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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做?”华筝气愤。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随随便便都可以伤人的?
“没有劫财,那肯定是有仇。不知道丛昊天最近得罪了谁,被如此报复。不过我觉得,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人除了詹艋琛应该也没有其他人有这个势力了。”詹楚泉直接将此事推在了詹艋琛的身上。
“你胡说什么?詹艋琛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华筝第一个念头就是反驳。
“这个谁知道?万一丛昊天做了什么让詹艋琛生气的事,那就难说了。”
华筝无言以对。
因为她想到昨天自己和丛昊天发生的事,还有她解释时詹艋琛说过的话——你有错,丛昊天更是罪大恶极。
罪大恶极……然后他就让人去对付丛昊天么?
而且就是昨天晚上……
华筝头晕脑胀,真的是如此么?
丛昊天可是他的亲人啊!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为什么说服不了自己呢?
詹艋琛是什么人,深沉,手段残忍,心更是铁铸的。
如果一个人的本性如此,她该怎么说服自己?
可是她又不愿接受这样的可能性……
“詹楚泉,为什么你对丛昊天的事这么清楚?”华筝不得不怀疑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不巧,我今天去医院刚好碰到了他在急救。”
“急救?”华筝一惊。
这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不是说了有生命危险?对了,跟着去的一个女人,和你长得很像,不知道的还以为和你有着什么关系呢!”
华筝没有心思去和詹楚泉说其他的,心不在焉地就挂了电话。
既然华筝说到了那个和自己长得相似的女人,就更能肯定这件事的真实性。
天色薄暮的时候,詹艋琛回到詹家。
华筝想问,却没有问出口。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
詹艋琛身上的疑点太重,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找借口。
本来华筝对这件事还是犹疑的态度,更没有勇气去质问。
可是华筝偷听到了詹艋琛的电话。
不,她不是偷听,她刚好经过阳台,就那么听见了。
詹艋琛说的那句是:“他没死?真是命大。”声音里没有起伏。
如果不是对人同情,那就是冷血了。
“詹艋琛!”华筝就冲了出去,气愤难耐。
詹艋琛转过身,看着怒气冲冲的脸:“什么事?”
“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原来真的是你做的!当我听到别人说是你对丛昊天下手的时候,我还是相信你的。相信你不会那样做。如果是这样,你和以前还有什么区别?什么都没有变!你简直是让我……太失望了!”华筝此刻的理智为负,一股脑地将心里的话都吐出来了。
“说完了?”詹艋琛似乎也不生气,反问。
“你还想让我说什么?詹艋琛,不管你想做什么,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能不能在你想做什么事的时候,考虑下你的孩子?如果他们知道你是那样的人,会怎么想?还是你想教他们凡事都要暴力解决?”华筝气得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
詹艋琛不说话,看着她在那里发泄。
华筝感觉自己很无力,为什么她要受这个罪。
前一刻好像把内心的怒气都爆发出来,此刻就像被抽光了力气,低声说:“我都已经像你解释了,我和丛昊天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以后都不会有。本来我就觉得对不起他,因为我选择了你。可是现在你对他那样,是想让我对他愧疚一辈子么?”
华筝低着脑袋,眼泪滴落在地上。
将话说得那么清楚,没有得到詹艋琛的回应,她也不愿意去看詹艋琛是什么脸色。
扭头就离开。
刚没走几步,华筝又回身对詹艋琛吼:“从现在开始,再碰我一次,我死给你看!”
如此英勇地说完,这才彻底地消失在阳台处。
詹艋琛朝着夜色仰了仰脸,似无奈地笑了下,喃声:“这个威胁可大了。”
第二天,华筝还是按照詹楚泉给的地址去了医院,找到丛昊天的时候,他已经转到普通病房。
华筝没有靠近,知道是因为她看到那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女人正端着食物往病房里去。
詹楚泉不是说这个女人在丛昊天身边么?那就是在这里了。
不过她却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站在走廊转角处。
没一会儿,马婧又出来了,华筝直接叫住了她。
马婧看到华筝的脸也是楞了一下。
已经对两人相似的长相适应了,她说:“丛昊天是……我哥,那个我想问一下,他现在的状况如何?”
“肋骨断了两根,其他都是皮外伤。”
☆、四百二十三章 :瞧你出息的
“肋骨断了两根,其他都是皮外伤。”
华筝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危险,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丛昊天了。
詹艋琛是她的丈夫。
哪怕是在法律上,说的严重点,她也是会被旁及的。
别人不会说,啊,是她丈夫干的,和妻子没有关系。
不是有那句话嘛,夫妻本同根。
“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他的么?”华筝问。“他家人知道么?”
“他不让家人知道,所以是我在照顾。对了,你是谁?”马婧似乎这时候才想起问华筝的身份。
“啊,我是她朋友。”华筝怕她继续追问,立刻转移话题,“他是怎么受伤的?”
马婧听了一脸的愧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为什么这么说?”
“是我……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本来是要报复我的,可是连累了昊天。”
“你男朋友??”华筝惊愕。
“是。我和我前任男朋友都说清楚了,两人不会再有瓜葛,可是他就是个地痞流氓,怎么可以对别人动手呢!”马婧说着气愤起来。
“你……确定?”华筝追问。
“是啊。”马婧有点不明白她的疑惑,难道她不相信么?
