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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爱,让我们相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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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他又如何?”谷雨淡淡地问,一边轻柔地把思垣乱了的衣领整一整。对付思垣,她各种的腔调、神色又繁多和自如起来,“如果人家是来寻仇,真是结过梁子,你又能怎么样?小七明显认得他的。”她说。
  思垣愣一愣,小七的交往人物一向复杂他知道,从前的背景绝不单纯他也知道。谷雨又说,目前还是小七的健康重要吧。
  看思垣沉默地点头,谷雨忽然心生一丝悲凉。
  思垣去病房了,谷雨还有点发愣地坐着。小七已无大碍,这是肯定的。但思垣不会停手,他会继续去找那个伤害小七的人,而怀疑到自己,是迟早的事。
  小七这两天睡饱了觉,气色倒好了一点。她睡得多,说得少,大部分时候在闭目养神。
  她躺在那里,看着眼神很柔和,下巴也圆润了一些,像个平常的25岁姑娘了。
  思垣觉得她睡着了的样子显得亲切了很多,让他觉得不那么难以捉摸。
  小七是难以捉摸的。在思垣的经历里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女孩。思垣有一半的时间在国外,他的思想意识和思维方式也是半中半洋的。但无论哪一半里都不能给出一个很好的解释,关于小七这样的女孩。
  阿因与他的一席谈话,他多少了解到小七的童年和成长环境。他觉得对小七又认识了一些,但仍不能看清楚她。
  从相识起,小七就一直处于距离他一米之地。似乎只要自己伸出手去,再近一步便可够得到她,但是那一步却远之又远,他不知不觉已跨了很多步,她却依然在原地与他保持着最初的距离。
  思垣又不知不觉将谷雨与小七放在一起比较。谷雨明显是喜欢他的,他也喜欢谷雨,谷雨唤起他的保护欲,并且,谷雨是一个有魅力的美丽女人,也勾起他男性的占有欲。
  思垣对谷雨不是没有想过在一起,只是一直没有下决心。对小七却是一直不知道要不要在一起,他只希望能接近一点,再接近一点。
  思垣摇摇头,他所不了解但一直渴望的中国,除了孕育着那一群群漂亮的姑娘,同时也埋藏了这样的神秘女性。
  阴凉的水汽弥漫在走廊,一个孩子一步一颠地跳着过来,一个正在漏气的气球擎在手里,一对年轻的父母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后。思垣看着他们走过去,心疼这是小七从没有过的童年。
  彩虹姑娘抱着一大堆东西又过来了,她后面跟着那个叫虫虫的小女孩。
  虫虫对他好奇地打量,现在大家都知道思垣是小七的男朋友,虽然小七并不这样介绍。
  但不是男朋友,会这样关心?这么好的单人病房,花钱都住不上,思垣不仅有本事弄到一间,还免费给小七住着。就连小七的住院费,各种检查费,每天的伙食费,都是思垣掏的腰包。
  彩虹姑娘对虫虫说:“这人是个大金矿,千万不能放走。小七不知道什么脑子,对人家爱搭不理,但我们得替她看牢。像霍思垣这样的人才,且先不讲钱,就凭这温柔体贴,还这么帅,谁见了不爱?我都想替他生孩子!”
