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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淡定嘛!很无所谓嘛!季半夏心中暗暗恼怒,犹豫两秒后,干脆用手挽住刘郴的胳膊,朝大婶甜甜一笑:“是呀,我们准备年底就结婚!”
“郎才女貌呀,那可真要恭喜你们了!”大婶半真半假地说着客气话。
“那是那是。”刘郴喜出望外,本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理,手干脆搭到季半夏肩上去了。
季半夏满意地看到,傅斯年的眉头,终于跳动了一下。
有本事继续淡定呀!装什么大尾巴狼!哼!
新郎新娘过来敬酒了,季半夏和刘郴继续表演恩爱,看着傅斯年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季半夏几乎可以肯定,他!其!实!很!不!爽!
傅斯年不爽,!从来没这么爽过。虐傅斯年真是一件让人心情愉快的事!
新郎新娘敬完酒,一个相熟的朋友过来拉刘郴过去给其他桌敬酒,这桌的大叔大婶也都各自呼朋引伴地去敬酒,偌大的桌子,顿时只剩下傅斯年和季半夏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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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现在这样转变,大家喜欢么?请大家放心,傅斯年是男主,永远不变的男主!
章节目录 我答应你
季半夏知道傅斯年在看她。看又怎么样?别指望她会服软!不是压根没把她当回事吗?那就看看,到底谁比谁更狠!
季半夏优哉游哉地又吃又喝,眼角都懒得瞟傅斯年一眼。
“季半夏,你饿死鬼投胎吗?”
傅斯年终于受不了了。这种乱糟糟的酒宴,一大桌不认识的人一起交换口水,季半夏怎么吃得下去?还吃那么香!
季半夏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的食物:“前夫,你管得也未免太宽了吧?”
本以为一句话能噎死傅斯年,季半夏正准备欣赏傅斯年脸色的变化,结果傅大人比她更慢条斯理地来了句:“前夫这个词是不是不太妥当?别忘了,我们还没领离婚证。”
季半夏翻脸了,她嗖的站起身,坐到傅斯年旁边的椅子上,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看着他:“傅斯年,你到底想干什么?该不会是反悔不想离婚了吧?”
傅斯年好笑地看着她张牙舞爪,要不是碍着大厅里还有别人,她一定会伸手揪住他的领带吧?如果她是一只小野猫,傅斯年丝毫不怀疑,她会伸出爪子挠破他的脸。
傅斯年的眼神,让季半夏瞬间产生了错觉。好像他们不是一对离婚的怨偶,而是小情人在打情骂俏。
季半夏脸红了,语气却更恶劣:“你笑什么笑!周一把证件和资料都准备好。我已经在离婚登记处约上号了!”
傅斯年对后一句话视而不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脸红什么?”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季半夏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她用力推开椅子,站起来就往外走。这里完全呆不下去了!有个不要脸的男人拖着不肯离婚,还一直调戏她!
迎面碰上刘郴,刘郴一把把她拉住:“去哪儿?”
刘郴被人灌了酒,脸红扑扑的。酒气扑在季半夏脸上,她皱眉避了避:“我先回去了。”
“怎么了?”刘郴扭头看看桌边的傅斯年,季半夏走开的这一会儿,傅斯年已经被新郎一家围着敬酒了。
刘郴指指傅斯年:“他惹你了?”季半夏摇摇头,眼圈却委屈地红了。
刘郴酒精上脑,拽着季半夏就朝傅斯年走去。
“大家先去别桌喝,我跟傅总有点话要私下说。”刘郴跟吴浩然家里人都认识,直截了当地把围着傅斯年的人都赶走了。
傅斯年看看刘郴,又看看被刘郴拽着的季半夏,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
“傅斯年,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半夏都不想跟你过了,你还唧唧歪歪地缠着她干嘛!我告诉你,赶紧去领离婚证,把位置给我腾出来!”
刘郴大着舌头一口气说完,用力地把季半夏往怀里搂:“半夏,来,当着傅斯年的面,我向你求婚,你要是答应,你前脚离婚,后脚咱们俩去领证!”
季半夏没想到刘郴会发酒疯,本来一直在挣扎,听到刘郴向她求婚,本能地就去看傅斯年。
傅斯年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季半夏忽然很佩服刘郴,能把傅斯年气成这样,刘郴是第一个。
真是大仇得报,季半夏立马停止了挣扎,笑眯眯地挽住刘郴的胳膊:“好呀。那就这么定了。”
她得意地朝傅斯年飞了个媚眼,充满了挑衅。
得意还没维持到两秒,她的手腕被傅斯年猛地攥住,傅斯年拖着她就朝外走。
刘郴挺身而出拦在傅斯年跟前:“松手!放开她!”
傅斯年微微一笑,冰冷而高傲:“我和半夏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他妈少强词夺理!半夏根本不想跟你走!”刘郴火了,红着眼睛凑到傅斯年跟前低吼。
“刘郴!”季半夏急了,想制止他。
“吴浩然是你发小对吧?如果不想毁了他的婚礼,你大可以继续发酒疯,我们看看到底谁的拳头比较硬。”傅斯年声音森冷,充满杀气。
“刘郴,我没事的!我正好也想跟他谈谈。你别冲动,坐着等我回来。”季半夏赶紧安抚刘郴,拉着傅斯年的手就往外冲。
再这样僵持下去,她真怕两个男人当中打起来。
傅斯年从小混孤儿院的,下起手来特别狠,刘郴哪儿经得起他的拳头啊!