“你会不会看错了不是你的前任男朋友?毕竟半夜三更的,视线不清晰,或许会看错的!”
“我不会看错,带头的就是我前任男朋友,就怕看不清,我们还对话了。他就是找人来报复我的。”马婧奇怪地看着她快要晕厥样子。
是的。
华筝感觉头晕脑胀。
这样的转变让她一时承受不住,过多久也脑袋跟缺氧似的。
为什么这样??
她现在宁愿是詹艋琛干的,是他手下的人伤了丛昊天,也总好过她昨天对詹艋琛做的事,说的话。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那愤怒,恨不得指着詹艋琛的鼻子咆哮了。
再次回忆,华筝浑身无力地用手撑在墙壁上。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马婧好心地问。
华筝摇摇头,看向马婧,问:“你男朋友会不会是被人指使的?比如他背后还有什么人?”
“啊?不会吧?”马婧迷茫。
“没事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他。还有,不要告诉他有人问过你这些事,提都不要提,知道么?”
“好。”华筝走出医院,脸上的表情跟即将要步入地狱似的,世界末日的来临。
她最后问马婧的问题,不过是她在垂死挣扎。
如果她的前任男朋友是个地痞流氓,怎么可能入得了詹艋琛的眼?
所以,她可不可以断定是自己诬蔑了詹艋琛?
所以昨晚他连个解释都不愿意给?
真是的!
他做什么不解释?解释了自己肯定就会信的啊!
再说,这也不能怪她吧!
自己本来是选择相信他的,是他接的那个电话,什么‘他居然没死?命真大’,是个人都会那样想的吧?!
她好郁闷惆怅。
现在该怎么办?
主动道歉?
华筝一想到道歉的对象是詹艋琛,她都要哭了。
身上的手机响起来,是冷姝。
“在哪呢?出来坐坐?”冷姝问。
“我就在外面。”
两人坐在咖啡馆,面对面,冷姝看着华筝一副绝望的样子憋着笑,忍不住问:“我是找你出来喝咖啡的,不是要送你上断头台的。”
“不用你送。”华筝一手撑着脑门,有气无力地说。
“呀!真要去断头台啊??”冷姝的好奇心被勾起。
华筝将手放下,看着眼前的这根‘浮木’,说:“帮我出出主意。”
“你说。”冷姝听着。
“我昨天因为一件事骂了詹艋琛,而且是很凶的,可今天发现那件事不是詹艋琛做的。”
“哈哈哈哈……”冷姝猛地笑起来,然后发现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立刻收声。
“你笑什么?我是让你出主意该怎么办,不是让你在这里幸灾乐祸的!”华筝瞪大眼睛。
冷姝笑够了,说:“华筝,跟着詹艋琛能练胆啊?你居然敢骂他?这要是说给别人听,都不带信的,谁敢骂他啊?”说完,还要笑两声。
“我那不是实在是气急了才那样的嘛!”她现在想想自己确实胆大包天。
其实昨天晚上骂我詹艋琛,没有那么生气后,就后悔了。
可是这个世界有后悔药么?没有后悔药,失忆药也好啊!
让詹艋琛彻底失忆!
“你到底有没有主意啊?”华筝现在可没有冷姝那般的悠哉。
她是找个人帮忙才来见冷姝的,不然才没有心情。
冷姝在思索。
“要不,我就装作不知道真相,然后我就对詹艋琛说原谅他的过错?对啊!这样说,还能显得我深明大义!”华筝觉得这个办法好。
“你在搞笑呢?詹艋琛是什么人?前一天还发那么大的火,突然间你原谅他,这样的转变你觉得他会相信?你男人的深沉可不是我们的修为可以对付的。”冷姝不介意在这冰冷的天气里给华筝再浇一盆冷水。
让她来个透心凉。
是的,华筝身心都凉透了,豁出去的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实话实说,死皮赖脸的求他原谅。你绝对能拉的下这个脸。”冷姝说。
好吧!冷姝说的不错,可是华筝还是忧愁,甚至更纠结。
“干嘛?不会是做不到吧?这不像你啊!”
“要是光道歉能有用就好了……”华筝内心哀叹。
她是有前车之鉴的啊!
如果就光道歉,哪需要冷姝这个狗头军师啊!
以前道歉,詹艋琛也接受,甚至当场就能够接受,但是那都是有着可怕的条件的,每次都被折磨的不轻。
‘手段’残忍至极!
而且这次华筝衡量了一下,事态比以往的都要严重啊!
“还有别的?”冷姝好奇地脑袋往前探了探。
华筝的脸色不自在,脸转向一边。
她才不会告诉冷姝是什么。
用喝饮料掩饰自己的异常。
“嗯!”华筝喝进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
“怎么了?”冷姝立刻拿纸巾擦桌子上的饮料。
华筝皱眉:“吓得我胃都不舒服了。不喝了,烦人。”将杯子推推远。
“瞧你出息的……好吧!确实是个人都不愿意站在詹艋琛面前,更别说和他生活在一起了。我表示同情你,其他就没有了。”
“喂,有你这样说的,他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