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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着一袭白纱,穿过时间和空间,站在他跟前。
陆南望,我来了。
她对他浅浅地笑,蕴含着她所有的情绪,这一路走来,有多少欢乐,多少泪水,都化作此时一声浅笑,拉开以后并肩走下去的序幕。
陆南望啥也没说,先搂过自家老婆,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主婚人懵掉,台下一众亲朋懵掉。
哪见过心急成这样的陆南望?
一秒钟的懵掉之后,台上台下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浅吻,陆南望压了她的唇两秒之后,松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陆南望额头挨着她的,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站在一旁主婚的陆明霆想听清楚陆南望说了啥,没听到。
时安迎上陆南望深邃的眸,接了下半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许久许久之后,海城还流传着陆南望和时安婚礼的各项细节。
因为当时安保做得很严,没有哪一家媒体拍到任何画面,说它声势浩大,听闻斥资千万,但外界的人倒还真的没有见识过这场婚礼。
说它普普通通,但海城首富陆家之光陆南望的婚礼,能普通到哪里?
从此以后,再说起陆南望的时候,有些人笑着说:哦,那个宠妻狂魔啊简直太男人了把自己的女人宠得无法无天!
还有人说:咦,那个妻管炎呀真是丧权辱国没有一点男人的威严!
某天,时安问陆南望:他们说我母老虎,我明明那么温柔!
陆南望:谁敢说我陆南望的老婆是母老虎,活腻了?
正文 第244章 陆锦瑟,浓情淡如你
“滴滴”两声,陆锦瑟拿房卡刷开总统套房的大门,面色沉冷地往套房里面走去。
细高跟踩在地毯上,脚步声被完美的消音。
唯有卧室内哼哼唧唧的声音在偌大的套房内格外刺耳。
“蒋公子,我们大白天的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喜欢?”
“我这不是怕蒋公子的夫人不高兴嘛!”
“现在,你才是我夫人。”
房间里面一阵污言碎语听得陆锦瑟头皮发麻,结婚半年,她光是来酒店捉奸,就捉了不下二十次。
同一个房间,同一种套路,同一个男人,不同的女人。
陆锦瑟秀眉紧蹙,走到房间门口,深呼一口气,伸手将门推开。
同样的画面,男人躺在床上,衣衫半褪,等着花枝招展的女人伺候她。
这一次,陆锦瑟并未像往常一样厉声呵斥女人走,而是将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甩到赤着上半身的蒋川身上。
未经过装订的离婚协议一张张地散落在大床上,男人睨着其中一张纸上,“离婚”的字样映入他的眼中。
倒是一旁的女人,惊呼一声,又带着点胜利者耀武扬威的姿态一般,依偎在蒋川的怀中。
“蒋公子,这是谁呀?”
“滚,不然我让你在四九城混不下去。”陆锦瑟清冷的脸上满是愠怒。
那女人只堪堪用蒋川的衬衫遮着重要部位,身子紧紧地贴着蒋川,一点都不在意陆锦瑟的威胁。
在四九城里,谁人不知蒋家三少和海城陆家七小姐的婚姻名存实亡,她们这些漂亮小姑娘,争先恐后地上蒋川的床,准备挤掉陆锦瑟成功上位。
“蒋公子……”
“滚。”
这一次,开口的不是陆锦瑟,而是蒋川。
女人立刻从床上起来,瞪了陆锦瑟一眼之后,狼狈离开。
身后传来关门声,蒋川才从床上起来,并不介意满床的纸张,也不介意在陆锦瑟面前赤着上半身。
“离婚?”蒋川走大陆锦瑟面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锦瑟,你怕是忘记了两年前你们陆家快倒台的时候,是我们蒋家出手相助。过河拆桥,嗯?”
陆锦瑟讨厌被这样对待,挥开蒋川的手,道:“半年,你光是和女人来开-房,就开了二十多次!”
“我为什么来开-房,你心里没点数?”说着,蒋川扣着陆锦瑟的腰,将她压在散落着文件的大床上。
“放开!”陆锦瑟试图踹开蒋川,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踹不动。
然,陆锦瑟越是反抗,蒋川就越是恼火,不顾她的反抗,撕开她的衣服,吻重重地落下。
“蒋川,你松开!滚——”
蒋川非但没滚,还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锦瑟,你不打算给我碰是不是还想着傅行止那小子,嗯?结婚半年,你以为傅行止还会死心塌地地等你?”
陆锦瑟本来燥怒的情绪在听到傅行止三个字的时候,反而冷静下来。
她冷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道:“你让我觉得恶心!”
是,私生活混乱的蒋川让陆锦瑟觉得恶心,被他碰过,她恨不得去洗一百次澡冲掉身上他残留下的味道。
蒋川冷哼一声,“那我就让你再恶心一点。”
于是,蒋川成功地恶心到陆锦瑟。
她一阵干呕,让蒋川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趁着蒋川震怒的时候,陆锦瑟一脚踹开他,拉上风衣,飞速离开总统套房。
……
自从半年前和蒋川结婚后,陆锦瑟就来了四九城。除了回门那天回了海城之外,她便再没有回去过。
不是不想回去,是一旦回去,她就会忍不住将蒋川做的那些好事儿都告诉父母,告诉哥哥,他们一定会帮她出头。
然,她不敢回去。
两年多前,的确是蒋家从中斡旋,二哥陆南望的案子有了转机,陆家在重重击之后,还能屹立在海城不倒。
当初答应和蒋川结婚,她就知道自己的婚姻再也由不得她做主。
但她哪里知道蒋川会这么恶劣,才半年的时间,就和那么多女人去开-房!还每次都给她发位置!
