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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君措幽深的眸光淡淡向衣柜瞥了一眼,再抬眸的时候,眼底已经写满毋庸置疑,“如果我非谈不可呢?”
苏颂宜淡淡一笑,“为什么?”
厉君措将声音抬高,语气中带满了不可一世的狂傲与肆意,“因为我看上她了!”
司徒透的拳头攥得像一块石头,天下再没有比厉君措不要脸的人!
苏颂宜微微愣怔了一秒,“小透已经心有所属。”
厉君措扬起嘴角,与苏颂宜打着心理战,“女人是天底下最善变的动物,尤其是喜欢去夜港的女人。”
司徒透的牙齿差点没被自己咬碎,厉君措总是能将人的痛处戳得恰到好处。
苏颂宜拳头紧握,沉默着看向厉君措,“我比你更了解她。”
厉君措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今天只是想要提醒你,要记得好好看好你的女人。”
顿了顿,男人又抿起嘴角,“不过没有用,很快她就是我的了。”
说完,厉君措拿起自己的外套,在看向衣柜时又是别有深意地一笑,大步走出了酒店的房间……
第26章 又换人了
等苏颂宜也走后,司徒透才从柜子里出来,出了利斯特酒店,径直去了医院。
聂明瑛还受伤躺在那里。
病房里,聂明瑛手里正捧着个平板对着电视剧哭得稀里哗啦,突然一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聂明瑛抬头,看到司徒透在冲她微笑,“把你的鼻涕擦干净。”
聂明瑛接过纸巾,一边抹着眼泪,“什么鼻涕,我能干那么有损形象的事情吗?”
司徒透抿着嘴坐到她的床边,从桌子上拿了个橘子剥着,“现在感觉怎么样?”
聂明瑛晃了晃脑袋,“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不过之前几个被袭击的红衣女孩就惨了,好像有一个成了植物人。”
司徒透轻叹一口气,“看清楚是谁打伤你的了吗?”
聂明瑛伸出两只手来,捧着司徒透的脑袋,“小透啊,你怎么跟警察问的一模一样。”
司徒透走后不久,警察便赶来了医院,具体询问了聂明瑛关于遇袭的事情。
聂明瑛仔细回想,“当时我是背对着那个人的,没有看清楚相貌,只是觉得他应该比较高,慌乱中我抓了他一把,感觉他好像很瘦。”
司徒透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高高瘦瘦的男人太多了,凭这点线索,绝对是大海捞针。
聂明瑛推了推陷入沉思中的司徒透,“喂,别想了,那些都交给警察吧,昨天我给纪柔打电话,听说她下个星期一就回来了。”
司徒透眼睛一亮,“柔柔要回来了!”
纪柔从上大学以来,一直和这两个人要好,人也像名字一样,长得很甜美,柔柔弱弱的,活脱脱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疼惜的女孩儿。
从暑假开始直到开学的现在,她一直在乡下的家里照顾生病的弟弟,本来就不富裕的家也因为弟弟的病折腾得更加难以度日,司徒透曾一度担心她会就此辍学。
现在听说她要回来了,司徒透才放心不少。
又和聂明瑛说了一会儿话,司徒透从病房里出来,转身上了电梯,去了司徒湛的病房。
病房的门虚掩着,司徒透站在门口,悄悄推开门,看到护士小姐正在给司徒湛扎针。
司徒湛看到她,嘴角挂了抹浅淡的笑容,“几天没见你,去哪里疯了?”
司徒透的目光落在挂在墙上的那幅《鸢尾花》上,并没有回答司徒湛的话,反而道:“这幅画挂在这里倒是很合适,”
司徒湛柔柔的看着妹妹嘴角扬起的侧脸,她在笑着,可是脸上却是掩不住的疲惫,甚至能从她的酒窝中读出数不尽的苦涩。
他躺在医院里,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却依旧能从她的憔悴中看懂她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他浓密的睫羽微垂,“小透。”
司徒透转过头,“啊?”
司徒湛有些虚弱地抬起手,向她招了招,“到这来。”
司徒透眯眼一笑,坐到他的床前,“哥……”
话还没有说完,司徒湛苍白的手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她一愣,只觉得手里多了什么,热乎乎的。
翻手一看,是个煮鸡蛋。
鸡蛋的温度从手心一直传到她的心里,甚至连她的眼眶都有些变的灼烫。
她听到司徒湛在她耳边,用无力的声音,“来得这么早,还没吃早饭吧。”
她盯着那枚鸡蛋,缓缓抬头,正对上司徒湛温柔的眼眸,声音有些沙哑,“哥……”
朝阳洒在司徒湛的脸上,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哥哥一直在。”
司徒透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落了下来,秋天很冷,未来的风雪或许更大,可是她还有一个哥哥……
走出病房的时候,司徒透抹了抹眼泪,正撞上赶来医院的宋妈。
宋妈一看见司徒透,眼皮子就翻了翻,正准备装作什么走没看见地走过去,司徒透的目光却落在了宋妈手里的黑色皮鞋上。
“宋妈,”司徒透叫住她,“这是大少爷的鞋子吗?”
宋妈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是啊,这点事情就不用二小姐您操心了。”
司徒湛瘫痪多年,行走全都靠轮椅,平时病房里的确会放双鞋,但是极少有用到的时候。
宋妈手里的这双,却不是病房里的那双。
“原来的那双呢?”
宋妈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原来的那双脏了,大少爷让换一双,这您也要管吗?”
司徒透疑惑地盯着宋妈手里的鞋子,“脏了?怎么弄脏的?”
