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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正好停下,似乎打算跟旁边经过的护士交代些什么,只是那护士冷着一张高傲的漂亮脸蛋,看也不要看他一眼,走了。
顾文澜:“……”
溪言:“……”
前边儿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走过来,清丽眉目之间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顾文澜颇觉得好笑,对她道:“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在他边上站定,说:“谁让你以前撩人家来着?撩完就跑你是不是不厚道,头也不回还结婚了,你是不是作孽?换谁谁理你?”
顾文澜下意识回头找自己老婆的身影,发现某位李姓老师就站在离他两米远的位置,兴致勃勃地当围观群众。
他尴尬地清清嗓子,低声说道:“行,我错了。”
围观群众李老师:“……”
倪梓见他一脸快窒息的表情,笑道:“不过我挺惊讶的,你居然愿意就这么结婚,很干脆嘛,但本性难移,你确定你可以——”
“什么本性?”未免她越扯越离谱,他赶紧打断她,“我的本性只有我老婆清楚,是不是?李老师?”他扭头看过去,提醒她,“切莫听信谗言。”
倪梓:“……”
溪言走过来时冲她笑了笑,“你好。”
倪梓懵了数秒,意识到某个问题后她脸上微讪,赶紧更改口供,“嫂子你好,刚才我的那些言论纯属造谣……呃不,调侃成分居多,不能尽信。”
这小两口正当新婚,要因为她一张嘴坏了好事,那就真造孽了!
溪言说:“我心里有数。”
顾文澜:“……”
倪梓:“那么,再见。”
她已经忘了自己跑来心外科是为了什么,这会儿只想回自己的阵营,正巧检易从病房出来,她冲上去抓着他的衣领,一脸悔恨:“检医生,我错了。”
检医生不明所以,沉吟几许,道:“善莫大焉。”
倪梓:“……”
回家的路上,溪言望着车窗安静了一路,期间顾文澜瞟过去好几眼,只能看见她秀气的侧脸,一直回到家里她也没吭一声。
不过有件事转移了顾文澜的注意力,他发现家里……亮了很多,看来她一个下午尽忙活着收拾屋子了,难怪这么累。
她不声不响地进了厨房,这一通折腾她也懒得做菜了,打算随便煮个挂面填肚子。
顾文澜进来的时候,发现她盯着电炉上的锅出神,他从她背后搂住她,“真生气了?都是一些前尘往事,我发誓以后不会了。”
她扭过头来,睁着困顿的双眼,以及一脸茫然,道:“什么?生什么气?”
顾文澜:“……”
“你来得正好,我累死了,你看着火,我去洗澡。”
“嗯……”
溪言洗澡之前,把两只小金鱼放进鱼缸里,摆在茶几上,扔了一些鱼食进去,小金鱼浮上水面争先恐后地张嘴抢鱼食吃。
她颇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起来又四处转了转,餐桌应该摆束花上去,她溜跶到阳台,觉得这里也得摆几颗盆栽才行,显得有生机……
她转完阳台一回身,被身后忽然出现的高大身影猛地吓了一跳,脸都刷白了,她气得朝他的胸口拍了一下,“你吓到我了!”一下不解气又拍一下。
他笑笑地凑过去吻她,把她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溪言被他亲得心烦意乱,推了推他,“你能不能不这么……”
他说:“不能。”
纠缠的唇齿之间参夹着淋下来的温水,溪言背抵着墙,冰凉与潮湿慢慢沁入她的肌肤,她才打了个冷颤,他就莽莽撞了进来。
性感的喘息声自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他猛烈的碰撞。
她心脏跳得厉害,眼前似乎氤氲着水雾,她上上下下,唇瓣擦过他的锁骨。
被他抱着回房间的时候,溪言已经处于又累又困的状态,脑子里一阵发胀,想睡又没办法安然入睡,因为他还不消停。
溪言的鼻梁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肩窝,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他的体味,她的神情再次陷入迷离状态,松开牙关,“烦死了你……”
过程中他一直是沉默的,只剩粗喘,做到极兴之处才会从喉咙深处缓缓地发出一丝低沉的声响,敲击着她的心脏。
他说今天是新婚夜,纵情一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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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忘了要说什么,那就祝大家好梦。
第10章 成婚
早上溪言起得很早,这里离学校有点远,她起来的时候顾文澜都还没醒。
她进洗手间洗漱的时候,顺手把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准备和今晚的衣服一块儿洗,弄完就出来做早餐。
没多久顾文澜也醒了,下床之后感觉卧室和以前不太一样,多了些东西。
比如他那张大书桌上摆了一些瓶瓶罐罐,他一边穿裤子一边琢磨着,是不是该给李老师买个梳妆台,女孩子都需要这个吧?
他进洗手间的时候闻到煎蛋的香味,洗漱完出来闻到剪火腿的香味,回屋拿了衬衫套上,又抽了条领带挂上脖子。
衣柜里她的衣服正正经经占据一边。
她见他出来,把粥和三明治端上桌,说:“昨天忘记买牛奶了,煮了白粥。”
他脖子上松松垮垮地挂着领带,没系好就想坐下去。
溪言把他拉过来,帮他系领带,她的动作看起来还挺有模有样,顾文澜忍不住调侃,“顾太太,小模样还挺贤惠。”
溪言看他一眼,没理他。
顾文澜估计心情不错,话多了些,“怎么会这个的?”
她稍一回想,脸上带笑,“溪宇大学毕业拍毕业照,他穿正装,领带就是我给弄的,为了这个,我还特意去练习过,很熟练了。”
他不冷不热地哦一声。
她瞟他,“干嘛?”
