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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不在乎我,这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傅斯年这样说,也是这样想的。
那个女人,还真是……对他一点心思也都没有了。
心口越来越堵得慌,却还是想从傅雪口中得知一点关于她的事情。
哪怕一句话,一个神情,一个动作也是好的。
“呜……反正我最后还是死缠烂打和她说了会儿话。她本来一开始还说要报警的呢,幸好我装可怜,她才没有真的叫警察,还带我上楼去喝了杯茶。”
傅雪砸吧了下嘴,“不过我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对她有好感的,嗯……到了楼上了,我跟着她到了她画画的那个房间,不过待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出来了。没意思。那女人真的是一点意思也没有,跟你一样的没意思。”
傅雪说着说着,就开始顺带着吐槽起了傅斯年。
要是话少,可没人敢和她斯年哥比话少了,简直能少说一个字,绝不会多给一个标点符号的。
“她从前可不是这样没意思……”傅斯年神情恍惚了一下,“何况你觉得没意思的,别人不一定会觉得没意思。”
言外之意,就是她傅雪觉得没意思,而他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傅雪眨了眨眼睛,忽然从心底弥漫出一股哀愁,随即叹口气出来,仿佛身心俱疲了一般。
女孩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像是春风拂面,“斯年哥,其实我挺心疼你的。”
“嗯?”
傅雪忽然像只猫一样的躺在沙发上,动了动脑袋,像是在摇头,“你说,你前几天夜夜买醉,是不是因为那个Amy啊?我听说,失恋的人最容易喝酒,你是用酒精麻痹你自己么?”
傅斯年拧眉,“没有,那是和朋友在一起,多喝了点。”
“切,明明就是借着和朋友聚,然后顺便喝酒解愁,你以为我不懂?”傅雪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像是叹息像是同情一般的看了一眼傅斯年,“斯年哥,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你喝酒就算喝个胃出血人家也不会担心的呀。”
背着伤心难过有什么卵用嘛?
傅雪淡淡想,如果真的喜欢到非她不可,那干嘛要在背后黯然神伤。
如果换做是她的话,她肯定二话不说的就贴上去,管那人愿不愿意,先自己酣畅淋漓了再说。
有人说,爱情就像是盛夏的一场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也就是在这么一场算不上漫长的时光里,你要肆意挥洒你的爱,否则唯唯诺诺温温吞吞,谁会明白你的心意呢?
傅雪想,若是有人这么对她,在背地里深情,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
傅斯年淡淡开口。
傅雪叹气,“斯年哥,天涯何处无芳草。”
“……”
“不过你要单恋一枝花,那我也没办法……”
傅雪抿嘴笑了笑,“斯年哥,要不你去追她吧,这次我支持你。”
“我追过,惨败。”
傅斯年唇畔浮现一抹苦涩至极的笑,脑海里闪现那个女人抿唇浅笑,礼貌梳理的模样。
还记得重逢之初,她气急败坏的叫他的名字。
傅斯年。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怀念她的声音,哪怕她的嗓音里带了那么多厌恶和不情愿。
但是之后,她一口一个淡漠得毫无情绪的声音……
傅先生。
………题外话………呜呜求支持求打赏宝宝要崩溃了
☆、131:
傅斯年三个字,是多么让人痛彻心扉的……
这一路走来,除却他的执念,也没有其它的可以支撑他的这段单人旅途。
傅雪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斯年哥,你怎么这么……”
按照他斯年哥这相貌气度,怎么说也应该是女人求着扑上来啊?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斯年哥,你们之前,该不会是有一段吧?我记得你以前和苏弯弯在一起过,之后她好像出事了,你们就没有在一起了。她为什么会出事……这中间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
呜……她和爹地他们就知道斯年哥曾经和苏家大小姐苏弯弯订过婚,只是之后苏弯弯出了事,这段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嗄。
苏安苏伯伯为此还大病了一场。
后来听说那个苏弯弯的妹妹苏曲曲为此去了云城,还赖在斯年哥身边……
不过这些事情她都不是很清楚,爹地当初和斯年哥闹得很僵,也没有怎么深入调查那件事情。
只是现在想起来,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去了呢?
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傅雪当时也只是忽然想起,并不知道,苏弯弯的死……和许如笙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傅斯年凝滞神情,大约过了好几秒的时间,才缓缓开口。
嗓音里似乎是带了一点极度的压抑,“苏弯弯,早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你还没有说,那个Amy,和你是不是也有一段过去?她是几年前才在英国来的,嗯……她也是中国人,该不会是云城的吧?”
傅雪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的猜测推理真的是太棒了,“斯年哥我猜对了对不对,我就说,你不可能对一个自己刚认识的女人穷追猛打,这里面一定还有其它的东西。”
她以前让人做调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把这个Amy的过往一起给调查了呢?
