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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初,看着权必行那黑脸,再听着他骂人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第22章 唱情歌
他权必行竟然也会这么粗俗的骂人,她还以为他真是一个圣人呢。
言初这笑声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的清晰,齐刷刷的眼神看向了她。
权必行蹙眉看着她憋笑的小脸身侧的拳头攥紧了几分。
“笑什么?”
权必行双眼微眯,想到这女人跳舞时其他人着迷的样子,他脸又黑了几分。
“还不允许别人笑了?”言初小声的嘟囔道。
权必行咬了咬牙,做错事了竟然还敢反驳他。
“第一二三四中队五公里越野,跑不完谁都不允许睡觉,楚烈给我关禁闭室,没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炊事班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
话落,权必行直接拉着言初的手向外走,权必行的步子很大,言初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就载到在地上,权必行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下一刻在百十号人错愕的目光之下弯腰抱起了言初向外走去。
“擦,好险,幸亏只是五公里越野。”
“就是,不过看嫂子这情况就不妙了。”
“这有啥不妙的,再大的惩罚到了床上不就啥事都没了?”
······
楚烈看着权必行拦腰抱起言初离开,一时之间真是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样算了?
这还是权阎罗吗?
还有抱言初离开的样子,怎么莫名的有几分感动,想来是铁树要开花的缘故吧。
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抱在怀里,言初有片刻的怔愣,直到走出了训练场之后才反应过来。
“喂,你在干嘛?”
言初黑葡萄似的大眼眨了眨,直直的看着权必行冷峻的下巴,语气却是非常的平淡,就像是在问吃饭了没有一样。
权必行冷冷的睥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眉心微蹙了一下。
看着瘦,果然轻的一只手就可以伶起来。
权必行即使抱着言初也大步流星,好像不是抱着一个人,而是抱着一个枕头。
就他这速度,恐怕言初小跑着都很难跟上,再加上刚刚不知道脑子是哪根筋没有搭对竟然抱起了言初,所以现在他尴尬的都不好意思放下。
“闭嘴。”
声音依旧非常的冷。
言初拢了拢身上权必行的外套,撇了撇嘴。
她又不是没有腿,干嘛抱着她?
他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还真是不敢顶嘴,万一他要是真的打她,身边也没个人拦着呀。
想到了之前这个黑面神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压到在床上的事情,言初更加老实了,缩在权必行的怀里显得小心翼翼的。
权必行也察觉到了她的收敛,原本黑沉的脸稍微缓和了一点,最起码原本身上那骇人的气势不至于让人浑身发冷。
权必行就这样抱着言初回了宿舍,直到要开门才把言初放下来。
宿舍门打开,权必行抬脚走进来,回头看着还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的言初,他眉心微蹙。
“进来。”
“哦。”
言初走进来,顺便还关上了门。
权必行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一边抽出了皮带扔在了茶几上,抬眼看着乖乖站在门口的言初,“过来。”
在权必行啪的一声把皮带扔在茶几上时候的言初心里就一个咯噔,心想着,要是权必行真的敢打她的话,她一定去告他家暴。
言初走到了过去,刚想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就听到权必行那冰冷的声音说道,“谁让你坐的?站着。”
言初赶忙站好。
“知道错了吗?”
此时的权必行已经一点也不生气了,但是要是就这样算了又非常让他没面子,所以只好把这戏份做足了。
“知道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言初在家里听成珍云训惯了,所以赶忙认错,按照一贯的套路训她两句然后再写个检讨书就完事了,哪成想,权必行竟然还问她错在哪了?
言初看着权必行眨了眨眼。
她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不就是被拉着参加了他们的晚会吗?又不是她自愿的。
而权必行,看着言初眨眼的小动作,心口悸动了一下。
丫的,作为曾经让歹徒闻风丧胆的刑警大队长竟然还有这样无害的一面,犯规!
言初再次眨了眨眼,试探性的说道,“我错在不应该参加他们的晚会?”
听着她不确定的语气,权必行眉心微蹙了一下,“还有呢?”
还有?
“我错在没有好好的训练?”
权必行的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还有呢?”
还有?
看着权必行那张说变就变的脸,言初好看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的事情让权必行不高兴的呀?
看着言初一脸纳闷的样子,权必行脸上竟然带了几分懊恼,下一刻着拿起茶几上的皮带就站了起来。
而言初因为他这个动作吓得赶忙后退了一步,带了几分戒备。
权必行看着她警惕的小模样,脸上的神情一愣,顺着言初的视线看向了手里的皮带,更加懊恼了。
他看着就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吗?
“想不出自己哪里错了之前不许睡觉!”
权必行捏紧了手里的皮带转身走进了卧室。
而言初看着卧室的房门,小脸上写满了不悦。
丫的,要不是看在测试的份上,她需要这样忍气吞声的吗?
