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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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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浅清顿足,没有回首,只给了江绵忆一个冰冷的背影,声音也是寒烈极了:“有什么事请说。”
  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大概就是他们这样的吧,只隔了三米的距离,她背对着他,不远不及的距离,她不走出来,江绵忆怎么也走不进去,不远不近,恰似疏离。
  江绵忆不敢靠得太近,只是站在不远的桌旁,背后上深深黑色的紫外玻璃,映出他僵直萧条的背影,他的声音苦涩落寞,尾音还有些微颤,一个一个字都显得小心翼翼的,他问:“再多待一会儿不行吗?”
  林浅清背脊一僵,有种酸酸涩涩的东西从心底开始发酵,僵硬冰冷的心一下子就软得她不能拿捏了,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移不动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那样聪明,那样桀骜,那样唯我独尊的他,面对她的时候却总是这样的如履薄冰,她不知道怎么心很疼,不知道是为了江绵忆,还是为了自己。几乎鬼使神差,她缓缓转过身来,有些不敢看江绵忆,她想现在她的表情一定凌乱极了,她强迫自己镇定,花了很大力气在有回复平素那个毫无波澜的自己:“那我问你一件事,我的辞职信什么时候批?”
  江绵忆没有回答,仿似琥珀的眸子似乎落了一层灰尘,再也没有两泓晶莹的光了,他只问:“你非走不可?”
  林浅清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重重点头回答:“是。”
  江绵忆眸中浸染沉痛,那种琉璃破碎一样的眸光,叫人不敢直视,半响眼里的失落才化淡,语气淡漠:“清清,你应该知道劳动合同这回事。”
  林浅清眼神一暗,直直看着江绵忆仿若染墨的眸子,黑沉黑沉的,这才是江绵忆吧,七年后的他,运筹帷幄,将所有人,所有事筹码都握在自己手里,任凭翻云覆雨,叫人翻不了身。她冷笑,不以为意地嘲弄:“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会交上我的毁约书,如果赔偿不够,大可以请律师起诉。”
  江绵忆没有想到林浅清会这样说,眸光若忡若怔很久,才从喉间磨出这么一句干涩的话:“你明知道我不会。”
  他怎么舍得,她还要这样狠心,分明分明她是在逼他妥协,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办法,不管是以前,还是七年后的今天,他怎么都赢不了她。
  林浅清只是冷笑,回答:“你明知道我要走。”
  他不舍得叫她为难,她却笃定要走,就这样僵持着,反正林浅清是不退一分,江绵忆是无路可退了。他越过之间的距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理她的挣扎,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放开,在她耳边说:“清清,你留下好不好,只要待在我能看见的地方就好,你也可以……可以恨我,但是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他几乎祈求的嗓音,没有半点平时运筹帷幄的自信,言语间全是恳求与不确定,就好像迷失的孩子,他毫无着落点,彷徨而不知所措。
  林浅清挣扎了几下却徒劳,干脆不动了,贴在他胸口,听见江绵忆心跳像杂乱的鼓点一样,一下一下的,弄得她心乱如麻的,好一阵子,才心神安静,说:“绵忆,过去的让它过去不好吗?七年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别说感情,连我自己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当初是我太年轻,幼稚,以为说好了,约定了就可以一辈子不变,非要等到如今悔不当初才知道曾经有多可笑。七年前,秦式破产的气候,我父亲倒下的时候,我走头无路的时候你不在,现在更不需要。我不想再后悔一个七年。”
  江绵忆突然松手,对上林浅清的眼睛,眸中晕开一圈一圈沉沉的秋雾一般冷冽的雾气:“你说你后悔了?”语气里还有一些不可置信。
  江绵忆想,即便是没有现在,即便是空缺了七年,可是他们之间还有回忆,还是最美好的青葱年华,如果那些也变得不值一提了,那他就真的没有筹码了。
  所以,他害怕从她嘴里在听到一句决绝的话。
  林浅清直直对上江绵忆的眸子,眸光忽明忽暗的,深不见底,沉沉浮浮都是江绵忆看不懂的情绪,她毫不闪躲,回答的干脆果断:“是,我后悔了,后悔与你相关的一切。”
  对不起,江绵忆,我们之间只能这样,我不后悔,就算重来,结局应该也会重蹈覆辙,只是也就到这里了,情原谅我的自私,骗了你,请原谅,这些话我永远不会告诉你。
  她眼神坚定,只是坚定了什么,谁也看不懂,更别说面对林浅清就方寸大乱的江绵忆,这七年,伪装已经成了林浅清的看家本领,她要说假话,谁也瞧不出一丝破绽。
  就好像是坠入久伏的冰凌中,从眼底,晕染开一圈一圈冰冷,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大片大片别的阴霾,他苦笑一声,荒荒凉凉的好似是自嘲自讽,手松开,缓缓垂下,看着林浅清的眼睛却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可是怎么办?我却一直在庆幸,庆幸遇上你,喜欢你,甚至现在还在庆幸你还在,即便你这样恨我。”林浅清震惊,却一言不语,撇开眸子,只将冰冷的侧脸对着江绵忆,他却话锋一转,不再沉痛哀婉,强硬灼热的言辞,“清清,不管如何,我不会放开你,七年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当初的决定,这一次我绝不放开。”
  他信誓旦旦的话,林浅清心里咯噔不安,现在的江绵忆绝对有这样的实力,只是这还是原来那个什么都迁就,什么都宠溺着自己的江绵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用那种看着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着江绵忆,一字一句要的极重,她问:“非要让我这样恨你吗?”
