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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翻了翻眼睛,小嘴一撇,颇为不满,“姐姐,你这是什么记性啊,光顾着带别人去吃冰淇淋,把我就直接忘了。我在学校下了舞台找不到人,幸好遇到厉少把我带了回来。”
司徒透哑然,有些抱歉地冲铃兰笑了笑。
铃兰的节目表演比较靠后,她原本是打算带两个孩子去吃过冰淇淋还来得及赶回去看的,却没想到发现江沅可能是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一时着急便直接跟着去了厉绍南那里,竟将铃兰的事情忘记了。
“好啦,是姐姐疏忽了,姐姐向你道歉,过些日子不忙了带你去隐峰好不好?”
铃兰一听,立即来了精神,把刚才的不愉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好啊,到时候我一定要向住在那里的师太讨教几招,还有峨眉,少林,武当,我都要去。你不知道,今晚我的那套拳打得可好了。”
司徒透揉了揉脑袋,尹秀澈当初教铃兰的时候,也绝对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是个武痴。看铃兰这架势,说不定要是生在古代,早就拎着把剑离家出走闯荡江湖了。
那两个警察轻轻咳了两嗓子。
司徒透这才抱歉地冲二人微微点头,“二位找我有什么事情?”
尹秀澈虽然就在屋子里面,却不方便露面,姐姐司徒静估计也不愿意出面,使得这两个警察就只能一直等在了外面。
其中一个警察,正是那日来到玛丽的死亡现场的李队,他皱了皱眉头,“对不起,艾琳小姐,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被害人的死亡和您有直接关系,请您随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司徒透目光一沉,“你们发现了什么?”
“验尸结果表明,被害人生前有与人撕扯过的痕迹,基本可以断定不是自杀,另外,在被害人的指甲缝里发现了疑似您的皮屑,请您随我们回去做进一步比对。”
第205章 他的小透
铃兰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司徒透,“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冲她微微一笑,“只不过是一场误会,没关系,我随他们去说清楚就行了。”
铃兰十分担忧地看着司徒透,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警察,“我这就找秀……救你。”
司徒透轻轻拍了拍肩膀,“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先进去吧。”
铃兰点了点头,每走两步便不放心地回头看一眼,直到开门进了屋子里。
司徒透一直站在远处,宽慰地冲铃兰微笑,等到看到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才回过头来看了看那两个警察,“我们走吧。”
停在不远处的尼塞克依旧没有动。
司徒透轻轻走过那辆车子的旁边,车窗缓缓降了下来,厉君措露出一张俊美绝伦的侧脸。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她也同样没有正眼看他,两个人擦肩而过之际,司徒透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攥住。
她的脚步一僵,还未等侧过头看他,手里就被塞入了一张纸条。
厉君措依旧没有看她,一双深邃而犀利的眼睛望向前方,嘴角微微勾起,淡定而自信的微笑带着让人为之倾倒的独特男性魅力。
司徒透的目光在他的侧脸上打了一眼,攥了攥手心的纸条,转头随着两个警察离开。
坐上警车之前,她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厉君措潇洒而刚劲的字迹清晰可辨:“等我救你。”
司徒透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头,继而轻笑,仿佛看到纸条上的字就看到了厉君措那张俊逸桀骜中又带着几分冷冽的面孔。
坐在车子里面的厉君措通过后视镜见到司徒透上了车,接通了杰森的电话。
“提醒所里面,好好关照,少一根头发,全都吃不了兜着走。”厉君措的声音寒冷刺骨。
“是,厉少,”杰森清了清嗓子,“还有,纪小姐的事情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那个主治医生虽然品行上不太好,但是医术似乎还不错,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人仔细核实过,纪小姐患的是一种极罕见的癌症,癌细胞会从病人的五脏六腑逐渐蔓延至全身,皮肤也有可能会溃烂,目前医学上还没有找到好的办法解决。”
厉君措的眸子猛然一沉,“先联系司空轩。”
“是,”杰森应着,又犹豫了一瞬,“纪小姐无意中从护士口中听说了自己的病,不肯配合治疗,也不肯吃饭,只躺着流眼泪,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厉君措的俊脸瞬间冷若冰霜,“这么不懂分寸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挂掉电话,男人轻轻合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挂掉电话,发动车子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纪柔正闭着眼睛“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着眼泪,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当发现来人是厉君措的时候,轻轻咬了咬嘴唇,“君措。”
两个字一出口,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了下来。
厉君措两道英气的眉毛微微靠拢,走到纪柔的身边,将为她买的晚饭放到桌子上,“为什么不肯吃饭。”
纪柔抽抽搭搭,用那只被割伤的手腕抹了抹眼泪,“我……我吃不下……”
厉君措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绷带上,微微眯了眯,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来轻轻为她将眼泪擦干,“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
纪柔顺势一把攥住了男人的大手,用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君措,我还会好么?”
