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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这计策倒有几分趣意,就这样吧。”此时沈浪倒是和朱七七极默契的一唱一合。
“哎哎,我说,我说。”见王怜花走近自己,金不换脸色微变,服了软。“当初被这朱爷、猫爷,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坏了我的好事,我见争下去是我吃亏,所以就让下人撤了。我这人生平就是对些金的、银的特别喜欢,当听说商城的王家要招开武林大会,便想趁乱弄点好东西离开,谁知道这么不巧被王大爷抓了回来。我也不过就是贪点小财,各位大爷看在我也没有大恶的情况下,就放过我吧。”金不换脸上垂着讨好的笑说道。
“这些是事实吗?”听后沈浪第一个回问道。
“是事实,是事实。”金不换猛点着头,多怕沈浪不信他。
“唰!”“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现在都这个情况了还说慌骗我们,不如我就成全你吧。”怎知金不换话刚一落,沈浪拿剑直点向金不换的喉咙,用劲不小,抵的金不换喉咙生疼。而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好怕说话一用尽,就会被沈浪按住喉咙窒息而忙。
“大……大侠,我说的都是事实啊。”金不换白着脸,后怕的将头向后仰,想要离开沈浪的剑。
“哼!王家乃是武林世家,而王家举办武林大会已多次了,对于一切注意事项和安全早已熟记在心,不会有太大的纰漏。而你说你是想去王家顺出些东西,可是武林大会上来的都是江湖好汉,若你失手了,绝无全身而退的可能。就是再愚的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王家偷东西,更何况我看你也不像是个极蠢的人。所以你去王府绝对不是为偷东西而去的。”沈浪收回剑抱着胸,解释道。
旁边的朱七七、熊猫儿和王怜花听了直点头,而金不换一听脸上微变,虽然只是瞬间,却让沈浪看的清楚,便更坚信了心里的那个想法。
“这个……这个……”
“好啊,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样吧,最近我正想做个笔,我听说人的头发不论材质各方面都更适合。正好我就刮你的头发试试吧。”见金不换面露犹豫,朱七七此时从靴里掏出匕首就想刮了金不换的头发。
“说,我说,我都说了。”金不换一见朱七七越走越近,吓的大叫地道。
“还不说。”朱七七一听,脸上甚是得意地回望了下沈浪和熊猫儿,然后回头催促道。
“其实我就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有个人给了我一笔钱,然后让我来武林大会捣乱,最后安个罪名给汾阳朱家。”
“什么!你也是来栽赃我家的,怎么这么多人看我家不顺眼的。”朱七七一听眉头深皱。
“给你钱让你办事的是谁?”想到不久前比武擂台上的闹剧,沈浪紧接着问道。
“人家给我钱,我就要为人家办事,我金不换再怎么不好,这点生意上应守的规据还是有的。”说到这,金不换倒是硬气上来了。朱七七一听又想发难,不过被沈浪一挡,阻止了。
沈浪深看了几眼金不换,却笑了。
“那人给你多少,我出一样的价钱,只问这个人相貌和做这事的原因。”
金不换抬头看看沈浪的表情,见他不像在说假话,然后说道:“做生意可不能这样,我答应别人的怎么能反悔呢。”
“三千两。”沈浪接着说出价格。
“这……还是不行,当时那人花钱让我办事时,看的就是我嘴够严。”金不换眼睛一亮,不过还是摇头说道。
“五千两。”沈浪轻撇嘴角,再抬价格。
“……一万两,钱到,马上便告诉你们。”金不换见沈浪这么大方,咽咽口水,狮子大开口地抬价。
“七七,看来这位金兄弟真是个严守诺言的人,我是没办法了,下面交给你,你愿意怎么玩都行。”这时沈浪一笑,金不换本以为交易达成,谁知道沈浪却是对着坐在金不换身侧的朱七七如此说道。
“这还用你说,瞧好吧……”朱七七咧开嘴,冲着金不换邪笑地拿起匕首。
“五千两就五千两,我说。”金不换见机不可失,抢声道。“那人中等身高、也就……也就跟我差不多高,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至于五官……就正常人,也没什么特别的。”金不换想了想,却是这样一个回答。
而他这样的回答,听的在场其它四人皆是一愣。
“你说什么?”