  彩虹姑娘抚着肚子又叮嘱虫虫:“我看着霍思垣,你看着那个谷雨,那女人明显跟思垣也是有一腿的。这也不能怪思垣,要怪就怪他条件太好。那个谷雨可不是省油的灯,你看着她别让她乘机对思垣搞小动作。”
  虫虫妹妹就成天盯着谷雨了。
  谷雨并不是整天在医院里,但只要她来,虫虫便满脸欣喜地跟着她,连谷雨去厕所虫虫也在外面等她。
  虫虫告诉谷雨,自己一直在冰冻街卖花,那条街是她的地盘,街上有她一个固定位置的。谷雨问她的腿是怎么回事,她说是小儿麻痹症落下的。
  虫虫脸上露出老江湖的神气,混合着装傻和狡诈。谷雨并不全信。这种拿残疾去刺激人们的良心和正义的乞讨人群,真真假假都让谷雨避而远之,她偶尔丢下一枚硬币,同时丢下不屑和嫌弃。但虫虫显然不在乎,她什么都不在乎,她谁都不喜欢,除了小七。
  虫虫说,她妈妈为了一定要生出一个弟弟,为此送出三个女儿,她是其中一个。她五岁起跟着养父。原来养父带着她住在棚户区,偶然一次小七认识了她。小七不知用什么方法,让她的养父,那个一直在路口坐着装瞎子拉胡琴的男人让了步,同意虫虫跟着小七。
  小七带她去洗澡,听她说小时候的事。小七说你别怕,我不会让你饿肚子。
  “听起来小七就像个女侠啊,处处替天行道路见不平。”谷雨不无讥讽地说。
  虫虫说:“谁要是欺负小七姐姐,抢了她的东西,我们是不会放过她的。”虫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点尖利的光,脸上突然的凶狠又让谷雨心里凛然一下。
  入院的第五天,小七终于还是逃走了。
  负责注射的护士推开病房门,小七不知去向。床上的被褥和枕头都是乱的,四周没什么异常,护士猜小七大概是出去散步了。
  下午莲子来,小七仍不见踪影。
  到了思垣和彩虹姑娘一帮人碰头的时候,大家差不多心里的疑窦都落了实:小七确实是走了。
  此前小七已经让彩虹姑娘把自己的衣物都拿来,她不露什么端倪,只说这里环境也不错,就按思垣说的,当成疗养住住也好。
  “医生说的手术,你做不做?”彩虹问她。
  小七笑了一下,说明天的事今天不着急。
  彩虹姑娘说当时可一点儿都看不出她有走掉的打算。莲子忽然问阿因呢,阿因在哪儿?
  大家这才发觉阿因也不见了。事实非常明显,小七又一次带着弟弟走了。这么多天她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其实心思可一点没闲着,她时刻都在计划着逃走。
  思垣对谷雨说,小七失踪一定跟那个神秘男人有关系,小七也许是不想再被他找到。
  思垣说话时语气温和,却一直盯着谷雨的眼睛,直把谷雨盯得气也透不过来。谷雨第一次知道思垣也有这样凌厉的眼神。
  “但是为什么……又何必呢?”思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谷雨说,更像是对空气中看不见的小七说。
  他心里的疑问很明显,仿佛就是在问小七:我可以照顾你,你为什么还要逃?说不出来的暗示还包括:你当然知道我对你怎么样,过了这么久,难道考验得还不够,或者你根本没有一点喜欢我?
  而谷雨心里另一层疑虑,还有一层顾忌。按理说小七不该怕罗三宝,她小时候尚且无谓地砍了他一刀。在展台上愤怒地与他厮打,小七表现出来的,只是愤怒、惊诧,和强烈的恶心。小七不齿罗三宝那种男人。
  但她即使不愿意见他,至少也没有必要那么急迫地逃离他。
  思垣和谷雨两人默默无语,各自转着心思。
  思垣想,谷雨也具有着某种神秘性。这两个女孩的内心都充斥着不安感和对人群的不信任,但谷雨热情,小七冷漠。也许是小七比谷雨更拒绝被唤醒,当她被人探秘,发现事情失控,她就只想逃走。
  谷雨心里却满是阿因,她又是惶急,又是渴念。小七入院以后,阿因便没有跟谷雨好好地说过几句话,当然也是没有机会。谷雨这时候的思念如夜雨一样一股一股,汩汩而来,缠缠绵绵不止歇地在心里汪起来,汪起了一口井那么深。
  多日来她受够了各种怀疑的眼光,彩虹姑娘和虫虫的戒备,思垣有意无意的试探,还有对小宝的怀念……这一切一切中,只有阿因是值得信赖的。阿因会信任她,无条件地信任她。
  像是应了她心底的呼唤,阿因来找她了。
  阿因穿着清爽的衬衫,还是风中芦苇一样飘飘摇摇的眼神。但谷雨觉得阿因也变了。
  他的手臂、胸膛,和眼神都是18岁成年人的。稚气还在,但成熟也接踵而来了。
  阿因问谷雨:“这几天还好?”
