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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我知道。”
晚上,如我所说的那样,万景渊带着姨妈和阮瑷抱着戴子谦去了酒店,回来的时候,万景渊一身酒气躺在了我身边。
阮瑷将戴子谦放在我的怀里,“中间喝了一次奶粉,你赶紧喂喂吧。”
我看着万景渊,抱着谦谦走出了卧室,到了沙发上,阮瑷低声说:“他今天没少喝,看着挺高兴的,可是来回车上的时候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你不去,他心里肯定不痛快,去的客人里,有几个他家亲戚,不过他父母不在,大部分都是朋友圈子,没有长辈……”
阮瑷和我说着所谓“满月宴”的情况,我的心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那是他家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你能想明白就好。”阮瑷宽慰我。
阮瑷走后,我将戴子谦递给姨妈,我走去了卧室,万景渊睁开迷离的眼睛,醉眼醺醺的看着我,“飞儿,我对不起你,我,我和我爸妈断绝关系了,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儿子,你不能原谅我,我不怪你。”
我抿唇道,“你喝多了,睡觉吧。”
万景渊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以后,你和儿子就是我的家了。”
他侧过脸来,将手放在脸下使劲的蹭着,像在和我对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你生儿子那天,从医院走了以后,我回了自己家,又去了我爸妈家,大半夜吵了一架,我爸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同意了,这些日子,我爸让别人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让我去公司,我也没有去,我……”
万景渊的手还在攥着我的手,他翻了个身平躺好,深吸了几口气,他的手指紧了紧,用力的抓着我的手,像是怕我跑开似的。
姨妈推开门进来,将戴子谦放在了婴儿车里,“飞儿,今晚你跟月嫂睡吧,我睡沙发。”
孔姐进来将婴儿车推到了出去,万景渊还在握着我的手,房间门被孔姐关上的时候,万景渊倏地坐起身,抬手搂上我的腰,他的身体直接躺在床上,我被迫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抬手勾着我的脖子,“宝贝儿。”
我拿开他的胳膊,“你别乱来。”
万景渊眉梢轻挑,“什么叫乱来?”
我瞪着他,万景渊压着我的头按向他的唇瓣,“我不乱来,我就是抱抱你,我也没有喝多,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说着说着,他好像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翻来覆去的就重复那几句,对不起我,他和爸妈断绝关系了。
看多了他人前意气风发的一面,也看多了他人后细心呵护我的一面,这么颠三倒四的说醉话还真不多见。
任我怎么哄着,他就是不松我的手,直到孔姐抱着戴子谦走进来,“戴小姐,喂他吃奶吧,应该是饿了。”
万景渊这才松开我的手,我抱过谦谦解开扣子,将奶。头塞到谦谦的嘴里,他停止了哭声,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万景渊朝孔姐挥手,“你先出去吧,我照顾他们就行。”
他喝了酒还真是磨人,死活不让我离开他的身体半步,就连我喂奶,他也要让我坐到床上来守着他。
突然,万景渊坐起身,低头亲着戴子谦的脸蛋,这样的动过以前也有过,我并未在意,亲着亲着,他的手又摸起了戴子谦的脸蛋,还一直往他的嘴摸去,然后……
我拍着他的手,嗔怪道,“你干嘛呢?”
万景渊像个偷不着腥的小馋猫舔了舔唇瓣,“看他吃的这么香,我也想吃,他本来就是抢的我的吃的。”
我隐忍着嘴边的笑意睨瞪了他一眼,“你可真不要脸,连儿子的粮食都抢。”
万景渊含笑的目光落在谦谦的粮仓,“是个男人就爱吃这个,从小就爱吃,你看儿子,从生下来就爱吃,百吃不厌……”
我赶紧打断他,“你有完没完?”
“你让我吃一口,我就不说了。”
万流。氓那一副花花公子痞痞的劲又回来了,我干脆伸出腿踹了他一脚,“一边去。”
他伸手就要掀我的衣服,语带委屈,“他吃一个,我吃一个还不行吗?”
我拍掉他的手,无语的翻着白眼,“再不正经我就去那屋睡了。”
万景渊闻言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我继续憋,我叫小憋憋……”
翌日。
起床后我直接化了个淡妆,万景渊看到了问,“你怎么化妆了?”
我翻着衣柜里的衣服,想要挑出来一件适合穿的,“嗯,我去公司和店里转一圈。”
此言一出,立马遭到了万景渊的强烈反对,“不行!”
我拿出一件黑色连衣裙在身上比划着,“这套怎么样?”
万景渊倏地跳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很快就传来了万景渊告状的声音,“姨妈,飞儿说要去上班,我拦不住她。”
他倒是会找同伙。
“那可不行!”姨妈的口气没得商量。
这两个人终于在同一件事情上结成了同盟,“42天内,你别出门。”姨妈命令道。
“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没事,我就去看一下,很快就回来。”我解释道。
“那也不行,你在家呆着,我替你看看去,我就不信了,还能人去楼空不成,就算人去楼空,损失多少钱我双倍补给你。”万景渊的口气也是简单粗暴。
在他们的强烈反对下,我连家门也没能出的去,在家里憋了一个月了,我浑身都快要长虱子了。
我只好把慕昔,阮瑷,这些女人们招到家里来陪我八卦。
又过了几天,早上起床后,万景渊穿了一套西装,他拿着领带递过来,“宝贝儿,给你男人系领带。”
“你去哪里逛美女啊,还打扮这么帅。”我调侃着接过领带给他系了起来。
万景渊眉眼笑开,“哪个美女能有你美,超大号的山东发面大馒头。”
我抬起眼帘,隐忍着眸底的笑意睨瞪了他一眼。
万景渊双手捧着我的头,薄唇印上我的额头,“我去给你和儿子挣钱去。”
“哦。”我了然道,粲然一笑,“你做鸭了?”
