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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收到了罗恩的第二封信,这封信差点把她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罗恩的笔迹凌乱而潦草,语气惊慌失措,很多句子在意思上甚至有些混乱,明显是仓促写就的——
“赫敏,
我想,一定是我没有说清楚!
我上次脑子老想的那个人,他(是的,我没写错)是男的,你知道的,德拉科·马尔福,我在逆转偶发事件小组的同事。他其实没有咱们以为的那么坏,至少,我跟他已经有了一段不浅的友谊,跟他相处是很愉快的。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脑子里老想到他是正常的,即使他有好几天没来看我,不是吗?我是说,显然,你在前一封信里误会我了,他是个男的啊!我们都是男的!你一定是弄错了,是吧?我不可能对一个男人产生恋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对吧?你最了解感情上的事了,求你给我解释清楚这件事!为什么我从没对哈利产生过这种感觉?这真的是正确的友情衍生品吗?
迫切无比地期待着你的回信!
你的,
罗恩。”
赫敏脑子里都能想到罗恩在写这封信时的样子,那一张鼻子很长的雀斑脸,满脸的迷茫困惑,还很焦急,或许还会揉乱那一头火焰般耀眼鲜艳的红发。
此时,她的心情没比罗恩镇定多少——德拉科·马尔福?!梅林的三角裤啊!(赫敏迅速地食指中指十字交叉,请求上帝宽恕自己说的那句脏话③)罗恩什么时候跟他成了朋友?!还有他信中流露出的那种危险的情感——赫敏以自己女人的身份发誓!这绝对是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或者说是爱!可是那是马尔福啊!跟他们足足敌对了七年的德拉科·马尔福!
还没等赫敏脑中的狂风暴雨平息,又是一封信寄了过来,信纸异常精致考究,信封上盖着一个蜡戳,上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纹章,黑绿相间的盾牌上印着银色的“M”,盾牌两侧趴着两只墨黑的龙,周围还有一些花里胡哨的飘带纹饰之类的,明显是家徽。④而且赫敏脑子里浮现出了某种极不舒服的猜测,这种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尊敬的赫敏·格兰杰女士,
祝您安好!
我非常迫切地希望能在近期跟您见上一面,具体时间由您决定。这次飞路粉旅行的费用将由我来承担。我有关于罗恩的要紧事要说。请您务必前来。
静候佳音!
你诚挚的,
德拉科·马尔福。”
赫敏看着刚送到手的这封信,眉头紧皱,不知道马尔福又在发什么疯。她又想起罗恩那两封信,心里的疑惑更甚——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赫敏决定亲自去看个究竟,于是她草草给罗恩回了一封信,说自己会去英国。然后再回信给马尔福,说她明天上午十一点出发,换算到英国时间恰好是凌晨。接着她雷厉风行地处理完手边的所有事情,向学校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期,去澳大利亚魔法部使用国际飞路网离开……
“唉!”赫敏强迫自己的思维回到现在,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两个人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 ①、飞路嘭(Floo…Pow),即生产飞路粉的公司,在Potter More中的飞路粉词条出现。
②、这段分析中有一部分引自罗琳的访谈。
③、原著中只出现了不多的“梅林的XX”句式,似乎都是以咒骂和脏话的形式出现,有人考证过:其中一次是罗恩在《死亡圣器》里说的,结果被亚瑟呵斥—— “不许你那样对妈妈说话!”,一次也是《死亡圣器》,赫敏大叫“梅林的裤子啊!”结果被罗恩嘲笑是气糊涂了。说明这句话一般女孩子是不说的,可能是因为不雅。
④、该家徽似乎是官方发布的,不太清楚,求认证。链接如下h
☆、突如其来的表白
壁炉那头,赫敏在想着罗恩与德拉科的诡异感情。壁炉这头,罗恩则在摇头感慨:“从澳大利亚魔法部临时租借一条飞路网线路,通到赫敏的房间,一定要不少钱吧?”
“租借费一个月两百加隆,改通费二十五加隆,使用费按次数单算,每次使用可以打九折,月底结清。”德拉科嘲讽地说,“澳大利亚真是做得一笔好买卖!”
罗恩听了那一连串数字,只觉得心惊肉跳,连连啧舌。
很快,哈利那边又传来一条消息:丽塔·斯基特的来访者记录已经查到了,去探监最多的是一个他们都熟悉的名字——玛丽埃塔·艾克莫,秋·张曾经的密友,也是在五年级时向乌姆里奇告发D。A。的人。
“原来是她,怪不得那本书对我们知道的那么多,还可以联络上过去霍格沃茨的同学。”罗恩叹息着说,“肯定是因为赫敏当初的那个诅咒,她记恨上我们了。”赫敏在D。A。名单上施加了一种咒语,告密的人脸上会出现许多难看的紫色脓包,拼成“告密生”这个词,甚至连圣芒戈的治疗师也无法完全治好,只能任凭它们随着咒语的失效而消褪。
德拉科在旁边不自在地动了动,因为他想起了自己跟着乌姆里奇去抓捕罗恩他们的事情了,现在他只盼望着罗恩能把那件事忘掉。
可惜的是,事情总是不按照人们预计的方向发展。罗恩说完那句话后,忽然转过脸看向他:“我想起来了,当时那只老蛤蟆就是带着你和几个斯莱特林去抓的我们。后来你还进了那个所谓的‘调查行动组’——是叫这个名字吧?其他三个学院的分都被你们扣光了。”
德拉科有点不好意思,他现在知道自己那会儿有多可恶:“你不要老提过去的事了,好不好?”他的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罗恩看到他这副样子,自己反倒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很多次:“好好好,我不说,咱们怎么对付玛丽埃塔?”
