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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冯蓁蓁的胸腔又被一股忿怒填满。特喵的段清缘果然为难她!他演谁不好?偏偏,偏偏要演袁伟!
把段清缘这样有型的男人联想成袁伟那样wei琐的男人?请恕她想象力不够、无能为力!
“换个人吧,你跟他太不像了。”冯蓁蓁忽然说。语气好、态度好,礼貌性征询段清缘的意见。
今天段清缘的笑容足够多,又悠悠拿起茶几上的水笔,一边转着玩着、一边回答着,“就他。如果你连我扮演的都应付不了,那你便不适合这个职位、不适合出来工作。冯蓁蓁,你还是乖乖窝在家里,充当好段家儿媳妇的角色吧。”
他并不说要冯蓁蓁充当好他段清缘妻子的角色。
段清缘轻视的眼神、鄙夷的话语,又惹得冯蓁蓁气不打一处来。冯蓁蓁斗气而无奈说:“好,好。袁伟,就袁伟!”
突然之间,她都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值得恐慌的。段清缘仍旧坐着,姿态闲散慵懒、优雅矜贵,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她便又催促一声,直冲他说:“你放马过来吧。哪怕你扮演美国zong统,我也应付得来。”
此时,段清缘眸底的骇浪翻涌了一下,凝望冯蓁蓁,语气冷冷森森、认认真真说:“不是我放马,是你主动。我刚说了,是你约我来这里谈判的。”
冯蓁蓁又囧了几秒,极力调整自己后变得妥协而服帖,冲段清缘说:“好吧。”
段清缘没再说话,冯蓁蓁又慢慢提步,往屋子更里面迈。
她想,既然是她约的袁伟,那么,由她掌握主动权是没有错的。
“袁总,非常非常感谢您今天赏脸赴我的约,您过来这边辛苦了……”冯蓁蓁一边得体的微笑、一边对段清缘说,同时,她走到了沙发边。
这时候的段清缘,即袁伟,放下手中的水笔,改变坐姿,一只手臂张开搭在沙发上,目光****而阴鸷的看着冯蓁蓁。
他废话较少,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冯蓁蓁,“冯小姐,你今天约我,还是为了合同的事?”
冯蓁蓁尽力不看段清缘,不看这所谓的袁伟,又连连点头、连连附和说:“是的是的。袁总,上回跟您说的合作内容,不知道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段清缘会帮她引出话题,她也颇为意外。
冯蓁蓁一阵阴抑、一阵兴奋,又惹得段清缘对她的轻视加重几分。
段清缘暗叹,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就是这样,一惊一乍,跟小孩子似的。而职场上,需要的是成熟稳重,最好是能够做到凡事不悲不喜、处变不惊。
段清缘又无力的瞪了瞪眼,不耐烦的回答冯蓁蓁说:“上回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我是不会跟你们思远集团合作,我早就选定了墨氏集团。虽然跟他们相比,你们还做出了让利,提供服务保障。”
此番话语,一时间冯蓁蓁又接不上了,懵愣懵愣的站在那里,绞尽脑汁思索。
思远集团会适当做出让利、会比其他公司更注重服务,这正是她想说的。然而,段清缘自行否了,她还能说什么了?
好难好难啊。
段清缘依然望着她,目不转睛。
过了好一会后,冯蓁蓁再次与段清缘对视,冲他嘻嘻的笑,声音也变得有些娇、有些嗲,说:“袁总,您别这样嘛。跟我们思远集团合作,绝对绝对要比跟墨氏集团合作愉快。你要相信我们的服务、相信我们的专业性,这些都是他们不能比的。”
段清缘也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他一直在想着别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听冯蓁蓁说话。而实际上,冯蓁蓁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进了心里。
这会儿,听完冯蓁蓁所述,他又冷然勾唇,语气轻佻反问,“哦?是么?怎么个愉快法?”
