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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我太大意了。”
白以兰轻叹了口气,对自己有些失望,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独立处理一些事情,却没想到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白以兰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到底是谁在背后下药,下药的人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祁景桓来的?
但不知为何,白以兰直接否认了下药之人就是祁景桓,她有种强烈的直觉,绝对不是祁景桓所为。
而且,从祁景桓的表现和反应来看,也不像是祁景桓做的,如果要真的是祁景桓动的手,那他可真是太会演戏了。
“宝宝,不是你太大意,是你太相信祁景桓了,对吗?”
司辰忽然放开女孩,目光幽深的看着他,真不知道祁景桓什么时候竟然赢得了他宝宝的信任,让他宝宝那么信任他,难道是因为祁景桓救过他宝宝,所以他宝宝才会如此信任祁景桓?
“祁景桓,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白以兰想了想,很中肯的说了一句。
她并没有绝对的相信祁景桓,她只是相信下药的事情不是祁景桓做的,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也有给出这个结论的理由,她不是那种凭空猜测的人,最后的结果,还有待调查。
司辰一听白以兰的话,顿时不同意了,撇了撇嘴,语气不满的说道:“宝宝,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进入地狱训练营之前,他作为司家大少,代表司家出面处理事情,经常和祁景桓一起共事,他能不知道祁景桓的底子?这个男人要是没有一定的手段,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我知道了老公。”
白以兰乖巧的说了一句,目光盈盈的看着面前男人,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是她没处理好。
司辰不由得笑了,他宝宝觉悟倒是不低,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以兰见司辰笑了,不由拿手去摸他的脸,这一抬手,司辰惊觉他宝宝手上有血迹,司辰面色骤然一沉,语气冰冷的问道:“你受伤了?怎么不吭声?”
“就是一点小伤,不怎么疼。”白以兰龇牙一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司辰不由黑脸,这丫头每次都这么说,哪怕疼得掉眼泪,也是这么说的。
他拿起女孩的小手仔细看了看,这不像是绳子割破的啊,反倒是像指甲掐破的,司辰立马去拿来医药箱,一点一点的替女孩手上伤口消毒上药。
“宝宝,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不打算告诉薄荷先生么?”司辰正上着药,忽然抬头看向女孩,开口问道。
白以兰眨了眨眼睛,感觉逃是逃不了的,而且她也不想逃,为了避免产生更大的误会,今天的事情她需要好好解释一下。
白以兰张了张嘴,开口说道:“薄荷先生,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那你先告诉我,掌心的伤是怎么回事?”
司辰抬头看向女孩,目光里满满都是心疼,司辰有些猜到了几分,但是他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狂躁,现在他要亲口听他宝宝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保持意识清醒,自己掐破的。”白以兰想了想,尽可能云淡风轻的描述道。
司辰眉头大皱,眸中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疑惑的问道:“保持意识清醒?”
白以兰抬眸看着男人的眼睛,终是如实说道:“我被人下了药,头脑有些不清楚,我不敢昏睡过去,不自觉就把掌心掐破了。”
与其让男人胡乱猜测担心,不如由她亲口告诉他,虽然他可能会有怒气,但是这与两个人之间的信任相比,白以兰觉得这不算什么。
白以兰小心翼翼的看着司辰,以为他要发怒,但是男人始终面无表情,无论他心里有多么的怒火滔天,没有表现出来。
给他宝宝下药么?呵……还真敢做!
“嗯,我知道了。”
良久,司辰只是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低着头继续耐心的给白以兰包着伤口。
司辰给白以兰包好伤口,立马给z狼打了一个电话,z狼正在泳池游泳,一接到司辰的电话,立马往白以兰出事的小酒馆赶去。
我去,老大越来越把他当做神人了,限令他三个小时之内查出在小酒馆给大嫂下药的人,我的个天哪,他的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了。
z狼苦着脸回了一句:“保证完成任务!”
司辰重新回到客厅,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白以兰不由看向面前男人,淡笑开口:“老公,祁景桓给了我一叠资料,是关于江美妤的,我还没有看,要不你看一下?”
司辰把资料放到一边,开口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去见祁景桓的?”
“是。”白以兰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说道。
司辰不由轻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宝宝,有什么事情你先问我,祁景桓知道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
白以兰不由愣了一下,薄荷先生如此自信?祁景桓还说是绝密资料,薄荷先生真的知道吗?
“哦?薄荷先生这么厉害?”
白以兰不由笑了,她随手拆开祁景桓给她的资料看了看,不由有些震惊,江美妤越狱了?
简直是在开玩笑,帝国第一女子监狱关着的犯人,是那么容易越狱的吗?
白以兰继续往下翻看着资料,竟然看到了江美妤背后之人,资料显示,江美妤背后之人竟是k国军权大握之人,难怪江美妤当初那么有底气,没想到她背后真的有人。
“江美妤干爹是谁?”白以兰抬眸看向司辰,开口问道。
司辰猛的低头狠狠亲了女孩的小嘴一口,开口回道:“k国军门世家,季家家主——季节!”