  江绵忆眸中含了一股冷冽之气,眼底是沉沉的黑色暮霭,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连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你有资格恨我。”即便是很我,我也绝对不会放手,恨我总好过两不相欠,清清,你可知道,我不能放开你,因为放不开,你可知道。你如何会知道,你对我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知道,你怎么忍心这样决然。
  林浅清只是冷笑,眼中划过一丝嘲弄,转而又恢复冷清冰冷,淡淡说:“不,我不想恨你,那样还要记得所有与你有关的一切,所以……江绵忆,不要让我记起。”
  她花了七年时间,将那些过往埋葬,她以为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他一出现,那些回忆便向躲在心里蠢蠢待发的野兽,不受控制地卷土重来,让她没有一点办法,这种无力害怕的感觉像极了七年前的自己。
  她眼底沉寂,什么光彩也没有,就好像是一潭深秋凉透的冰潭,不再言语,就那样静静地,静静地看着他,他一下子就慌乱了,七年时间早就了一个一个他不再了解,不再熟知的林浅清。江绵忆点漆般的眸子微颤,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言辞局促:“对不起,清清,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  ”顿了顿,他深深凝着她的眸子,密密的视线笼着她淡漠疏离的容颜,喉间干涩却带着裂帛断玉般的决绝:“还有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不能放任你逃离我,除了我,任何人我都不放心。”
  这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她是他的命啊,那七年行尸走肉的生活已经足够了,即便是她恨他,即便是她委屈,他会舍不得,她难过,他也不得好受,但是比起从此陌路,两不相欠,所以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林浅清只是防备地看着江绵忆,嘴上扯出一抹冷笑,眼神轻谩,说:“随便你,你可以告我违约,而且我没有钱赔偿,要怎么样,请尽快。”
  她冰冷的决绝,转身,连背影都是决裂冰冷的。
  身后,江绵忆潺潺如流水一样好听的声音忽然凝结成冷硬的冰凌:“你知道的,不管你去哪,我都能找到。”
  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曾经不舍得伤害一分一毫的人,曾经万分依赖的人,都已经面目全非了,他出言威胁,他眸里化不开的温柔已经被一种强烈的占有逐渐吞噬,如今的他们已经遇上了彼此这个劫,看是要万劫不复了。
  她缓缓转身,只是淡淡冷笑,回答:“你也知道的,没有谁可以逼我。”
  再转身,她没有一点迟疑。
  其实他们是想象,一样的倔强,一个不放手,一个不妥协,那这一局,注定两败俱伤。
  六月的天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晴空万里,万里无云,这回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了。
  现在都十点多了,林浅清才到公司,依照惯例是要记过的,但是某人完全不介意,因为今天某人就罢工了,一进来就直接收拾东西。
  旁人都看着,只是平时林浅清不好相处,总是冷着一张脸,许多男同事都面面相觑,也没有谁敢上去,只是甄夕苦着一张脸,说:“这么快就要走了。”
  林浅清看着桌上的玻璃瓶子,有些失神地回应:“嗯。”
  甄夕火眼晶晶,看着林浅清的眼神,似乎要瞅出点什么猫腻,眼神实在是尖锐,凑过去问:“这是什么啊,三年前就看你带来了。”
  早就想问了,这个瓶子林浅清三年前就职的时候就带着了,平时很是宝贝,记得又一次她不小心碰到了,林浅清紧张得不得了,但是闻起来,她却敷衍塞责,说只是装零钱的罐子,当她傻啊,谁装零钱的罐子,一天看上个好几回,擦个好几回。

☆、第六十三章:情绪,只为了一个人

  早就想问了,这个瓶子林浅清三年前就职的时候就带着了,平时很是宝贝,记得又一次她不小心碰到了,林浅清紧张得不得了,但是闻起来,她却敷衍塞责,说只是装零钱的罐子,当她傻啊,谁装零钱的罐子,一天看上个好几回,擦个好几回。
  嗅到了猫腻,甄夕凑近,那种那根叫做八卦的神经又蠢蠢欲动了。
  林浅清脸上绝对有一瞬的破碎,虽然她掩饰得很好,还故作淡定,说:“玻璃罐子啊,还有硬币。”
  甄夕原本灼灼火热的眼神一下子就焉了:“这不是废话吗?”又旁敲侧击地继续,“看你宝贝的样子,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甄夕脑中立马联想到了江绵忆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她敢断定,和江绵忆一定有关系。聪明的话,不要敷衍,就算敷衍也不想逃过她的火眼晶晶。
  林浅清沉默,什么也不说,将桌上的东西都装起来,唯独那个罐子。一脸的置若罔闻。
  甄夕看了看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罐子,眼睛半眯着,像猫儿般懒,带着几分戏谑的好奇:“不会是江绵忆送的吧?”一定是……某人明知故问,非要撕破某人的假正经。
  林浅清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脸上倒是坦然,没有出现甄夕期待的做贼心虚,反而云淡风轻地说:“用东西换的。”一个慕斯蛋糕呢,怎么是江绵忆的东西,早就是她自己的好不好。
  甄夕眼眸子一眯,像弯弯的月牙,流淌着灵动的碧波,揶揄道:“浅清,你一直带着?”这家伙,你再装,明明就宝贝江绵忆的东西宝贝的要死,还装得一副与他不熟的样子,这个罐子就是证据,看你还怎么装。
  林浅清姿势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兴致勃勃的甄夕,拿起罐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叹气说道:“正想着怎么处理呢?”
  扔了吧?其实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做过,好多次扔掉了,还是自己去找回来了,可是带着吧,看着也是闹心难受。
  林浅清认真地考虑了好一会儿,甄夕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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