呜,等下她就叫人去调查一下。
“好了,小雪,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傅雪踩上地毯,弯腰拍了拍傅斯年的肩膀,叹息一声,然后一边想着什么一边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她给许诺发了条短信,后者没有回她,她也没有再去搭理。
深夜,许如笙按照往常一样回家,小区今晚格外安静,吹着风,她一头长发被微风吹乱,甚至挡住了眼睛。
她边走边拨开,忽然觉得这一条路无比的漫长……
但想到小白此刻在床上躺着,女孩安静甜心的睡颜浮现她的眼前,她就觉得这条路再漫长也没关系,这毕竟是回家的路。
只是……一种叫做孤寂的情绪自身体里缓缓涌来。
有人说,失去的那一刻,你可能只是觉得身体被挖了一块东西走,但是失去过后,那空落的地方会越来越空虚,不会生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把那点空虚给填满。
你只会永无止境的,慢慢地……失去。
已经失去,仍然失去。
叹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却在路口蓦然顿住了脚步。
她说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看过傅斯年了……不对,前几天她和陆深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虽然只是远远看过,虽然她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可还是看见了。
他身边,不是已经有别的人了吗?
这个时候,这种夜晚,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
许如笙不懂,脚步退缩了一下,到了转角口又退回去,身后是冰冷的围墙,头顶落下无数的绿色藤蔓,藤蔓上挂着的小花开得正好,在夜色里弥漫着让人迷醉的香气。
脚步声就在此刻突兀的响了起来,许如笙一颗心脏噗噗在跳。
几乎是不做思考,她就知道是傅斯年发现了她,然后此刻定然是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本能就是逃避?
许如笙脚步一转就要朝着反方向走开,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快,她走开不到两步,手腕就被男人粗粝得有些咯人的大掌给握住。
傅斯年身上的酒气瞬间窜进女人的鼻端,许如笙被他用力拉扯转身,一个步伐不稳就已经落进男人的怀里。
额头就这样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面,她呲牙咧嘴嘶了一声,抬眸,就撞进男人迷离深邃的眼睛里面。
挣扎了一下,许如笙就发现男人的臂膀像是烙铁一样,根本容不得她躲避半分,只能被他这样用力地锁在怀里。
心脏像是失常了一样,许如笙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
“傅斯年你喝多了?”
许如笙屏住呼吸,好半晌只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傅斯年低笑,脚步一转,就把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双手搁在她的背后,墙壁太冷,不想让人受寒。
“喝多了?”傅斯年挑着邪魅的笑,“喝多了还能找到你家门口,这么远还能发现你,你真当我技能超群无所不能?”
“……”
许如笙被男人身上的味道撩得不能正常呼吸,伸手抵住男人的胸口,好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你说话别靠我这么近,滚远一点,我烦你身上的味道?”
“是烦我的味道,还是酒的味道,嗯?”
说话的期间他靠得又紧了一点。
许如笙拧眉,抬脚就对着他锃亮的皮鞋上踩了一脚。
傅斯年拧眉,落在她腰上的双手越发用力了几分,胸膛几乎贴上了她的。
许如笙气得牙痒痒,但双腿被他用腿抵着也再使不出一份力气,只能就这样傻乎乎地瞪着他,“傅斯年,大半夜你不待你家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你有病啊!”
明知道她不待见他他还来,是不是有病?
何况这些天他不来,她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男人盯着她,女人的脸色很白,此刻好像是因为愤怒所以脸颊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有了点颜色看起来更加好看。
眉毛就这样挑了起来,傅斯年松开一只手,抬起来捏住女人的下巴,目光如同是审视一般的盯着她,过了十几秒的时间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话。
嗓音如同夜色,月光,亦或是水,一般淡淡的没有起伏,“嗯,许如笙,你觉得我病了,那我就是病了。”
男人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在她耳畔回绕,“这些天没看见你,我觉得我自己快疯了。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许如笙,我想你。”
“……”
许如笙看着近在咫尺神情纠结的男人,喉咙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般,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绯色的双唇咬得紧紧的,双手放在身侧握成拳头,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里,像是刺破了皮肤。
“你有没有想我……”
傅斯年像是吃错药了一般,拧着眉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般。
许如笙别开脸,“没有。”
“真的?”
傅斯年伸手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在她的面前,低声询问。
许如笙坚持,“没有。”
“可我想你了。”
这句话若是落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像极了情人间的低喃。
只是落在许如笙的耳朵里,却只会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了和他没了纠缠。
她害怕,害怕若是继续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
她已经开始动摇了吗?
许如笙摇摇头,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坚定,伸手就去推男人的胸膛,即使力气微弱,但还是坚持不懈的抵抗。
“你想不想我和我没什么关系,傅斯年你不要忘了,我恨你,我恨死你!”她咬牙切齿,看着他的一双眼睛通红着,就在刚才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布满了血丝,不知道是有多酸涩,“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说过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呜!”
双唇猛然被堵住,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落在她脸颊上的每一处。
津液相交,许如笙甚至可以听见他用力在她嘴唇上……
双手被男人紧紧扣在身后,许如笙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像是囚犯一样任由他对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