可以说,这是冯蓁蓁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娇发嗲。所以,他颇为诧异。
哦不,不是在他面前,而是在“袁伟”面前。面对他,冯蓁蓁永远都是羞涩的、腼腆的,或者冷清的。
此时段清缘眸子里夹杂着一种叫ai昧的情愫,冯蓁蓁看着,微微发悚、轻轻战栗。
一时间她又变紧张了,凌乱的说:“反正我们公司,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没法跟我们比,我们的技术、知名度、影响力,都比他们强!”
段清缘唇角的冷笑越来越张扬。冯蓁蓁一紧张,他便随之得意。
冯蓁蓁的脸颊也莫名其妙的泛红,颜色跟苹果一样。这个时候,他动了动身,稍稍移开一点,拍拍身旁的位置,对冯蓁蓁说:“别站着了。来,坐这儿,我们慢慢谈。这样你就不会紧张了。”
段清缘的声音,那么真挚、那么温柔、那么具有诚意,令冯蓁蓁暂时有些迷失。
“好。袁总,我慢慢告诉你,我们公司的具体优势!”冯蓁蓁答应说。再走一步,也坐在那张沙发上,坐在“袁伟”的身旁。
不过,她注意了,与“袁伟”保持着二三十公分的距离。
“这是我们公司的一些资料,您看看。”冯蓁蓁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报纸,充当资料,给段清缘过目。
段清缘眯着眸子接过,假装翻看。
第42章 及时醒悟
然而,段清缘搭在沙发上的那根手臂,忽然掉落下来,一不小心搭上了冯蓁蓁的肩。
冯蓁蓁吓得一怔,偏头看他,正开口准备说什么。
段清缘立马抢断冯蓁蓁,率先对她说:“冯小姐,这一段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你们公司为什么要实行这个制度?”
他是故意的。冯蓁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清纯甜美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不是一颗跟冯驭良同样龌chuo的心,他极想知道。
冯蓁蓁没有多想,就认为他是无意的。因为她的潜意识里一直记得,这不是真正的袁伟,而是段清缘。
段清缘一向心高气傲、薄情寡欲,是不会对她图谋不轨的。所以,段清缘一打断她,她便放弃了挣脱、放弃了劝说,一本正经的解释着那一段话。
也就在这时候,段清缘悄然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与她肩并肩坐着。
段清缘身上的香味,总是特别的迷惑人,清淡、幽雅、沁人心脾,麻醉着冯蓁蓁的神经。
冯蓁蓁又开始紧张,六神无主。每晚睡觉的时候,笼罩她的也是这一种香味,以致她血流加速,心跳加快。
“段清缘……”她在心里喊他,怀揣着天生的少女情。她总是想否认,却怎么都否认不了,她爱段清缘。而且段清缘是她丈夫,她的内心一直把他当成一片天。
段清缘又向冯蓁蓁凑近,同时耸了耸鼻,嗅着她飘逸的发香。
他故意发出声音,以警示冯蓁蓁,他将“非礼”她。
冯蓁蓁乌黑如瀑的垂直长发,一向钟灵秀美、落落大方。唯独此时,它显得有几分毛躁和散乱。
段清缘又抬起手,轻轻拂上它。
身旁的段清缘有动作,冯蓁蓁又很快感觉到了。这一瞬间,她的思维也全部凌乱了,怎么都没法镇定下来。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名字诗情画意、性情却热辣如火,对吗?”段清缘一手轻拿她的一束长发、一手又搭上了她的肩,在她耳边低声问着。
他前所未有温柔的语气,又惹得冯蓁蓁连耳朵都痒了。
冯蓁蓁的思维依然没有恢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段清缘。所以,她又慢慢回头,慢慢再去看他。
