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酷拉皮卡接着说。
“8点35分,装货上车。”
奇牙看着芬克斯。
“8点45分,离开。”
“然后直奔联合车站。”
芬克斯接到。
“我们一路上畅通无阻,警察却被困在车龙里,并且被交通事故闹得焦头烂额。”
侠客笑着接到。
“OK!我们去准备吧。”
奇牙招呼所有人。
晚上——
贼眉鼠眼的东巴走向那辆黑色的雅士顿·马田跑车,开车离开家门。
距离东巴家门口50米的马路转角,厢型车里,侠客用望远镜监视看着一切。
“那真是一辆好车。”
侠客不由得轻轻赞叹着,然后意识到自己仍然带着耳机式对讲机。
“抱歉,芬克斯……恩,路上没有车了。”
接到侠客的汇报,奇牙领头,三辆车敲无声息地驶过侠客的车,开向东巴的家。
“好戏上演了。”
奇牙笑着冲对讲机说。
绕过一片遮住视线的树林,前面马路上,突然出现一群人,而且旁边的房子,连庭院都灯火通明。
那是东巴的邻居家。
“那房子怎么回事?”
突然的状况,让紫色的眸子看向旁边。
直到看到庭院里的餐桌,谈笑风生的人群。
“吱~”
奇牙停住了车。
“Shit!东巴的邻居在开派对!”
捶了一下方向盘,奇牙用对讲机通知后面的人。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招待人员,靠进了奇牙的车窗。
奇牙摇下车窗。
“您是来参加派对的吗?”
“不是!”
没好气地回答,奇牙摇上车窗。
“今晚行动取消,炸开大门的声音太大,有太多目击者,酷拉皮卡。”
无奈之下,奇牙发出指令。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约会已经迟到了!”
酷拉皮卡拽出了皮包里的假发。
突然的变化,让酷拉皮卡异常焦躁。
“你今晚必须打扮得妩媚一些,你要让他再次约你……对不起。”
实在是不想让那畜生再碰他一下,但是……
“……一切都会好的。”
似乎听出了他的心情,酷拉皮卡轻声回答。
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酷拉皮卡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实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还能够冷静地再忍受那家伙猥亵的目光。
甚至还要装做十分高兴,然后好勾引他。
“我们会陪你一起去。”
从耳机中传来的声音,此刻,似乎有一种安定自己的作用。
酷拉皮卡阖上眼睑,靠在椅背上。
“我答应过你,相信我,决不会让他再碰你一根手指。”
“恩。我知道。”
轻轻回答。
是因为叔叔很相信他吗?所以自己才会信任他?
不知道,但是,什么也不想的现在,听到他的话,真的让自己镇静下来。
“请离开路面!”
穿红色衣服的接待员,推着马路上的几个人,站到一边,做出请的姿势,让三辆车通过。
洛杉矶的美丽夜景,繁华的市中心,爱尔兰餐厅——
“真难以相信,你会这样。”
“什么意思?”
酷拉皮卡问到。
穿着吊带低胸晚礼服,长长的金黄色卷发,散开着披在肩上。微红的薄唇,有点迷离的碧蓝眸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动人。
“今晚你成为这家餐厅的焦点,男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你身上,这样的你,看来不像是会冒险的人。”
东巴为酷拉皮卡倒上1776年的凡第尔那,眯着眼睛说到。
“别让我的制服骗到你。”
单手支撑下颚,酷拉皮卡侧脸微笑。
酷拉皮卡放在桌上的手,旁边有一个深蓝色的漂亮酒瓶。
“我从来不想当然。”
放下酒杯,东巴望着身旁的人。
“我却对你有假设。”
酷拉皮卡轻轻说到。
“真的?然后呢?”
“恩……这个你要等着瞧。”
酷拉皮卡笑了一下。
既要委婉拒绝这个混蛋,又要勾引他主动邀请自己。
酷拉皮卡觉得自己已经词穷意尽了。
“为什么要等?不如我们马上验证一下。”
喝了一口酒,东巴色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到我家去,就没有什么假设了。”
“今晚不行,时间太晚,我要回家了。”
委婉不行,酷拉皮卡就只能直接拒绝。
“公司有作息时间规定?”
东巴的眼睛上下打量着。
“没有。”
酷拉皮卡开始想办法找借口。
“不过我有不好的回忆。所以,我们得慢慢来。”
“这里有美味佳肴,我们谈得这么开心,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东巴厚颜无耻地凑近。
“我什么人都可以相信,只是信不过他们身上的邪恶。”
酷拉皮卡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顺口说到。
急于想摆脱东巴的酷拉皮卡,无意之间,说出了乔依叔叔的口头禅。
三秒的沉默,东巴抬起头,眯起眼睛,看着对面人脸上的光影。
“这个说法真有趣,从哪学来的?”
“不记得了。”
酷拉皮卡笑着带过。
“真的?我认识的一个家伙也说一样的话。”
东巴眯缝着眼睛。
“真的?”
虽然心里“咯噔”一下,但是酷拉皮卡的脸上还是带着一样的笑容。
“是的,这句话,我以前只听他说过。他老是挂在嘴边,他的名字叫乔依·布利吉。”
东巴的眼神变得凶狠。
酷拉皮卡的手颤抖一下,想从桌子上拿下来,却一把被东巴攥住。
“喀哒!”
叉子应声落地。
“你把我的手腕弄伤了。”
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但是酷拉皮卡还是希望自己能糊弄过去。
“他有个侄子,年纪和你差不多,金发碧眼,听说长得像个天使。”
酷拉皮卡努力想挣脱,无奈东巴抓得非常紧。
“当啷!”
