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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马上打电话给姥姥,我猜她会让我带你过去一趟,就当是见家长了,回来我们就领证好不好?这套房子送给阿姨,她也就安心了。”他搂着我,温声细语。
我有些期期艾艾:“杜雨城,你这是求婚吗?我想要你手上那个戒指,求婚总得有个戒指吧?”
他微微一愕,旋即大笑。
“我很土啊?求婚是要有个戒指的啊,我爸和我妈虽然不是心甘情愿的结婚,我爸还给她买了个金戒指呢,她到现在还戴在手上,你看见没有?”我被他笑的有点抻不住,有理有据的批驳他。
他扳过我的脸,一阵狂吻,糊我一脸口水:“傻丫头,我怎么会拿这么廉价的戒指给你求婚呢,这戒指是我妈妈十几岁的时候,她一个好朋友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后来她那个朋友考上大学去了美国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我妈一直耿耿于怀,视这戒指如珍宝,要我一定帮她找到这个人。”
“就这个吧,我就想要这个。”我扯过他的手,去撸他手上的戒指。
“别,别呀,哪有自己抢结婚戒指戴的,小笨蛋。”他缩回手,笑眯了眼。
我因为他的话羞红了脸,扑到沙发上不想起来。
你说我这是多心急,好像知道他不是个穷光蛋,多急着要嫁给他一样!这吃相也太难看了!我恨我自己。
他正儿八经的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来:“顾小北,嫁给我好吗?”
我抬头看,他正单膝跪地,手里托个精致的小盒子,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你,你是认真的吗?”我的眼泪又决堤,哭的抽抽噎噎的,问着废话。
“是呀,这辈子做的最认真的事,就是今天这件事,答应我啊!”他笑着回道,甜腻腻的语气让我陶醉。
我拿过他手里的盒子,打开,惊呼一声。
盒子里的戒指闪着耀眼的光芒,真的是好看极了!
我伸手拔出来,举到眼前对着灯光看,看半天,要往手指上套套看合不合适。
“真要自己戴呀?”他笑嘻嘻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来。
我一下子回到现实,脸烫的能煮熟鸡蛋了,把戒指胡乱丢进盒子里扔给他,翻个白眼,语气弱弱:“我就是想戴戴看合不合适嘛,要是不合适掉了怎么办?很贵的!”
他站起来,在我身边坐下,拉过我的手,把戒指给我套上:“傻蛋,结婚戒指是要老公给你戴的,我现在给你戴上,这辈子可就把套住啦!”
我扑到他怀里,心里满满的幸福感要喷薄而出,掩都掩不住。
认识他以前,我觉得我是这世上最不该出生最不幸福最被人嫌弃的女人,自从认识了他,突然发觉老天爷并没有放弃我,也并没有觉得我不该出生,总有一个人喜欢我,爱我,把我当成宝贝来宠!
杜雨城就是这个人!这个让我温暖让我幸福的人!
“顾小北,洗洗睡吧,都快天亮了,我现在打电话给我姥姥,解决了阿姨的事,咱们俩就好过啦,你要是喜欢,把那三个捣蛋鬼接过来一起住也可以,反正我喜欢热闹。”他拍着我的背,哄我。
“不要,不要他们过来,我要跟你过二人世界。”我撒娇。
“那也行啊,以后给我生七八上十个孩子,也一样热闹。”他邪恶的笑。
“你当是买了头母猪啊!”我不满。
他依旧邪恶的笑:“你当我做个种猪就容易了啊?”
……
洗完澡出来,他在书房里打电话,隐隐约约的听不到说什么,我想进去,走到一半又退回来,我想好了等他打完电话,就跟他说,不要给我妈房子,照规矩再给她十二万彩礼钱就行了。
其实这话我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杜雨城已经给过钱了,他又不欠我的,更不欠我妈的,这钱拿的太不应该。不能因为他有钱,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的开口要吧?
我走进卧室,倒在舒服柔软的大床上等他讲完电话,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早上,我奔出房间,他已经走了,餐厅的桌子上有做好的早餐。
我正失望,听到卧室的手机响,跑回去接起来,是他,他打电话给我!
“猜着这个点你该起来了,吃完饭在家呆着,闷了去找郑玲玲学学做生意,这两天不要回家了,我刚跟阿姨通了电话,她已经答应给我三天时间。昨天我给姥姥打过电话,她是没话说,肯定会把房子给我,可我还是得过去跟舅舅们商议下,征得他们的同意。你也一起跟我过去吧,姥姥想见你,昨晚上拍视频给她看,她乐的合不拢嘴,又哭的不成声,说我妈活着一定喜欢……”
他没完没了的说着,我的心却一阵阵真抽抽,我害怕,我害怕我表现不好,被老太太否了。
现在的状况是我已经被他爸爸否了,如果他姥姥再否了我,那我可活不过这一集,指定要在他家领盒饭散伙了。
“哥,你看能不能商量下,你自己过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这,我这心里没底,怕不讨姥姥喜欢。”我低声哀求。
他在那头哈哈大笑:“你紧张什么呀,睡觉磨牙流口水吐舌头的样子都给姥姥看了,还怕见真人儿?”
