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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是东道主,本来想着同时讨好讨好傅斯年同时拉拢一下优品,结果孙力仁这个蠢货把事情全弄砸了!还连累带坏了他在傅斯年心中的印象!
“你怎么不早说!”孙总捶胸顿足:“乔东升,你把我害苦了!你带来的女总监,我哪知道她是傅斯年的女人呀!”
说完,他感叹:“傅斯年眼光也不怎么样,这季总监配你是绰绰有余了,配傅斯年,似乎还是差了点……”
“孙力仁,我看你被打脸打得还不够爽吧!”乔东升气得咬牙。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乔总,你把那个季总监的电话给我,我去求求她,让她在傅总面前给我美言几句!这这第二轮融资要是拉不到,我这公司只有等死了!”
“你自己想办法!我可不想再惹一身腥!”乔东升气哼哼的扬长而去,只剩下孙力仁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这傅斯年到底看上那个女人什么了?竟然这么护着她?开了几句玩笑,竟然直接毙了我的融资?!
章节目录 我们结婚吧
走出饭店,傅斯年和季半夏的脸色都不太好。傅斯年的助理惴惴不安的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缓和一下气氛。
一路无言,助理开车把季半夏送到家门口,季半夏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小邹,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完全把傅斯年当成了空气。
助理也挺机灵的,知道两人是在闹脾气,忙笑道:“季小姐客气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把傅斯年和季半夏扔下,赶紧开车走了。傅总这很明显是想留宿季小姐家嘛,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问“傅总,那现在我送您回家?”
季半夏才不管傅斯年有没有车坐呢,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先回去了,傅总请便。”
傅斯年看她一副倔强不认错的样子,心里那点不悦更浓了:“季半夏,你怀孕了还喝酒?”
竟然还被孙力仁误会成乔东升的女人!
季半夏梗着脖子:“喝不喝酒是我自己的事,傅总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她根本只沾了沾嘴唇好吗!这么紧张这个孩子,那怀第一个孩子的时他在哪里?她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时,他又在哪里?
“管得太宽?这是我的孩子,我当然要管!”傅斯年都快对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无语了:“你如果不想辞职,直接跟乔东升请病假吧,我不希望你再出席这种乌七八糟的饭局。”
季半夏惊呆了:“傅斯年,我好像还没和你结婚吧?这么快连我的工作都要管了?”
“那我现在就向你求婚。”傅斯年倒是从谏如流,拉过季半夏的手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挑戒指。”
“结了婚你就准备理直气壮的要求我辞职,让我回家当全职主妇了?”季半夏用力站住:“傅斯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这样跟一帮男人在职场上混着,被人误以为是某某的情人,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傅斯年盯着她的眼睛。
季半夏气得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拿这个说事。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她的身体微微发颤,看着她冻得发白的小脸,傅斯年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叹口气将她揽入怀中:“我知道你问心无愧,我只是,舍不得让你受这些委屈。”
季半夏向来吃软不吃硬,傅斯年一哄,她浑身的刺就没了。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嘴上却还不饶傅斯年:“你不是已经否了人家的融资方案吗?大仇得报了。”
傅斯年闻言一笑:“他不会去找其他融资渠道?怎么可能在华臣一棵树上吊死。”
饭桌上的风波至此结束,傅斯年心底的醋意也终于渐渐消散,现在该讨论讨论季半夏怀孕的事情了。
回到季半夏家,傅斯年推她进去换衣服:“换身宽松的,以后紧身的衣服裤子就不要再穿了。”
季半夏白他一眼:“又管我,你还真是霸道!”
傅斯年从后面抱住她,双手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她平坦的小腹:“替我女儿要个好点外部环境,这也算霸道?”
季半夏掰开他的手:“你就那么笃定是个女儿?”
傅斯年握住她的手,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我想个女儿,长得和你一样的小女儿。”
“为什么?”季半夏不理解,按常理来说,傅斯年不是应该更希望她能生个儿子好做继承人吗?
“因为我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呀。”傅斯年微笑,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我后悔太晚遇到你,你之前的人生,我都没能参与。如果是个女儿,我陪伴她成长,就能看到你小时候淘气的模样了。”
季半夏心头一颤,她没想到傅斯年会这样说,他真诚的温柔和发自肺腑的笑容,让她突然开始期待这个孩子了。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无论是伤害还是失去,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如果说,不被祝福的第一个孩子,是她的宿命。那现在上天已经给了她补偿了。她和傅斯年的第二个孩子,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宝贝。
季半夏踮起脚,也在傅斯年脸上亲了一下:“斯年,。”
章节目录 暗暗松口气
傅斯年愣了一下:“半夏,你说什么?”
他明里暗里求婚过很多次,季半夏总是不松口。没想到现在突然就答应了!幸福来的太突然,傅斯年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傅斯年的追问,让季半夏突然有点害羞了,她扭过头假装淡定的看着别处:“没听见啊?那算了。”
傅斯年的大脑终于处理完刚才的消息,他捧过季半夏的脸,笑容满满地溢了出来:“那明天就去领证?婚礼这个月肯定是来不及了,不如下个月挑个好日子?”
