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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记住了吧。破坏她好事。陆续有游客围在她身边,询问桑果,注意力才转移。
顾眠走到孩子那边,对着孩子的母亲小声道:“路上人多,不要走散了。”
手机叫了起来,刚接通,席君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在哪里?顾眠,注意安全。”她心底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开始晕染,人应该已经到了山塘街,那端很吵。现在警察的效率还真是高。听到那句注意安全,顾眠忽然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值了。
“不好,她要走了,我在靠近居民区那边。你们快来。”蓝衣女人,拎着篮子往人群稀少的住宅区走去。顾眠不敢在打电话,匆忙交代了句,就挂了。小心的尾随了过去。
“顾眠!”席君然对着电话大喊,发现已经被挂断,脸色沉了下来。“居民区。”
袁朗诧异:“你是说,他们将孩子藏在这里的居民区?怎么可能疯了不成!”闹市,还是事故发生地,怎么着也得转移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不是山里也要是荒郊野外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顾眠,一个女孩子,就这么跟着犯罪嫌疑人,她就一点都没想到自己很危险吗?不是让她装不知道的吗。进来本来就是来收网的,没想到,让袁朗这货坏了事,顾眠又稀里糊涂的进来。
(4)
“今天很想在节目里送给一个人一首歌,来自林忆莲的《我只在乎你》。其他人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你。很老的一首情歌,喜欢那个人会喜欢。我是君然,这里是fm106。8《留声地带》。”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
一丝丝情意。
她想到了,只是身体比脑子动的快。当意识到自己越走越偏僻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这些老式的弄堂基本上每条都长得很像,对这里很熟的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弄堂里安静的有些诡异,还能听见外面闹事的嘈杂声。空荡荡的路上,偶尔会有一两个行人。这样的情景,顾眠害怕起来。无数恐怖电影的场景在脑子里出现,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变成那个悲剧的主人公,被杀害,被……
蓝衣女人停了下来,她不知道该站住还是该一直走。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好像过了很久,好像只有几秒。她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站着不动,肯定不对。继续走,还能赌一把。牙咬着内唇,两腿在打颤,身体内所有血液好似都在倒流。在经过女人身边的时候,她正在打开门,隐约听见孩子的哭声从里面传出。
她没管住身体,往里面看了眼。不知怎么的,就和蓝衣女人的眸子对视起来,下一秒,身体又替她做出了决定。跑!一跑所有的疑点都暴露了出来。
蓝衣女人扔下篮子,往里面喊了句:“被银家哭抉择,库艾册来宰。(被人看见了,快出来追。)”快速去追顾眠。屋子里跑出个男人,跟在女人身后一起追。
顾眠的体育成绩不算好,短跑却算是强项。可惜她今天脚下还穿着七公分的踝靴,还没跑多就就觉得脚不是自己的了。“剥鹅丁无赖,否要爆。(站住,不许跑。)”身后的叫喊声越来越大,她知道,是他们离她越来越近。怎么办怎么办,她不会一命呜呼在这里吧。石板铺的不平整的道路,成为是高跟鞋的大敌。她被一绊,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而后面两个人就要将她抓住。
同一瞬间,被拥进了一个带着茶香气的怀抱,周身带着金色的光圈和温暖的体温。席君然眉头微蹙,腰上的力度更大。
“那个,谢谢。”她不自然的从他怀里出来,自从明确了自己对他的心思,接触起来好像变得更加变扭了。刚想借助自己力量站好“啊。”痛的不自觉的叫了声,才发现自己的脚崴了。苦着脸,心里哀叹这还真是,祸不单行。
顾眠还没来的及站稳,后面两人就冲了上来。席君然搂过她,将她往外放了下,一个转身,给了男人一个回旋踢。蓝衣女人见式拿起路边人家的扫把劈头砸来。他手拉过扫把,另一手顺带着将手铐铐在了女人手上。
男人看到手铐,拔腿就往回跑。顾眠一急,就要去追。发现自己脚崴的挺厉害的。拖下高跟鞋就往男人头上扔去,在校篮球永远投不中篮筐的。这次却意外的准确,尖细的鞋跟正好砸中男人的光秃秃的脑袋。
“啊。”一声吃痛的叫了起来。正巧,袁朗带着几个警察从男人跑的方向赶了过来。前后无路的两人,只好乖乖就擒。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自己行动的吗?”他拿过那只被抛弃的鞋子,走了过来,蹙着眉,带着点不满,感冒音嗡在鼻腔里,好听的要紧。蹲下身来,让她靠着墙,本想帮她把鞋子穿上。结果看了下脚上红肿的厉害,确定没伤到筋骨后才放下心来。“顾眠,你蠢的没救了。”
“啊?”脑子运转了几圈才算反应过来,她仰起头,看向他,不满“我怎么也算协助警察办案,怎么着也是因公受伤,你怎么还能骂我!”胆子突然肥了起来,一点都不怕他了。
席君然弯下身,将她抱起来。这一举动,成功的让顾眠闭上了嘴巴。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越来越没办法不喜欢这个人了。
(5)
席君然一路这样将顾眠公主抱着,抱到茶楼。老板娘看到这情景,连忙从柜台后面跑过来,“怎么了?刚刚听到好大的警笛声,出什么事了吗?”一股气说完这霹雳巴拉的一段话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顾眠有些不大对劲。“受伤了?”
