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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暖婚:总裁老公晚上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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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
  庭审正式开始,凌绍天作为犯罪嫌疑人,被法警带到了被告席上。
  他身穿囚服,面色冰冷的扫视着众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让他整张脸都显得冷硬起来,波澜不惊的黑眸微微眯着,眼底散布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费云南和魏小雨坐在听众席上,神色严肃地盯着凌绍天,等待检控官对他提问。
  “凌绍天,根据你之前的口供,你和费天芬涉嫌联手杀死费家的多位佣人,对于这几项杀人罪名,你有什么要说的?”检控官一字一句地问道,脸上的表情异样的肃然。
  律师朝凌绍天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直接回答提问。
  “正如我向警察交代的那样,这些命案都是我俩做的。”凌绍天神态自若地答道,仿佛犯下命案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检控官看了一眼面前的案件卷宗,沉声问道:“派人在机场绑架魏小雨,是不是你俩做的?”
  “是!”凌绍天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费云南喝的茶水里下毒,导致他变成植物人,这件事也是你们做的?”
  “对,是我和费天芬一起策划的。”
  ……
  庭审过程中,检控官将凌绍天的罪行一一列举出来,他亲口承认了一切罪名,并将罪案的实施细节做了详细的说明。
  凌绍天的律师没有任何可补充的内容,只是为他求了求情,希望法官能够看在他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在量刑时适当给予考虑。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凌绍天犯下的全是重罪,而且犯罪性质极其恶劣,不管怎么判罚都难逃一死。
  检控官问完他参与的案件之后,进入到最为重要的环节,那就是揪出幕后主使者。
  “凌绍天,你和费天芬在接受调查时曾交代,以上所有罪行都是魏安民指使你们做的,这项指控是不是真的?”检控官沉声问道。
  “不是!”凌绍天否认得异常笃定,他抬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指向听众席上的费云南,冷冷地说,“那些供词都是费云南叫我说的。”
  检控官一听,怔愣了几秒,紧声追问道:“你的意思是受到费云南的教唆?”
  话音落下,凌绍天的眸子里迸出凌厉的光,正色道:“之前,我和费天芬说的一切,都是费云南让我俩说的,目的是要陷害魏安民。毕竟费天芬是费家人,为了保全他的家人,费云南指使我们将罪名推到魏安民身上,这样的话,我俩的犯罪性质就只是帮凶,而不是主谋。”
  说完这话,凌绍天转头看向法官,郑重其事地说:“其实一切都是我干的,那些事跟魏安民没有一点儿关系!”
  凌绍天的话,令在场的人一片唏嘘,大家用质疑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费云南,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费云南够狠的啊,居然指使别人陷害自己的岳父。”一名参加庭审的听众撇着嘴说道。
  坐在他旁边的中年男人对两家的事早有耳闻,嗤笑道:“他不是一般人物,可以说是费家最精明的人,能想出这个主意,一点儿都不奇怪!”
  令大家颇感意外的是,费云南依然镇定自作地坐在椅子上,暗沉的黑眸里,是不动声色的清冷,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坐在他旁边的魏小雨瞪大了双眼,对被告席上的凌绍天/怒目相向,随后扭头对费云南说:“他不承认事实就算了,怎么能反过来冤枉你呢?”
  费云南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以为然地说:“老婆,别生气,因为他的话气坏了身体,太不值当。”
  “你看他们都把你当成了坏人!”她环视了一圈,声音里染着不满的愠怒。
  “没关系。”费云南抓住她的小手,轻声安抚她说,“法庭是讲证据的,那些全是凌绍天的一面之词,我又没做过,根本不用怕他。”
  站在被告席上的凌绍天斜睨着费云南,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后的诡笑。
  由于凌绍天当庭指证受费云南,与先前的口供出入较大,导致部分证据无法采纳。
  所以,检控官又问了他几个问题,试图寻找新的突破口。可是,凌绍天始终咬定费云南教唆自己提供假口供,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法官只好宣布案件需要重新取证,等到双方各自收集好证据,法庭定会择日再审。
  费云南轻浅的叹应一声,目光却深邃得令人难以琢磨。
  第二天,魏安民涉嫌盗窃宝石的案件正式开庭。
  魏安民站在被告席上,腰板挺得像标枪一样直,他霸气地扫视全场,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气场。
  检控官拿出失窃的宝石照片,向在场的所有人展示过之后,沉声问道:“魏安民,警方接到报案后,在你家柜子后面的暗格里找到失窃的宝石。这些赃物是你通过什么渠道获取的?”
  魏安民不屑地冷哼一声,嘴角浮起几抹嘲讽,正色道:“我不知道那些宝石是赃物,因为它们都是赵东送给我的。”
  微顿,他补充了一句,“准确的说,送我宝石的人是费云南,当时,他乔装成我的下属赵东,把宝石作为见面礼送给我和家人。出于对他的信任,我没有问宝石的来源。”
  “这与你接受警方调查时的供词不一致。”检控官蹙着眉头说道,他翻出警察给魏安民做的笔录,正色道,“你曾对警方说自己从未见过那些宝石,你的家人也表示不清楚宝石是怎么来的。为什么现在又要指证宝石是费云南送的?”
