,全心全意信任我。”
滕玮紧紧地抱着他,身上慢慢渗出汗水。渐渐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的汗味和女人的体香。
彼此融合,又独立存在。
一番巫山云雨后,房间大亮,两人双双躺在床上。
“我今天碰到了你表哥,他说明晚一起去参加杨家举办的宴会。”时承拥着滕玮腰身,大手捻起她的发丝把玩着。
滕玮倒趴在他身上,闭眼不语。
“我不去,你去吧。”片刻,她出声。
“只怕不行。”他随意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
猛地滕玮从他身上起开,眯着眼看他,“我不去就是不去,反正我人就在这里等你,吃喝都在这里,还可以玩玩电脑,比你们那个什么酒宴舞宴强多了。”
时承:“……”
“你确定不去?”时承翻开被子下了床,一把抱起了她。
“对啊,有问题?”滕玮赶紧搂着他的脖颈,生怕他突然撤开手,连忙双腿夹紧他的腰身。
时承瞥了她一眼,眸光暗沉。
他单手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往白亮光滑的浴缸放下滕玮,接着拧水龙头放出热水。
滕玮坐在浴缸仰头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
时承正在花洒下沐浴,双手揉抓自己的头,水流慢慢染湿他全身,每一处肌肉恰到好处,贲张有力,清晰地看到肌肤下流动的血管。
无不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年轻就是好啊!”她突然感叹,手无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微微垂眼看着另一手背上的细纹。
“怎么了?”时承光脚走了过来,手伸进浴缸中的水探了下温度。
滕玮一声不吭,忽地双手捧掬一把水往脸上一洒,片刻她抬眸看向时承,“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未料,时承伸腿坐进了浴缸,一拽她入怀,俯首不由分说地吻住她。
**
翌日,晚上。
这一天,终于滕玮还是败下阵来,乖乖跟时承去参加杨家举办的宴会,随行的还是滕长泽。
三人准时来到了杨家定的高级五星酒店。
滕玮一路黑脸,挽着时承臂弯来到宴会厅,她就松开了手。
“行了,你们随便和人聊吧,我去吃些东西。”说完,再也不看时承和滕长泽一眼,转身去酒水区。
时承无奈,正欲追上去,滕长泽先一步开口:“时承,你随我一起见见杨家的人,别管阿玮了。”
时承扭回头,看了滕长泽一眼,颔首。
滕长泽“嗯”了一声,很快转身迈步。
时承回头看向酒水区的滕玮,她正在低头吃着点心,见她没事,微微放了心,赶忙跟上了滕长泽。
滕玮边吃边喝,目光随意环顾四周,宴会厅洋溢着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各色的脸上各种的妆,八面玲珑,见风使舵。
她就像一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和她无关的热闹。
“阿玮姐,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有人渐渐地走向了她,一男一女。
女的,自然是杨排风;男的,滕玮不认识。
滕玮今天只是简单打扮一下,脸上淡妆,一身黑色长袖开叉晚礼服。
杨排风一身香槟色薄纱晚礼服,笑着走近滕玮,手执着红酒,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