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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阑的动作贼利落,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傅梦琪身上那衣服逐渐减少,一件件被褪下丢到地上,很快傅梦琪身上只剩贴身的内衣裤。光裸的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傅梦琪不禁有丝清醒,可更快的,傅星阑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覆盖了上来,一下把她的理智抽光,整个人像坐在条小船上不停晃荡,脑子一片模糊,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不自觉的缠上傅星阑的脖颈,仰身附和起他来。
傅星阑略显粗鲁的扯下傅梦琪上身最后一件遮蔽物,鲜嫩白皙的肌肤像是蒙上一层光泽,仿若掐得出水似的柔腻。
眼前这刺激人眼球的一幕瞬间让傅星阑红了眼,重了呼吸。
好一会没有动静,傅梦琪睁开眼一看,见傅星阑那副仿若要将人吃下去的样子,全身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啊…傅星阑,你给我起开,起开…”傅梦琪大喊一声,手直往身上遮,整个人像只熟透的虾子,缩成一团,那脸更是能滴出血来似的。
也许是你的话刺激了他,傅星阑一把将她拉起起来半跪在床上…
……
房里气温不断升高中,傅星阑唇重新堵上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像游龙一样灵活,不断在她白皙动人的身体上来去穿梭。
“傅星阑。。。你冷静点。。。这是在傅宅。。。”
傅梦琪这会被他挑拨得动了情,动了性,收也收不住,情不自禁的回应起来。
“勾人的小妖精”,傅星阑倒吸了口气,恶狼扑羊地扑了上去,准备把这可恶的女人肉连骨头一起吞吃入腹,半点不剩。
从床上到书桌,到浴室,再绕回床上,怎么舒服怎么随心怎么来,各种姿势,各种摆弄,直到天蒙蒙亮了还不见消停。
在这方面傅梦琪真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耐不住直开口求饶,可是不管她怎样求,傅星阑都不肯停下来。
傅梦琪恨得牙痒痒,可是没有办法,只好使用杀手锏。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傅星阑不管不顾的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
今夜月色温柔,风轻星烁,静谧的四周也随着这漫漫的夜逐渐沉入甜蜜乡里。
安谧与宁馨,浅梦与低喃,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初夏的夜风中归于朦胧。
可是,暴风雨欲来前,总是如此的平静祥和。
苏睿泽站在窗前,望着清朗的星空,一点一点慢慢地啜饮着杯中的酒,他的动作很温和,喝酒的姿势非常地优雅,神情依旧平静,事实上,太平静了些。
胡谦望着桌面上整齐摆放的一个又一个的空酒瓶,全都是烈到极致的酒。
苏睿泽已经在窗边站了整整两个小时,而这两个小时里,他都是安静地、温和地喝着酒,看似轻松而且随意;可是,数数那些空掉的酒瓶,再看看他现在平和的神态,就算看起来一切都正常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可是随便谁都可以感觉得到,现在的苏睿泽,不正常。胡谦不敢开口说话。跟了苏睿泽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他连开口都不敢,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苏睿泽。事实上,自从乔梦来到苏睿泽的身边,胡谦已经学会不要对自己从未见识过的苏睿泽的那些面感到惊讶;可今天,他还是吃惊了,而且是大吃一惊。
他的手心在悄悄地冒汗,身子却在发冷;不知道哪种比较可怕,杀伐决断、波澜不兴的苏睿泽,抑或是现在这种沉浸在压抑之中的苏睿泽。
没来由的,一颗心格外的忐忑。
门外的轻敲,打破了这种快要让人崩溃的压抑。轻推而开的门,韩星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薄薄的一份数据,脸色首次那么沉重。他走到桌前,行了个礼,抬起身子时眼睛扫到桌面上空掉的酒瓶,微微抽气,再看着身子隐在阴影中的苏睿泽,试探的目光移向胡谦,胡谦却低垂眼睛望着地板,面无表情。
这样的场景,他如何敢开口?苏睿泽沉默依旧,浅浅的饮酒,那么就只好一起安静,一直到那只杯子空掉,他轻轻地放下,终于吐出一个字:“说。”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胃癌”,不能犹豫、不能迟疑,他直接讲了重点。两个小时前,接到少爷的电话,让他去调查某些事情。虽然调查出来的结果让他震惊,但还是得依事直说。
“啵”地一声,又一瓶酒打开来,带着琥珀金芒的液体缓缓地流注到透明纯粹的水晶杯里,泛开荡漾。
“什么程度?”