再见段清缘,他的眼神里,蕴含着她不曾见过的温柔,那么的清澈、那么的平静。
冯蓁蓁又以为,场景模拟已经结束了。此时温柔视她的这个男人,只是她的丈夫段清缘,不是由段清缘扮演的袁伟。
“不,我不是,不是性情……”冯蓁蓁目光楚楚,好不容易稍稍镇定,摇头否认着段清缘的话。
然而,段清缘不给她阐述的机会,眸底再现一抹霸道的光芒,倏然捧住她的脸,冰冷的薄唇狠狠覆上她颤抖的唇。
霎时,冯蓁蓁整个人都愣住,身子僵着,任由他吻着,一动不动。
这也是段清缘第二次吻她。
段清缘的味道,跟新婚之夜相似,甜甜的、醉醉的、麻麻的,令她不知餍足……
于是,她完完全全忘记了世界的存在、忘记了这是在哪儿,由着段清缘的she头在她的口腔内卷起狂风暴雨,一阵又一阵……
段清缘的意识总是清晰无比,他知道冯蓁蓁被他wen得意乱qing迷了,又乘胜追击。他搂着冯蓁蓁的后背,高大的身躯向前倾倒,又快速将冯蓁蓁压在沙发上。
他始终用力的深wen着她、吮xi着她,吞噬她的呼吸,掠夺她的所有。
冯蓁蓁被他弄得差点窒息,这才恢复意识,开始拒绝。她推却着他的胸膛,艰难发声,虚弱的说:“不……不……”
段清缘恍若无闻,默默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移,she头翻搅她嘴里的蜜津。
他蹂lin冯蓁蓁,并且不断的在心里说:冯蓁蓁,怎么样?装不了了吧?你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垃圾、下jian!记得那晚她将他错认成白小青的相亲对象,然后缠着他直接跟他上了床!
冯蓁蓁不停的躲闪、不停的挣扎,可是她无处可躲,甚至连身都起不了。段清缘近一百五十斤,压着她,对她来说,比山还重。
突然间,冯蓁蓁心里好凄苦、好气忿,她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她明明是在面试,结果,一不小心又栽在了段清缘手里。
很明显,是段清缘故意勾引她、迷惑她。
妖孽、狡猾、坏男人,可恨啊可恨……
不,她不会就此认输!不会任段清缘摆布,不会让段清缘嚣张太久!
段清缘精于吻技,一边还在深吻着她、一边上下其手吃着她的豆腐。
冯蓁蓁机灵一变,蓦然迎合起段清缘。She头灵活的动,主动与段清缘的she头纠绕。绕着绕着,他们两人的she头终于缠到了一起。
这时候,她牙齿一合、凶狠一咬。
“啊……”段清缘疼得发出一声嘶叫,赶紧将she头从她口腔内抽出,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
他还感觉到口中有一股惺甜。手指碰触到地方,鲜血艳丽。
那是冯蓁蓁咬破了他的she头。
“F、uck!”因为疼痛,段清缘又坐起身,瞪着眼睛骂道她。
其实,这会儿的段清缘,远远没有冯蓁蓁预想的可怕。他愤怒、仇恨、敌视,然而,似乎又对冯蓁蓁有些于心不忍。
冯蓁蓁也坐起身,攥了攥拳头给自己力量,然后客气而礼貌而焦急的向他解释,“对不起对不起,袁总,我不是故意的!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咬人,咬人是我难改的陋习,我我我……我老公都受不了我这点,实在……实在不好意思……”
现在冯蓁蓁记得了,他们依然在做场景模拟。那么,她就把他当袁伟,而不是当段清缘。为了公司的利益和面子,她不能得罪袁伟。她刻意表述她已经是有夫之妇,因为根据她所了解的,袁伟对各类女人有兴致,唯独对有夫之妇不来电。
段清缘明白冯蓁蓁的用意,仍旧一腔怒火、一脸戾气,满目厌恶的瞪着她,手一挥道:“罢了罢了,今天算我倒霉!”
他知道冯蓁蓁已经反应过来,在应对“袁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