勺子应声落地。
再也无法掩饰怒气,碧蓝的眸子瞪着眼前的男人。
“放开我的手。”
“我对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尤其是你的眼睛,你真的很像你叔叔。”
指着酷拉皮卡,东巴的声音都变得凶狠。
“从一开始我就对他有好感,直到杀了他那一刻,我都挺喜欢他。”
受他的话挑衅,碧蓝的眸子已经被雾气笼罩,眼圈也开始泛红。
“你为谁工作?看来你是男扮女装,不过,以你的长相,即使知道你是男人,也会想要和你上床吧。”
说着,东巴的手,从桌子下面伸过去,想要摸酷拉皮卡的胸口。
不能让这个畜生,再碰自己一下!
“必要的时候,推倒那个酒瓶。”
“咣当!”
酷拉皮卡推倒了身旁深蓝色的酒瓶。
突然的声音,让东巴的动作停顿下来。
隔壁、厨房以及走廊,三个人同时走进了隔间。
“放开你的脏手。”
奇牙把酷拉皮卡拽了起来。
“他为我们工作。”
芬克斯和信长围了过来。
“全都来了,我就知道。”
东巴靠到了椅背上。
“你知道唯一比做贼更糟的是什么吗?”
愤怒地瞪着椅子上的人,酷拉皮卡有点激动。
“是懦夫!”
“那你真应该看看,你叔叔求我饶命的情景。”
贼眉鼠眼的东巴,无耻地说。
“混蛋!”
酷拉皮卡挣脱奇牙,扑向桌子,想要揍那个混蛋一顿。东巴吓得直往后躲,桌子上的餐具全被带掉。
奇牙和芬克斯及时抓住了酷拉皮卡。
“这种人不值得。”
奇牙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示意芬克斯把酷拉皮卡带走。
“把你的猫,栓好了!”
看到酷拉皮卡不会再扑过来,东巴又威风起来,冲着奇牙叫嚣。
用力甩开奇牙的手,酷拉皮卡被芬克斯带出去了。
“Hey,东巴。”
看到三个人走出去,奇牙坐在了酷拉皮卡刚才坐的位子上。
“奇牙。”
东巴一点也不惊慌,摸摸鼻子。
“不坏,奇牙,真的不坏。”
“你知道吗,我全力控制,让自己没有马上扑过去宰了你,这有多困难吗?”
虽是微笑着说,紫色的眸子却充满杀气。
“不,奇牙,你心里有数,不能感情用事。”
嘲笑的口气,东巴非常得意。
“你杀了乔依,置我们于死地,算不算感情用事?”
奇牙冷笑着反问。
“这和感情无关,和一大堆金子有关,我想要的金子。”
东巴细小的眼睛里,是贪婪的光芒。
“你老是认为自己应得的,其实不是这样。”
“噢~别跟我谈论是非对错,我根本不屑一顾,好吗?”
东巴挤着眼睛说。
“你有你的牌,我有我的招,我们公平竞争,最后我获胜,如果你还想再玩一次,我乐意奉陪,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紫色的眸子盯着东巴的嘴脸,没有做声。
“说吧!你在想什么?”
见奇牙不做声,东巴越发开始挑衅。
“你想迷昏我的保全,对吧?但你没有发现我还有5个保全。然后你要侠客做黑客,入侵我的电脑系统?我明天一早就会更改它。最后一招是什么?请乔依的侄子打开保险箱?真是如意算盘,但我想他根本开不了。”
“你还是很以前一样,总是想着防守。”
看着东巴得意的样子,奇牙摇摇头。
“所以你永远当不了老大。”
“你怎么会这么想?”
装出好奇的样子,东巴看着奇牙。
“因为你缺乏想象力,拿着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该怎么花。你甚至无法决定想买什么,只能学其他人,买别人要的东西。”
“哈哈,去你的想象力吧!”
东巴大笑着,然后近身低声说到。
“你的金子已经没了,再怎么想象,你能干什么?”
“废话少说,东巴。”
奇牙瞪了他一眼。
“噢~~一切真的都结束了,奇牙,游戏结束了!”
东巴惋惜地龇牙咧嘴。
“我正在处理最后两块金子,你难道想为这两块破金子杀了我吗?那就悉随尊便吧。”
盯着东巴的小眼睛,奇牙试图辨别他所说的真伪。
“你有一个很烂的开始,你认为最厉害的手段已经没有用了!”
对于揭穿奇牙的计划,东巴颇感到自豪。
“因为我完全没有惊喜的感觉……”
“咣——!!哗啷——!!”
奇牙狠狠地给了那个自大的混蛋一拳,把他从椅子上打到地上。
隔间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惊喜?!”
甩了甩手,奇牙挑动眉头,看着倒地不起的混蛋。然后掏出钱,扔在了桌子上。
“我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
说完,少年转身离开。
“先生,你没事吧?”
侍者想去扶东巴,却被他甩开。
擦了一下鼻子下的血,东巴吐出了断掉的牙齿,恨恨地望着少年离开的方向。
旅馆里——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芬克斯对着少年摇摇头。
房间里——
沃斯顿T1000型的锁模型,静静地呆在桌子上。旁边躺着所有的工具和记录的数据。
坐在床边的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睛湿润了。
“当、当。”
轻轻的敲门声,酷拉皮卡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转过头,不想让来人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睛。
“喀。”
门被打开,奇牙走了进来,坐在他旁边。
“你还好吗?”
“挺好。”
哽咽着回答,泛红的眼睛看着身旁的人。
“我竟然为了一个,我不是很了解的人在冒险。”
这些话,是埋藏于自己心底,很多年很多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但是,现在的自己,却非常想告诉眼前的少年。
“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最生气的是什么吗?”
眼泪从红红的眼眶中,流了下来。
“就是当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他要做坏事时,我知道你就在他身边,你比我还要了解他。”
这么多年来,自己对眼前的少年,一直只有嫉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