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抚过那条健壮的左臂上漂亮的羽蛇契记,想起这个印记会因为他的死亡而消散。萨拉查皱了皱眉,召唤出一支羽毛笔,用墨绿色的墨水在戈德里克的脸上签了两个大大的字母:
S。S
再附赠一个小小的保护咒语。
不知道这个签名会不会留得比契记更久。
萨拉查搂住戈德里克,吻了吻他的唇,蹭进他怀中安心地睡了。
《羽蛇饲养手册》:
◆羽蛇全身都是宝!作为最强的魔法生物,他们身上无一处不是珍贵的药材,当然,您可不能因此打起自己羽蛇的主意!拔羽毛和鳞片什么的都是非常恶劣的行为!另外,好好保护羽蛇也很重要,千万别让别人伤害您的羽蛇。
◆ 对羽蛇来说胆是非常重要的器官,很难再生。大部分魔法蛇在失去胆之后,因魔力高低水平不同可以存活不等的时间,但无一例外最后会衰竭而亡。
羽蛇胆可以解几乎所有的毒,效果远胜凤凰的眼泪,还有加快恢复的功效——别问我们为什么知道。
☆、初次
在萨拉查成年的第三天夜晚,戈德里克醒来了。
他忆起被毒倒时老师的表情。他是雷诺德带大的,到现在也确信那位可敬的老人是真心疼爱他,然而他现在才知道他对老师的了解还是太少——他本以为老师会允许自己就这样成为一个巫师——可雷诺德是个,真真正正为麻瓜思考着的人。
他还能模模糊糊地可以想起自己被绑在火刑柱上,好像还看到萨拉查……哦,萨拉查。
萨拉查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
这一回是他鲁莽了,萨拉查一定很难过很着急,肯定还要和他生气……萨拉查的脸色好像苍白了许多,还能看出明显的疲惫,明明都已经成年了……他有点心疼,低头亲了亲可爱的羽蛇。
“戈迪?你醒了!”萨拉查被他的动作惊醒,睁开眼睛,欣喜地拥抱他——现在的萨拉查是半蛇的姿态,上半身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岁的少年模样,不过身后的羽翼比以前更加丰满,尾巴似乎也长了许多。
戈德里克揉了揉他的头发:“萨尔,有没有受伤?”
“已经好了,”萨拉查微微仰起下巴,“我又不是脆弱的人类,明明是你比较严重。”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嘛……萨尔?”
萨拉查贴得太近了,他冰凉的手指轻戳着戈德里克的胸膛,漂亮的长尾巴摩擦着他肚脐以下的部位,墨绿色的双眼紧紧盯着他,察觉他呼吸变得粗重之后狡猾地一笑:“哪,戈迪,我可是成年了哟,你现在……(他的尾巴又擦过去一下)可以吗?”
戈德里克眯了眯眼,想起萨拉查曾对他说过,成年后第三天开始是羽蛇的第一次发情期,会持续一个月。他像是抓到猎物的狮子一样紧紧抱住他的羽蛇:“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他们去了有求必应室,想像了一张大床。戈德里克脱下萨拉查的衣服,发现他的羽蛇身上满是伤痕,星星点点,尤其腹部那里的伤口简直长得骇人。他心疼得吻着那里:“萨拉查,萨拉查,你明明就受伤了……会痛吗?还会痛吗?”
他想退开。他觉得萨拉查身上的伤肯定还没好——本来嘛,雷诺德老师怎么会轻易放萨拉查离开?那一定是次惨烈的战斗。可是萨拉查紧紧夹住他的腰不愿放开,他在他耳边说:“那只是有一道荆棘刺擦过去了,伤得其实不如别的地方严重,早就不疼了——戈德里克,我都发情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飞回玳米兰德去找雌蛇。”
“那可不行。”戈德里克摸摸羽蛇的肚子,“你真的没事?”
萨拉查有点生气了,他作势要离开,戈德里克连忙一把拉住他。
他嘟着嘴,偏过头不看戈德里克。他把羽蛇搂了回来,亲亲他的头发。萨拉查没回头,可有根漂亮的尾巴从后方绕来,戳着戈德里克的腰。戈德里克坏笑着挠了回去——他知道在这种半蛇的姿态下,萨拉查人身与蛇尾的连接处是最敏感的——果然,萨拉查扭动着倒入他怀里。他用手环住戈德里克的脖子,银色的双翼在背后轻轻抖动着,翼耳也随着一上一下,尾巴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轻拍着戈德里克的腿。
一种直觉让戈德里克感觉到这是求偶的动作。他扑住了萨拉查,一路从腰吻到脖子。萨拉查这时变回了人类的样子,用双腿勾住了戈德里克的腰。
他们倒在一块儿,戈德里克抓起早就备在床头的润滑剂小心地开拓羽蛇的那里。他的手指在凉凉的小道内进出。羽蛇抓着床单,咬紧了唇。
他从没见过萨拉查摆出这么柔顺的表情。明明他的动作令萨拉查难受,可他看得出来他在很努力地适应。
戈德里克曾试想过这个场景很多遍。每次他都告诉自己一定要足够温柔,决不能伤到萨拉查一分一毫,可是当他的羽蛇真的倒在床上,长长的银发铺散开来,白皙的身躯全无保留地向他打开,那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发现,忍耐是一件困难的事。
感觉三个指头可以自由出入以后,戈德里克抽出了手。萨拉查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热源靠近他的腿间。一开始是小小的碰触,然后是有点粗暴的进入。他痛呼出声,好在蛇的延展性非常好,那处并没有出血。
萨拉查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热的东西给钉住了,隐秘的部位火辣辣地痛。戈德里克安抚着他,一手摸着他的翼耳后缘,另一手搂在他的背部,在翅根的位置一点点地挠着。他吻着萨拉查的双唇,用火热的纠缠引开他对下方的注意力,又仔细地抚弄萨拉查的前端。好一会儿萨拉查的眉头终于展开。戈德里克小心地动了一下,引得萨拉查发出一串嘶吟,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带着水雾有些委屈地望着他,还有一点点紧张。