“你,你说什么?!”我怒发冲冠。
他越发放肆:“昨晚上姥姥非要看你真人,我说你睡了,老太太说睡了也能看看,我就拍视频给她看了哇。”
完了,这丑丢大发了。我沮丧的挂了电话,脱毛母鸡一样缩进沙发时啃指甲,神情一定很呆滞。
郑玲玲打电话给我,要我过去替她看店,她要约会去。
我坐着公交晃晃荡荡的过去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跳着脚骂我一通,风一样的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店里,连衣服的价钱都没搞明白。
偏偏这大正月里的,真的还有闲人大姐姐们逛街,在店里逛几圈子,扯几件裙子非要问我价钱。
我横横心,冲顾客笑道,吊牌的价格打八折。
大姐姐是个痛快人,看看吊牌,满意的点头,又在架子上扒拉起来,一口气拿了四五件,进试衣间试了,不开心的出来,摇头叹气。
“怎么了?不满意?再试试别的?”我接过她手里的衣服,陪笑问她。
“样式花色特别满意,就是号小了,穿不了,真可惜。”大姐姐一脸沮丧。
我瞅瞅衣服的领标,均码,没号可以换,去架子上扒拉半天,大多也是均码号,没有大小码可以选,这挺尴尬的,好大一个单子就这么没了,伤心。
大姐姐也是个执着的人,硬是不死心,又试了几件,捡了一件稍微宽松点的拿走了。
这一下午过来,这样的情况还不小,总是兴冲冲的去试衣服,结果号码不合适失望的走了。
傍晚,郑玲玲回来,我跟她发泄我的不满:“能不能进几件有大小码的货呀?好好的顾客就这么没了,多伤心!”
她噗嗤笑一声,轻蔑的眼神:“看见那种个头足,人高马大的胖子进店,你就不该接待!浪费时间!哪有她们能穿有的衣服,她们大多数也就是过来白试衣服,哪会真心买。”
“你这话说的,好像胖子就不该穿衣服似的。”我不满她的观点。
“连自己的身材都管理不了,肯定不是有钱人,买不起这儿的衣服。”她翻白眼,自信的语气。
我不想跟她抬杠,我怎么看那些大姐姐们都很有诚意买只是没有合适的号呢?
“呀,这个架子上的货你卖八折?”她看到收据单,惊叫一声,我心里一紧:“怎么了?买便宜了?”
“我的个乖乖,能干呀!这都是处理的款,我都是两折甩货的。”她叫。
“啥?甩货的款,两折?妈呀,瞧我做的这个事!”我拔拉着收据,要打电话给买过裙子的那两位大姐姐,幸亏我多了个心眼,为了拉个常客,让人家留了电话号码,正好叫回来退人家钱。
“你干啥这是?”郑玲玲夺过我手机,警惕的望着我。
“叫她们回来退钱啊,我八折买给人家的,多卖好几百!亏了!”我告诉她。
“彪子!整一个大彪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又没逼她们掏钱,是她们自愿的,退什么退,就这样了!”她下结论,不准我打电话。
我心里不舒服,据理力争:“郑玲玲,这不好吧?该卖多少是多少,我是不知道价,哪能让顾客吃这样的暗亏啊,要是知道了,再也不光顾了是不是?”
她翻白眼:“那种顾客,根本没合适的码,也就光顾这一次,你还指望她下次还来啊?”
她说的不是不对,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倒底不听她劝,硬是打电话给那两个顾客,跟人家承认错误,告诉她什么时候有空逛到这儿,退她们差价。
“顾小北,你这人太实诚,做不了生意!你要做生意,那必得连裤衩都赔上!”关门的时候,郑玲玲看我不起,骂我。
不过打过电话之后,我心里倒是舒服多了,不是做生意的料就不做了吧,也不能坑人不是。
“明天再帮我看一天。”分手的时候,郑玲玲下命令。
“干嘛呀,谈恋爱呀?”我问她。
她竟然露齿一笑,点点头。
“遇着对的人啦?带出来瞅瞅啊!”我搂着她的肩膀,替她开心。
“你见过,是阮朗。”她告诉我。
我想半天,终于记起来,那个倒霉催的圣诞节,请我们吃饭的两个男孩子是有一个叫阮朗的。
我还记起来,就是因为我把牛排汁溅到他身上,他皱眉头极其嫌弃的那一个。
“那个男人,你追他还是他追的你?”我问她。
郑玲玲一脸自豪:“顾小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谁追谁,大家在一起开心就行了。”
“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我又问。
她乜斜我一眼,懒得理我的模样。
我闭了嘴,算了,恋爱这种事,看对眼很重要,阮朗嫌弃我,不见得就嫌弃玲玲不是。
回到家,可以算是我自己的家,让我异常的兴奋。
拿钥匙开门的手都开始发抖,我知道我配不起杜雨城,可我会尽力做一个好妻子,我想我结婚以后会去读书,会去参加培训班,尽量跟上杜雨城的步伐,尽量减少我们之间的差别。
我有信心可以做好,也一定可以做的很好。
钥匙开不了门!我拧两下拧不动,心里着急,用力拧两下,还是拧不开!我的力气算大的了,拧不开,那就是钥匙开不了锁了?
我盯着门上的钥匙,失神,心有结冰。
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杜雨城的大头探出来,嬉皮笑脸:“害怕了吗?呀!看你脸色是真的害怕了!哈哈……”
这个该死的大头鬼!
“这样闹会死人的好不好?我恨你!”我苦着脸对他说道。
他伸手过来,揽起我的腰一下将我横抱起来,走进客厅,将我放到沙发上,顺势压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的脸:“傻丫头,记住了,从此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如果钥匙开不了门,那一定是钥匙出了问题,打电话让人来把锁撬掉就好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来。
“感动啦?这点小事就感动了?”他吻我的脸,甜腻腻的声音:“小傻子,我要把你宠成小公主,把你宠的天法无天好不好?”
“许多年以后,你还能记住今天说的话么?”我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许多年是多少年呀?如果我超长待机的话,那我估计会记着七八十年,如果中途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