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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见面后,我们的关系会发生质的改变,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万里无云,是我的云哥,我很珍惜我和云哥的感情,不想打破,就算云哥从此不支持我了,我也不会忘记,万里无云曾经给过我一段人生中的辉煌,是你成就了我直播生涯里最绚烂的时光,你我都知道,直播不是长久之计,我也不介意就此退出直播平台,急流勇退四个字,于伟人,是一种智慧,于菲菲,是一种无奈,还望云哥能够理解。
每一个字都写出了我的决绝,他只能是万里无云,如果他想打破游戏规则,那我就彻底退出,再也不玩了。
许久,无云回复: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回:云哥,谢谢你,真心的,不管是以前的菲菲,还是现在的菲菲,我都很感谢你,云哥以后以工作为主吧,不要花太多心思在菲菲的直播上了,你为我奠定的地位公会里再无第二人,总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时候,一切顺其自然吧。
如果不是现在大主播的位置和每月七位数的收入,如果我还停留在刚复出的时候半死不活的状态,我想我会退出的。
无云没再回复,万景渊也没再打电话给我,安全起见,我还是关了机睡觉,我可不想有午夜凶铃的事情发生,会吓死人的。
自从决定了如果万景渊再纠缠我,我就把他送进去,但是我的心里却像憋了一个心事,上不去下不来的,万景渊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纠结的要死,不过,哪有那么容易人家打个骚扰电话就能坐牢了。
周六。
我先带着张阿姨和戴子谦去了店里,下午又去了游乐场,秋阳高照,穿着薄薄的长袖T恤暖洋洋的,
我和戴子谦坐在木马上转圈,他指着远处的蹦蹦床想要过去玩,我们从木马上下来,猛然一个人影窜了过来。
“飞儿。”
万景渊的脸被阳光映衬的愈发明朗,他狭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带儿子出来玩啊。”
废话,你眼瞎啊。
不等我开口,万景渊朝着我怀里的戴子谦伸出双手,“儿子,让爸爸抱抱,有没有想爸爸。”
戴子谦伸出大拇指含在嘴里,懵懂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万景渊,我不悦道,“你这是干嘛?”
“我想你们了,看看你们。”万景渊薄唇展开一道优美的弧度,那笑脸欠揍极了。
戴子谦咧嘴笑了,喊了一声爸爸,就朝着万景渊伸出了双手,万景渊顺势一把抱过戴子谦,不住地亲着谦谦的脸蛋,“宝贝儿,想死爸爸了。”
我站在旁边,哭笑不得,垮着一张脸,万景渊亲够了戴子谦,把他架在脖子上原地转圈,戴子谦双手抱着他的脑袋,笑的不亦乐乎。
他们终于玩够了,戴子谦的手指着蹦蹦床,万景渊柔声道,“儿子,想玩蹦蹦床吗?”
戴子谦欢快地喊着,“蹦蹦,蹦蹦。”
万景渊把戴子谦递到张阿姨的怀里,“你带他去玩吧,我跟飞儿有话说。”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自作主张了,张阿姨接过戴子谦后,我就要跟上他们,万景渊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用力想要甩开,无奈他加大了手指的力道,我所有的反抗只是徒劳。
戴子谦这个小东西关键时刻一点也不帮我,他指着蹦蹦床的方向还在喊着蹦蹦,看着他一脸焦急的样子,我只得说:“你们先去吧。”
张阿姨和戴子谦朝着蹦蹦床走去,万景渊的刀削般的薄唇展开一道邪魅的笑颜,“宝贝儿,你看,儿子都在帮他爸爸。”
我怒目圆睁,“万景渊,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死都不会,你放开我。”
万景渊幽邃的眸子眯着魅惑的笑意,“宝贝儿,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话别说的这么早。”
话音落,他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挣脱不过,只得喊着,“耍流氓了。”
周末的游乐场人也不少,有人向驻足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万景渊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手掌紧紧按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按在他的胸膛上,“这是我老婆,我们吵架了。”
无耻!
不一会,他松开我,吧嗒一下亲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抬手抹着额头,满眼嫌弃,“你放开我。”
万景渊的手抚着我的小脸,“不放,再也不放。”
说完他就拉着我向外走去,我也不想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只得随着他的步子,到了场外,他将我推上了他车子的后座,他也坐了上来并反锁了车门。
我紧靠着车窗,“你要干嘛?”
万景渊从前面两个座椅的中间越过去,开车离开,我赶紧拍打他的脑袋,“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儿子还在里面。”
万景渊的轻笑声在车厢漾开,“宝贝儿,我知道,我们等会再来接他,现在要先解决他爸妈的人生大事。”
“我跟你有什么人生大事,你赶紧让我下去。”
万景渊不顾我的呼喊,自作主张地将车子开向了不远处的郊外,他将车子停在路边,我不由拉起了心里的警戒线,满眼防备地看着他。
窗外有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缝隙渗透进来,看着这里没有人烟的车辆极少,我的心颤了颤,却还是打起精神,先发制人,“你这是非法拘禁。”
万景渊又越到后面来,我双臂环胸,紧靠着车门,“你干嘛?”