“嗯。”季半夏点点头,既然怀孕了,还是早点把婚礼办了比较好,未婚先孕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半夏,我会给你一个最盛大,最完美的婚礼!”傅斯年抱着季半夏,满心的满足。
“不,不要!”季半夏赶紧摇头:“斯年,我真的不要什么盛大的婚礼,到时候邀请一下亲戚朋友就行了,我不想……”
我不想像当初你和顾浅秋那样,弄的人尽皆知——季半夏呑回了没有说出口的半句话。
傅斯年想了想,点点头:“好,都依你。还有什么要求,都一并提出来,只要新郎是我,其他一切都好说。”
“油嘴滑舌!”季半夏伸手拧拧他的嘴:“傅斯年,你不投身演艺行业简直太可惜了,别人都以为你冷漠高傲,其实,你私底下根本就是个……”
季半夏的话被傅斯年打断了:“其实,我私底下热情似火……”
他的嘴唇堵住她的,一个缠绵的长吻让二人都情不自禁的轻喘起来。
良久,傅斯年才恋恋不舍的放手,他还是再等等吧,半夏怀孕了,他可不希望这个孩子有半点闪失。
半夜,季半夏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紧紧抓住傅斯年的胳膊:“斯年!斯年!”
她的声音惊慌得有些失真,傅斯年被她叫醒,以为她在做噩梦,搂紧她的腰,低声安慰:“做噩梦了?别怕,我在呢,宝贝,别怕……”他低头吻吻她汗湿的额头,呢喃着安慰她。
他像安慰小婴儿一样轻拍她的后背,这动作让季半夏一下子哭了出来:“斯年!我在流血!”
“什么?”傅斯年猛的坐起身来:“半夏你说什么?”
季半夏泣不成声:“斯年,我……我可能是流产了。”
大腿之间,那粘稠濡湿的感觉她太熟悉了,她绝望得泣不成声,为什么?在她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开始憧憬这个孩子的时候,上天又夺走了它?
傅斯年脸色发白,将手探过去摸了一下,当他将手伸出来,看着指尖上殷红的血迹时,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调整了语气:“别着急,不一定有事,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他已经下定决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会不惜一切保住这个孩子。
救护车来得很快,季半夏被傅斯年裹着毯子抱上了车。医院大开绿灯,季半夏被直接送进了产科急救室。
傅斯年站在走廊上等着,心急如焚。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胎儿能保住吗?”傅斯年一贯冷静的语调显得急切而忧虑。
“什么胎儿!简直是胡闹!”女医生不认识傅斯年,今天并不是她值班,深夜被院长从床上叫起来,说有个重要的孕妇需要她会诊,结果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乌龙!女医生很郁闷!很生气!
“胡闹?”傅斯年的眼神冷凝几分,从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小护士快嘴快舌的接口道:“不是胡闹什么?这位小姐根本就没有怀孕!她只是来月经了而已!”
护士简直无语了。现在的人怎么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连流产和生理期都分不清吗!
“……”傅斯年悲喜交加,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病床上,季半夏羞愧地拉着床单蒙着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坐到床边,想想忍不住笑了:“季半夏,你这个笨蛋……”
他伸手去揉她的头发,将柔顺的发丝揉的一团糟:“你这么傻,怎么还能做总监呢?乔东升一定是瞎了眼。”
“不要再说啦!糗死了!”季半夏哀嚎一声用被单蒙住自己的头:“我怎么知道验孕棒那么不准!”
“哎!白高兴一场,也白紧张一场。”傅斯年把她从被单下面刨出来:“走,领证去。正好证件都带了。”
“领什么证?哎呀,我上午还要开会,一会儿你直接送我去公司吧!”季半夏开始装傻,她现在不是孕妇的身份,有必要……那么早结婚吗?
“你说领什么证?”傅斯年开始给她套外套,戴帽子:“走,先去吃个早饭,吃完早饭就去民政局。”
“能不能……反悔?”季半夏小小声的询问,一边问,一边偷窥傅斯年的脸上的表情。
果然,傅斯年的脸瞬间黑了:“不能。”
多少女人想跟他领证,给他生猴子啊,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太不知好歹了!
“那……好吧。”季半夏咬咬牙,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领就领吧!
傅斯年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伸手拧过她的下巴,深深的凝视她的眼睛:“这么勉强?”
“不不不,不勉强!怎么会勉强呢?跟你结婚,那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呀!以后我可以名正言顺的花你的钱,管你的人,还可以大摇大摆地去华臣耍老板娘的威风!啊啊!简直想想都要飞起来了!”
季半夏一连串的解释,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傅斯年是很有原则的,招惹他的后果是很可怕的!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这个道理,季半夏是懂的。
“巧言令色。”傅斯年冷哼一声,捏紧她的下巴,一直看到她的眼底里:“季半夏,你这辈子没别的路可走了,我就是你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