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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华筝就更要抓狂了。
没有办法让詹艋琛上当也就算了。
自己还去签什么协议啊!
现在好了,被吃干抹净,却成了一场空。
无法挽回的悔恨!
后来华筝越想越不对劲。
昨天夜里的自己又没有喝醉酒,干嘛搞得像把持不住*的样子?
到底是她*詹艋琛,还是詹艋琛*她呀?
跟颠倒了过来似的。
于是她就想到了那个精油。
因为昨天晚上就点了精油而已。
不会是……那个马鞭草精油对詹艋琛没用,是针对她的吧??
华筝瞬间觉得脊椎发凉。
立刻风风火火地去找了程十封——
“你给我的那瓶精油到底是怎么回事?”华筝扑面而来的问。
“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精油……是不是对女人也有效?”
“对呀,男女都有效。詹太太的朋友用了没有什么效果吗?”程十封问。
华筝听了。
差点没直接在他面前晕厥过去。
“詹太太,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华筝心里愤愤,检查你个大头鬼。
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而且那天我问你的是要给男人用,不是要男女通用!”
“可惜夫妻之间的话,肯定是要男女都有效的呀!难不成只要一方?我觉得这不妥。”程十封认真的说。
“妥不妥有你什么事儿呀?你只要满足我的要求就可以了!”如果可以的话,华筝真的想拧断他的脖子。
但是现在就算拧断了他的脖子又有什么用呢?
今是昨非,于事无补。
而且是她自己过来要的,也不是别人所逼。
做事没有去问清楚,还能怪得了谁?
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占了便宜的就是詹艋琛!
现在该怎么办呢?在形式上眼看着目的是达到了,可是不算。
难道她要去找那份协议吗?
詹艋琛既然能哄骗她签下字,就不可能会让她找到。
现在算算时间还有4天。
她该用什么计策拿下詹艋琛呢?
而且立马执行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昨天一晚上詹艋琛已经吃饱喝足了。
肯定是没什么积蓄了。
一旦没有积蓄,脑子就更清醒,不容易控制。
除非下猛药,不然的话,更难以成功了。
所以说还要再等两天吗?
两天之后也未必会成功啊!
对华筝来说,两天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
可是还有4天,两天一次,她还有两次机会。
为什么华筝觉得时间那么短呢?
之前还觉得十天天胜券在握,完全没有问题。
现在觉得就算是给她一个月,都嫌少。
最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去对付詹艋琛。
一直想着牺牲小我,却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反而现在自己被气得心肝肺都疼。
也欺人太甚了!
不带这么玩儿的。
吃过晚饭,晚上的时候詹艋琛去游泳。
华筝就蹲在水池旁边,跟个可怜的小*物一样在那里徘徊。
詹艋琛游泳的姿势气势很强劲,矫健迅速。
可是华筝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詹艋琛并没有有多久,游了一半就在华筝的位置停了下来。
“一起?”詹艋琛明知故问。
“如果说,我现在投降,行不行啊?”华筝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詹艋琛面前做这种愚蠢的交易。
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知死活嘛!
“可以。”
☆、三百七十八章 :胜之不武
“可以。”
“你是说真的吗?我投降了,也不需要再同*共枕,是这个意思吗?”华筝问。
本来会背的眼神里渐渐有了一丝希望,绽放着耀眼的光彩。
但是这一丝光彩并没有保留多久,就熄灭了。
“投降,就是认输。你觉得呢?”詹艋琛饶有兴趣地反问。
认输,就是要同*共枕。
华筝自然听得明白,可是心里却很不高兴。
心思就更沉重了。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承认我斗不过你,是我太自不量力找你挑战。你就当我年轻不懂事,饶了我吧!”华筝继续装可怜。
除了装可怜,难道她还能讲詹艋琛怎么样吗?
在他面前自己绝对是手无缚鸡之力。
想想都特别的心酸。
“你的意志力不坚定。没有到最后一秒,怎么知道自己会输?”詹艋琛说。
华筝小眼神一抬,瞪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费尽心思的*你,而且吃了也不作数,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啊?”
“所有的招数都是你想出来的,该怎么做也是你决定,我只是被承受的一方。我一向都是比较喜欢掌控别人,现在被你掌控,不是挺好?”詹艋琛反倒变成无辜的那个人。
被我掌控?我掌控了吗?
开始也许有点那个意思。
但是越往后,那个趋势明显的是往着詹艋琛那边倒。
最后自己完全讨不到一点便宜。
甚至连开始的一些主导都好像是在给詹艋琛做铺垫。
华筝实在是懒得去多说了!
“你还是继续去掌控别人的比较好,掌控你我真的有点不习惯。最主要的是你太强我太弱,完全掌控不了。悬殊之大,还怎么进行下去呢?在我看来,你就是骁勇强悍的男人。真的!”华筝说得有鼻子有眼。
也不过是想拍拍詹艋琛的马屁。
想让他收回不平等的交易。
否则再这样下去,不仅要割地赔偿,连整个城池都要失守。
华筝希望自己现在看清现实不要太晚。
詹艋琛摇摇头,绝不心软:“有这个时间在这里求我,不如多去想想办法。还有4天的时间,我等着你。”
说完,继续去游泳了。
难道这就是求人不如求己嘛?