韩星抬眸望着苏睿泽,一五一十的说道:“中期。”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夫人并不愿意配合治疗。”他将文件打开,摊放到桌面上。
不是对她无爱无恨吗?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苏睿泽喝着杯里的酒,这种烈性刺激的酒液,饮入喉内,变成了最要命的毒药,它不让你死,它折腾你。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病。也知道她精神压抑,时不时的会去医院看看心理科。
没想到,他前几天无意中的路过市人民医院,便看见了她独自一人精神恍惚的从里面走出来,跌跌撞撞的连撞了人都顾不上。
等她离开之后,苏睿泽鬼使神差般的跟着下车进了医院。
当他经过一路询问追查到肿瘤科门口的时候,他的心底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然而不管他怎么的询问主治医生,医生都没有告诉他分毫,说是这是病人的隐私不方便透露。
种种迹象表明此事绝不简单,他一离开医院,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手下的电话。
苏睿泽艰难的将目光从那份病理报告上移开,心底泛起丝丝苦涩,苦不堪言。
她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贸然去劝解她也没有用,他一向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为今之计,苏睿泽必须亲自奔赴H市一趟,虽说前期的线索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掐断了,但是他何不妨直接找他们进行采样,以最快捷的方式做个DNA比对。
“明早出发去H市。”苏睿泽很低、很平静地开口命令。
“是,少爷。”胡谦和韩星异口同声恭敬的回答道。
……
星期五。
结束完一天的训练,为了犒劳自己乔梦在外面大吃特吃了一顿才慢悠悠的走回家。
刚刚站定在公寓门口,乔梦摸了摸裤兜,才发现包里的钥匙不见了,稍作回忆,便想起放在了那家吃冒菜的店里。
她懊恼的咬了咬唇瓣,别无他法,她只得返回去。迈向电梯的脚步顿了下来,她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想了想,最后决定走楼梯。
乔小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有气无力的往下走去,俗话说人倒霉起来,就连喝开水都会塞牙缝,果真不假。
楼梯的台阶没下两步忽然就一脚踩空,乔小梦毫无预兆地就直直摔坐下去,连呼痛都没来得急,已经疼得眼泪溢满了眼眶。
本能的第一反应是用手去撑,左手抱着包包还好些,右手去撑地,撇了一下,整个手臂又都摩擦在了地上,右脚又酸又涨又抽抽地疼,不知道是扭伤还是骨折。最糟糕是是,整个屁股重重直接地落下去,估计一定是又青又紫了。
乔梦是不想哭的,实在是疼得眼泪自己往外冒,边冒又边觉得自己好笑,这是什么命啊,没人挤没人推,走路都能摔跤,真够笨的,试了两试,自己实在是站不起来,只有掏出电话打给雯子,右手伤残,左手万分艰难地操作,等乔梦看到自己愚蠢的左手居然将电话操作成了,“苏睿泽接通中”时,又忙乱地挂断了。她可不想让苏睿泽担心,定了定惊恐的心,这会是仔仔细细的重拨,可是他却打过来了。乔梦踌躇了一会儿,却还是接了。
苏睿泽宠溺的声音响彻在耳边:“梦宝宝,怎么了,有事吗?”
听到这句暖入心扉的“怎么了”,乔梦捧着电话,泪水更加奔腾“啊,没,没什么事?”她极力的压抑住即将涌上喉头的哽咽。
“没事?”苏睿泽的语气带着那么点半信半疑。
“哥哥,一不小心我拨错了,我刚才是想打给我室友的。”乔梦尽量的将语气放轻松。
苏睿泽沉默着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呼吸中的颤抖。
乔梦也不敢挂他电话,正尴尬中,楼上下来了一个年轻人,看见乔梦一身狼狈,一条胳膊又是血痕又是刮伤的,对着她一声惊呼:“小姐,你受伤了吗?很疼吧,别哭啊,我送你去医院吧?”
那男子一片好心,还在继续说什么,乔梦却听到电话里恶狠狠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乔梦一片心慌,忙说:“没什么,就是在家下楼的时候摔了一下,我叫盆友过来就行了,没事的。”
苏睿泽说:“你给我坐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到。”也不等乔梦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马上就到?不是吧?再怎么说从S市过来,起码也要三个多小时,他总不可能坐火箭呢?
乔梦心下一阵疑惑,难道?难道?他来H市了?但是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找她?
就在乔梦一阵呼吸乱想中,那个年轻人再次开口了,“小姐,你的盆友很快就来是吗?”
闻言,乔梦快速的拉回神思,轻声说道,“是啊,谢谢你了,你先走吧!”
年轻人也挺热情的,不放心的看了她几眼,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
一会儿功夫,乔梦就看见苏睿泽冰着脸走上来,看见她斜斜靠着楼梯坐着,胳膊和腿上处处是道道血痕和浅浅的淤青。深深看了她一眼,眉头似乎也锁得更紧了,也没说什么就要抱起乔梦,乔小梦却拉着他说:“等等,我问你个事,你什么时候来的H市,怎么来了也不来找我……”
苏睿泽下意识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凶巴巴地瞪她一眼:“都摔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
“不要,不要,你先告诉我。”乔梦不依不饶的望着他,拽着他的衣袖期期艾艾。
苏睿泽却只是用眼睛上上下下扫着暖暖的伤,颇不耐地斜睨了她一眼,敷衍着:“我这不是有点事吗?准备办完了就过来找你,谁知道你个不让人安心的坏家伙,又出了这档子事情。”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个了,我送你去医院。”就抱起乔梦下楼。
苏睿泽一抱,乔梦不由自主地“哎呦”一声呼疼,他问:“宝贝,怎么了?哪儿疼?我碰疼你了?”
乔梦只能红着脸摇摇头,屁股摔得也很是严重。被他猛然一抱起,疼得厉害,可是这样疼,为什么心却那样甜。
乔梦靠在他胸口,依仗着他满满的都是安全感,埋首低声问道:“喂,苏睿泽,你来H市办什么事呢?”
苏睿泽蹙了蹙眉,然而却是什么都没说。
乔梦没听见他答话,不由自主一抬头,脸一瞬透红,心咯噔一下,他的那张俊脸近在咫尺……
被他抱着,在他怀里,清爽的熟悉气息萦绕,乔梦只想踏实地在他怀里睡上一觉,因为安心。她贪恋地深深吸着属于他的这份清新,习惯的,稀罕的,也是她隐隐思念的吧。她朝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小声呢喃道:“苏睿泽,有你真好!”
苏睿泽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一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车上,轻轻的点了一下乔梦的琼鼻,“小丫头,嘴巴儿真甜,我喜欢。”
一路上乔小梦兴高采烈的说着警校的细碎琐事,某某某在训练中晕倒了,某某某鞋带没有绑好,跑步的时候被自己绊倒了…她的小嘴儿絮絮叨叨的念个不停,苏睿泽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