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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跪在黄雅倩身边,紧紧握住傅震庭的手,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哽咽了一下:“爷爷,我……会的。”
傅老爷子的眼睛又看向一直站在床尾的季半夏。季半夏赶快走过去。
傅震庭已经开始说不出话来了,他喘息了半天,才艰难道:“半夏,好孩子,和斯年……好好的。”
季半夏早已泪流满面,她流着泪,然而还是努力地对傅震庭微笑:“爷爷,我会的。”
傅震庭闭上了眼,最后一滴泪从右眼流了出来,嘴角,却是含笑的。
章节目录 哪里像
傅老爷子刚闭眼,傅家二房傅冀南、宋婉丽带着傅唯川和连翘、洛洛赶来了。
一看到病房里的情形,傅冀南顿时红了眼圈。洛洛挣开傅唯川的手走到季半夏跟前,懂事的偎进她的怀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病床上刚刚断气的傅震庭。
“唯川,扶我下来。”傅冀南在轮椅上艰难的挪动着身躯。
傅唯川不明所以:“爸?”
宋婉丽却知道他的意思,走过去,一左一右的和傅唯川架起傅冀南的双臂,用力将他从轮椅上挪了下来。
傅冀南颤巍巍地跪在傅震庭的床前,老泪纵横:“儿子不孝,没见到您老人家最后一眼。儿子给您磕头,您路上走好!”
傅冀南的话让所有人都泪如雨下,病房里顿时悲声大作,洛洛这才明白,太爷爷已经走了。
小人儿也跟着大人一起哭了起来,她跑到病床前拉起傅震庭的手,用力的晃动着,想把太爷爷叫醒:“太爷爷!您说过年的时候会给我做面人儿的,您说话不算话,洛洛生气了!”
孩子的天真,让大人们更加难过。
季半夏走到洛洛身边,帮她擦擦眼泪:“洛洛,太爷爷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回来了。洛洛想太爷爷了,可以在心里跟太爷爷说说话,他能听见的。”
洛洛想了想,摇了摇头:“可是我还是见不到他呀!”
季半夏默然。孩子不懂什么精神纪念之类虚的东西,她想要的,只是太爷爷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只是那份可以坐在太爷爷膝盖上吃棒棒糖的温馨。
在死亡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腊月二十九,季半夏终于见到了傅斯年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一对长相俊美的龙凤双胞胎,哥哥叫傅斯正,妹妹叫傅斯羽。都是青春正好的17岁,二人站在风雨如晦的门厅前,让压抑的客厅都亮堂了几分。
傅家老宅里,所有的窗帘布艺都换上了素白的麻布,停灵三天,傅老爷子的棺木,就摆在大厅里。一个大大的“奠”字上,是傅震庭慈祥的,含笑的脸。
黄雅倩已经五年没有看见自己的儿女了,此时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眯着眼睛看着那两个孩子,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以前,她还可以每年和孩子们团聚半个月,五年前,她吞吞吐吐的找老爷子为两个孩子谋求家产,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孩子。一别五年,斯正已经长成了高大俊朗的小伙子,斯羽也
她亭亭玉立,娇美可人。
傅家人都生得一副好皮囊,从傅震庭到傅斯年、傅唯川,莫不如是。
黄雅倩不说话,傅斯正和傅斯羽对视一眼,还是由傅斯羽率先开了口,她轻盈地走到黄雅倩跟前,轻轻喊了一声:“妈咪!”
这一声妈咪,彻底喊醒了黄雅倩。她猛的抱住傅斯羽:“斯羽,乖女儿,你回来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傅斯正似乎不太习惯这么煽情的画面,他有点窘迫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看灵堂里傅震庭的照片。
这个家,没给过他什么温暖,他也不怎么熟悉。这一大群和他有亲有故的人,除了黄雅倩,他一个都不熟。
傅斯年毕竟是大房长孙,傅老爷子指定的继承人,他走到傅斯正面前,拍拍他的肩:“斯正,一路辛苦了。你和思羽先去换了衣服休息一下,一会儿再给爷爷磕头吧。”
傅冀中根本没在傅家停灵,他的尸体躺在医院的冰柜里,准备等傅老爷子的丧事办完之后就火化。
吸毒过量而死,并且死前已经患上了艾滋病,这都是傅家见不得人的秘密,被傅斯年遮掩得严严实实。
听见傅斯年的话,黄雅倩这才回过神来,擦着眼泪笑道:“瞧我,都忘记这个了,你们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定累了,快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黄雅倩又给傅斯正和傅斯年引见了傅家二房的人,两个孩子也一通叔叔阿姨堂哥堂嫂的寒暄一通,最后黄雅倩又指指季半夏:“斯羽斯正,这是你们的嫂子。刚跟你们大哥新婚不久。”
“大嫂好。”斯羽笑着跟季半夏打了个招呼,季半夏也友善地报以微笑。傅斯正看着季半夏,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他跟着傅斯羽笑了笑,浑水摸鱼的算是见过了大嫂。
寒暄完了,黄雅倩正要催他们上楼洗澡,宋婉丽忽然“咦”了一声:“你们看看,斯羽这模样,是不是跟半夏有几分相像?”
众人的目光都顺着她的话朝傅斯羽和季半夏看去,目光游移在二人之间。
五官其实是不像的,傅斯羽的五官显然继承傅家的基因比较多,高鼻深目,五官轮廓比季半夏更立体,而季半夏是清秀卦的。
但是正如宋婉丽所言,二人眉目间有股说不出的相像。也许是某个微妙的表情,也许是脸颊的某一处线条。总之,二人确实有一点点微妙的相似感。
“?一点也不像。”傅斯年率先开口,打断了众人的思路。他走到季半夏身边,抬手挽住她的腰,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怎么会有人跟季半夏相像呢?他的季半夏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天底下哪个女孩都比不上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像她?
