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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是我自己没注意看路。”季半夏笑着为佣人开脱:“你快过来呀,好让她清理干净。”
傅斯年知道季半夏维护佣人,心里叹口气,走过去扶住季半夏:“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季半夏的脚似乎伤得不清。额头上那个大包,傅斯年怎么看怎么心疼。这要是再偏一点,就撞到眼睛了!
季半夏刚走了两步路,就不走了。那只崴到的脚,根本一点都不能受力。稍微碰下地面,就钻心的疼。
看看季半夏额角冒出的冷汗,傅斯年急了,也顾不得周围有人没人,一把把季半夏打横抱起。
季半夏也不矫情了,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
佣人都屏息而立,艳羡地看着傅斯年臂弯里的女人。这个女人真是祖坟冒青烟了,竟能让大少爷宠成这个样子!
医生来了,看了季半夏额头上的大包和脚踝后,得出了如下的结论:
额头上看着凶险,其实没大碍,涂点外用的活血化瘀药膏,两三天就能消肿。真正严重的是脚踝,虽然没有骨折,但韧带伤得挺厉害的,要在家静养一阵子。
听完医生的诊断,季半夏的脸立刻皱了起来:“医生,那我还能上班吗?”
她要是在家静养,手头那个项目怎么办?
医生好像听见了天方夜谭:“上班?当然不能上班了。伤这么重,最好是不要再走路了。能卧床休息那就更好了。”
呜呜呜……季半夏在心里哀号了几声,再抬头看看傅斯年严峻的脸色,知道自己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
果然,送走家庭医生,把季半夏抱回卧室之后,傅斯年开口了:“你就住这里养伤吧,奥丁那边,我会帮你提出辞呈。等脚好了,你就直接去新公司上班。”
“好吧。”季半夏怅然若失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小小的雀跃。影视传媒是她一直想从事的行业,现在,有一个全新的公司是属于她的,她可以尽情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打造它。多年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楼上,傅斯年在亲手给季半夏涂抹药膏。
楼下的房间里,黄雅倩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斯羽,衣服换好没有?”
傅斯羽过来开了门。她穿了一件樱粉的上衣,一条浅灰的铅笔裤,马尾巴高高扎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黄雅倩看得目不转睛,由衷的骄傲:“我们斯羽长的可真好看!”
傅斯羽跟这个妈妈感情不算深厚,但黄雅倩言辞之间那种浓浓的母爱她还是能感觉到的。她看看窗外,脸上突然就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妈,大嫂怎么样了?”
“你都知道了?”黄雅倩有点惊讶:“额头撞钟了,脚也崴了。医生说情况有点严重。”
“哈哈,不会吧?不就是一点油吗?摔这么厉害?”傅斯羽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
黄雅倩觉得不对劲:“斯羽,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刚才一群人围观,分明没看见斯羽的人影呀。难道是佣人传的话?
“因为那就是我干的呀!”傅斯年翘起一根手指在黄雅倩面前晃了晃,一脸恶作剧得逞的成就感。
”啊?”黄雅倩。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我就顺手帮你出出气咯!”傅斯年无所谓的随口说道,把玩着手指上的一枚银环。
黄雅倩大惊失色:”斯羽!你疯了!那是傅斯年心尖尖上的人,你敢去惹她,被他知道了,你会被赶出傅家的!“
”有那么严重吗!就是开个玩笑嘛!“傅斯羽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黄雅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问:“你是怎么做的?旁边有没有人看到?”
傅斯羽耸耸肩:“怎么做的?当然是光明正大做的咯!那个佣人端着油从我身边经过,我就顺便撞了她一下,让她把油弄洒了。”
“那你怎么知道季半夏就会踩到油呢?”黄雅倩开始好奇了。
“我出来的时候,你不是正在跟她闲聊吗?她说要去园子里逛逛什么的。”这么简单的逻辑,还要问吗?傅斯羽觉得她这个妈妈实在不怎么聪明。难怪在傅家这么多年都出不了头。
要不是爷爷和爸爸都翘辫子了,估计她还在当受气包小媳妇呢!
“那要是别人踩到了呢?”黄雅倩实在没想到,这个年仅17岁的女儿竟然这么精于算计。
傅斯羽咯咯一笑:“谁踩到就摔谁呗!”她的目标固然是季半夏,但如果别人踩到了,那就只能怪那人运气不好咯!
黄雅倩拍拍胸口,后怕道:“斯羽,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告诉第二个人。以后这种事也别干了。傅斯年不是好惹的。他精着呢!万一他知道你对付季半夏,咱们母子三人都要遭殃!”
“哈!有那么吓人吗?他比我大那么多,还不让着我一点?“傅斯羽无所谓的耸耸肩。
黄雅倩摇摇头道:“你刚回来,还不了解他。总而言之,你千万别再去害季半夏了!这次是碰巧,你运气好,没被傅斯年发现。下次可不一定就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好吧。我跟她又没仇。就是顺手帮帮你而已。“傅斯年回答得很轻松。
黄雅倩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斯羽能和她一条心,知道替她出气,她很欣慰,可她才几岁,哪儿斗得过老奸巨猾的傅斯年?要想整季半夏,还是得从挑拨她和傅斯年的关系入手。
她已经发现了,傅斯年这人冷酷精明,但遇到和季半夏相关的事,他就容易失去冷静。这就是他的软肋。
章节目录 这么哀怨干什么
季半夏在傅家住下来了。
第二天,傅斯年早早就起床了,上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以防堵车,必须早点赶回市区。
天色微明,傅斯年正轻手轻脚地换衣服,身后传来季半夏幽幽的声音:“丈夫,你要弃我而去了吗?”
