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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睨了他一眼,随他去吧,万景渊很不客气的上了我的车。
去年家里多了谦谦,今年家里多了万景渊,到了晚上,拜年的信息络绎不绝,我的手机都快要爆炸了,万景渊的手机也一直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他拒接了几个电话后,就关机了。
我眸光暗了暗,也能想到谁会在这样的日子里打电话让他左右为难只得关机,不过,聪明如我,自然选择了无视。
任之初打来电话,“飞儿,新年快乐,现在怎么样?”
我笑笑,“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
“过年跟谁一起?”
“我一个人。”
“……”我想说叫他过来,可是眼角的余光瞟到万景渊,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任之初又加了一句,“等会去我叔叔家。”
我顿了顿,“也好。新年快乐!”
年夜饭后,戴子谦和徐诺晴玩到了十点,揉着眼睛扑到我的怀里,“妈妈,觉觉。”
我抱起戴子谦,拍着他的身体,跟姨妈姨父告辞,“我们先回去了。”
姨妈挽留,“你的床都收拾好了,新买的床单被罩。”
我看了看万景渊,又看了看戴子谦,“我们人多,太闹了。”
车子驶离小区门口,我说:“去我爸那吧,我今晚和明晚在那边睡。”
张灯结彩的大街处处透着新年的喜庆,我实在不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孤苦伶仃地过年,虽然他会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可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春节就是要和亲人一起过的。
到郭平厚家的时候,他欣喜地迎上来,“你们怎么来了?”
我嘴角浅勾,“谦谦睡着了,给我们找个房间,我们今晚在这里睡了。”
“好,好。”郭平厚喜出望外地连声应着。
把戴子谦安顿好后,我看向万景渊,“你走吧。”
万景渊脸色难看,郭平厚笑的慈祥,“我先去睡了。”
郭平厚走后,万景渊坐在我身边,“你老撵我干嘛?”
我瞥了他一眼,“你好意思住我爸家吗?”
万景渊往床上一趟,踢掉拖鞋,头枕着双臂,两只脚丫子慵懒地交叠,眉梢挑着抹无赖的痞气,“我的女人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我在自己家里睡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想睡就睡吧,郭平厚对此事都不发表任何看法,我脑子里想象着那两个老妖货过年连唯一的儿子都不陪在身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报复的快感。
如果整个春节期间,万景渊都不陪着父母,那两个老妖货会不会七窍生烟,会不会一怒之下脑溢血什么的,反正越惨越好,我不是圣母,没有那么多同情心。
想到此,我眼角挑起抹狡黠,我踢掉拖鞋趴在他的身上,轻啄着他的唇瓣,万景渊很配合地轻柔地吻了一会,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嘴角轻挽着诱人的弧度,“老公,我订了初二的机票,和姨妈一家去三亚,你会不会想我们?”
万景渊脸上的笑意和柔情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微怒的声音质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容不减,“年前就订好票了,以往过年我们都是去外面旅游的,我家没有什么可走动的亲戚。”
万景渊眉心紧蹙,抬手捏着我的脸蛋,他用了些力道,有微微的刺痛感,“现在给我订票,立刻,马上,你休想抛下我一个人去潇洒。”
我嘟着嘴,“我想的是,你过年肯定也有应酬,我不能自私的霸占你的时间。”
万景渊眸子里的冰谭融化成一池柔软的温情,他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宝贝儿,我好不容易把你和儿子找回来了,任何应酬也比不上你重要。”
我低头吻上他的唇,“好,我现在给你订票。”
于是乎,我成功拐跑了某对夫妻的独生子,万景渊陪着我和戴子谦在郭平厚家住了两晚后,初二,我们一大家六口人,坐上了飞往三亚的飞机。
临行前,郭平厚笑呵呵地说,“等你回来,我们家再聚,我跟你大伯说好了。”
我和万景渊人是走了,可是我们的电话每天都能响个几百遍,又不方便关机,无数的聚会和宴会分别向我和他在召唤。
初六,我们回到家,我关掉手机,把戴子谦送到张阿姨手里,就迫不及待地朝着床扑去,“我要休息,谁都不要打扰我。”
万景渊往衣帽间走去,“你睡吧,我出去趟。”
我望了一眼他宽厚的背影,也难为他了。
晚上八点多,万景渊就回来了,我正在梳妆台前补妆,万景渊从背后搂上我,“宝贝儿,什么时候退网?”