宋婉丽讨了个没趣,有点不悦,连翘倒是没注意到婆婆的尴尬,姐夫的心思,她很了解,于是打趣道:“姐夫,你太护短了,都不许别人跟我姐长得有点像啊。那我姐是长头发,我们是不是
都要去把头发剪短呀!”
黄雅倩酸溜溜道:“你姐夫,确实把你姐护得很紧。”
傅斯羽一双眸子波光流转,看看季半夏,看看傅斯年,又看看季连翘,最后还是对季半夏更感兴趣,盯着她上上下下看个不停。
季半夏察觉到她在看自己,扭头对她笑了笑。
她的笑容温和善意,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傅斯羽顿时对这个大嫂产生了不少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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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季半夏的身世之谜就要浮出水面了。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都可以在评论里写,我虽然因为没时间而不常回复,但我都有看。谢谢大家追文,爱你们!
章节目录 我这样做对吗
傅老爷子的丧事办得很隆重,丧事办完,农历新年已经过去了,傅家人也都瘦了一圈。
今年春天来得早,二月份,柳树的枝头已经绿了。春风一日暖似一日,人们的衣衫也越来越薄。
在黄雅倩的强烈要求下,傅斯正和傅斯羽留了下来,转到国内的高中继续念书,从此认祖归宗,正式成为傅家的一份子。
黄雅倩只觉得日子从来没这么畅快过。傅震庭和傅冀中都不在了,傅斯年和季半夏又不住在老宅,现在,傅家基本是她说了算。
守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过着呼奴唤婢的生活,随心所欲,自由自在,这是何等快活!
这日,斯正和斯羽都去上学了,黄雅倩开车到市区,按照事先的约定,低调的走进一家酒店的客房。
客房里,傅家的管家正等着她。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一把将黄雅倩抱住。
“哎哎,别这么猴急!”担心被人看见,黄雅倩走得很快,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微微的汗意。
管家暧昧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两个月没碰你了,你说我能不猴急吗?”
黄雅倩撇撇嘴:“傅震庭办丧事,家里鸡飞狗跳的,我倒是想见你呀,可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哪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管家有点费解:“现在宅子里又没人,傅总和他太太不住家里,斯正和斯羽又天天上学,咱们随便找个房间就是了,何必还跑市里来开房间?”
黄雅倩白他一眼:“还是谨慎点好。我刚过上好日子,可不想被别人发现了。不说别的,就为了斯羽和斯正,我也绝对不能让傅斯年抓到任何把柄。”
管家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不是说那个季半夏知道我们幽会的事吗?怎么也没传出什么动静?”
管家提到这件事,正好戳中了黄雅倩的痛处。她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就是我最大的心病呀!看样子她是没把这件事说出去,可她这样揣着秘密,更让人受不了。谁知道哪天发了疯,她就把这事给捅了出来呢!偏偏傅斯年又把她护得死紧,我也不敢动她。”
管家笑道:“这还不好说,你用用点小伎俩,挑拨挑拨他们,让傅斯年烦了她,讨厌她不就完了吗?杀人放火的事咱没背景,干不了,这种事还是没问题的。”
黄雅倩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实在找不到机会。他们也不怎么住老宅,你说我能怎么办?”
“没事,没机会咱就制造机会。”管家搂过黄雅倩,手开始不老实的四处滑动:“我会帮你的。”
这边,黄雅倩和管家商量着奸计,在市区的高档公寓里,傅斯年也在和季半夏商量一件事。
“半夏,婚礼的日子,我想选在9月。”傅斯年坐在沙发上,季半夏躺在他的腿上,正在翻一本行业杂志。
季半夏一听就明白了傅斯年的意思。她放下杂志,冲傅斯年一笑:“好。”
“你不怪我拖这么久?”傅斯年有点意外。
“爷爷刚走,守孝半年是我们的一份孝心。斯年,别说9月份办婚礼,就是明年9月份,我也愿意等。”季半夏很真诚的说道。
傅斯年心里暖暖的,拉她坐到自己怀里,在她唇上一吻:“真乖。”
看着傅斯年的笑容,季半夏的心也充满了喜悦,傅老爷子走的这段时间,斯年的心情一直比较低落,再加上各种俗务缠身,她已经很久没看到傅斯年笑得这么放松了。
她主动跨坐在傅斯年的大腿上,左手搂住他的脖子,右手轻轻地在他脸上滑过,抚摸他脸颊英挺的线条:“斯年,你笑起来真好看。”
傅斯年脸上的笑容更深,他拉住季半夏的右手环上自己的脖子,用鼻子碰碰她的鼻子:”你甜言蜜语起来真可爱。”
季半夏也笑:“那还不赶快吻我?!”
一向对接吻等事特别热衷的傅斯年,此时却偏偏不如她所愿,他的嘴唇在她的鼻尖、唇角蹭来蹭去,却就是不去碰她的嘴唇。
“坏蛋!”季半夏不悦的拧了一下他的后颈。
傅斯年轻笑一声:“哪里坏了?”
“哪里都坏!”季半夏恨恨的掐掐他的脸,又沿着脸一路往下掐,手滑过他的喉结,胸膛,缓缓往下。
她就不信,还治不了傅斯年了!
她的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盘桓不去,若有若无的用指尖轻弹他的肌肤。
傅斯年忽然凑了过来,他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