厉君措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伸手拿过方才买来放在桌子上的粥,“傻话,不过是割伤了手腕,流了些血,怎么不会好。”
纪柔抿了抿嘴唇,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君措,不要瞒着我了,我都已经知道了。我的病,很严重对不对?”
厉君措盛了一小勺粥,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然后又送到了纪柔的嘴边,“不要胡思乱想,把粥喝了。”
纪柔看了一眼面前的粥,又眼含深情地看了一眼厉君措,终于乖乖地将那口粥喝了下去。
“今天的粥很好喝。”她低着脑袋抿了抿嘴巴。
厉君措又将一勺子粥送到她的嘴边,“那就多喝一些。”
纪柔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厉君措的眼睛,“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希望有这么一天,你能这么关心我,亲自喂我东西吃,君措,你知道你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关心过我了吗?我想,现在就算真的让我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厉君措那勺子的手微顿,抬眸看了纪柔一眼,“未经我的同意,谁敢要了你的命。”
纪柔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咧开嘴微笑着,“君措,不要再骗我了,作为当事人,我有知情权,我不想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医院度过。”
厉君措握住勺子柄的手紧了紧,索性将粥放在了一旁。
纪柔纤细的手轻轻搭在厉君措的大手上,“君措,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厉君措表情冷凝,墨色的眸子中笼罩了一层阴翳,“是。”
纪柔立即一副倒吸一口冷气的样子,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或许这就是上天针对我的自私的报应。君措,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会因为爱你,而变得那么自私,自私到不惜一切手段来拥有你。”
厉君措扶着她躺好,又为她掖了掖被角,“司空轩医术高明,又认识许多有能力的医生,你一定会没事。”
听到司空轩的名字,纪柔立即有些紧张,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既然已经没有办法,就不要再为难司空医生了,这一辈子,我能够与机会这样陪在你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
“你说。”厉君措静静地看着她。
纪柔轻咳了两声,“这么多年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你,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我担心的是甜甜,她还那么小,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在没有了妈妈之后,还要作为一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女的身份来承受这一切。”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难过,“就算甜甜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可是这么多年你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看待,你也不忍心的,对不对?我知道这样可能有些过分,可是君措,你……能不能,娶我?就像我对外向记者讲的那样。”
厉君措的眉心一紧,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死而后生的司徒透。
男人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今天太累了,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以后再说。”
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纪柔委屈地攥了攥拳头,“君措,就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也不行吗?”
厉君措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而大步走出了病房的门。
司徒透永远是他永远都无法割舍的人,如果她没有回来,他或许还会同意纪柔的请求,完成她最后一个心愿,可是现在,他的小透回来了。
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如何再能够娶别的女人?
看守所里。
不知道是碍于林景焕的面子,还是受到了厉君措的嘱咐,司徒透被单独关在一个环境相对较好的屋子里。
她倚靠在墙边,用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水泥墙,不禁苦笑。
自己能受到这样的待遇,林景焕的面子虽然占了一部分,可是林景焕却未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过不要紧,就算铃兰不说,明天一早的头条也一定是这件事情。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向来如此。
门口突然有了动静,司徒透抬起头来,看到厉君措就站在门口,双手抱臂,正淡淡地看着她。
以她的角度,几乎是仰视着他,男人原本就高大的身材如此看来更加高大。
“你怎么进来的?”司徒透皱了皱眉头。
厉君措淡淡一笑,款步走到司徒透身边,与她靠着墙并肩而坐,看着那扇门重新锁上,“会有我到不了的地方么。”
司徒透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到底是有钱有势行事方便。”
在金都,厉家是不是真的能够做到只手遮天了?
厉君措也不反驳,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似乎不经意地向墙壁瞥了一眼,却在看到墙上模糊的文字时眯了眯眼睛。
司徒透有所察觉,连忙用一只手捂住了放在自己因为无聊而在墙壁上写的文字,“看什么看,不过是以前在这里待过的人写下的东西,无聊透了。你好端端的进来干什么?”
厉君措看不到文字,也不勉强,轻轻扬了扬下巴,“事情还没查清楚,你还不能离开这里。不过我一定会找出真相,救你出去的。在此之前,我想来看看你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害怕。”
司徒透完全没有理会男人最后一句话中的玩笑之意,抿了抿嘴唇,有些怀疑地看着厉君措,“你就那么相信,人不是我杀的?”
厉君措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没有回到她的话。
七年前,他不相信她,于是他失去了她。七年后,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他决定无论如何,他都会相信她。
因为,她是他的小透。
第206章 她的伤疤
如司徒透所料,她涉嫌杀人并被警察带走的事情的确上了头条新闻。
只不过没有等到第二天。
医院里的病床上,纪柔拿着手机的手滑动到这则新闻时愣了一瞬,想了半天,转而冷笑起来,“司徒透,这是你的报应。”
同样看到这则新闻的厉绍南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手机光滑的边缘,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头。
书房的门被敲响,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