这个问题我想过,准备就这段时间退出,只不过我没有和他说过,“过一年半载的吧。”
万景渊松开我,往后拉着我的椅子然后他走到前面来靠着梳妆台,我先发制人,“你有什么不满的,我在给你挣钱呢。”
“公会的办公地点在北京,那边的负责人是我花大价钱让猎头公司找来的,我是挣钱了,我挣的钱全养你们了。”
我笑的不怀好意,“你不赔钱就行。”
万景渊眉心聚拢起无奈,“不赔钱,还挣钱,别管挣多少吧,反正是挣,我现在随便把公会倒手卖出去,都比这个公会在我手上几年挣的多。”
他站着,我坐着,我平行的视线恰好落在他的皮带扣上,我的手伸过去,解着他的皮带,“让姐摸两下,姐可以考虑提前退网。”
万景渊一动不动,我顺利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握上那处的绵软,像个小肉球似的,还挺好玩的,我捏在手里玩了一会,抬头,不怀好意地笑笑,“你让我拔根毛,好不好,就一根。”
万景渊立马握住我的手,“玩废了,以后你就没得玩了。”
我眸子里点缀了星亮的光芒,“没事,我可以玩别人的,这东西是个男人就有。”
万景渊作势要拿开我的手,我蛊惑道,“你让我轻轻地拔一根毛,我保证半个月内退网。”
万景渊眉心聚拢起无奈,手指抚上我的唇瓣,“用这里。”
让拔毛就行,别管方式如何,我只要结果,这算不算是各汲所需的互撩。
我的脑袋凑过去,伴着万景渊低低的痛呼声,我成功的把铁公鸡变成了拔毛鸡,我正要离开,万景渊双按着我的脑袋,“你把它惹疼了,安抚安抚他。”
初七,郭平厚这边的家庭聚会,郭平厚一早打来叮嘱电话。
上午我去店里溜达了一圈,中午和几个朋友闺蜜聚了聚,午睡后,我给戴子谦换好衣服,“走,我们去姥爷家。”
我开上车子离开,驶向去往大伯家的路上,万景渊打来电话,“飞儿,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现在去我大伯家。”
“我也去。”
☆、216 私生女身份曝光
“不行。”我果断拒绝。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万景渊口气坚决。
“都是我爸这边的家人,你去了不合适,我的事情,这边都知道,你认为我家人会欢迎你?”
别管他高不高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我姨妈家那边,我可以勉强把他算作家人,可是在严谨的郭家,我不会带着他招摇过市。
电话那端静了一会,万景渊低吼道,“你的家人,你的家人,什么时候我才是你的家人,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不等我说话,万景渊就挂断了电话,望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我的心紧了紧,尔后我把手机扔在副驾驶上。
这次的聚会,都是家里人,大伯郭平泽已经退休了,却是这个家族里最有威望的人物,也是迄今为止,这个家族里政界地位最高的人。
郭平泽抱着戴子谦,问我,“云飞有男朋友了吗?”
郭平厚抢先回答,“算是有一个,刚接触。”
没有人问起戴子谦的父亲是谁,我自然不会不识相地提起,就好像戴子谦是我从路边捡来似的,在他们眼里,一个孩子根本就不足以阻挡我通往结婚的路。
“谁家的公子?”三叔郭平和问。
“泰安集团的独生子。”郭平厚淡淡地说。
郭平泽似在思索,脸上的皱纹布着疑惑,“哪个泰安集团?”
得,人家根本就不认识。
郭平和眉心展开笑颜,“那就接触试试吧,不行我再给介绍个。”
三叔给我铺了后路。
郭平厚笑笑,“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了,明天正式上班,她就是总裁了。”
“对了。”郭平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我老部下的儿子还未婚,就是岁数大点,有三十多了,不知道有没有三十五,根红苗正。”
就算有三十五,也比万景渊小两岁,不大,如果颜值无可挑剔的话,站在万景渊面前就是小鲜肉。
“大伯。”我莞尔一笑,“他们家会不会政审我?”
郭平泽慈爱道,“不会,他们家巴不得,你本身就是政商的结合体。”
原来我有这么强大的优势,不错,大伯和三叔都给我铺了后路,本姑娘在婚恋市场上只要抛出去就是抢手货啊,绝壁不会打折降价促销。
堂姐郭云惠坐在我身边,“你们先别操心,现在都是自由恋爱。”
堂哥郭志远道,“妹子,你男朋友敢欺负你,来找我。”
晚饭后,从郭平泽家离开,夜晚的街道霓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冲破层层黑幕绚烂了城市的夜空,我特意慢悠悠地开着车,有点不想回家,不想面对万景渊那张阴霾的脸,甚至不想打开手机。
凡事,名不正则言不顺,今日之事,我做的没问题。
车速再慢也有到家的时候,看着主卧室的窗户漆黑一片,我的心稍微松了些,走进客厅,并没有万景渊的身影,我把戴子谦递给张阿姨,我又坐在了梳妆台前补妆。
直播结束,我回到卧室,看到床上那抹身影,我的心紧了紧,我特意忽略他,走去了卫生间。
洗漱后,我走到床上,若无其事地钻进被子里,听着万景渊均匀的呼吸声,我拿过他的胳膊枕在脖子下,抬手环上他的腰身,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凝上他幽邃的脸庞。
他眉心的褶皱像是深深刻了进去,猝不及防扎在了我的心里,我眸光一痛,手指抚上他的眉心,万景渊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我的手,“你干嘛?”
我嘴巴凑上去吻上他的唇,翻身压在他的身上,“老公,我想,要……”
万景渊的手从我的睡衣里钻进去,蛊惑道,“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上班后,我正式搬进了总裁室,郭平厚给我配了秘书和司机以及专车,戴总裁上任,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没有人质疑我的资质和能力,我是妥妥的空降总裁。
正月十六。
晚上九点,我坐在了电脑屏幕前,与以往不同的是,我直播了快七年,第一次两个人直播,而且身边坐了个男人。
我先开口:“大家晚上好,我身边这位,就是IF公会的OW万景渊。”
屏幕里,万景渊笑的如阳光绽放,“菲粉们,大家好,我是资深菲粉,三年半前,我认识了菲菲……”
我的脑子里回忆着初见那日的情景,恍如隔日又清晰如昨,带着玩票和吊土豪粉的心里,我赴了“万先生”的约。
公屏里滚动着粉丝的祝福声:
无云哥要好好对菲菲啊。
撒狗粮了,后天才是情人节。
真爱啊。
……
万景渊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也算是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