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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钟清静了一会儿,皱眉翻着书。
听不到楼下哼歌的声音一时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放下书本走下楼去,客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饭菜也如左笑然所说的,都已经做好保温起来了。
纪凌钟去果园里转了一圈,回来之后站在厨房门口想了想,跟唐超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那个左小姐没作什么妖吧?”
唐超来到别墅,环顾了一下四周推推金丝边眼镜低声问道。
纪凌钟摇了摇头,见唐超还在警觉的四处环顾着,开口道,“别找了,她不在。”
“不在?”
唐超道,“去买菜了?”
“出去找工作了。”纪凌钟淡淡答道。
他冲唐超一挥手,“叫你来跟我一起吃饭。”
“就为这事啊?”
唐超皱眉,“你知道我现在多忙吗?你那烂摊子我还没收拾完呢。”
纪凌钟抬眸。
唐超想了想道,“也罢,正好有几个广告事宜要跟你协商一下。”
“怎么突然想起叫我来跟你一起吃饭了啊?”
唐超一面夹着菜一面道,“这左小姐的手艺还真不错。”
“没什么,”纪凌钟云淡风轻道,“想你了。”
听了此话唐超差点没一口饭喷出来。
“行啊,还会开玩笑了,看来这几天过的不错。”唐超欣慰。
不过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但是还是得防着点左小姐,万一她人前乖顺,人后又跑去卖你的新闻,那可就不妙了。”
“有签字协约在,她不敢。”
左笑然是个很容易就被人摸透的人。相处了这么多天,纪凌钟对她的蠢怂也是心中有了点数。
“啧,”唐超望着纪凌钟扯了扯嘴角,“怎么还替黑粉说上话了?看来还是虐的你太轻。”
唐超推推金丝边眼镜放下筷子,“对左小姐还挺了解啊。”
他探究的望向纪凌钟。
只见纪凌钟将他的筷子从盘子边嫌弃的夹走道,“吃你的饭吧。”
末了又加了句,“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唐超重新拾起筷子,看着纪凌钟古井无波的脸点了点头,这话说的挺有道理。
吃饱喝足,唐超拿出记事本翻看着。
他瞧了瞧正在眯眼晒太阳的纪凌钟道,“最近还有几个广告,你得接一下。”唐超推推眼镜。
息影可以,但不能一点曝光都没有。
作为经纪人,他可不能允许自家的艺人完全过上隐士般的生活。
“不接。”纪凌钟伸手挡了挡阳光,调整了一个姿势漠然道。
就知道他会这样。
唐超翻开记事本对纪凌钟道,“不接不行,这几个广告是在息影前就和广告商洽谈好的,不接就违约了。”
停顿了一下,唐超又道,“有两个是跟凌潇潇合作,这些广告公司她的工作室也有参股。”
听到此处纪凌钟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抿了一下嘴角,垂下眸子道,“什么时候开拍?”
唐超松了口气,合上本子一本正经对纪凌钟道,“今天晚上。”
傍晚,天气阴沉了起来。
左笑然看看天色加紧了回别墅的步伐。
刚走到果园附近,随着一声轻雷,大雨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左笑然将包包举过头顶挡着雨,片刻又把它拿了下来。
左笑然将包包抱在怀里,之前好不容易才攒够钱买了个正版包,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让它淋雨。
她一路小跑,裤腿被甩上了不少泥巴。
路过葡萄藤的时候,左笑然一眼瞥见了纪凌钟养的那些猪笼草。
只见它们可怜巴巴的在风中摇曳着。花朵和枝叶被急雨打的垂下了头去。
纪凌钟早上刚刚跟它们浇完水,照这么个淋法,这些猪笼草迟早会被淹死的。
左笑然跑回了别墅里,也顾不得先换衣裳。
她在长廊的杂物室里拿出了一件雨衣穿上,放下包包就又跑进了雨里。
左笑然费力的搬起一盆猪笼草,将它运到了长廊的屋檐下。
虽还能溅着些雨水,不过比在葡萄藤下好多了。
左笑然一连搬了好几盆,她喘口气休息了一下,又跑了出去。
夜色降临,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别墅前。
纪凌钟撑着伞下了车,又敲下车窗对唐超交待道,“送凌潇潇回家。”
唐超比了一个OK的手势,调转车头开走了。
雨刷频繁的刷着车面,车子掉头时,在车灯的照耀下,纪凌钟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跑到了葡萄藤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左笑然,贼兮兮:是不是和我一起吃饭吃习惯了,突然一个人有点不适应,所以才叫唐超来陪你吃饭的?
纪凌钟一瞥眼没理她。
左笑然得意巴拉:我~猜~对~了~吧,嘿嘿嘿。
纪凌钟摸摸下巴,一挑眉慢理斯条道:猜对了。
他把床头灯一关,掀开被子寻着左笑然覆身过去。
左笑然推攘着他的胸膛红了脸:你又……
纪凌钟对上她带水的眸子,轻扯嘴角道:你说的,猜对了,嘿。嘿。嘿。
第18章 第 18 章
唐超比了一个OK的手势,调转车头开走了。
雨刷频繁的刷着车面,车子掉头时,在车灯的照耀下,纪凌钟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跑到了葡萄藤下。
看清了那人是谁之后,纪凌钟皱眉。
这么晚了,又下着雨,她在干什么?
