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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不哭了,心也平静下来了。这时,老奶奶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根香蕉,说,我这里还有根香蕉,给你这只猴子吃吧!哈哈哈哈哈哈……詹太太,是不是很好笑?”
华筝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那副神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一样。
红玉有些泄气。难道这个不好笑吗?
她每次跟别人讲,别人都会笑的呀!
关键她就只有这一个笑话,想换一个也想不出来了。
早知道她就应该提前去看看幽默大全的。
“红玉……”华筝忽然间就开了口。
“啊?是!”红玉一愣,随即惊喜。
她的笑话没有让詹太太开怀大笑,至少也开口说话了。
这是个满怀希望的好现象。
“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人为什么要活着,这个问题太深奥了。
对于每个人来说观点都不一样的。
如果问红玉为什么活着,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活着肯定比死了好。
但是如果回答詹太太的话,肯定不能这么说,因为太简单。
她的回答有可能会成为詹太太重获新生的机会。
“我觉得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
华筝转过视线看着她。
“像我的话是个孤儿,一直都没有理想什么的。从简单的方面来说,人活着还不就是为了这张嘴,有的吃有的喝。可是如果说詹太太的话,活着的理由就太多了。有爱你的人,也有你爱的人。你想他们为你伤心难过吗?人死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拍拍屁股就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那些活着的人呢?他们该怎么办?小小少爷和小小姐怎么办?以后长大了,别人就会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妈咪,他们应该怎么回答呢?就算其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我觉得母性天生的。你舍得吗?”
“不是这样的,我不值得他们这样做……我一无是处,什么都做不好……我在他们身边才会给他们困扰……就是这样的。”
华筝皱着眉头,说着自己的观点。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活着是多余的。找不到自身的一点点的价值观。
对生活没有了任何兴趣。
“不会的詹太太,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会是个好妈妈,他们也一定会爱你!还有二少爷也是那么爱你。虽然那天我不在当场,但是也听说了。在医疗室,他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不要再说了!”华筝疯狂大叫,整个人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耳朵。“我不要听,不要听!”
“好,我不说,我不说了。”红玉慌乱地说。
房间门被推了开来。詹艋琛走起来。
“怎么回事!”眼神冷了下来。
“詹太太她……”红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自己说的哪一句触动了詹太太的神经,才会让她如此的。
“你出去。”詹艋琛说。
“是。”红玉担心的看了看华筝,才走了出去。
“你进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我不想看到你!”华筝万分紧张地看着他。
在她眼里心里,詹艋琛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怪物。
在红玉一离开,将门关上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不安全了。
随时都有可能被怪物撕裂。
“你不想看到我?这可真让我伤心。我已经尽量不出现在你眼前。还不满足?”詹艋琛问。
“你……你不要过来!”华筝见他靠近,就害怕的往后退。
“该闹够了吧?”詹艋琛步步逼近,深沉的眼眸直视她不放。
“你要做什么?你给我走开!”华筝都要崩溃了。哭叫着。
“你要习惯我的存在,总不能这一生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
詹艋琛一直往前走去。
华筝吓得就想跑,但是被詹艋琛利落地抓住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腕。
微微用力。
“你放开我!放开我!”华筝挣扎,去掰他的手。
可是没有用,正因为如此,只会让她的情绪更加不稳定。
詹艋琛钳住她,直往卧室里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啊!”华筝被扔在大*上。
无力感让她阵阵晕眩。
恐慌地看着站在*边,犹如撒旦的男人,身体往后缩,不断的后退。
詹艋琛整个身躯覆盖了上去。
华筝被笼罩在阴影下,惧怕地看着他,唇瓣颤抖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詹艋琛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指腹微微用力地滑过。
占有性十足的黑褐色眼眸俯视着她。
然后,下一瞬间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华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身体轻颤着,挣扎着想起身。
但是身后詹艋琛俯下身子,将她压住。
“不……不要这么对我……”华筝哭着,全身都在抖。
可想而知现在她有多害怕。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会怎么对你么?”詹艋琛在她耳边低沉。
“不要……”
在华筝来说,詹艋琛比死可怕多了。
“如果要坏,就坏地彻底,索性一起下地狱,如何?”
“我不要!”
“你不是想要这样?”
“不……”华筝再次挣扎,抬起手想推开身上的人。
可是,她没有力气……
“别动,我要你后面……我什么都要。”詹艋琛贪婪地说。
詹艋琛的手轻车熟路地就占有了她。
华筝猛地一颤,叫着:“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求你放了我……”
“求我可以,但是绝对不会放了你,永远都不可能!”