一口气冲到外面,又折进一个小巷子,季半夏才甩开傅斯年的手,扶着墙壁直喘粗气。
傅斯年站在旁边看着她,冷口冷面,一言不发。
季半夏喘息半天终于匀过气来,一转头看到傅斯年冷冰冰的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有什么话快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妨碍我和刘郴增进感情。”
傅斯年欺上身来,拧住她的下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你来真的?”
季半夏狠狠拍掉他的手:“那当然!你不会以为我要守身如玉,终身不再嫁吧?”
她瞪着他,她真是快恨死他了!说好马上离婚,各奔前程,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不是。”傅斯年看着暴躁如小刺猬一般的小女人,涩声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有更健康的感情,不要为了刺激我而做出不明智的选择。”
“哈哈……”季半夏几乎要仰天长笑了:“选择刘郴就是不明智的?就是为了刺激你?傅斯年,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我说的是对是错,你问问自己的心。”傅斯年缓和了一下语气:“我之前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
“和你做朋友?”季半夏不屑道:“然后你还会为我介绍一个明智的男朋友,让我谈一场健康的恋爱?是不是我每次约会还要向你打报告?新婚夜还要让你在床边监督?”
虽然满心烦恼,傅斯年还是被季半夏这句话逗得一笑。
“也不是这样,我只是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季半夏不耐烦地打断了:“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跟我做朋友。好,没问题,!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吗?周一我们可以离婚了吗?”
章节目录 他能感觉得到
季半夏一口气吼完,也不管傅斯年的反应,气哼哼地扭头就走。她现在可以确定了,傅斯年确实有点后悔了,不然,以他高傲的脾气,不可能做出死缠烂打这种事来。
晚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当初他狠心放弃豆豆的时候,他亲口说厌倦了的时候,她和他,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季半夏很快就消失在傅斯年的视线中。他盯着地上模糊的树影,心里忽然对自己充满了厌弃。
从小到大,他都无比自信。哪怕在孤儿院和野狗争食的时候,他也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信心。可是现在,他信心的堤坝出现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裂痕。
除了有钱有权,他还有什么?他没办法给深爱的女人一颗健康的精子,完成她做母亲的梦想。再决定放手之后,他又敌不过内心的渴望,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她,纠缠她,让自己成了一个可悲可怜的无赖!
季半夏已经开始烦他了,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他所珍视的一切,都要离他而去了吗?连半夏最后一点尊敬和怀念,他都要失去吗?
季半夏回到酒店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散了,刘郴阴郁地站在门廊旁边,手撑着柱子保持着平衡,似乎正在走神发呆。
“我还要进去跟你朋友打招呼吗?”季半夏看看陆续往外走的人流,问了刘郴一句。
刘郴盯着她:“不用,我已经跟吴浩然说了,你有事先走了。”
“哦,那我们走吧。”季半夏转身往前走,走了几步,发现刘郴没跟上来,又扭头去扶他:“你没事吧?能走到停车场吗?”
“你扶着我。";刘郴脸红红的,眼白都是红红的,看着有点吓人。
刘郴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跟季半夏说话,季半夏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很听话伸手搀扶住刘郴,二人慢慢朝停车场走去。
季半夏没喝酒,很自觉地坐到驾驶座上。安全带还没系上,手臂就被刘郴粗鲁地拉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刘郴的嘴唇已经热烘烘贴了过来。
”喂!你发什么疯!”季半夏恼怒地推刘郴:“你看清楚,我是季半夏!不是你外面鬼混的姐姐妹妹!”
刘郴红了眼,也不说话,按着季半夏的肩头,反剪起她的手,嘴唇又凑了上来。
他的嘴唇又热又烫,呼吸里带着酒气,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季半夏猝不及防,嘴唇被他重重地吻住。
“刘郴!”季半夏厉声呵斥,伸手就去扯他的耳朵,狠狠地将他的头从自己的脸前拉开:“够了!你发酒疯回家发去!";
季半夏下手很重,丝毫不留任何情面,刘郴的耳朵快被季半夏扯成两半了!
刘郴彻底被触怒了,他反手用力将季半夏推到椅背上,恶狠狠看着她:“季半夏!我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死心!你还爱着傅斯年!”
季半夏觉得很莫名其妙:“我爱不爱他,跟你突然发疯有什么关系?”
认识这么多年,刘郴在她心里就是好哥们,亲兄弟一般的感情,突然被他强吻,那感觉简直太糟糕了!
刘郴恨铁不成钢地抓住她的肩头猛摇她的头:“季半夏!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人家都要跟你离婚了,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爱个什么劲啊!你能不能有点尊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根本不是为了给我解围!你就是想跟他出去!说什么不重要!你就是想见他!”
“我……”季半夏语塞,她的心,被刘郴几句话彻底扰乱了。
“看吧!你自己都不好意思否认了吧!”喝醉的刘郴,把他压抑在心底的妒忌完全释放了出来:“你从来没跟其他男人接过吻,睡过觉,所以你就认定傅斯年是最好的。现在我就让你感受一下,我的亲吻,比傅斯年的更热烈、更缠绵!”
季半夏简直被他的逻辑给弄晕了,这是哪儿跟哪儿?
不过,醉酒的人都是神经病,她也懒得和刘郴计较。换种策略,她放柔了声音劝慰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路都走不稳了,还一嘴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