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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一听自己是沈恋,傻子都知道是来找她麻烦的。
“夏银川,我数三二一,你要是还不开的话,我就叫勤琛直接踹门了哈。”
“一……”
沈恋挑眉,见刚刚轻声说不管用,就直接用威胁的方式。
“二……”
“三……”
沈恋刚数完三,而傅勤琛也在她眼神的示意下,真的打算踹门,结果却听嘎吱一声响,门从里面打开,探出一个黄皮寡瘦的脸蛋来。
“进来吧。”
声音很小,很低沉,就像是很久很久没有与人沟通过了。
沈恋与傅勤琛对视一眼,傅勤琛将门关上,然后皱眉的环视了一下这个小小的房间。
一股已经发霉的泡面味儿,闻着有点令人作呕,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下去的。
“你们来干什么?”夏银川看着沈恋,也没有招呼,眼睛里都是仇恨,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警惕的问道。
“夏银川,我今天能出现在这里,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了吧?”沈恋皱眉,痛心的看着夏银川,要是她如今很光鲜,可能自己质问的都会有底气一点。
但是现在看到她过成了这个样子,连房租都交不起的地步,真的有点可悲可叹,问的时候,内心稍微有点小小的纠结。
“我怎么知道?”夏银川随手拿起一包烟和打火机,蔑视得一笑,然后点燃一根烟,递到傅勤琛的跟前。
遭到傅勤琛的拒绝之后,这才送回嘴里,很潇洒的吐出一个烟圈,那样子,看起来十分的风尘。
“你怎么还抽烟了?怎么过成了这样?”沈恋眉头紧蹙。
“呵呵,你说我怎么过成了现在这样?还不是拜你们所赐啊?你们今天来,难道是想要我好好的谢谢你们吗?”夏银川冷笑一声,犀利的看着沈恋,说出的话也特别的没有道理。
“夏银川,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你,你都现在这样了,居然还不知道反省,一味地责怪别人,一味的将事情的责任推卸到别人的身上,结果呢?”沈恋痛心疾首,本还有点不忍和小纠结,但是,听她这样说完之后,自己也坚信一个道理,那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结果呢?沈恋,呵呵,结果我现在这样,你很高兴是不是?你幸灾乐祸了是吧?你觉得你现在混的好,风生水起得很了不起是吧?”夏银川红着眼睛看着沈恋,要不是傅勤琛在旁边的话,估计她会扑上来直接抓沈恋的头发和脸蛋。
“随你怎么说,我今天来本不是这个目的,我只是想问你,两年前,我妈妈的去世,是不是跟你有关?是不是你在我妈妈的跟前说了什么,所以她才会那样,你明明知道我妈妈不能受到刺激,你怎么忍心?”
沈恋含着泪,终于,讲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
“哼,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夏银川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伪装自己此时的紧张。
“听不懂?难道你忘了?当时,我是怎么进的拘留所?你又是怎么在众人面前使的一出苦肉计吗?”沈恋因为激动,声音稍微有点提高,愤恨的看着夏银川,想不到,她那么一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两年前的事情给完全抹杀掉。
“夏银川,我再问你一遍,两年前,我母亲的离世,跟你有没有关系?” 沈恋瞪着夏银川,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人都已经死了两年了,你还想怎样?跟我有没有关系,有怎样?”夏银川将烟头直接甩在地上,用脚踩了踩,这才抬头,挑衅的看着沈恋。
“夏银川你……”
“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你们还是走吧,已经过去两年的事情,谁能记得清!”
夏银川见沈恋无比的激动,也还是怕她来硬的,挑眉,语气稍微缓和一点的说道。
只不过,对于杠杠的问题,还是据不回答。
“恋恋,别冲动!”傅勤琛一下子挡在了夏银川的跟前。
抓住沈恋已经伸出的手,然后拉着沈恋,二人出了那间小的差点能令人窒息的房间。
“恋恋,你冷静一点,你现在在这样的场合跟她动手,对她的影响不大,可是对于你的影响,那就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了,咱们先离开吧!”
傅勤琛轻轻的在沈恋耳边安慰道。
沈恋也深呼吸了一口气,泪眼汪汪的看着傅勤琛,身体的重心都倒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了。
“勤琛,我想我妈了……”
这么些年来,也只有在想父母的时候,沈恋才会流泪,今天下午看剧本的时候,也正是因为看到了女主角父母的离去,所以才会哭得那么伤心。
但是在傅勤琛面前流泪,今天却是第一次。
“乖,我带你去看伯母,不哭了!”傅勤琛见沈恋流泪,心就像是被谁在抽打一样,一下一下的抽痛,懊恼着当时自己为什么不先将伯母接到自己身边照顾,至少现在沈恋还有一个亲人在。
亲人能给予的爱,是任何一个人都替代不了的,再铁的友情,再恩爱的爱情,都无法弥补!