  魏安民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冷笑,说道:“我的宝石藏品很多,记错了并不奇怪。因为事发突然,我一时没有想起来。这两天认真回想了一下,那些宝石确实是费云南送给我的。”
  “据我所知,费云南是你的女婿,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检控官紧声逼问道。
  “我觉得费云南对我女儿不好,所以我曾经劝女儿和他离婚。”魏安民的谎话张嘴就来,而且说得理直气壮,“他肯定是因为这件事记恨我,否则也不会特意装成别人混进我家里,还把赃物当成礼物送给我!”
  不管检控官如何给魏安民施压,他一直都没有松口,坚持说赃物属于费云南,对方想要嫁祸自己。
  这时,魏安民的律师马上站出来,请求法庭允许双方重新取证,以证明宝石的真正来源。
  法官深思熟虑之后,根据控辩双方的陈词,宣布改天排期审理。
  得到这个结果,魏安民得意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如玄冰的寒光。

  ☆、第340章 蹊跷之处

  五天后。
  凌绍天的案子再次开庭,费云南和魏小雨坐在听众席上,神色严肃地望着检控官。
  这次庭审中,检控官再次就同一个问题向被告提问:“凌绍天,你指控费云南教唆你陷害魏安民,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话?”
  “费云南很狡猾,他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凌绍天皱着眉头说道,表情异样的肃然,“但我上次所说的全都是真的。费云南为了报复魏安民,先是给他送宝石套近乎,又让我和费天芬指控他是幕后主使者……”
  凌绍天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和上次庭审说过的证词一样,坚定地将矛头指向费云南。
  检控官蹙了蹙眉,拿起案宗瞅了一眼,沉声说道:“你突然推/翻自己的证词,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控方很难相信你的说法。此举本身有陷害费云南的嫌疑,如果辩方无法提供有力的人证和物证,恳请法官不要采纳凌绍天的证词。”
  “我有人证!”凌绍天厉吼一声,震斥着众人的耳膜。
  在场的人都好奇地盯着他,想要知道他所说的人证到底是谁。
  下一秒,凌绍天指着坐在听众席上的女人,正色道:“你们可以让魏小雨出庭,我知道她是个正直的人,绝对不会说谎。”
  检控官迟疑了几秒,俯下身和助理耳语了一番,随后抬起头对法官说:“魏小雨是魏安民的亲生女儿,同时也是费云南的妻子,她的证词有一定可信度,恳请批准她作为证人列席。”
  既然控辩双方都支持魏小雨出庭作证,法官自然没有阻拦的必要,立即宣布请法警把她带到证人席上。
  得知提议被采纳,凌绍天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斜睨着费云南,有一道暗芒自眼底划过。
  在魏小雨站起来之前,费云南轻握着她的手,柔声说:“别紧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她听后扯了扯嘴角,并未做出任何回应,跟着法警一起走上证人席。
  围观庭审的费家人知道她要作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凌绍天主动提出让她出庭,应该比她当成控方证人更有说服力。
  因为小雨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她一直站在费家这边,必定会借机把真相公之于众。
  如此一来,云南马上就能洗刷冤屈,魏安民则会被绳之以法,得到应有的惩罚。
  众人满心期待她能说出实情,可是她的表现却令众人大吃一惊。
  由于她是辩方的证人,便交由凌绍天的律师率先提问。
  律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沉声问道:“魏小雨,刚才我当事人所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嗯,听见了。”她淡淡地答了一句。
  “那么,关于他指证费云南陷害魏安民一事,请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律师一字一句地说道,顿了几秒,他补充道,“在你开口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在法庭上说的话具有法律效力,如果提供伪证的话,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她点了点头,扫视了众人一眼,郑重其事地说:“我保证会说真话。”
  “好,请开始吧。”律师清冽一声,不带任何语气。
  魏小雨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凌绍天说的话全是真的!他跟警察说那些罪行是受我父亲指使,实际上是想借机嫁祸我的父亲,然后让费天芬脱罪,他的供词都是费云南安排的。”
  她的话重重的落下,宛如巨石砸在湖面上,溅起无数的波浪。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愣愣地盯着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魏小雨继续说道:“费云南为了陷害我爸,就让真正的赵东进入魏氏工作,然后装成赵东与我和家人接触。他知道我爸喜欢收藏宝石,便给他送假的宝石。当然,其中也有真品,不过,那些宝石都是他租来的,费尽心机就是想接近我爸,再找机会故意陷害他,从而实现报复魏家的目的。我爸根本没有参与到那些罪行当中,而且,失窃的宝石也与他无关!”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执着而坚定,给人不容置疑的感觉。每个字都说得恰到好处,很容易让人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闻言,律师满意地点点头,开口问她:“大家都知道,费云南是你的丈夫,也是魏安民的女婿,如果他为了救出费天芬而选择栽赃陷害别人,那么,他为什么不选别人背黑锅,非要跟自己的老丈人过不去呢?”
  这个问题显然是在给她提醒,必须把费云南的犯罪动机说出来,才能提高证词的可信度。
  她立即明白对方的意思,开始道出事先准备好的证词。
  “众所周知,魏家控制了费氏,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费云南之所以陷害我爸,是因为他对此怀恨在心。费家苦心经营多年,把费氏打造成一个商业帝国,最后却让魏家坐享其成。费云南觉得很不甘心,原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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