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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艋琛不是说过么?除了每晚的要做的事,她别无用处。
说得伤人,却事实本就如此。她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
到了晚上临时加班,华筝也没有任何意义。第一,晚上她不需要讨好詹艋琛。第二,虽有点困乏,却没那么难捱。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么?
临近下班时间,华筝在茶水间泡咖啡时给詹艋琛打了个电话。
“艋琛,我今晚临时加班,时间不久,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回去了。”华筝直接省掉‘詹’姓,显得两人多亲密。
她真正的用意还不是顾忌詹艋琛的情绪发作?不是有句话说么,女人的温柔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
“知道了。”那边说。
华筝挂断电话,嘴角撇了撇,那不屑的样子刚好被走进茶水间的丛昊天看见。华筝想及时收回自己的表情已经来不及了。
所幸总编没有说什么,倒完水又出去了。留下华筝一个人在那里红着张脸。
而华筝暂时不能回去,却让另一个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就是荆淑棉。
前两天陷害华筝,居然就这么算了。说到底还不是詹艋琛的一句话。如果他要追究,华筝铁定没好日子过。可是看着她那神气样就知道雨过天晴了,而且这下的什么雨?华筝没有受到一点的责骂。
这些都是因为詹艋琛在詹家,在詹氏的地位。有她护着华筝,连老太太都不敢当面撕破脸。
所以,荆淑棉想来想去,与其想着法子讨好老太太,还不如动点脑子让自己和詹艋琛离地更近一些。
老太太不可靠,自己的丈夫也不可靠。
孩子被流掉后荆淑棉甚至想再次怀上詹楚泉的孩子,可回念一想,如果能怀上詹艋琛的孩子,这不是一步登天了?
可是想靠近詹艋琛,很难。
她听说今晚华筝加班,暂时回不来,便让荆淑棉有了非分的心思。
詹楚泉晚上在外面应酬,老太太一般在晚餐散步后就会回到房间休息,再来就*睡觉了。这对做贼的荆淑棉很有益处。
人就该抓住一丝一缕的机会。不努力那就肯定是没有希望的。
荆淑棉来到詹艋琛所住的区域。她躲着来往的女佣,毕竟还没有事成,不能太过张扬。
用过晚餐的詹艋琛正坐在室外泳池边上次华筝躺过的躺椅上噙着酒,面目在夜色路灯的夹杂下显得高深莫测,深邃的双眸看着水池镜面,波澜不惊。
四处寻找那伟岸身影的荆淑棉远远看见,便躲在了阴暗下。
如以往的经验,詹艋琛不喜欢别人无礼地靠近。所以,荆淑棉得想着法子。
她望着詹艋琛的侧影,他是在想姐姐么?不过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能成为詹艋琛的女人才是最该做的。
荆淑棉的视线落在詹艋琛手上杯子里越来越少的酒中,心思还是在这方面打着主意,内心一阵亢奋。
转身离开。
荆淑棉回到房间中拿出自己私藏的‘宝贝’。那是一个小瓶子装着的透明液体,无色无味。事实上这东西是用来助情的。
她也怕自己的丈夫有了外面的女人会对自己失去性趣,便想着法子让詹楚泉快乐。
还剩下这么一点。用在男人身上,很快就会发作。
只要詹艋琛喝下,然后她荆淑棉只要假装经过他身边,什么都会水到渠成了。
荆淑棉有经验,只要自己不乱,就没有问题。
她寻到酒坊,就看到女佣们正在挑着红酒。
看到荆淑棉进来,便都开口:“太太。”
“嗯,在做什么呢?”她边看那些各类的酒,边装作随意的问。
“我们在给二少爷拿酒。”女佣说。
“忙你们的,不用管我。”荆淑棉走到那些排放的杯具前,全是眼花缭乱的酒杯,很是精致。
趁那些女佣不注意,荆淑棉便将液体倒进最顶端的那个红酒杯中,然后轻晃着酒杯,让整个杯壁都沾上助情液体,再将液体倒掉,不留痕迹。
女佣挑选完了酒就拿了最前端的红酒杯,都是这样拿的。不可能从中间拿。
随后女佣就离开了,给詹艋琛送酒去。
荆淑棉嘴角划过得逞的笑意。
女佣将詹艋琛的空杯收走,重新换上杯子,并倒上酒。随即又都下去了。
詹艋琛靠在躺椅上,闭着双眸。
须臾,他伸过手端起红酒,抵向唇边,喝了两口。又放下。
没过多久,詹艋琛闭上的双眸缓缓睁开,因为他感觉一股热气中冲吓体。黑褐色的眸子一厉,可怕至极。
鹰锐的视线落在旁边的酒杯上。
随即他站起身去游泳了。他早晚都有游泳的习惯,就算此刻身体明显不适,也显然淡定的很。
只是被人用如此方式算计。是他太掉以轻心了。或许他该佩服那个人,敢算计到他头上。不知死活的东西!
詹艋琛去了室内游泳池,解开腰上的浴巾,跃入水中,健硕的体态冲破一切阻碍。
游了半个小时,詹艋琛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身体已经热地不正常,黑褐色的双眸都转了色。
詹艋琛拿起手机拨了号码。
正在忙着加班的华筝听到手机响,随手接听起:“你好。”
“现在立刻回来。”
华筝听着詹艋琛的勒令,一怔,看了眼那边的总编,便站起身离开编辑部,一到外面,立即问:“怎么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说完就切断了通话。
华筝怔怔地。
这是干什么啊?不是说了我要加班么?他也答应了的。这加班一个小时都不到呢!
