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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司徒透眉心立即一蹙,却见到男人冲她邪肆地扬起嘴角一笑。
那种笑容仿佛在告诉她,他迟早会要她就范,逃不掉的……
陪着林景焕回了九州大酒店,司徒透留在酒店里和林景焕聊了好一会儿,直到追到酒店外面的记者逐渐散去,她才重新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铃兰和林景焕这一老一小素来投契,加上许久不见,这一晚说什么都要留下来陪着林景焕。
回家的路上,就只剩下司徒透一个人。
她不慌不忙地走在马路边上,想起临走的时候铃兰喋喋不休,“姐姐你要把药带好,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司徒透不禁笑了笑,将双手插在了方才换上的运动服的口袋里,抬头看着天上璀璨的星河。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多,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夜里,抬头仰望星空了。
仇恨已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偶尔这样走走,也很好。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走到了厉氏集团的大厦前面,或许这个世上真的存在上天安排这回事。
如果今晚她没有经过这里,或许她的生命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轨迹。
司徒透仰起头,盯着那座钢筋水泥做成的冰冷大厦,寂静的深夜里,整座大厦只有一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在一片黑暗中的灯火独明,给这座城市更添了几分苍凉与寂寥。
她知道,那个房间是属于厉君措的。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站在原地,盯着那个房间良久。
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嘴边不禁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扭头正准备离开,却看见对面大厦的顶楼上站了一个人。
月光淡淡洒在那个人的身上,看不清她的脸,却可以隐约通过身形看出是个女人。
司徒透没有放在心上,在这座寥落的城市里,迷茫的人太多,不是只有她一个。
却没想到,她才抬腿走了两三步的功夫,大厦顶楼上的人影就像被风吹落一般,急速下坠,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令人心惊的弧线。
司徒透的心一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听到重物落地后的重响之后胸口顿时憋闷到难以呼吸。
从随身的包包中找出几粒药来塞进嘴里,她一边捂住胸口,一边向出事的地点跑去。
眼看着就要跑到事发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多了一道黑影。
黑影的动作十分麻利,在她刚刚察觉身后有人的瞬间,一阵刺痛的麻传遍全身。
眼前一黑,司徒透像一片轻盈地羽毛般倏然倒地。
黑影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司徒透,嘴角噙着坚冰般的笑意……
司徒透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满鼻子全都是血腥的味道。
指尖轻动,似乎沾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接着微微月光,司徒透轻捻手指,是血!
她倒吸一口冷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看向旁边。
尸体,方才从楼上坠落的那个人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尸体。
尸体的脸朝向地面,她看不清死去的人的面孔,却认得她身上穿的衣服,橘黄色的抹胸******!
司徒透的心里“咯噔”一声,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干呕了两下,踉跄着从地面上坐起来。
正想要掏出电话来报警,却听到远方已经有警车呜咽着向这边开了过来。
一切都来得太快,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还未拨通的电话重新揣进口袋里,静静地等待着警察来。
该来的,躲不掉。
很快警车便开到了近前,从警车上跑下来几个警察,其中一个看到司徒透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径直向她走过来,其余几个动作十分利落地将现场保护了起来。
走向司徒透的警察不苟言笑,“我们接到报警,附近有人坠楼,请问你是报警的人么?”
司徒透摇摇头,“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在现场?“警察怀疑地看着她。
“我说我也不知道您会相信么?”司徒透无奈地笑了,“事实上我也是发现有人坠楼才赶过来的,没想到遭到来历不明的人的袭击,醒来之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警察半信半疑,端详了她半天,终于认出了她,“你是那个美女钢琴家艾琳?”
司徒透点点头,“我的确叫艾琳。”
话音刚落,一个查看现场的警察走了过来,低声俯在询问司徒透的警察耳边,“李队,死者我见过,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叫玛丽,在夜港工作。”
李队闻言,点了点头,冲司徒透微微一笑,“看来这件事情的确跟您无关,可是规定的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等下麻烦您跟我回局里做个笔录可以吗?”
向李队汇报的警察皱了皱眉头,轻咳了两声,“李队,好像还不能说无关,而且这关系大了,您没看今晚的热搜么?”
李队疑惑地接过手机,看过上面的报道之后,又仔细将站在面前的司徒透打量了一番,“对不起,艾琳小姐,看来你今天和我们走一趟还是很有必要的。”
司徒透秀气的眉毛一拧,“你们怀疑是我杀了玛丽?”