傅斯年转过身,小女人侧躺在床上,一双眸子睁得大大的,正哀怨地看着他。
傅斯年笑了。大步走到床边,用手捏捏她的脸:”我是去上班,又不是去私奔,你?”
季半夏故意跟他胡搅蛮缠,她夸张地瞪大眼睛做愤怒状:”傅斯年,你还有没有人性!你老婆都伤成这样了,你竟然还要去上班!你扔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躺在床上,自己去城里享受美女秘书们的众星捧月,你好意思吗?你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傅斯年看着她表情生动的脸,真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嗯。确实很不安。愧疚难当。”
“那留下来陪我。”季半夏开口提出自己的条件。
“这个……”傅斯年踌躇了一下:“上午的会议很重要。”
季半夏其实就是跟他闹着玩,也不是真的想阻碍傅大总裁进步,听见傅斯年这么说,她眼珠一转,顺势提出了第二个条件:“那把苏樱解聘掉。”
傅斯年来了兴致,盯着季半夏,笑眯眯道:“苏小姐表现得还是很不错的,人聪明,工作也积极。是他们部门的重点培养对象。为什么要解聘她?”
“因为老板娘看她不顺眼!”季半夏大言不惭:“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那老板娘为什么看她不顺眼呢?”傅斯年循循善诱。
“你管那么多干嘛?”季半夏高傲的翻个白眼:“你就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解聘她!”
“醋坛子!”傅斯年大笑起来。他喜欢她在他面前任性,做他的太太,不需要那么顾全大局,那么隐忍卑微,他的小妻子,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理直气壮的无理取闹。
但是,他多喜欢她这样啊。
一句醋坛子,戳破了季半夏的真面目,她恼羞成怒的掐傅斯年的脸:“长这么好看干嘛,到处招惹女孩子!”
“谢谢夸奖。”傅斯年忍着疼笑道:“不过你能不能轻点?”
“哼!”季半夏放开傅斯年,无聊的在床上打个好几个滚:“好无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要在床上躺着多久!”
傅斯年制止住她的乱滚乱动:“你要是老老实实躺着别乱动,躺一周就可以下床了。你要是这样翻来滚去,躺一个月也不奇怪。”
“真的?”季半夏一下子躺得笔直:“以我这样的标准躺姿,是不是三天就可以下床了?“
傅斯年盯着她直挺挺的身体,紧紧贴在身体两侧的双臂,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嗯。就这样好好躺着。说不定三天就可以下床。”
季半夏本来很高兴,看到他嘴角压抑不住的笑容,狐疑的转转眼珠:“真的吗?可是这样躺几天会很累呀!”
“哈哈!”傅斯年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季半夏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你怎么能傻得这么可爱呢!”
季半夏这才反应过来傅斯年是在逗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傻的可爱!你情商堪忧!智商感人!”
两人说笑一阵,时间真的快来不及了,傅斯年在季半夏额头吻了一下:“好了,我真得要走了。你乖乖躺着,晚上我给你带礼物。";
“呜呜呜……亲人!不要走!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季半夏影帝附身,双手紧紧搂住傅斯年的脖子不撒手。一副生离死别的凄凉模样。
傅斯年享受着她的演技,心里暗暗遗憾,她要是真的这么黏人就好了……
“既然这么舍不得,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好了。会议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傅老狐狸笑眯眯的,干脆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时间还早,不如我们……”
他的魔爪伸进了她的睡衣……
季半夏绿了脸。她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对哦,忘了你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了。夫君,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沉溺于温柔乡,不是英雄所为!夫君,你走吧!离别的痛苦,我可以默默承受!”
“那我吃点东西再走?”傅斯年的手,不老实的往上攀爬。
季半夏红了脸,这个老流氓,开黄腔的本事越来越高明了。下。流话都能说得这么含蓄!
“这里没什么好吃的。你快下楼吃早餐吧!”季半夏演不下去了,开始赶人了。
傅斯年占了上风,乘胜追击:“刚才还拼命留人,现在又翻脸赶人。女人这种外太空生物,真是难搞……”
“无耻的男权主义者又在攻击伟大的女性了!”季半夏瞪着傅斯年:“傅斯年,你再敢发表这种沙文的评论,我就三个月不理你!”
“听上去很可怕。”傅斯年弯腰亲了一下她怒气冲冲的眼睛,声音温柔宠溺:“臭丫头,威胁人的本事越来越高明了。”
“那当然。”季半夏笑着推他:“快走吧,别真的晚了。”
傅斯年走了,留下了满室的寂静。
季半夏躺了一会儿,趁着佣人过来送早餐,提出了要求:“昨天斯年不是说家里有轮椅吗?你推过来,我想到书房找几本书看。”
佣人面有难色:“这个……少奶奶,少爷吩咐过了,让您安心静养。”
季半夏哀求道:“我躺着太难受了,后背都躺痛了。反正是坐轮椅,又不用动脚。你就帮帮忙好不好?”
佣人平时见惯了黄雅倩的颐指气使,见季半夏这么低姿态,一下子受宠若惊了,犹豫了一下道:“好,那我去把轮椅推过来,不过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