恨恨的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这么晚了她都困死了,才不会听他的话不睡觉呢。
胡乱的扯掉了身上权必行的外套,言初抬脚就走进了洗手间。
半分钟之后,洗手间里传来言初压低的惊呼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一直注意着外面动静的权必行听到了。
权必行赶忙推开门走了出来,目光锁定在了洗手间。
“言初?”
权必行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下一刻,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了,言初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你在里面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反省的吗?”
权必行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但是却比平时少了该有的气势,一点都不吓人。
言初干咳了一声,“我在上厕所。”
“那完了吗?完了就出来接着反省。”
言初依旧紧紧的把着门,但是依旧没要出来的意思,“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权必行,我大姨妈来了。”
看着言初窘迫的小脸,权必行眉心微蹙,“你哪有大姨妈?”
言初的妈妈成珍云是独生女,确实是没有姐妹。
“我说的不是那个大姨妈了,我说的是······是月经。”
权必行原本微蹙的眉心瞬间就舒展开了,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语气中竟然带了几分不悦。
“来就来跟我说干什么,现在马上出来给我反省。”
要测试的关头突然来了大姨妈,言初本来就挺窝心的,现在权必行又一直让她反省,她也烦躁了起来。
洗手间的门唰的唰的一下子打开了,小脸蹙在了一起,“反省反省你就知道让我反省,那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倔强的小脸中竟然带了几分委屈。
权必行眉心微蹙,原本压下去的怒气也被激了出来,“既然都已经和我结婚了为什么还穿成那样给其他的男人跳舞?而且还唱情歌!”
言初看着权必行,听着他的话愣了,眨了黑葡萄似的大眼,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这一瞬间她的气也消了不少,觉得权必行有点小孩子气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也实在是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第23章 抑制不住的关心
言初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也太小心眼子了吧,我穿什么了?我不该露的也没露呀。”
听着她义正言辞的话,权必行身侧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你还有理了?”
言初仰着脑袋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跟他们瞎胡闹我有错,不加紧训练我也有错,其他的打死我也不认。”
又是这张倔强的小脸,合着一开始她表现出来的乖巧都是敷衍他的?
明明生气的想要揍人,但是看着这双漆黑的带着桀骜眼神的大眼睛,他生生是把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
他要是真的生气了,按照她这个小身板,十个都不不够他拆的。
冷冷的看了一眼言初,权必行直接拉开了宿舍的门,在门嘭的一声关上之前,深沉的声音传进了言初的耳朵里。
“给我好好在宿舍里待着。”
看着可以说是被砸上的房门,言初哼了一声撇了撇嘴,想到了突然造访的大姨妈,小脸又垮了下去。
来的匆忙,哪里有准备卫生巾,今天只好用卫生纸对付一下,明天的再打电话让二哥送来。
幽怨的叹了一口气,言初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天训练脏了的训练服以及内衣扔进了脏衣篓也没有洗。
已经很晚了,言初却是睡不着,垫着厚厚的卫生纸哪里有卫生巾舒服,而且大姨妈的第一天,小肚子闷闷的。
虽然她没有痛经的毛病,但是这种感觉还是让她非常不爽的。
躺在一翻身咯吱响的床上,言初更加烦躁,猛地翻身坐起来,下床,然后就把褥子和枕头被子一卷,直接扔在了地上。
就这破床,还不如打地铺舒服呢。
就在言初整理好地铺的躺下舒服的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宿舍门打开的声音,想来是权必行回来了,言初没有在意。
只是她的房门却是被敲响了。
言初睁开眼,起身打来了灯,来开房门蹙眉看着站在门口的权必行,带着睡意的小脸写满不悦。
“干嘛?”
权必行眉心微蹙,直接把手里伶着的一袋子东西扔到言初的怀里。
言初瞬间就是一愣,扒开黑色的塑料袋,在看清里面的东西,言初好看的双眼瞬间睁大了,
权必行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闪过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转身离开的时候,视线穿过言初看向了房间里面,在看到地铺时,他眉心又蹙紧了几分。
“你在干什么?”
权必行的语气不是很好。
言初还没从权必行竟然给她拿到了卫生巾的事情反应过来,就听到头顶这样微沉的声音,抬头顺着权必行的视线看去。
“那弹簧床不舒服,我就打了地铺。”
“不舒服?有床就不错了,行军作战的时候睡树上的都有,你还嫌弃床不舒服?”
权必行那双凌厉的双眼就这样盯着言初,脸上的神情向来是清冷,没有任何表情都让人看着犯怵。
言初蹙了蹙鼻子,小声的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操心。”
话落,言初直接就带上了房门,拿着卫生巾向着洗手间里走去。
真是的,她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权必行活阎罗似的人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进了洗手间,言初换上了卫生巾之后觉得浑身都舒服了,洗了手走了出来,只是推开自己房门看着房间正在给她铺床的权必行,她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权必行你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