  她说,“好。”
  阿因说:“你辛苦了。”
  她说:“还好。”
  他们淡淡地简单交谈。谷雨没有问他们这几天去哪儿了,也不问是不是那个人又给他们找了麻烦。似乎阿因来了,她便没有过多的话要讲了。她只想把这双手交握,将互相凝视的这一刻定住。
  阿因告诉她这次要走得更远,离开这个城,去另一个地方。
  “去哪里呢?”
  “不清楚,走了再说。”
  谷雨心里唱着一支哀伤的离歌。“你们为什么总要不停地换着地方?”她终于问出来,“你们又不是候鸟,候鸟还有固定的迁徙地呢,你们去哪里能不能有个准信儿?”
  阿因垂下头,“我们不是候鸟,候鸟是投奔春天的,它们背后没有子弹和猎人。”
  “谁在追赶你们?罗三宝?”谷雨脱口而出。
  阿因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阿因却没有追究她怎么会认得罗三宝,阿因就是这样的人,对于信任的人他选择信任到底,于是其余的事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
  “前几年姐姐伤过一个人,那人欺负我,姐姐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这个我知道,你说过的。”谷雨说。
  “那人……有一个很厉害的父亲,在我跟姐姐最困难的时候,是那人的父亲救济了我们,给了我们很多帮助。”
  “什么样的帮助?”谷雨小心翼翼地问。
  “他帮我们找房子,让姐姐去他的地方工作,他还给姐姐找学校,找老师辅导。这是我们最感激他的地方。”
  “有这么好的人?”谷雨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表达出来,天下有白吃的午餐?
  阿因的目光穿过她,看到某个遥远的地方去,那地方不在这里,没有这样湿湿的风,没有这些香樟,风铃声是不变的,但传得更远,声音更重。
  他们的房子阴暗潮湿,需要24小时都开着灯,墙壁和地上停着各种爬虫,时不时就停电停水。是那个男人来改变了这一切。姐姐为他做事,她的手腕总是有伤,从胳膊一直到肩膀。
  她每晚回来总不会空手,有手工的烤蛋糕、油酥饼,或者秤两斤熟牛肉、鸭肠肝。有时候再给他买几支彩色笔,或者十元两件的背心。
  渐渐地,姐姐买回的东西高档许多了,她开始带回超市里那种成捆的盒装的饼干和蛋糕、巧克力、灌装饮料。给他买的衣服质料也变得好了。最后,她带回来一个男人。
  果然,本该如此。谷雨在心里对自己说。小七无疑是有过去的,这过去里不可能没有男人。她对思垣的手腕,那绝不是没有经验的女孩做得出来的。
  “那个男人姓战,战斗的战。这个姓是不是很少见?”阿因告诉谷雨,“他的名字更是杀气腾腾,他叫战烈。”
  小七与叫战烈的男人坐在桌边,小七开了一瓶白酒,男人欣赏地看着她开酒瓶和举杯的动作。
  战烈三十五六,平头,看上去很面善。天热,他脱了上衣,背心下凸起强健的胸肌,皮肤很光洁。
  “你身上怎么没有那种文身?”小七问,“电影里那种,一边一条龙,或者一串骷髅头。”
  战烈笑了,笑得很温和,“为什么我要那样?”
  “那样人家会怕你。”小七说。
  “怕我的人够多了。这感觉不太好。”
  “我不怕。”
  “我知道。”
  他们一杯一杯地喝,阿因已经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阿因不喜欢这个男人,也不喜欢他说话的音调,和看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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