“呼呼……老公,你还真是什么都清楚呀。”白以兰诧异的惊呼了一声,仔细端详着面前男人,他是人吗?她怎么觉得他是神呢?
早知道薄荷先生这么厉害,她就直接问他了,何必费心思去找祁景桓?好吧,她是太高估自己,同时又太低估自己老公的实力了。
“现在才发现你老公的厉害之处?”司辰故作生气的看着女孩,板着脸问道。
白以兰却连忙摇头,调皮的在司辰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解释道:“不不不,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想到我老公会这么厉害,简直太厉害了。”
司辰不由刮了刮女孩鼻尖,颇为无奈的说道:“老婆,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可是司家女主人,你得好好利用自己手中的资源。”
她是他司辰的女人,有司家这么多人听她调遣,哪里用得着她亲自出马?司辰发现这丫头似乎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他有空还得好好的跟他宝宝说一说。
“知道了,老公,我以后不但会好好利用自己手中的资源,还会好好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你说是不是?”白以兰笑眼迷迷的看着面前男人,颇有立马就要行使权利的意思。
司辰挑了挑眉,开口问道:“想替甜菜头求情?”
白以兰捣蒜似的点了点头,薄荷先生怎么连这都能看出来啊,他太了解她了好吗?
“是啊老公,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件事情也不是甜菜头的错,你对他的惩罚是不是太严重了一点?”
白以兰觉得让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三天不吃饭,还要锻炼,这会饿死甜菜头的!
“宝宝,他有没有错自己心里清楚,就算我现在说不惩罚他了,他也会自己主动接受惩罚,你信么?”
司辰了解自己的手下,而且这个惩罚也不算严重,甜菜头还能承受得住,他们在地狱训练营比这更残酷十倍的都经历过,根本就不算什么。
白以兰:“……”
好吧,她还是很相信薄荷先生的话,而且今天甜菜头也确实一脸歉疚之意,一直在自责,或许他接受了惩罚心里会更好受一些。
司辰想到江美妤的事情,默了一下,开口说道:“宝宝,我现在不能动季家,所以,江美妤的事情可能要等一等。”
季家是军门世家,世世代代军功显赫,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能轻易动季家。
“没事的老公。”白以兰说道。
她理解薄荷先生,如果是连薄荷先生也不能处理的事情,一定很有难度,江美妤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大摇大摆的出来害人,所以,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紧急。
“你累了吗?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司辰抬眸看向女孩,开口问道。
“嗯。”白以兰应了一声。
她确实有些累了,今天的事情消耗了她很多精力,她想好好的睡一觉。
司辰把女孩抱进了卧室,白以兰抱着男人脖子,撒娇般的说道:“我要老公抱着我睡。”
司辰不由宠溺一笑,随着女孩一起上了床,轻轻搂着他宝宝一起睡觉。
没过一会儿,白以兰便睡着了,司辰给女孩盖好被子,然后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z狼的调查结果仅仅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出来了,司辰看着邮件中发来的调查结果,眸光霎时一片阴沉,周身气息冰冷得可怕。
祁一横?给他宝宝下药的人居然是祁一横!
祁家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祁景桓心心念念惦记着他宝宝,祁一横更是敢给他宝宝下药,很好!很好!
“准备一下,十分钟之后出发,去祁家!”司辰在办公室里打开了对讲机,直接下了命令。
而此时,祁一横的私人别墅里,祁景桓端坐在沙发上,周身气息森冷如冰,他面前地上,祁一横正跪在地上自己扇自己耳光。
“堂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祁一横一边响亮的扇着自己耳光,一边求饶,他一边脸已经肿了,但是祁景桓依然面不改色,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见祁景桓不说话,祁一横心里生出一股惧意:“堂哥,我真的只是一片好心,我以为你喜欢白以兰,所以就想把她送到你的床上,求你念在我是一片好意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我是不是事先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动白以兰一根汗毛?”
祁景桓面容冷峻的开口,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戾气,此时的祁景桓,和平时很不一样,让祁一横看一眼便觉得害怕。
“堂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为你只要得到了白以兰就不会怪我,毕竟她要是喝了下药的酒,就会主动向你求欢,你就可以顺其自然……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会让堂哥这么生气,堂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祁一横快哭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祁景桓不但不感激他,反而还要惩罚他,说要把他扔到非洲撒哈拉沙漠,让他自生自灭,他不死在那里才怪呢。
祁一横到现在为止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按照他的计划,堂哥和白以兰不是应该已经成了好事吗?为什么他堂哥还会来找他算账?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说吧,你想怎么死?撒哈拉沙漠?还是南海海底?”祁景桓冷冷开口。
“堂哥!堂哥!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是好心办了坏事,求你不要杀我!”祁一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他堂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好歹他们也是一家人啊,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