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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他比谁都积极。
晚上于言洁第一个回寝室,梁桔本来坐在电脑前上网,看她回来立马从位子上跳起来。
“洁洁,我有事要告诉你!”她着急的想把昨晚的情况说给她听。
于言洁显然没有兴趣,“我很累,想睡觉。”
梁桔轻轻哦了一声。
于言洁把手机扔到床上,梁桔眼尖,发现是最新款的苹果。
“你又换电话了啊5s!”
“我爸给我买的,今年的暑假礼物。”她语调平平,莫不作怪的样子。
于言洁父亲是祈海市检察院副院长,老来得女才有了于言洁,平时对宝贝女儿珍贵的不得了,妈妈又是大学老师,于言洁在宿舍跟大家提起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父母。
梁桔发现于言洁今天很怪,话没有之前多,还无精打采的。
“洁洁,你没事吧?”
“没事,别管我。”
从前一贯对梁桔掏心掏肺的于言洁今天忽然变得什么都不愿说,这让梁桔也很诧异。
没过一会儿,兰蓝捧着一摞书从图书馆回来,她确定要继续考研,所以并没有对实习投入太多。
兰蓝倒是很关心梁桔的实习打算,梁桔换了件睡衣,脸上贴着面膜,口齿不清地说:“我找到了个实习的地方,只不过不是去赚钱的,而是去还钱的。”
“啊?干什么的啊?什么公司?大么?是外企吗?”
面对兰蓝一系列机关枪式提问,梁桔从蚊帐里探出头,对着她抿嘴,“秘密。”
钟玲给梁桔打来电话的时候,梁桔正在洗衣服,闻言,愣了半晌。
“好好,我晚上就过去!谢谢您!”她对着电话说。
傍晚,梁桔化了个淡妆,换了套比较成熟的衣服就坐车就去了北星。
北星门前装修独特,复古的酒红色木门两旁吊着两排淡橘色光线的吊灯,门口墙上还挂着一幅超大醉人的繁星照片,照片尽显迷人的旖旎夜色光景。
梁桔走近酒吧,立马就有侍应生上前,询问她是否订了位置。
梁桔笑得灿烂,“我是来上班的。”
“来上班?”侍应打量梁桔。
“是呀!”梁桔兴奋地点头。
侍应生替她去找了钟玲,钟玲见到梁桔淡淡微笑,“跟我来吧。”
钟玲带梁桔去了自己的办公室,给她倒了一杯水,坐在办公桌后面从书架中拿出一份协议。
她一边说,一边低头在记。“你是兼职,工作是每天晚上的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可以吗?”
钟玲抬起头问梁桔,在看到梁桔点头后,继续埋首于文件中。
“工资按照小时结算,每月一结,可以吗?”
“可以。”梁桔想,反正这钱是要还给毛东的,她无所谓。
钟玲又简单介绍了一下北星,把公司内部的一些制度讲给她听,最后又带着她去了员工休息室。
休息室在地下一层,整个一层都是专门为员工准备的,有休息室,有食堂,还有洗浴间。
正巧赶上大夜班前加餐时间,钟玲只是带着梁桔简单熟悉了下环境,给她介绍了领班和值班经理,最后把梁桔交给了一位叫阿娇的广东女孩。
阿娇人长得漂亮,说话声音也甜,为人亲切,笑起来还有两个大酒窝。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有什么不懂,来问我就好。”阿娇说着还递给梁桔一个苹果,“大夜班是需要等到凌晨酒吧关门才能下班的,所以一定要吃饱,别饿了。”
梁桔摆摆手,笑着说:“我只是兼职,晚上还得回学校宿舍。”
“哦,这样啊。”阿娇恍然大悟地张着嘴,随即又笑着把苹果塞到梁桔手里,“没事,拿着回去吃。”
梁桔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笑着接过,并道了谢。
阿娇给了她一套工作制服,并叮嘱梁桔,如果有客人要求陪酒,正常来讲,是可以不喝的,可如果客人硬逼,那就得逢场作戏了。梁桔明白酒吧工作与其他工作的不同,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一般来讲,都是要配合客人的。
第一天的上班总体来说除了匆忙就是匆忙,因为对工作内容的不熟练,梁桔需要时时刻刻在阿娇的提醒下才可以,不过还好,一切都算顺利,并没有遇上刁钻的客人。
有几位这里的熟客见梁桔是新人,起哄让她喝一杯,梁桔笑着一一接过,见她还算豪爽,客人们小费自然是毫不吝啬,梁桔也是高兴,毕竟这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挣钱的。
梁桔性格爽朗,一起上班的大多都是跟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自然没有太多隔阂。
连续上了一个多星期的班,期间没有碰到沙皮和阿元,还有那个人。
沙皮出差前跟她说了行程,还说回来给她带好吃的,有时候,梁桔真的为忽然多出这么一个哥哥而感到高兴。
平淡无事的一个星期并不能说明一切都会平淡下去。
十一前的最后一星期,对梁桔来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的爱情和友情,同时受到了艰巨的考验。
***
沙皮去广州与毛东和阿元会和时,阿元正在宾馆收拾行李。
阿元去开的门,沙皮看见他一胳膊将他搂住,“兄弟,想我没?”
“啧,哥在里面。”
“咋了?”见阿元愁眉苦脸的样子,沙皮收了手。
毛东让沙皮去外地办别的事,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事情办好。
一进房间,沙皮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就仰头灌下去,“妈的,渴死老子了。”
“事办的咋样?”阿元倚在他身后的墙上。
“操,当初我就该弄死那小子,给毛北哥报仇!”