她在四九城没什么朋友,有联系的,都和蒋川认识。
她现在就是不想和任何蒋川有关的人扯上关系,独自一人去了三里屯的Migas。
点了几个小菜,坐在露天桌椅边,独处。
……
Migas另一处,一个男人叫来侍应生,明目张胆地在托盘的酒杯里面到了点白色粉末。
侍应生连忙说不,但后一秒,男人往侍应生口袋里塞了厚厚一叠的钱,脸上露出邪佞的笑。
而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全被Migas经理看在眼里,随即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
陆锦瑟在Migas待了两个多小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
不知是心情好所以喝了点小酒微微有些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付了钱之后就匆匆离开。
胡同里灯光昏暗,陆锦瑟只觉浑身酸软,眼前一片模糊,踩着高跟鞋走,不小心都能摔跤的那种。
就在陆锦瑟准备拿手机出来给司机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的时候,手臂忽然被人扣住,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连人带包地被人转进了半米宽的胡同里。
“你——唔——”陆锦瑟清醒不少,意识到自己遇上坏人,下意识就抬脚往他裤裆踹去。
男人比她敏捷多了,将她的腿压在墙壁上,顺道堵上她的嘴。
“小七,是我。”熟悉的声音在陆锦瑟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侧。
简单的四个字,却沉沉地撞击着她的心脏。
傅行止。
兵荒马乱的心情在知道身前那人是傅行止时,竟然慢慢安定下来。
但身体的难受却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下意识地往傅行止身边靠。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似乎能解她身上那股莫名的情愫,她这是怎么了?
片刻,她听到胡同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妈的,陆锦瑟人呢,跑哪儿去了?”
“她中了药,跑不远的,追!”
几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陆锦瑟眼中只剩下诧异过后的愤怒,她不是喝酒喝醉了,而是被下了药!
等那几人走远,陆锦瑟双腿一软,若非傅行止扶着,估计得摔倒在地!
“小七!”傅行止探手过去,将陆锦瑟打横抱起,走出狭小的胡同内,“我送你去医院。”
“不行不行……”陆锦瑟急促地呼吸,她猜到自己中了什么药,要是被这么送到医院,回头准得引起轩然大波,“你送我回……算了……送我去酒店……”
因为不想面对蒋川,所以陆锦瑟想着还是去酒店住一晚算了。
傅行止蹙眉看着怀中的人,抱着她飞速地离开这里。
……
九月底十月初的四九城天气微凉,当傅行止将陆锦瑟扔进满是凉水的浴缸后,凉水漫过她的头顶,水全数涌入她的口鼻之间。
她伸手拍打着睡眠,挣扎着从浴缸里面坐了起来,呛了好几口水,她拼命地咳嗽。
抹掉脸上的水,陆锦瑟朝傅行止瞪去,这人就不能温柔一点?
“清醒了?”傅行止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浴缸里湿透了的陆锦瑟。
废话,这要是不清醒,怎么才能清醒。
但,清醒是清醒了,陆锦瑟身上似乎还想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血一般,痒,难耐。
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身体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热意,甚至抬手去解开风衣的纽扣。
“你干什么?”傅行止目光沉了几分,看着她葱白的手解开风衣的纽扣,她里面,只穿一件黑色的bra。
先前衬衫已经被蒋川扯烂,她就直接将风衣裹起来,所以风衣之下只剩下内衣。
“我……很热……”尽管坐在冷水之中,但身上的热意仍旧无法驱散,“他们大概给……下了……那种药……”
傅行止家里以前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见过一些肮脏的交易,自然知道陆锦瑟中了什么药,不然也不会将她丢进满是冷水的浴缸之中。
没办法忍受她继续脱下去,傅行止一个箭步上去,将她湿透的风衣重新给她裹上。
但,映入眼帘的,是陆锦瑟泛红的脸颊,吐着幽兰气息的红唇,还有她那双迷蒙的眸子。
轰的一声,傅行止的脑子炸了开来。
还未敛起思绪,陆锦瑟藕臂便环了上来。
“小七!”傅行止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再靠近,但这姑娘力气这时候变得很大,将弯腰撑在浴缸边的男人拽进了浴缸之中。
噗通一声,浴缸里的水漫过边缘,淌了一地,傅行止身上的衣物瞬间被打湿。
原本巨大的浴缸在容纳两人之后,显得格外拥挤。遑论陆锦瑟几乎还压在傅行止身上,这个姿势可以说很暧昧了。
“陆锦瑟!别闹!”傅行止声音沉了几分,甚至喊了陆锦瑟的全名,试图唤起她的理智。
陆锦瑟却只是捧起他的脸颊,身子往他那边靠去,随即压下去一个吻。
……
头疼。
陆锦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般的难受。
片刻之后,她反应过来羽绒被下的自己未着寸缕,整个世界跟炸了一下。
掀开被子一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
昨晚……她被下了药,遇到了傅行止,后来……
但陆锦瑟感觉到除了身上的吻痕之外,下面并无撕裂的疼痛,也没任何做过之后的痕迹。
思及此,陆锦瑟长舒一口气。
见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整套衣服,她拿过来穿上,惊觉连内衣的尺寸都完美地贴合她的身材,傅行止什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穿好衣服,陆锦瑟环视整个房间,这并不是酒店房间,反倒像是一个男性的房间,简约中透露着刚性之气。
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