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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总编受伤期间一直受到洛芯妍的照顾,使得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么?
为什么一想到他们会在一起,自己的心会那么痛?
电梯门‘叮’地声打开,不是很响,却像一锤重击在给给华筝心上,让她回神。
便看见丛昊天已经进了电梯,门渐渐关上。
“唉!等下……”华筝急忙跑过去。
可是来不及了,电梯门已经关上。
华筝立刻去摁按键,‘啪啪啪’地急躁!
真是的,刚才总编完全可以在她叫出声后阻止电梯门关上的,他却无动于衷。
可见他要去洛芯妍那里的决心很大。
华筝不想那样的发展,她只知道不能让总编去。
电梯的数字跳的太慢。
华筝等不及,直接弃电梯选择楼梯。
急切地跑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总编去。
还好,楼层并不高,华筝选择楼梯便是对了。
到了下面,远远地看到丛昊天站在路边抽烟等车。
她和总编的车都拿去修,还没有好。
华筝因奔跑急促地喘着。
还想着,他真的要去么?不行,她要他留下来。
一辆计程车停在丛昊天面前,他那只完好的手拉开后车门。
还没有坐进去。
身后一股力扑了过来,随即贴上他的后背,两只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华筝将脸紧贴在丛昊天的背上,不愿放开他,也不说话。
“你这是做什么?”丛昊天身型未动。
“总编……不要去。”
“理由。”
华筝咬着唇瓣,脸色微烫,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放手。”丛昊天说。
“不放。总编不要去……”
华筝搂抱他腰的手又紧了紧,生怕他会逃脱一样。
丛昊天直接去掰她的手。
逼得华筝立刻说出口:“总编留下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想总编留下来,不要去找洛芯妍。我……我喜欢总编……”
华筝说出,却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无力又痛苦地将额头贴着他的脊椎处。
说出来他是不是就不会走了呢?
华筝并不能保证啊!
计谋得逞,丛昊天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砰’地声将车门关上,转过身。
抬起华筝的下颚,吻便密实地贴上去。
华筝的脑袋被压迫地往后仰,脸色红红的。
总编这是不是代表不会去洛芯妍那里了?
华筝在这个霸道的吻里快被掏空了氧气,她都快要晕厥了……
远处一辆黑色豪车停了下来。
坐在后座的詹艋琛透过车窗看到那一幕,鹰锐的双眸阴鸷而凶残,太阳穴处的青筋也因他情绪的强烈波动而激突着。
车厢里骤降的温度几乎要震碎了玻璃窗。
司机从来没有见过总裁如此。
对于家族争斗他也只是越激烈越平静,从不会如现在这般失控。
明显到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到他脸上的厉色。
这不是个好现象。
也只会代表有的人要倒霉了。
总裁传说的类似疯子的行为,不过是因为他的手段正常人根本想不出来的可怕。
司机将视线投向远处相拥的两人身上……
华筝离开了丛昊天的住处时,心还有点慌慌的,又喜悦的情绪。
坐在计程车上拨弄着手机,食指轻轻地在屏幕上扣着。
就在她沉浸在这甜蜜里时。
计程车猛地一刹车,华筝整个人都贴上了前面的座椅后背上,然后整个人又弹回去——
“搞什么鬼?”司机看着前面拦住他去路的车子。
这也是华筝想问的。这是谋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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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离婚了
华筝透过车窗定睛去看。
就算隔着不近的距离,路灯直射的光线下,那辆熟悉的车型,宽厚的车头,气势凛冽直扑过来地仍让人无法忽略。
华筝震惊地愣在那里。随即又将脖子往下缩了缩。
詹艋琛的车么?这也太倒霉了,刚才居然是差点撞到他的车。这要是撞上去,赔上的价钱恐怕会让计程车司机哭吧?
见司机还不走,华筝在背后催促:“师傅,你还不走啊?我赶时间呢!”
“堵在前面呢。我下车去看看。”然后司机下车了。
正在这时,华筝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
就算她已经将带着詹艋琛姓名的备注的手机号码删掉了,可是这个噩梦般的号码还是让她难以忘记。
华筝手都抖了一下,想不接,可是詹艋琛的车就在前面,这是个意外么?
有时候无知的危险要比已知的危险更可怕。
她绷紧着头皮接听:“你好。”多礼貌。
虽然内心已经是怕死了。
“你是要我下车请你,还是你自己上我的车?”詹艋琛的声音低沉,波澜无惊地难以揣测。
华筝惊骇:“为什么要我上你的车?”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说完,詹艋琛就挂断了电话。
华筝一颤,盯着手机屏幕。
这是威胁!
她不明白为什么詹艋琛要找她。哦对了,荆淑棉的事!