“呵,别贫了,你要是弄死他,现在进去的就该是你。”
沙皮从包里拿出一摞资料和照片扔到宾馆的床上,正好毛东打开洗手间的门从里面出来。
“来了?”他用纸巾擦手,看见沙皮,跟他打了声招呼。
沙皮见到毛东,那股劲立马上来。
“哥,这么多年过去,咱们打听到的事都是谣言,当年真正参与的人早没有几个了,剩下的也都各奔东西。。。”注意到毛东脸上略有憔悴,沙皮住了话,“哥,你咋地了,没睡好吗?”
毛东脸色不太好看,声音还带着沙哑。
“你不知道吗。。。”阿元刚要脱口而出的话被毛东截住。
毛东说:“这两天把回去的票订了。”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戴在右手腕上。
“机票?”沙皮坐那问。
阿元皱眉瞅他一眼,“火车票吧。”
“怎么忽然要火车票了?”
阿元有口难言,沙皮只好看向毛东。
电视机里正直播当天的天气预报,广州最近连续几天出现暴雨,各个地区都受到了不同严重的影响。
沙皮看着电视机,问毛东,“哥,这暴雨对咱们那批货没影响吧?”
毛东走向桌前,俯身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直接用打火机点上。阿元也拿出沙皮带来的啤酒,打开一罐。
沙皮转头,见他俩没有一个要回答他的意思。
“快说那小子的事,咱哥的仇还没报呢。”阿元咕噜咕噜一口喝了半罐啤酒。
毛东坐在窗台边,拿烟的手一僵,沉声问:“他还有几年能出来?”
沙皮嗤笑一声,“牢底没坐穿算他命大!”过了会儿,他看了眼毛东,才回答,“还有一年半。”
“一年半?当初不是判了很多年吗!”阿元诧异地问。
“都是那姓白的混蛋,听说背地里没少做事!”
“妈的,那小子我等他好几年了!”阿元将手里的酒罐捏的变形,甩手扔进垃圾桶里。
毛东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吐出长长的烟圈。
“他过不了这个砍。有些事,早晚得办。”
阿元站那有心事地看他,什么话都没说。
他们刚才对话里说的那人,没有人指名道姓,但都默契地知道是谁。
毛北当年是被人故意害死的。
杀人凶手,并未受到真正惩治。
第21章 狼狈的女人
梁桔白天没课在宿舍睡觉,见兰蓝从外面推门而进,她揉着眼睛问:“你看见洁洁了吗,她早上走的就再没回来。”
兰蓝把书放在书桌上,“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她跟导员请了几天假,说家里有事。”
梁桔睡意全无,“她没跟我说啊。”
她从床上起来在包里翻手机,兰蓝坐在床上换鞋,“她貌似家里出事了。”
于言洁的电话始终关机,梁桔又打电话问孙晓寿,孙晓寿暑假跟朋友去南方进了一批货现在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听到于言洁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兰蓝坐在床上,拿起床头的一本书翻了翻,“你俩感情好,我还以为她会跟你说呢。”
一连三天,于言洁都没有出现在学校里,电话也关机。梁桔性子急,就拉着孙晓寿去于言洁家里找她,可惜,家中大门紧闭,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
入了秋,晚上天黑的比夏天早,还不到七点街上的路灯已经纷纷点亮,将眼前的十字小路染上一层蒙蒙的淡黄色灯光。
梁桔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沿着小路往前走,还有几步就走到北星时,她两下将面包解决,把袋子扔到街角的垃圾桶里。
仰头喝酸奶时,梁桔忽然接到了兰蓝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吵,有强烈的音乐声。“桔子,明天公开课你去吗?”
“去啊。”
梁桔跟她聊了几句,回头时看见一对中年男女互相挽着从北星里面走出来。
他们往对面的马路去。
那中年女人打扮高贵,身材保持很好,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芬香。
梁桔一直盯着她,她总觉得中年女人的模样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他们在街边打了车,中年男人挺着一个啤酒肚,一只粗糙的手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腰上摩挲,两个人一举一动充满了暧昧。
一辆出租车停在她们身边,借着路灯的灯光,梁桔走近,眯着眼仔细瞧了瞧那女人。
忽地,她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个女人,她认识。
她是于言洁的母亲——高若罗。
而扶着她的腰,跟她一起坐进出租车的男人,却不是于言洁的父亲。
兰蓝说于言洁家里出了事,于言洁才向学校请假,而现在,梁桔又看见于言洁母亲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出现在这里。。。
某些事就像乌云渐散的天空,所有的真相须臾间闪入大脑。
可梁桔依然不愿相信。
***
再次看到高若罗时,梁桔作为侍应,是给他们那间包厢送去酒水和水果。
高若罗正和一身华丽打扮的外国友人在谈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还是上次梁桔碰到的那位,手里夹着一支烟,另一只手搭在于母的肩上。
梁桔神色淡定,乖乖地站在阿娇身后。
她半俯身将啤酒摆在高若罗身前的玻璃酒台上,又将水果一一摆上。
不知高若罗跟中年老外说了什么,两人忽然都捂嘴笑,包厢内灯光昏暗,借着硕大的点歌荧光屏,高若罗无意地往梁桔身上看了一眼。
这一眼,她脸上的笑蓦地僵在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