苦恼的神情代替红晕出现在德拉科脸上:“我也不知道,又不能非法让她禁足,也不能限制人去向丽塔·斯基特探监,这都是《国际巫师法》上明文禁止的。总不能靠劝说来阻止她吧?”
“你总是想这种直接的方式,”罗恩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表情,“你就没有想过某些……嗯,特殊方法?”
“哦?你不会是想对她施咒语吧,混淆咒?或者是……夺魂咒?”德拉科脸上的神情在火焰照耀下闪烁不定。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说是夺魂咒那种严重的黑魔法手段。”罗恩扬起眉毛,惊讶于他一下子到了另一个极端的思路,“玛丽埃塔与我们的恩怨虽然不小,也不至于使用咒语控制她啊?!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可以想办法跟踪她,了解她的一切,然后抓住她的把柄或是弱点,把她控制住。”
德拉科思索了一下:“说得有道理,我可以派一只家养小精灵去,它们天生就懂得避开巫师的监测。”
“那这边的事情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我先回去了。”罗恩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我送送你。”德拉科也站起来。
两人出了书房,走过长长的、挂满马尔福家先祖画像的走廊,在罗恩即将推门出去时,德拉科忍不住叫住他:“罗恩,你……嗯,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在你住院的最后一周没去看过你吗?”德拉科试图把这几句话组织地完善一些,却觉得仅仅是说出来就耗尽了他全身的勇气。
罗恩愣住了,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起来。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想像赫敏鼓励的那样主动出击,跟德拉科好好谈一下。但是一方面他这段时间以来非常忙碌,除了每天的工作外,他要四处写信、查资料来应付日后的报纸专栏辩论,要准备写金斯莱让他圣诞节前交过去的那份报告(他终于在几天前把那本艰涩的《魔法部起源及演变》啃完了)。
当然,更关键的是,他发现自己出院后,德拉科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听信丽塔·斯基特谣言的样子,也没有对他有什么不满。相反,他还主动过来帮助自己对付那母甲虫,所以罗恩也就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抛诸脑后,专心应付眼前的局面。他没想到的是,今天德拉科居然主动把这件事提了出来。
其实德拉科这么做是听了赫敏的提示。赫敏在某一次罗恩没来的时候,单独听了德拉科汇报这边的近况。她透过旁敲侧击,知道罗恩那傻瓜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进展,心里一阵叹息。因为赫敏觉得,自己既然下决心要帮罗恩,就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到底。于是在谈话即将结束的时候,她若有若无地来了一句——“对了,在罗恩住院的最后一周,你是不是没去看他?罗恩当时还写信给我抱怨来着,他差点就以为你信了《挚友还是小人》上的那堆疯话。”
“是吗?”德拉科当时回得漫不经心,赫敏却分明看见了一种欣喜在他眼中闪烁。
她看得不错,德拉科虽然早就决定要在这件事完成后疏远罗恩,可他却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心情——他的确心里高兴得要死!因为他一直以为罗恩对赫敏还是旧情难了,那次他在猫头鹰邮局看到的信也是出于这种目的寄往澳大利亚的。可是赫敏却告诉他罗恩写这封信的目的是抱怨他!
“我在罗恩心中有这么重要吗?他好像很介意我那段时间没去看他。”德拉科只觉得喜滋滋的,疏远罗恩的念头不知道被抛到大脑的哪个小角落去了。当天晚餐时他一反常态,连喝了三杯火焰威士忌,弄得卢修斯和纳西莎完全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心里清楚,假如罗恩真的这样重视这件事的话,他就必须得找个时间解释一下。否则可能这就是他们俩友谊之间的一个永远的小疙瘩——“要是不仅仅是友谊该多好。”他心想。随即,升起的理智又掐灭了这个心思。
回到眼下,罗恩面对德拉科这犹如一记直拳的询问,感觉有点猝不及防:“呃,我想……我觉得,呃,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私人的急事要做,所以没能来看我,这很正常。”
“你不会怀疑些别的吗?比如我相信了《挚友还是小人》里的内容?”
“当然不会,要不然你现在怎么会帮助我?”罗恩依旧用正常的语气回复,脸上却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手指死死攥住袍角。
“可是你出院前呢?你可不知道我会帮你。尤其是几天前,我还天天都去看你……”德拉科步步紧逼,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活像个盘问丈夫晚归的妻子。
“好吧,好吧。”罗恩挫败地靠在墙上,说出了实话,“其实我很介意——我当时心情很差,脑子也乱。我想:如果连你都信了斯基特那番鬼话,我以后还怎么办呢?”
“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德拉科得意洋洋地说。
“你那个样子哪儿像是刚知道的,根本就是在套我话。”罗恩暗自嘀咕着,忽然下了个狠心——这段时间天天面对德拉科,他实在要忍受不住了;心里的情感像是洪水即将破堤而出——罗恩对德拉科说,“事实上,我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