华筝看着那强悍的肌理,悲哀地想。
她愤愤地站起身,嘴里嘀咕着:“不求就不求。我又不是没有一点胜算,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里。哼!”
华筝扭身就离开了游泳池旁。
为了对付詹艋琛,她可是绞尽脑汁啊!
走至露天阳台,真的可以上坐下来,仰躺着看天上的星星。
小的时候,爷爷说数星星就可以忘却烦恼。
而那时确实如此,数着数着,就忘记自己伤心难过的事了。
现在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地数过去,烦恼却加重了。
就好像詹艋琛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
真是压力之大,可出现幻觉。
“妈咪妈咪,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呀?”曈曈的声音。
圆圆的小身板也跟着跑过来了。
身后还跟着涵涵和红玉。
华筝抱着最先靠过来的曈曈,又拉过涵涵的手。
“你们两个又跑哪里去玩了?”华筝问。
“我和哥哥刚才去看马了,马好像生病了。不过技师说过两天就会好的。”曈曈脸上带着担忧之色。
“是的,一定会好。不管是什么人,还是小动物,一不小心都是会生病的。”华筝说。
“妈咪有心事吗?”曈曈又问。
“怎么这么说?”华筝奇怪他这个问题,她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心事啊?
“因为以前妈咪不在的时候,曈曈经常看到爹地站在这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妈咪不是有心事才会在这里的吗?”曈曈天真地问。
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所以华筝相信曈曈所说的,但是想象不到詹艋琛会站在这里走神的样子。
那么他到底在想什么?
华筝有一次见过那样的詹艋琛。
那时候他在想荆雅媛。
当然,现在是事过境迁,真相大白,詹艋琛不会再去想荆雅媛……
“那时候妈咪不在,曈曈觉得爹地一定是在想妈咪。”曈曈开动她的脑筋。
“你又哪里来的异想天开呀?没有根据的话不能乱讲,光靠想象力是不够的。”华筝失笑她那小人精的模样。然后看向涵涵,“涵涵,你觉得呢?”
涵涵的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倒是曈曈抢先说:“可是爹地对妈咪很好啊!这是妈咪想要的根据吗?”
华筝看着曈曈很认真的样子,心想,詹艋琛对她好吗?
真的不知道哪里好!强势又霸道。
非要在那一方面跟她斤斤计较……
华筝一想到这个,脑袋又痛了。
为了不让两个孩子失望,她违心说:“是!爹地对妈咪可好了,妈咪非常喜欢。”
她一点都不喜欢,华筝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所以刚才妈咪是在想爹地吗?”曈曈又问。
“……是。你说的非常对。来,我们一起数小星星。妈咪的爷爷说过,数小星星会忘却烦恼哦。”华筝赶紧移情转移话题。
这是不是间接的承认她确实有烦恼,有心事啊?
不管了,只要他们别再继续问下去就好。
因为如果让她再去欺骗两个纯洁的孩子,会心有愧疚的。
就在华筝还指望这四天,存着一丝胜利的希望之时。
更悲剧的事发生了。
她月经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华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居然忘记还有这一招?
他为什么会忘记把月经时间算在之外?
这么重要的事情啊!
华筝差点晕倒在抽水马桶上。
她只有四天的时间,却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月经。
她怎么去*詹艋琛?詹艋琛可不会浴血奋战啊!
她的月经一般都是五天的样子,在第五天就基本干净了。
可是第五天干净了之后又有什么用呢?
十天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呀!
这是上帝要灭她吗?
虽然现在月经在生完孩子后不会有明显的疼痛了,可现在她觉得和以前一样痛苦。
卫生间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
华筝手一抖,赶紧将裤子往上拉了拉。
一脸死灰的看着詹艋琛。
“怎么了?”詹艋琛听到了她的声音。
可见华筝的撕心裂肺,连门外都听到了。
“我月经来了……”华筝哭丧着脸。
如果哭有用,她真的会那么做!
“所以?”詹艋琛淡定。
“所以有五天不能算在内。”这个要求看起来并不过分。
“说绝情一点,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考虑不周。”
“没有了?”华筝以为还有下半句。
“还有什么?”
“既然有绝情这一点,那应该还有仁慈之处吧?”华筝觉得按常理上来讲就是如此。
“没有仁慈。”
“詹艋琛,你胜之不武……”华筝不甘心。
“你觉得是我的错?我却觉得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当初要和我做交易的人可是你,没有考虑清楚,就敢把自己赌出去?”
话虽如此,但是……
以这种方式战败,也让人太不甘心了。
“你想睡在哪个房间,这个你可以自由选择。”詹艋琛好意地说。
华筝真想说,有你的房间,哪一个都不好。
可是现在逞一时之快有什么意思呢?
“……就这里。”华筝皱着眉头说。
“嗯。”詹艋琛说完就走了。
华筝把裤子拉开看了看,绝望再次袭来……
既然败局已定,华筝多想无益,她还是去想想她的剧本大纲吧!
在绝望中奋起,这真的需要很大的恒心。
特别想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