万景渊坐在另一侧,眉眼柔和地看着我,看了半晌,他勾了勾唇,诚恳道,“飞儿,我那天跟郭叔说了,我要定你了,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我冷哼一声,“什么条件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正说着,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到是何忆凡的来电,我接了起来,“喂。”
“云飞,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带着谦谦。”
万景渊抬手就要抢我的电话,我伸长胳膊不给他抢到,万景渊一手搂上我的脖子,抬腿跨到我的身上,不费吹灰之力就抢到了我的手机,“我的老婆儿子不用你请,以后不要给我老婆打电话,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流氓无赖。
万景渊还在咬牙切齿地说着,“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打你一次没打够,我管你是谁,谁抢我老婆我都照打不误。”
他挂了电话,一手拿着手机往车前扔去,也不知道手机滚到了哪里,很快手机铃声又响了,万景渊睁着猩红的眸子,牙齿要的咯咯响,“你有没有答应要嫁给他?”
☆、194 亲手送他进监狱
我怔了怔,尔后嘴角缓缓勾起优美的弧度,扬高的眉梢挑着抹倨傲,“有,当然有,我们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多么般配……”
眼前一个黑影闪过,万景渊的脑袋低下来,牙齿啃噬上我的嘴唇,深深的惩罚重重地落下来,像毁天灭地一般,他的大掌紧掐着我的后背,浅短的指甲似是透过薄薄的布料深深嵌了进去。
疼!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直到他的手撕裂我的衬衫,揉上我的……他的嘴离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脖子,我尖叫着痛呼,“万景渊,你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万景渊不管不顾还在继续着手里嘴里的动作,我瞅准他的耳朵一口咬了上去,我下了十足的力道,马上有一股甜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万景渊隐忍的痛呼声直击心底,我硬着心肠,感受着身体多处的疼痛,又用力磨了磨牙齿才松开嘴。
“放开我。”我厉声道。
万景渊松开我的身体,跌坐在我身边,我冷眼睨向他,“我可以告你强,奸,未遂或者猥,亵。”
话音落我往旁边推着他的身体,我从前面的座位中间越过去,在驾驶室的座位下捡到了我的手机,我毫不犹豫地拨打了110。
紧接着,我给阮瑷打去电话,“我把位置发给你,麻烦你给我送件衣服过来。”然后我又给郭平厚打去了电话,“爸爸,我要起诉万景渊……”
挂断电话,我看着胸前的衬衫已经没有了扣子,文胸已经被解开了扣子,如此狼狈的模样心头蔓延上一股子羞辱感。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接起来,“忆凡,我带着孩子在外面往呢,回头再打给你。”
万景渊没有阻止我做这一切,而且对此不发一言,直到警笛声逼近,他才嗓音低哑地开口,“你真的准备告我?”
我抬手抚了下湿润的眼角,深吸一口气,“我不会手下留情。”
“好。”万景渊毫无畏惧的声音铿锵有力道,“如果这是你要的,我给你,如果这是你给我的惩罚,我接受,只是,我希望你等我回来,给我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在车厢蔓延开来,我的眼睛透过玻璃车窗看着警察从车上下来。
警察敲开车窗,我抬手就要推开车门,万景渊急切地开口,“你在车上待着,等着阮瑷给你送衣服再下车。”
我吸了一口气,也不想让男警察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万景渊下车,“我跟你们走,不过请等一下,让人给她送件衣服过来。”
阮瑷很给力,来的很快,郭平厚也来的很快,我在车内换上了衣服才下车,郭平厚站在车边没有说话,我一字一顿道,“报警电话是我打的,我要告他……”
我的手指指向万景渊,我这才注意万景渊耳朵上的带着血渍的牙印,那就是我反抗的证据。
万景渊轻舔了下唇瓣,满眼眷恋地看着我,眉目间尽是深情,我撇开视线,“小瑷,张阿姨和谦谦在游乐场,你去接下他们。”
我则上了郭平厚的车子,跟着去录笔录。
车上,我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你决定了?”郭平厚问。
我点头,“是,我不想和他纠缠了,我又不能远走他乡,只能这样了。”
郭平厚打了个电话出去,我知道万景渊这次真的被我亲手送进去了。
关键时刻,我继续发挥了八线女星的功力,警察面前,我哭哭啼啼地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并添油加醋地说出了我的害怕和恐惧,以及万景渊的禽兽行为,我活脱脱的把自己塑造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我这是恨不能万景渊被判无期的节奏啊。
结束后也傍晚了,我和郭平厚回了我家,路上郭平厚接了个电话后告诉我,万景渊对我的指控供认不讳。
郭平厚在客厅里逗弄着戴子谦,我则回了主卧室,我蔫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睡又睡不着,感觉很累,一股无力感在全身扩散开来,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咨询公司的法律顾问,我想着明天去律师事务所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咨询什么,只是这颗心从我踏出公,安,局的时候,就开始上不去下不来的悬在了半空中。
后来钟管家敲门叫我吃饭,我想着郭平厚也在,这才从床上起来,打起精神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看到是万太太的电话,我直接挂断了,但是手机铃声很快又不厌其烦地响了起来,我索性关机了。
饭后,我坐在沙发上陪看着郭平厚和戴子谦玩,没多久,保安走进来,说:“戴小姐,外面有个男人和女人,说是来拜访你。”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郭平厚将目光抛过来,“怎么回事?”
“万逸霆和他太太来了。”
我转头对保安吩咐道,“不用管他们,如果他们吵闹,就打电话叫门岗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