怜花邀人
“你说什么?”朱七七反射性反问,脑中立刻想到当初与沈浪救下白飞飞后,白飞飞对她口中恩人的描述。
“还别说,现在一想,我真记不清那人的相貌了。这事有些蹊跷啊,不会是那人易了容吧。”想想,金不换也有些发毛,他一向自问记性很好,竟然记不清那人长相了,于是喃喃地道,不过他的声音在屋中的人都听的清楚。站在一边始终沉默听着的王怜花,此时神色转瞬一变,然后回复正常。
“易容,极有可能。金兄弟又怎么知道那人是易了容的呢?”对于金不换的猜测,沈浪也深觉可能。因为一个人就是再怎么长,也不会长的就是再普通,也不会让人无法记住的相貌。所以金不换猜测是用易容之术给人迷惑,倒是最大的可能了。
“我也是跑江湖混饭吃的,这种事情不是没听说过。”金不换甚是自傲,仰着头回道。
“这人要是易容的,那就更不好找人了。而且这人和白飞飞说的恩人极像,再加上他也想找朱家麻烦,我看应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又和在武林大会上的蒙面女子有什么关系呢?”朱七七暗自琢磨,却是如何也理不清头绪。若说蒙面女子和金不换都和这人有关,那他们不会不清楚对方,不然若是分头做事极容易将事情搞砸了。可若那蒙面女子和这个易容之人是没有关系的,为什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一样的呢。
“我知道的可都说了,五千两银子……”见沈浪等人都陷入沉思中,金不换却更惦记着银子。
“你这算什么消息,一点有用的都没有,还要五千两。”朱七七心下正烦着。
“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谈的可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现在我知道的都说了,管是有用没用,那可不在我们说的交易里。”金不换坐在地上,此时已有耍赖的成份。
“五千两,一文不少。”此时沈浪伸手掏进胸口,然后拿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接着再划开金不换身上的绳子,才将银票递给金不换。
“沈大爷很讲信用,以后有这样的好事,尽管来找我。”金不换接过银票,数了数,然后笑的不见眼睛地说道。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下回我若是想找金兄,要怎么找呢。”无视朱七七投射过来不满的眼神,沈浪淡笑地冲着金不换说道。
“哪里有钱赚,哪里就有我。”金不换起身拍拍身,然后呵呵一笑,转身出了房间。
“沈浪,你就这么容易将他放走了,我还要从他身上问出更多那个人的事情呢。”朱七七起身要去追人,被沈浪一手拉住。
“可是他知道的就是这些,或者他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再逼着问他,也不会问出什么的。”朱七七还要挣扎出去追人,所以沈浪握着朱七七的手一直没松,并说道。
“我偏不信,抓住他天天折磨,还怕他不说实话。”心系家人安全,朱七七此时显得有些焦急。
“七七,放松下来,我觉得沈兄说的对。这个金不换看起来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可我感觉他绝对不简单。我想沈兄放他走,自然有他的想法。”此时熊猫站起身,双手搭在朱七七肩上一同劝道。
这道理朱七七倒也明白,可是刚才他就是想要追出去问个清楚,追出去……什么!
“刚才金不换就是想引我出去!”想到这,朱七七一惊。
“极有可能。”沈浪点点头。
“那……那我们不是更应该追出去,若引我出去是他的目的,说不定我追出去便能见到那个神秘人了。”朱七七一愣,反说道。
“我同意沈兄的看法,若这金不换就是想引你出去,一计不成还会再来一计。我们不怕他不出现,因为他总会出现的。”王怜花在一边看了半天,此时似乎是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接着挑眉道。
“王兄说的对,七七你就安心坐这吧,你家高手如云,不会这么容易让人找到麻烦的。”轻拍朱七七的肩膀,熊猫儿接着安慰道。
“那也只好先这样了。”朱七七叹息一声,深知沈浪、熊猫儿和王怜花是对的,他只好先应下了。
是夜,商城城郊的一处破庙里,破庙中没有任何光亮,漆黑一片。可是那身穿灰色长衫覆手背对庙门的人,却可因庙外月光隐隐可见。
“你来了。”这时男子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他话才落下,却见庙门口出现三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接着走在前面的女子进入破庙。仔细一看,竟是白天被朱七七破了计划的白飞飞。
当初负伤离开,白飞飞和两个属下先找了个地方疗伤,但是王武铁拳不愧闻名已久,她虽缓了伤势,可是内伤却还需运功些时日才能痊愈。只不过刚疗好伤,白飞飞却先来见了这个背身的男人。
“我被人坏了计划。”刚一站定,白飞飞便兀自说道,此时她没有蒙面,可见到她脸上表情阴冷。
“这个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坏你好事的是谁。”男子没有回身,此时轻笑地道。
白飞飞眉一皱,冷冷看向男子的背影,当初白飞飞就在想捣乱的是谁,可当时事态紧急,由不得她找出来:“是谁?”
“正是你要找麻烦的朱富贵之子——朱七七。”男子声音平淡的出奇,只是点出朱七七名字时,似乎有着几分玩味。
“是他!”白飞飞一愣,转而眼中阴冷闪现,身上已泛着杀意。
“此次前来,我是告诉你我要回去养伤,有一段时间不会出现。若有‘无敌宝鉴’的事,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白飞飞在心里记下朱七七这一回,不过养伤却是当务之急。
“放心,你我目的相同,这事我还要仰仗你的帮助呢。”男子依旧没有回身,而白飞飞也似习惯一般,说完转身出了庙门。
“注意点他,不要让他独占了甜头。”行出几里之后,白飞飞突然对着身边的婢女说道。
“是,官主。”接着白飞飞一侧的婢女停下步子,恭送白飞飞带着另一人离开。
而本来站在破庙里的灰衣男子,此时依旧双手覆在身后,却突然轻笑起来:“呵,没想到会多出朱七七这么个变数。”接着灰衣男子侧了几步,慢慢走近黑暗之中,再让人无法辩清他的所在。甚至连他是否还在破庙之中,都难以分清。
“王兄又要离开?”金不换也逃走了,而武林大会也开完了,似乎这些人的目的只是朱家。可是一直追查下去,以现在毫无头绪来看也不是办法,于是王怜花声称家中有事便要回去了。
“是的,家中娘亲想念的紧,前段时日本该回去,可是路上有事耽搁了,这回我一定要先回去报个平安才行。”王怜花拱手说道,倒有几分歉意。
“王兄一片孝心,我们深感钦佩,何需如此。”沈浪拱手一笑捧道。
“不如沈兄、猫兄还有七七一同前去如何,我从小独来独往惯了,难得遇到知心的朋友,我娘若是知道了必会十分高兴。而我与我娘道过平安,也正好可以与你们一同出外继续查神秘人,倒是方便我们再约时间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