听那声音挺危险的。发生什么事了?华筝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我又得罪他了?
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思回到编辑部。
她走至丛昊天办公桌旁边:“总编,我想提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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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十二万的精神去应付他
她走至丛昊天办公桌旁边:“总编,我想提前回去。”
“又有事?”丛昊天目光往上斜过去。
“工作我带回去做。”华筝低着头。
以她的工作态度实在不是老板欣赏的那种。华筝很有自知之明。可是,她更不敢轻易得罪家里那神。
詹艋琛掀掀嘴皮子就能让人无路可走,这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去吧。”丛昊天说完后便对着电脑,继续工作。
华筝看了他一眼,丛昊天没有表情,连的她的情绪也不怎么好,奄奄的。但还是转身,拿了些资料迅速离开编辑部。
她有选择的余地么?现在……完全没有。
瞧,詹艋琛一个电话,她就要立刻赶过去。还不能让詹艋琛发第二道命令。
完全不能违逆。
那边,詹艋琛打完电话。自己走到酒柜处倒酒,喝的都是琥珀色的烈酒。薄唇上染着晶莹的液体,一饮而尽的姿态,性感的喉结蠕动着。
如果说詹艋琛身上有火,那么酒精无疑是火上加油,*便更甚了。
黑褐色的双眸里被浴火染得赤红。
房门被打了开来,詹艋琛不认为华筝会回来的这么快,所以表情除了显得严冷,没有其他。
也确实如此。进来的人是荆淑棉。
她的衣服和先前的不一样了。眼下换成更妖艳的吊带裙,裙摆也是极短,似乎风微微一吹,就能看到最私隐的地带。
至于里面是什么样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本着不纯洁的心思,一切都不会简单。
如果一个*正处在喷薄边缘时候的男人,别说这样的打扮,就拿她单单是个女人这个特征都是能够压住做最适合的发泄的。
“刚才听下人议论说小叔身体不舒服,这是怎么了?”荆淑棉装模作样地假好心。一步一步地上前。
一靠近,詹艋琛就闻到了空气中缠绕的香水味。
他双眸赤红,却不会失去理智,鹰锐的眸光还是让人感到发怵。
不然荆淑棉还不立刻扑上去?
“你觉得我这是怎么了?”詹艋琛的低沉嗓音被*清浊地沙哑,却又不失平静无波。
“我不知道啊。弟妹也真是的,加什么班,自己的丈夫不舒服她都不知道。这样的妻子做的很失败啊。”荆淑棉将自己的身体又往前靠了些,对詹艋琛的表情察言观色着。
詹艋琛五官不动声色,这无疑是给了荆淑棉勇气。将柔软的躯体慢慢贴上詹艋琛散发着浴火的结实胸膛上。
荆淑棉暗暗舒了口气,就像是久违的满足。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做梦都想。
只要能成为詹艋琛的女人,她做什么都愿意。就算哪天姐姐回来,她也不会让的。
“那么想成为我的女人?”詹艋琛没有推开她。
他的表情更像是在等待,或者像看一出别人自导自演的戏。
“是。你知道,我那么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会离开詹楚泉,没有名分地跟着你,我也愿意。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荆淑棉柔声细语地说,每一次微微的出气就像是*。
温软在怀,詹艋琛还没有急着动手,荆淑棉必须加把劲,于是就贴地更紧了。
她的两团肉更是可耻地送上去,毫无缝隙地贴着。
“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知道对我下药,会是什么下场么?”詹艋琛说。
话锋的转折让发骚的荆淑棉一震,不过很快镇定下来。都已经到这个地步,她不能退缩。
“这有什么要紧?眼下才是最重要的。”荆淑棉轻柔地说,还将她的脸在詹艋琛的胸肌上摩挲着。
詹艋琛闭上眼睛,再次张开的同时,黑褐色的双眸带着凶残,修长有力的手指张开来,就像魔鬼的到来,阴影刚落在荆淑棉的头发上时,房门被某人很生气的直接打开——
华筝能不生气嘛,好端端的叫人回来,也不说什么事,是个人都有脾气吧!
只是当她不悦地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相拥的两人,而且詹艋琛的两只手刚巧落在荆淑棉的头发上时她傻了,而且华筝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呆到极点了。
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你情我愿地准备*吧!
荆淑棉没有想到华筝会回来,在看到她的出现时,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恨不得立刻杀了华筝,居然敢搅了她的好事!
只要她上了詹艋琛的*,什么都好说了。詹艋琛想撇清她也不可能了。
华筝!
“那个……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华筝慌张地说完就跑了。
荆淑棉当然想继续,只要没有华筝在,刚才的插曲她也可以不在意的。
“滚。”詹艋琛的视线平落在那房间门板上,声音并不厉,反而很平静。
却震得荆淑棉浑身一颤。脸色更是僵住。
她明白,只要华筝回来,自己也没有用处了。什么都前功尽弃了。
心里再恨,也不敢去挑衅詹艋琛的忍耐性。
荆淑棉忍气吞声,灰溜溜地离开。
华筝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站立在地,似乎对刚才无意撞见的尴尬一面还没有回过神来。
詹艋琛这是在逗我么?什么意思啊?不是急着让我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他*的一面?然后他就会更兴奋?
詹艋琛有这种*嗜好?
华筝越想脑洞的直径越长。
她真是要疯了。她可是有工作的人啊!
就在华筝无语地抓脑袋时,房门毫无预兆地打开,吓了她一跳,然后詹艋琛带着强流径直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