天啊!那不过是你小姨子,如此作恶多端,你就不能不要插手么?就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詹艋琛的威胁在耳边回荡。
华筝不敢多磨蹭,这就下了车。
两个司机还在那里‘切磋’,对造成的交通堵塞完全不理。
华筝觉得,再这么下去,警察都要来了。
她掏出钱给了计程车司机,这才走至那辆豪车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一进去,华筝都能感受到沾在身上的那股冷气。
一上车后,司机也跟着上来了,直接启动车子,离开。
坐在气势深沉的詹艋琛旁边,隔着最远的距离,防备着他。
强弱明摆着的,她只能防备,做不到反击。
见了面,詹艋琛却什么话都不说,一双黑褐色的双眸直视她。
毫无情绪,便是一种深邃的冷。
“……好久不见,你还好么?”和前夫的见面,这样的打招呼算是友好的了。
上次在警局还说‘下次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这是她的真心话,可是詹艋琛不懂。
这就比较让人恐慌了。
詹艋琛的沉默让华筝更是感到不安。那浑身散发的压迫感,这辆车子都要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她呢?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她怕再沉默下去,自己就没有机会开口了。
华筝的预感还真准。不过她所想的是会因空气‘窒息而死’,没想到——
詹艋琛直接拽过她,猛地拉过来——
“啊!”华筝吓得惊叫。整个人扑在詹艋琛身上,那坚实的肌肉让她慌神,挣扎着,“詹艋琛,你干什么啊?唔唔——”
华筝的唇瓣直接被吻住,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直接深入猛烈的强势。
“嗯嗯!”华筝只能用鼻音来发出她的抗议。
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詹艋琛不单单是在吻,简直就是在啃噬,整条舌头被他缠着,传来阵阵刺痛。让华筝禁受不住地皱眉哼着。
他疯了么!
詹艋琛似乎不满意这个姿势的力度一样,直接反身将华筝压在座椅上,吻的力量由上往下,不遗余力。
“嗯嗯!唔唔!”华筝细细的长腿不断地乱蹬着。整个后座被她踢得‘砰砰砰’地响。
呼吸急促地从鼻翼间喷出,嘴里更是各种痛,让她的明澈的双眸泛着水雾的光泽。
放开我!放开我!
华筝内心几乎要崩溃。
詹艋琛在她的唇上用力地咬下去——
“嗯——!”华筝喉咙里呜咽出声。
詹艋琛这才满意地退开,那双黑褐色的双眸带着猩红的痕迹,和华筝唇瓣上冒出的血相互映衬着。
华筝一被放开,痛苦地捂着嘴唇。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么?”詹艋琛嗓音低沉,透着危险。
华筝睁开眼睛,却不想去看詹艋琛的脸,她恨极了地说:“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会放过荆淑棉!她要我死,我不可能站在那里任她欺负而不还手!”
詹艋琛伸出手指,勾过她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你觉得是这个?”
华筝一愣:“难道不是么?她是你心爱女人的妹妹,你帮她又不是第一次。”
“东方时刊的金牌总编果然不同凡响,能把你迷成这样,连正常的思维都没有了。嗯?”钳在下颚处的手紧了紧。
詹艋琛的话已经让华筝感觉不到下颚的不适了。
她的身体一震,说不出话了。
他什么意思?
华筝脑筋一转,是那个录音?
她解释:“那是摆荆淑棉一道,没有别的意思。”她和詹艋琛已经离婚,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
可是……
“你真的是不够聪明。我既然能说到这个话题,你还觉得掩饰有用?”
华筝不解释了:“詹艋琛,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掩不掩饰都和他没有关系。
“你觉得,如果我想要你,有没有那么一张纸还重要么?”詹艋琛笑她的单纯。
“詹艋琛,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华筝的脸色变白。
“我喜欢你偶尔的小聪明,这话你能听得懂。”
“不,我才不会和你在一起。既然离了婚,我们就没有了任何关系!”华筝挣扎着起身。
詹艋琛并没有阻止她,转身坐在一旁,淡淡地看着她的慌乱。
“停车,让我下车。”华筝不想将事情继续发展下去,那样,她才会疯掉。
詹艋琛蓦然变得很好说话,吩咐司机:“停车。”
车子一停下,华筝就迫不及待地去开门。
詹艋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记住今天我说的每一句话。别让我再发现你和丛昊天走近。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知道么?”
华筝的手落在中控锁上,很久才打开车门。
一下了车,詹艋琛的车子疾驰而去。
冷风刮过华筝的门面。
她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这发生的一切为什么会发生。
因为荆淑棉,不是。因为总编?为什么?
她的事和詹艋琛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如此纠缠?
华筝不明白!
她用力地擦着唇瓣,似乎要将唇上属于詹艋琛的气息全部擦去。
不再流血的伤口因她的粗暴对待又流出血来。
华筝痛地直皱眉。
这时,手上的手机响起来,亮着的屏幕上是‘总编’两字。
华筝看着,内心很暖,很心酸。
她接听:“总编……”
“不是说到家后给我电话?”
“总编,你这么会关心人,我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了。”
“……”丛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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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折磨,不是恋爱
华筝的脚尖在柏油路上踢着玩儿,边说:“我在我家不远的街面上呢,还没有到家。”
丛昊天略微沉默。
“总编,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的身份么?”华筝一问完,那边传来咆哮——
“到现在你还问这个问题!”
华筝耳膜一震,赶紧将手机拿离耳朵。只感觉整颗脑袋都被震得嗡嗡的。
这脾气真是够差的。
她不过是稍微地问一下,那还不是为了他好。而且,如果社长知道了后,会不会觉得是她引诱了总编?
这个问题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