“他们是怀疑,但也仅仅是怀疑而已。”一道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刺破黑暗。
厉君措就像一颗自身带着光芒的恒星一样,所过之处,都少不了注视的目光。
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办公室赶过来,他穿得颇为随意,衬衫的扣子从上方散开两三颗,露出些许壁垒分明的胸膛,显得潇洒又性感。
“我可以证明,人不是她杀的,因为那个女人从楼上掉落的时候,艾琳小姐正和我在一起……”
男人边说,嘴边边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那样子就好像是司徒透和他在一起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193章 我要你爱我
司徒透狠狠瞪了厉君措一眼,转头对向李队:“警察先生,我可以跟你回警局。我刚才并没有和厉少在一起,真实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你可以调出监控看个明白。”
话音刚落,方才来向李队汇报情况的警察又凑了过来,“我们去查过监控了,但是附近的摄像头好像都被人为破坏了,没有一台能够反映出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徒透皱了皱眉头,目光瞟到厉君措。
男人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意外,墨黑的眸子中折射着淡定的光芒,看好戏般冲她勾了勾唇角。
司徒透瞥了他一眼,“警察先生,我们走吧。”
李队显然要对厉君措忌惮几分,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厉少,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厉君措淡淡眯了眯眼睛,“一起去。”
司徒透扬眉,对上男人的眼睛,“谁要你跟着一起去?这件事和厉少没有关系,厉少还是少插手。”
对于司徒透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行为,男人轻哼一声,俯身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呵着气,“怎么,睡过了就不想和我再有关系了?”
声音不大不小,听起来颇低调,一旁的李队却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暧昧而挑逗的语气让司徒透的心中陡然一颤,她咬咬牙,就差没在男人的俊脸上印上五个手指印。
“谁和你睡过了!”她气恼地质问,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
几乎所有的警察都听得分明,目光齐刷刷地打向司徒透和厉君措。
司徒透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的声音过大了,连忙住了口,又狠狠斜了厉君措一眼。
男人好看的眉眼淬了一抹迷人的笑意,伸出右手修长的食指,在司徒透娇俏的小下巴上轻轻一勾,动作颇为轻挑。
“我不是很喜欢你总是很冷静的样子,像个木偶,这样才像个女人。”
司徒透一把将那只温凉的大手打掉,“谁要你喜欢!”
说完,大步跟着李队上了警车。
厉君措盯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眉,她倔强的样子和当年的司徒透简直如出一辙。
轻笑一声,男人也款步走到了车前。
李队亲自为他开了车门,等到厉君措在车子的后座坐稳之后,李队才将车门关好后坐上了驾驶座。
司徒透一见到厉君措也跟了上来,不禁往座位的另外一侧挪了挪身子,扭头看向窗外。
厉君措轻抿薄唇,锐利的眸子锁了她一会儿,将头后靠,微微半合起眼睛。
司徒透半晌没听到动静,回头看到身边的厉君措似乎已有睡意,盯着男人精雕般完美无瑕的侧颜有片刻晃神。
曾经种种,全都浮现在她的眼前。
正陷入沉思,却突然听到男人带有磁性的声音,“还没看够?”
司徒透猛然回过神来,看到厉君措依旧保持着眼睛微闭的状态,却好像长了第三只眼睛般,很清楚她在干什么。
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司徒透坐直了身子。
警车的车门被再次打开,其余几个警察做好了剩下的工作,也坐上了车子。
小小的警车因为警察坐上来而显得有些拥挤,司徒透正想给刚刚坐到后座的警察挪出一点地方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环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揽去。
司徒透看了那只手一眼,又看了看仍然半闭着眼睛的厉君措,想要起身推开他,却又因为男人的力道让她重重摔在男人的胸口。
耳朵贴在他心脏跳动的位置,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如当年,澎湃地像大海一般的感觉。
司徒透心中堵得厉害,听到男人的声音盘旋在她头顶上方,“不会让其他男人挤到你。”
两个人就这样在拥挤而别扭的车内一路到达了警局。
李队颇有一种小庙容不下大佛的架势,对厉君措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夜里局长不在,就委屈您在这里坐一会儿,做完了笔录就送您回去。”
司徒透坐在他的旁边,将两只手拄在桌子上,用力地打了个哈欠,揉着有些惺忪的睡眼,“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连续多日都在为了音乐会的事情忙碌,又要费心思小心应付着纪柔一类人,现在这个时候她实在有些疲惫了。
李队点点头,“死者坠楼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个人影从楼上掉下,就想跑过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在路上遭到了不知什么人的袭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死者身边了,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这些我在现场的时候都已经跟您说过了。”
“有没有什么人,或者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呢?”
司徒透拧着眉头想了想,无奈苦笑,“夜这么深了,路上行人很少,监控又出了问题,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又怎么会有什么证据呢?”
“谁说没有。”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淡淡开口,俊眉轻扬,“我不是说过么,出事的时候这个女人和我在一起。”
李队捻了捻手中的笔,“那你们当时在做什么呢?”
“你说呢?”厉君措眼角眉梢流泻出来的光彩中带着威慑力,却又十分有风度地看着李队。
李队尴尬地笑了两声,心中已经很清楚,无论真相如何,这个女人是厉少想保的人。
厉君措甚至不用多做解释,凭着“这个女人和我在一起”这样一句细想起来不甚合理的话,就足以让李队做事之前先考虑后果。
司徒透瞪着厉君措,“你别胡说。”
男人却干脆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般对李队道:“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