直到出了院子,上了车,沈恋这才止住了抽泣。
“勤琛,不去墓园了, 直接回家吧!”沈恋整理了一下情绪。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看妈妈,这样只会徒增悲伤,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包括跟律师谈两年前夏银川罪状的详细证据。
傅勤琛点点头,直接调转车头,换了一个方向。
一路上,沈恋的情绪都很低落,坐在后面,闭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梦到了几年前自己家里的那场火灾,梦到了两年前,母亲离世的时候,自己竟然都不在身边的悲恸,也仿佛根本不是做梦,而是一直藏在心底的回忆,今天突然一下被揪了出来。
昏昏沉沉,终于回到了傅勤琛的住处。
“恋恋,到了,下车吧。”傅勤琛打开车门,见紧闭眼睛的沈恋,有点不忍心叫醒。
沈恋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稳了稳心神,这才伸出手,扶着傅勤琛的手臂下了车。
当两人刚想要进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大概四十多岁五十岁的样子,面容有点沧桑,五官倒是精致,气质和长相倒是比她的脸色显得年轻得多。
“这位夫人,请问你找谁?”傅勤琛很有绅士风度,礼貌的问道。
那妇人看了看傅勤琛,最终将目光定在了沈恋的身上。
第七十四章 试镜和试婚
“沈恋,咱们能聊一聊吗?”妇人缓缓地开口,语气很淡定,看得出来,是一个优雅的人。
沈恋看着眼前的妇人,刚刚明明已经收回的眼泪,又一下子装满了眼眶,嘴角抽搐了几下,“阿姨,进来再说吧!”
傅勤琛见二人认识,也便附庸着邀请阿姨进屋。
“阿姨,喝水!”沈恋给江媛端来一杯水,同时很诚恳的将江媛介绍与傅勤琛。
傅勤琛虽然惊讶,虽然有很多的问题,但是出于礼貌和修养,却只是微笑着点头招呼,然后将空间留给沈恋,自己回到书房处理自己的事情。
“沈恋,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江媛拉着沈恋的手,有点迫切的说道。
“阿姨,你有什么事吗?”沈恋皱眉,本来,她是不想要跟尘司白以及跟尘司白有关的人再扯上任何关系,但是,碍于江媛是长辈,所以便也不好拒绝她,赶她走。
“沈恋,其实,我是想来跟你说一下有关司白的事情,两年前,你离开他,我同时也离开了邵成,那个时候,他娶姚彩虹,完全就是为了我,因为邵成拿我的生命去威胁他。”
江媛说到这里,暗自的抹了抹眼角,一直低着头,肩沈恋只是默默地听着,便继续说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也不用分开……”
“阿姨,您不必自责,有的事情是看缘分,不怪你,我跟尘司白之间,就算没有你, 说不定也会有其他的事情……”
沈恋倒是看得开,因为,现在对于尘司白的怨念,完全都是那个孩子的离去,跟他当时跟谁结婚,因为什么跟谁结婚,完全没有关系。
“恋恋,你再给司白一次机会吧,这几年来,我看着他那样,作为母亲的,很心痛,自从你离开之后,他每天晚上都醉生梦死,第二天又把工作安排的满满的,两年了,他从来没有给自己放过哪怕一天的假期,再这样下去,不仅仅是胃不好了,估计连整个身体都会垮掉了。”
江媛紧蹙着眉头,期待的看着沈恋。
“阿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沈恋看着江媛这般,已经不想再听下去。
“恋恋……”
“阿姨还有什么事情吗?”沈恋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淡淡的问道。
“恋恋,司白心中的人一直都是你。”
“阿姨,我不想再听有关尘司白的事情,还有,不管什么原因,不管什么苦衷,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自己犯了错误,就是应该为犯下的错误负责任,不能因为一点点的苦衷就逃脱了是吧?这是他尘司白以及丽人以及邵氏罪有应得,您还是请回吧,话已至此,我也得去看剧本了,您请便!”
沈恋说着站起身子,欲上楼。
江媛看着沈恋的背影,最后摇了摇头,无奈的离开傅勤琛的别墅。
“扣扣扣……”沈恋来到书房,见傅勤琛正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跟前,应该是在补今天的工作。
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客人走了吗?”傅勤琛抬头,嘴角永远都是绅士得体的微笑,给人的感觉暖暖的,很有安全感。
“嗯,勤琛,我想跟你说个事情。”沈恋不客气的坐下,淡淡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什么事情?”傅勤琛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转过身,认真的盯着沈恋。
“我想明天就搬出去,你不要多想,这个问题其实我想了好久,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跟你谈,在你这儿也住了一段时间了,给你添了很多的麻烦……”
“恋恋,咱们之间,不要说这些客套话好吗?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没关系,明天我早点回来,下午我帮你搬过去,看看家里面还需要置办什么,一并给解决了。”
傅勤琛这一次并没有留她,心中想着, 或许有的时候,适当的放手,不给对方增加压力,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