万景渊自恋的抚了下头发,“别说,我还真有做鸭的潜质,长的帅,功夫好,时间长,不过,我只给你一个人做,你看着给点小费就行,不给小费给个笑脸也行。”
万景渊走后,我说服了姨妈,换了套衣服,化了个淡妆,就赶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看到苏米妍、唐忠文等围在一起在八卦,我站在办公室门口,“你们都挺开心啊。”
办公室内的人猛的噤声,看着苏米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唐忠文拉了拉苏米妍的袖子,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我走进去,“说吧,没事。”
苏米妍张了张嘴,“云飞,公司,没了。”
☆、120 壮士断腕
明亮的办公室瞬间卷进了阴云里,我眼前一阵恍惚,我听错了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公司……”愣了好一会,我才不可置信地开口,“怎么了?”
苏米妍起身走过来,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她的每一次迈腿每一个踏步都震荡着我的耳膜,“云飞,公司没了,代理权被抢了,总代那边说我们……”
像一根一根尖锐的钢针,毫不留情的针针冲着我的心脏彪来,疼,岂止是疼,简直是剥皮拆骨般的血肉模糊。
苏米妍搀着我的胳膊,“云飞,万总不让我们告诉你,我们去你家里看你的时候,看着你那开心幸福的样子,我们也不忍心说啊。”
我的脚像被定住一般移不开步子,唐忠文眉宇真诚,“戴总,我们可以和总代打官司的……”
打官司?这是吃准了我没钱没势。
我摇头,“不用了。”
苏米妍拉着我,把我让到椅子上坐下,“万总自己掏腰包给我们发了双倍的工资,让我们在这里装样子,给你报捷……”
难怪早上万景渊走的时候说是去给我挣钱,他是想要帮我争回代理权,还是要做什么?
公司没了,店……
想到这里,我立马站了起来,看着不多的几个员工,目露真诚,“谢谢你们留在这里,也谢谢你们在公司最艰难的时候陪着我,不过,公司,我可能要放弃了,放心,公司赔钱没关系,我拿出自己的存款也会给你们发出工资。”
唐中文说:“戴总,我们可以努力的,也愿你和你一起做事情,你能让我们看到希望……”
我压下喉咙口的酸涩,挤出抹笑来,“我可能另有打算,不过还是谢谢你们。”
又说了几句话,我转身走了,开上车子,我直奔店里。
我来的突然,和去公司时一样,没有事先打招呼,店里依旧放着舒缓的音乐,只是导购员脸上的笑容却黯淡了许多,我在一楼溜达了一圈,几乎没有几件今年的新款,即便有也是号码不全的,我明白了……
走到二楼的时候,我听到了店长和店员在无聊的八卦着,我迈开腿往走去,嘴角噙起笑意,“好久不见。”
坐在穿衣凳上的店长和导购员猛的回头,“戴,戴总。”
我嘴角的笑纹愈深,“嗯,这个月业绩不错,我要怎么样奖励你们,在家里一边喂奶一边看报表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账上的数字也让我很欣慰,你们太棒了。”
账上的数字就是万景渊自掏腰包瞒天过海的招数。
怪不得他死活拦着不让我出门,月子坐42天,要不是我偷偷的跑了出来,他能让我坐半年吧。
店长讪笑一声,“戴总,过奖了,应该的,最近……”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神色闪过些尴尬,“最近顾客挺多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顾客都哪里去了……”
我拍了拍店长的肩膀,“我们去办公室聊吧。”
店长的步子有些迟疑,有些沉重,我故作轻松的径自往楼上走去,到了办公室,我拿过钥匙,打开门,一个多月了,我终于又回来了,可是这里已经天翻地覆了,办公室里一切都没有变,却整个店里什么都变了。
我把店长让到沙发上坐下,我倾身坐在她身边,“心蕊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店长叫汪心蕊。
她讪笑着,有些不自然的抬起手臂抚了下额前的刘海,“这不都是应该的吗,我拿你的工资,就要……”
我的眸光攫住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我都知道了,你也别瞒着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我有办法保住这个店,保住这里的一切,我经营了三年了,自己也舍不得,还得你配合一下……”
店长黯淡的眸子立马亮了起来,像一颗璀璨的星辰高悬,熠熠生辉,“好,戴总,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我点头,目露欣慰,“心蕊姐,谢谢你。”
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喂。”
“飞儿,你回来了吗,谦谦饿了,哭了一会了,我想着你是不是在路上,也没给你打电话……”姨妈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的胸口泛起疼惜,想着谦谦哭的样子,我无奈的揉着眉心,“姨妈,先喂奶粉吧,我这里有点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
“你儿子不爱喝奶粉,你也不是不知道,说好了只出去一会,结果去了这么久……”姨妈埋怨着。
“姨妈,我先挂了,真有事。等会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后,我给阮瑷打去了电话,开门见山,“小瑷,你在哪里?”
“美容院。”
挂断电话,我立马给姨妈打了过去,“你和孔姐现在出门打车,抱着谦谦去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