詹艋琛说完,入——
“啊……!!”华筝痛得尖叫,身体趴在*上剧烈的颤抖着。
詹艋琛稍微停顿了下,然后继续。
“不要动,放开我!好痛……啊!!”那一声惨叫,华筝的喉咙都嘶哑了。
整张脸苍白如透明,眼神都在涣散。
身体被狠狠的撕裂,她都错觉自己是不是已经破碎了,散在了空气中。
那么那么痛……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华筝晕了过去……
☆、二百六十六章 :不要跟他说我的事
华筝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身体就像分崩离析后,又重新组装了起来。
僵硬地不得了。
特别是某处,有些火辣辣的痛,带着丝丝清凉。
她知道,那里肯定是上了药。
否则那惨无人寰到撕裂的地步,她是无法能够这么安静地躺着的,一定是痛得辗转难平。
*边站着医疗室的护士,还有红玉。倒没有看见詹艋琛。
他这样折磨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是不是很满意?
为什么不直接将她弄死?
“詹太太,你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了。”红玉立刻上前说。
睡这么久了?
华筝没有任何感觉,她以为自己就睡了一会儿……
“詹太太,你一直在发烧,好不容易才退下来的。”红玉说。
她还发骚了?难怪身体没有力气。
华筝没有说话,又睡了过去。
如果可以一直睡下去也是好的……
从华筝被詹艋琛那样对待后,她没有了摧残自己的机会,依旧呆呆愣愣的。
不过现在出现了别的*反应,就像生病的人有了别的病症。
华筝开始食不下咽,就算吃也是吃的很少。
詹艋琛自然不会想这种事发生,便采取强制性的手段。
可是即便华筝被迫着吃下去,也吐了出来。
“呕……”华筝将吃下去的饭全部吐在地上,呼吸急喘,眼泪滚落。
詹艋琛站起身抱过她,回到卧室,让她靠在*上。
这绝对不是华筝故意为之,否则詹艋琛一定会给她灌食,直到她乖乖听话。
显然,华筝的身体出现了状况。
“有没有好点?”
华筝闭上眼睛,不想看,不想听……
很快的功夫,程十封岌岌赶到,走进卧室。
“看看是怎么回事。”詹艋琛站到一旁。
程十封对着华筝就是上下检查,没有检查出毛病来。
“二少爷,没有问题……”程十封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詹艋琛直接转身出了卧室。在客厅里站定。
“说。”
“詹太太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问题出现在心理上。詹太太可能得了产后抑郁症。如果继续严重下去的话,就算不自杀,身体也是撑不下去的。”程十封说。
詹艋琛鹰锐的眼眸带力的看过去:“你说什么?抑郁症?”
“对!心理疾病。需要看的是心理医生……”
如果得了抑郁症,如果越来越严重,而且不看医生的话,精神上根本就撑不下去。
渐渐的,整个人都毁了。
这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生。
詹艋琛冷沉着脸,沉默。
“我知道一位有名的心理医生,叫司徒明。他看病都要挑病人的。不过,被他治疗好的人不少。”
“你去联系,有问题么?”
“我不认识他,但我朋友认识。也是没有问题的。”程十封说。
司徒明正在和丛昊天在外面吃饭。
“你公司现在有这么忙么?叫你吃饭跟那些大明星想请我吃饭似的。”
丛昊天抽了口烟,凛了他一眼:“每次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正巧在忙。”
“那我还真不巧。”司徒明相信他才有鬼。
丛昊天没有什么朋友,走得近的最多就公司里的人。
作为他的唯一的朋友,总感觉可有可无啊……
“华胥的病好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他是你的病人。”
“不是你介绍去的?我可是还记得那位美女,现在发展地怎么样了?”
“只是同事。”丛昊天凉凉的回他。
眼神沉着,有些深。
司徒明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从来都不会将事情放在表面的人。
要怪就怪这个男人太有内涵。
既然他不愿意说,就算撬开嘴也没有用。
司徒明耸耸肩,不说话了。
这时,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司徒明看了一眼,接听:“这个点叫我吃饭也太没有诚心了。”
“不是请你吃饭。给你介绍个病人。”
不废话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你的上司,一种是你的朋友。
对方属于第二种,直接开门见山。
“我不是说了最近要休假?你这是存心给自己堵心呢?”
“那个病人不是一般人,价钱绝对会让你满意。治好了,价钱随便开。”
“什么人?”司徒明问。
“詹氏掌权人的妻子。这个身份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司徒明想了想:“……行。”
通话结束后,手机放一旁:“看吧!这才叫忙,假期只能推后了。”
丛昊天对他的工作没有兴趣,没有搭理他。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病人么?”
“有钱的。”丛昊天说。
“那必须的。否则还有什么能请得动我?不对,如果是美女的话,我可以在价钱上考虑考虑的,给她打个折扣。”司徒明将身体往前凑了凑,“是詹氏掌权人的女人生病。这个价钱,就算几年没有假期,我也不会抱怨的。”
丛昊天愣了下,似乎有了兴趣:“你说谁?”
“我朋友说詹氏掌权人的妻子。那么豪华的生活,居然也能生病。”司徒明一副身在福中不知福地摇头叹息。
詹氏掌权人的妻子……华筝?
丛昊天蹙眉。
她不是刚生了孩子?怎么会生病?而找司徒明治病的,只有心理问题……
烟灰掉落在餐桌上,散了开来,他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