席君然弯下腰,小心的将她放到椅子上。蹲下身体,手握起顾眠那只肿胀的脚踝。顾眠的脚和他手接触到,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下。
“痛?”他问。
顾眠摇摇头,已经不觉得痛了,只是肿着很难看。席君然抬眸瞧了眼老板娘,语气冷然:“有冷块?”
他话刚说出口,顾眠就脱口而出。“不要冰块。”这几天快要冻死人了,她才不要让冰块碰到自己。
他冷飕飕的横过来一眼,顾眠垂下眼眸,老实的闭上嘴巴。
“有,我去拿。”老板娘走了两步,又回头多瞧了两眼。这两人难道在谈朋友?
他们两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别人看不到他们,他们也看不到别人。鼻间是淡淡的茶香和浓厚的檀木香气。她垂着脑袋,刚刚那一幕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刚刚,谢谢你了。”她知道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肯定脱不了险。莽撞的结果,就是差点赔上自己。
他按了下红的最厉害那块,顾眠一时没注意,吃痛的叫出声来。目光正好和他对上。这是……在教训她吗?
那天老板娘,拿来了冰块,这个像冰块的男人。很细心的帮她冰敷,手法老练娴熟,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顾眠却总觉得,他的眼神温柔的可以花开那冰块。
肿了脚之后,高跟鞋彻底被顾眠打入了冷宫。没了那几厘米的支撑,顾眠都觉得自己的正常身高不对了。老板娘很人性的看她受伤,放了两天假。
周二
顾眠打开自家门,发现对门的冰山美男,站在那里。这算是上门服务吗?他低头瞥了眼,她脚上的鞋,看到不是高跟鞋眉头舒展了点,眼睛再往上看到里面短款的旗袍时,眉头又蹙了起来。“不冷?”
“当然冷。”可是这是职业素养啊,表演茶艺必须穿旗袍才显得有意境。她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再辛苦的转身关上门。
他上前两步,弯腰就将她抱着,按下电梯,走了进去。顾眠刚刚在屋子里擦了粉底都快遮不住脸上的红霞。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这算不算是病患的福利。如果这样,她的脚真是永远都不想好了。眼睛小心的观察着抱着自己的这个人,有着宽广有力的胸怀,好看的侧脸,还有着好闻的茶香。
“这这这……这是?”楼下的袁朗被这一情景惊倒,连话都说不清了。
“开门。”
“哦哦。”袁朗听话的连忙跑后来开门,这…这真是太劲爆了!
顾眠实在不想看袁朗那亮的过分的叫做八卦的目光,头垂着埋进某人怀里,装鸵鸟。
“顾眠的脚还没好吗?”女孩子就是复原能力比较差,都过去几天了,还没好。哪像他这种糙汉子,过两天就自己消了。
席君然皱着眉,冷声命令:“开车。”
(6)
“疼吗?”他垂着眸看着她的脚,顾眠还没来得及说话,脚就被他握起鞋子就轻柔柔的脱掉。按了按肿起的那片,眸子抬起,盯着她。
顾眠下意识要缩脚,被他的目光制住:“已经……不疼了。”她结结巴巴的开口。
他像是确认了下,又按了按,发现真的不疼了,才将鞋子帮她穿起来。顾眠耷拉着脑袋,心里哀嚎,早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就不会穿雪地靴,一定要穿那种踝靴!显示小腿线条的那种,要用各种手段将他诱拐回家。
席君然自然不知道顾眠心里弯弯曲曲的心思,下车的时候没刚刚那么高调,只是一只手环着顾眠的腰,另一只搂着肩。这个动作,顾眠整个人都好像呆在他怀里一样。
“抬脚。”前面是台阶,顾眠连忙听话的抬脚。眼角的余光小心的瞧了瞧他,嘀咕着这男人怎么能细心到这个地步。
顾眠不是见过世面的人,最起码没来过警察局。这排场这么多警察还是受到了点惊吓。有种想双手举起,说我是无罪的冲动。被带进一个休息室的装修不算豪华,但绝对讲究。
桌上放着一套精美的青花瓷茶具,和一盒未开封的乌龙茶。顾眠凑到席君然耳边,小声的问:“这茶叶多少钱?”
他打开看了颜色闻了闻,“一千多一两左右不算顶级。”
顾眠捂着心脏差点应声倒地,她真的还没碰过这么贵的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担忧的问:“我如果搞砸了,这茶叶不需要我赔吧。”这行为举止简直太过小家子气,但是顾眠觉得非常有必要问清楚。
席君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像有点无奈“不用。”
听到这两个字,顾眠终于觉得能呼吸一口气了。就在这喘气的空挡,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被一圈穿着制服的人围在中间。那个就应该是传说中的大官了吧。
看起来五十岁上下,个字很高,也没有中年发福的,看来保养的很好。五官很端正,有这不怒而威的严肃感。顾眠颤了颤,小心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