宋妈没好气,“我哪知道!”说完也不再理一旁的司徒透,直接进了病房关了房门。
司徒透揉了揉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看着病房的门好一会儿,直到一低头,发现自己上课要迟到了,才小跑冲出了医院。
医院门口,车辆川流不息,司徒透伸出手对着迎面而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却没想到,停在她面前的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黑色的法拉利。
车子将将停在她的脚前,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车窗渐渐摇了下来,弘彬从车里探出个脑袋,“小透姐,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
司徒透立即想到了那个被称为“小南”的男人。
透过敞开的车窗,司徒透向里面张望,男人深邃的眼睛目视前方,依旧是一副冷峻的面孔,浑身散发出的阴暗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仿佛那一晚和她一起吃饭喝酒的“小南”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他很年轻,却有着和年龄不符合的深沉。
司徒透有些尴尬地摇摇头,“不用了,我坐出租车就行了。”
弘彬明白她的顾虑,悄悄瞄了厉绍南一眼,冲司徒透眨眼,小声道:“放心吧,是他让停下的。”
司徒透一愣,“啊?”
弘彬却已经下车,动作麻利地为她打开了车门,将她塞上了车。
车子像一条游鱼般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最后终于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
司徒透才从车上走下来,就听到身后一声冷笑,“哟,看来又换人了。”
司徒透回头,看到钱莉莉正双手抱臂,神色鄙夷,眼睛里却带了怒火,恨恨地盯着她……
第27章 不堪入目的画面
眼看着上课就要迟到了,司徒透没理钱莉莉,想要直接越过她走进学校。
钱莉莉却伸出一只手臂,拦在了司徒透的面前,冷哼一声,“这么急着走,是被我抓个现行,默认了么?”
司徒透瞪了钱莉莉一眼,“对不起,我赶时间。”
钱莉莉咬牙切齿地扯了扯司徒透的脖领子,“赶时间去勾引男人么?”
司徒透扫了一眼那辆还没有开走的法拉利,对上钱莉莉挑衅的目光,“你说话最好注意一些。”
钱莉莉蓦然大笑出声,“你们快来看啊,这个不检点的女人被我抓个正着,还敢让我注意一些。”
钱莉莉的声音很大,引得早上赶来上课的同学全都呼啦啦围了过来,看到是司徒透之后,人群中开始有议论纷纷的声音。
“原来是司徒透啊,早就听说她不干净,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看来事情是真的了,不然怎么大清早就有豪车送她上学?”
司徒透听着人群中嘈杂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指指点点,这些天她受得实在太多。
她不卑不亢地迎上众人的目光,“我知道,今天我解释你们也不会相信,你们对我的指指点点也不过是想满足你们的猎奇心理。但我始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
“啪!”地一声,钱莉莉一个巴掌甩在了司徒透的脸上,打得司徒透半边脸发麻。
司徒透捂住脸,看到钱莉莉盯住她时愤恨的眼神。
钱莉莉啐了她一口,“你还好意思说什么‘人在做,天在看’,我真不明白颂宜究竟看上你哪一点!你这个人尽可夫的私生女!”
钱莉莉的嚣张,不是没有理由,钱家有钱有势,她作为钱老爷的独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里,自然觉得高人一等,永远趾高气昂。
停靠在旁边的法拉利始终没有开走,坐在车里的男人静静听着车窗外的争吵,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阴郁到骇人,就连弘彬在感受到这样的气场之后,都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私生女”三个字,竟让厉绍南的目光中透出隐隐杀意。
此生,他最痛恨这三个字。
半晌,他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寒冷刺骨,“是谁?”
弘彬连忙回答,“哦,好像是前几天和您谈合作的钱总家的千金。”
厉绍南冷哼一声,在“千金”两个字上琢磨了一番,吩咐道:“合作取消。”
弘彬愣了愣,“可是咱们都已经……”
话说到一半,又被厉绍南森冷的眸子逼了回去。
厉绍南眯着眼睛,带着一种猛兽扑食般的威胁压迫感,“姓钱的也不用在商界混了,让他回家管孩子吧。”
弘彬十分干脆地应了一声,拨通电话传达着厉绍南的命令,厉绍南则发动引擎,将车子开了出去……
校门口的钱莉莉,看着用手捂住半边脸的司徒透,从奢侈昂贵的包里面拿出一张光盘,硬塞到司徒透的手里。
司徒透感受着那张光盘的冰凉,“这是什么?”
钱莉莉嘴角一勾,“你看了就知道,这么精彩的东西,不给你看看真是可惜了。放学之后,我才影音教室等你。”
说完,钱莉莉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眼角眉梢说不清是蔑视还是得意,“蹬蹬蹬”得走进了学校。
司徒透手里紧紧握着那张光盘,连呼吸都变得很紧,明明是很冷的天气,她却觉得那张光盘烫到让她拿不住。
里面究竟是什么?她到底要不要看?
整整一天,她都陷在这样的疑问中,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她才犹豫着去了影音教室。
教室里空荡荡的,钱莉莉还没有来。
司徒透颤抖着手将光盘的盒子打开,犹豫再三,还是将光盘放到了放映机里。
大屏幕上立即显现了光盘中的画面。
只一眼,司徒透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轰”地一声,整个人就像被电击了一样。
她颤抖着身子,紧紧攥紧拳头,盯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
画面很简单,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钱莉莉,另外一个,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苏颂宜。
钱莉莉赤身**,柔弱无骨般攀上苏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