纪凌钟撑着伞走过去,只见左笑然费力的搬起了一盆猪笼草。
“你在干什么?”纪凌钟不悦的问道。
左笑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纪先生啊。”
她放下花盆拍拍小心脏。
接着又着急的皱起眉头对纪凌钟道,“雨太大了,猪笼草会被淹死的,得快点把它们搬到屋檐下。”
雨水湿了左笑然白皙秀气的面庞,她微微卷起的刘海和碎发滴答着细小的水珠。
纪凌钟打量了一下左笑然,发现她身上都湿透了。
左笑然的手上满是泥巴,指关节的苍白泄露了雨水对她的摧残。
左笑然重新搬起花盆就要冲进雨里,纪凌钟一把拽住了她。
“你是不是傻?”
纪凌钟盯着她问道。他自己都没发觉,在这质问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怒意。
“啊?纪先生你说什么?”
雨水打在左笑然的雨衣上哗啦啦作响,她没有听到纪凌钟说了什么。
纪凌钟看着左笑然此刻略显傻气的面庞抿了嘴角,“没什么。”
他接过了左笑然手里的花盆,径直走进了雨里。
“哎哎纪先生,雨这么大,你的雨伞!”
左笑然急忙捡起地上的雨伞追了过去。
左笑然将雨伞尽力举高,帮纪凌钟遮着雨。
猪笼草也没剩下几盆,没两趟就都搬完了。
两人坐在长廊下的椅子上休息。
“哎呀我的包包。”
左笑然拿起放在小方桌上的包包一看,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粉色的皮质包包被溅上了好些泥点子,连里面都湿透了。
“心痛。”
左笑然小声嘀咕着,一脸悲伤的将包包抱在了怀里。
纪凌钟抬眸,望着左笑然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要起身。
这时凳子腿旁一盆没有放好的猪笼草晃了一下,眼看就歪倒在地。
纪凌钟出手扶了一下,轻嘶了一声收回了手臂。
左笑然被动静吸引,回头一看,纪凌钟盯着自己的手指皱起了眉。
左笑然顺着目光望过去,连忙扔了包包走上前。
她一把扯过纪凌钟的手指蹙眉道,“流血了,不及时清理会得破伤风的。”
左笑然说的煞有其事,侧头想了想便将纪凌钟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纪凌钟身子一僵,眸子睁大。
左笑然的嘴唇软软的,湿湿润润的触感从指间直传到心里。
纪凌钟呼吸一促,想要将手指抽出来。
“别动。”
左笑然含糊的发出声音制止了纪凌钟。
她将纪凌钟手指上的血迹舔噬干净之后,方才松开了抓着纪凌钟的手臂。
“唾液是可以杀毒止血的。”
左笑然对上纪凌钟的眼神认真的点点头道。
“你……”
纪凌钟说完这个字又紧闭了嘴巴。他眸色莫测的盯着左笑然。
左笑然看着纪凌钟定定的眼神,突然有点心虚。
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居然把唾液涂在了影帝的手指上!
左笑然缩回了脑袋,冲纪凌钟弱弱的讪笑了一下。
这个甜甜的笑容让纪凌钟一晃神。
他不由得上前一步逼近了左笑然。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点酒气。
左笑然一阵无措的胡乱眨着眼睛。
影帝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莫不是生气了?
下午时唐超以拍广告为由将纪凌钟骗回了市里。
到了之后他才发现那不过是一个广告商组织的酒局。
没能脱得了身,他只好也跟着小酌了两杯。
纪凌钟紧紧的盯着左笑然。
饮酒之后的纪凌钟,眼神湿漉漉的。
左笑然咬着嘴唇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怦怦乱跳。
“啊啊我知道了!”
左笑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颤声说道,“屋里还有一片创可贴!”
左笑然像找到一个救星似的从纪凌钟营造的逼仄气氛中挣了出去。
她跑到屋里边找创可贴边拍拍小心脏。
吓死宝宝了,看纪凌钟那样子,像要吃了自己似的,很可能下一秒就要冲自己发飙了。
幸亏想起了这个,左笑然拿着那片HELLO KITTY的粉色创可贴晃了晃,暗暗佩服自己的机智。
小时候受些小伤,父母都是用唾液帮自己止血的。
居然习惯性的用在了纪凌钟身上,真是罪过。
左笑然一面检讨着自己,一面回到了纪凌钟跟前。
眼前香香甜甜的气味消失了之后,纪凌钟甩了甩头。
自己刚才想做什么?他不由得沉下了脸庞。
所以说他才不喜饮酒,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纪先生,创可贴找到了。”
左笑然拿着创可贴冲纪凌钟讨好的一笑,希望他赶快忘记刚才自己无礼的行为。
左笑然进屋时脱了雨衣,湿哒哒的薄衫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了一个娇美的曲线。
她笑容甜甜软软的,带着些纯真傻气。
纪凌钟一抿嘴角别开了眼神。
左笑然伸出的HELLO KITTY悬在了半空中。
她尴尬的一愣,将创可贴放在了旁边的小方桌上。
“纪先生别忘了贴上,伤口再沾了水就不好了。”
左笑然小声嘱咐完,如临大赦似的回房去了。
纪凌钟望着创可贴上的粉□□猫,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
他看了看桌上沾了些泥点子的皮包,也起身回房去了。
过了两天,左笑然接到了一家食品公司的面试通知。
她兴冲冲的画了个淡妆,穿着个小高跟就去了市里。
然而等到到了那家公司才发现,这招聘根本就是走个过场。
人员早就已经内定好了,只是借着面试的名义收取一些费用赚钱而已。
左笑然郁闷的在市里闲逛了一会散散心,打个车回了别墅。
出租车开到了进入别墅的小路上,左笑然摇开了车窗。
她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望着绿油油的草地和几处暖树,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她招呼司机停了车,决定从这儿步行回去。
左笑然溜溜达达走了一会儿,忽然看见前面一颗大树下停着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