“有点可惜,居然不是因为我才学会的。”
“幼不幼稚?”
打好领带,溪言踮起脚尖给他整理衬衫的领子,手指捏住衬衫的后领,仔仔细细滑到前面。
她凑过来时,有淡淡的香味,他心尖上痒痒的,手不自觉放上她的腰,低声问:“这又是什么时候因为谁学的?”
她给他弄好领子,满意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原本想说,我自己穿带领子的衣服也这样。但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忽然就改口:“某一任。”
他脸上笑容不变,但神色颇淡,顿觉扫兴。
看他让自己整理得穿戴整齐,她还挺愉悦。
尤其这人好看,简直是杰作。
溪言走到沙发旁拿起包包,在玄关处穿鞋的时候提醒他说:“我去学校了,你吃完早餐把餐具放进洗碗槽,晚上我回来洗。”
他口吻清淡地应了一声:“嗯。”
顾医生早上心情不太好,上手术之前把上麻醉的小医生骂了一顿,因为手脚慢了些,耽误了两分钟,被批:“业务能力欠奉就滚回去加固一下再来。”
倒也不是多凶悍,就是口吻淡淡的时候更吓人。
谁都知道顾医生对待工作态度十分严谨,和平时温和的一面截然相反。
但今天貌似严格过头了。
搞得旁边一助二助也战战兢兢,生怕出错。
手术室里乌云密布,难得个个严肃。
午休的时候,许攸打了个电话过来,“昨天我在路上碰见那位夏老板了。”
溪言正在倒水,用肩膀夹着手机听电话,“那你没事吧?他最近不是没再纠缠你了么?”
“是啊,你知道为什么吗?”许攸声音轻扬,带着笑意。
“为什么?”溪言拿着水杯坐到位置上。
许攸说:“他交了个女朋友,在路上我撞见的,夏老板很是趾高气昂,他女朋友看我的眼神带着悲悯,好像我错过了两间俱乐部。”
溪言笑笑,“你确实错过了两间俱乐部,”
“其实我有点同情他女朋友,”许攸叹了口气,“夏老板这人情绪化很严重,明明不见得多喜欢你,但你不顺着他的意思就拿刀威胁,一转身注意力就被带跑,多吓人?估计精神方面需要调整。”
“嗯,”溪言总结,“所以你和夏老板的现任在互相同情对方。”
“嗯哼,时间见证一切。”
“呀!李老师!”办公室的窗口那边传来何老师的声音,“那是你们班的学生么?打起来了!”
“什么?”溪言赶紧跑过去,透过窗户看向篮球场。
篮球场有两伙人在互相推攘,她的班级周禹带头,跟对方起了冲突,场面混乱。
溪言赶紧往篮球场方向跑,半路上就看见教导处的方主任领着几位男老师已经领先她好几步冲了过去,制止了双方的不文明行为。
最后,周禹和对方一位男同学,作为事件代表,被带到教导处。
溪言没跟着过去,先回教室把事情问清楚了才好解决,“到底怎么回事?打球打得好好地怎么跟隔壁班吵起来了?”
吴克站起来说:“是他们班先惹的事儿!阴险小人,打球打不过咱们班就使黑手,踢了肖寒一脚,周禹看见了也给对方来了一下,最不要脸的是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使黑手才赢的球!”
于是,事情就这么闹起来了。
溪言听完了之后,问:“确定是对方先动的手?”
毕竟刚才场面混乱,而且男生打球跑来跑去,谁都有看不清的时候。
吴克一脸激动,“不信问肖寒!”
溪言看过去,肖寒受惊似的一脸煞白,坐着不敢吭声,看到这溪言心底咯登一下——完了,看来还真有隐藏线索。
吴克急了,“肖寒你这傻逼赶紧说呀!”
肖寒都快哭了,站起来说:“其实……是我先踩到对方鞋跟的,不过我是不小心的!我发誓!我就是跟得太紧了,一不留神就……但我就踩了一下,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他们就是借题发挥,还一口咬定是周禹欺负人,他们就是妒忌!”
吴克脸色铁青,绷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肖寒你这傻逼!!”
有个男同学嘲讽:“什么妒忌?周禹除了那张脸帅点儿,还有什么好值得人妒忌的么?他们就是看不惯周禹嚣张那模样,打个球真当自己上MBA了似的。”
吴克气得要冲上去,“你他妈说什么呢!!”
溪言大声说:“行了,我知道了。”
一帮兔崽子真气得人肝疼。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方主任把办公桌拍得邦邦响,然后指着周禹吼:“你!又是你!你能耐啊!把人打成这样?你把学校当什么地方?你家开的!”
“……”
溪言快到的时候,感觉教务处的屋顶都要被震塌了。
周禹站着不言不语不反驳,对的错的任由对方往自己身上套,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把方主任气得血压直飙,拿着棍子就往他身上甩,“让你耍狠让你耍狠!”
溪言一进来就看见方主任拿着棍子,她一个健步过去把周禹拉开,“方主任你冷静一点,别把孩子打伤了!”
方主任指指周禹,“你看看他那什么态度!”
溪言把周禹拉到身后,说:“主任,我了解过情况了,一开始是对方先动脚踹人,周禹气不过还手了而已,即便要算那也得是两个人的责任。”
隔壁班班主任拉着那同学过来,“你看看,这些伤怎么算?你再看看你们班周禹,他伤哪儿了?他就是混蛋惯了!”
溪言皱眉:“万老师,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这件事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但先打人就是不对,大家都看着的,是你们的人先动的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