“现在想逃可迟了。”戈德里克抓着他,紧紧把他压在柔软的床垫上。雄狮发起了一次又一次冲击,可怜的羽蛇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一种奇特的,好像被电流击过的感觉从尾椎一路冲上了大脑。他的双手在戈德里克背上抓出两片血痕,牙齿带着点小力道啃着他的肩膀。戈德里克就像是埋在他身体里的一团火,烧着他的理智,引着他的情感,让他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不断沉浮。
哗啦。
哗啦,哗啦。
永夜河流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配合着爱人的撞击,一下又一下。萨拉查睁大眼睛,想要看着戈德里克的脸,可是他只能看到奔腾不息的永夜河——这条河流,这条栖息着无数亡灵的河流是玳米兰德最着名的魂河,传说生命到了尽头的魔法生物会听到它的声音,它的召唤,当你在远离它也能见到它的幻影时,就说明死期已然不远了。这时,那些魔法生物们都会前往族中的墓地,等待即将来临的死亡。
哗啦,哗啦,哗啦。
萨拉查绞紧了戈德里克。他觉得自己的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戈德里克给他的快乐让他心碎,戈德里克给他的疼痛令他呜咽。他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向那个温暖的身体靠近,汲取着戈德里克从骨子里发出的热度,可他萨拉查的最深处还是那么冰冷。那团金色离他多近啊,可是为什么伸手过去却够不到,他能感受到的,全部都是永夜河的水,永夜河的水……
十二日,十二日。你将和所有的亡灵一起,顺流而下,进入无尽的魂海,享受永久的长眠。你要永远地离开他,可是绝不能让他知道,有一天他回忆起你,还会觉得你是在玳米兰德的家里好好地活着。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萨尔,我弄疼你了吗?”戈德里克小心地舔着他的眼角,觉得自己的技术一定是烂透了,把萨拉查都弄哭了……
“蠢狮子……嘶……再……用力一点……”
他蹭着戈德里克的肩膀,摇着自己的腰,努力地索求着。
有些相遇,像是汇在一起的河流,再也分不开彼此。
有些相遇,却像撞在一起的弹珠,接触最深的那一刻,就是分离的开端。
我爱你,戈德里克。
在一片白光中他们共同登上顶峰。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能离你更近一点了。
《羽蛇饲养手册》:
◆羽蛇的发情期长达一个月,间隔一百年。羽蛇的初次发情从成年后的第三天开始,之后会和整个种群同步。但是注意,只有健康的羽蛇才会发情,另外,怀孕会导致发情中止,在发情期间受了严重伤害也会。仔细观察您的羽蛇,如果他落羽较多,很可能处在不会发情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狮子毒解了就没啥了,好得快……小蛇……默默捂脸……他没掉的鳞片一时半会长不出来的……所以那些地方碰到会特别疼……(于是,他根本就没发情(喂),然后,我们也不能指望狮子技术多好……所以这是一次糟糕的……咳……)
☆、变故
萨拉查醒来的时候,发现戈德里克并不在身边。
那只狮子一直折腾到早上才算消停,他现在浑身酸痛,不过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萨拉查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思考到底要不要赖床——偶尔旷一下工也不会怎么样的嘛,实在不想动啊——可是学院里的孩子们已经三天没看到院长了吧,戈德里克那家伙大概也是去看学生了。
他穿戴整齐走出有求必应室之后遇到了赫尔加,面色一红,正等着被调笑,可她什么也没说,端着一盘蛇莓招呼他先吃点东西。
赫尔加的手艺一向是最好的。吃饱喝足的羽蛇打算下楼,却见她一副犹犹豫豫,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了?”他疑惑地问。
“萨拉查,你真的没事吗?”赫尔加说,“你说不准,我们就没告诉戈德里克……”
事实上她和罗伊娜还写信问了蕾切尔,蕾切尔回信说,羽蛇的再生与自愈能力很强,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何况萨拉查与戈德里克的日子还长着,他不可能用太过自损的方式,就为了戈德里克别变成哑炮。
这倒是很有道理,斯莱特林思考问题向来全面,今天的萨拉查看起来除了被那只狮子折腾得狠了以外也没什么别的不妥……
“可是戈德里克现在……”
“他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暗伤没发现?”萨拉查着急地问。
“不,不是……今天上午有教廷的人来求和,和约已经签定了,是戈德里克去谈的……”
这不是好事吗?虽然教廷会妥协倒是件奇事……他给了赫尔加一个困惑的眼神——戈德里克现在应该乐疯了吧?这有什么不好吗?
“格尔顿。”她说,“你还记得你在格尔顿做了些什么吗?”
“……在难闻的气味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教廷是被你吓怕了,再看到戈德里克活蹦乱跳地出现,一点斗志也没了,可他们还带了一个水晶球,给戈德里克看了格尔顿的现状——惨不忍睹。而且格尔顿出麻种……有些格兰芬多的学生就是那里来的,他们的亲人都在那儿。”她顿了一顿,看向萨拉查。
萨拉查微微皱眉,他几乎可以想像现在学校里的情景——想必充斥着麻种与混血,会为格尔顿哀伤的格兰芬多,和偏爱纯血与半魔法生物,觉得死了一群麻瓜和骑士是好事的斯莱特林又迎来了一次纠纷,他自己倒是不介意被一群人用仇恨的目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