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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透狠狠打了个哈欠,硬生生将正准备量血压的手抽了回来,清了清嗓子,“喂,厉君措,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的很,现在不是没事嘛,你干嘛为难人家医生啊。”
“医生的使命就是治病救人,这样怎么能算是为难。”厉君措淡淡地。
司徒透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真的没事了,你们在这里也检查不出什么的。”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最后将请示的目光投向了厉君措。
男人看了司徒透一眼,确定她的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已经没有大碍之后终于点点头,“带着你们的仪器,走吧,杰森,帮我送送几位医生。”
几个医生就像得到了大赦一般,同时松了口气,跟着杰森走了出去。
司徒透摊了摊手,“我就说我只是睡了一觉吧,这么一折腾我又想睡了。”
“不许。”男人攥着她地手,目光灼烫地看着她,“幸好没事。”
司徒透又打了个哈欠,“凭什么不许呀,厉少现在连别人睡觉都要管了?”
厉君措嘴角微微上扬,一只大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两下,然后用食指挑起了她的小下巴,“既然你没事了,想在我的床上睡觉,是需要拿点东西来换的。”
司徒透盯着男人眼角眉梢溢满的邪肆,抿着小嘴巴想了想,最后突然一笑,“好啊。”
“好?”厉君措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当然好呀。”司徒透狡黠一笑,趁厉君措不备一个麻利的翻身,将身子滚到了他的手不易够到的床的另一侧,却不料用力过猛,“扑通”一下子掉到了地面上。
司徒透痛得龇牙咧嘴地从地面站了起来,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扬着小脑袋看厉君措,眼里带着不怀好意得笑意,“喂,厉君措,我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坐在轮椅上的你受制于人的时间,还敢让我拿点东西来换。”
一边说,司徒透一边抄起床上的枕头,劈头盖脸地向厉君措的身上砸去。
厉君措大手一伸,顺利接住,却不想迎面司徒透又扔过来一个,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将枕头往旁边一扔,瞪着眼睛看向对面那个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的女人,“司徒透!”
司徒透扬了扬下巴,“怎么样?谁让你在车上的时候用言语轻薄我,刚才还想占便宜来着?有本事你就来抓我呀,不过我手里这杯水好像喜欢你很久了。”
说着,司徒透晃了晃手里杯子中装得大半杯水。
厉君措蹙起眉头,“不想要命了么。”
司徒透“啧啧”两声,“认不清形势的人啊。”
说话间,她的手腕不由地一抬,拿杯子的手一歪,那杯水就已经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一滴不剩地飞了出去。
“厉少……我……”杰森探了个脑袋进门,刚想说什么,却不料杯这杯水击了个正着,整张脸连同头发都被淋得湿嗒嗒的。
司徒透发现自己“误伤”了人,连忙把水杯放下,尴尬而抱歉地吐了吐舌头,讪讪地笑了笑。
“你什么?”厉君措瞟了一眼一脸苦相地杰森。
杰森哭丧着脸,连脸上的肌肉都十分僵硬,干笑了两声,“我今天新做的头发。”
厉君措似乎心情不错,微微抿唇,狭长的眸子一眯,“不要紧,作为补偿,你这一年做造型的钱,小透都愿意替你出了。”
司徒透狠狠瞪了厉君措一眼,递了纸巾给杰森,“快擦擦吧。”
正当几个人说话间,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人影。
身材颀长,穿了一伸较为休闲的浅米色衣裳,嘴边浅淡的笑容像一阵春风般和煦,“我一接到电话就忙不迭赶来,厉少这里倒是十分热闹。”
屋子里的几个人循着声音,同时向门口看去。
司空轩神色淡然地伫立在那里,微微抿唇,“今天是愚人节么?”
杰森连忙一边擦着脸,一边冲司空轩点头致意,“司空先生,我们没有骗您。”
司空轩彬彬有礼地冲着杰森微微点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厉君措,似乎在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厉君措摊了摊手,“原本小透是昏厥过去了,如论怎样都叫不醒,后来却又醒了过来。可疑的是,在此期间有人打晕了杰森,可是杰森连来人的样子都没有看清。”
司空轩点点头,走了进来,向司徒透摊开了一只手。
司徒透明白司空轩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来让他诊脉。
“对于来人,厉少可有怀疑的对象?”司空轩边诊脉边淡淡问道。
“有,却也没有。”厉君措微微蹙眉,“据我所知,金都有这样伸手的人不多,最有可能的就是……可却有许多疑点暂时没有解释通。”
司空轩却也不多问,只淡淡一笑,诊脉过后,又用自己带来的小先进仪器为司徒透做了化验,最后盯着化验接过看了半晌不说话。
除了自己的病情,司徒透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厉君措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那个打伤杰森闯进来的人,会不会就是尹秀澈?他是来看她的么?这是不是表明,他其实是想回头的?
“咳咳!”厉君措盯着司徒透发呆的表情看了好一会而,终于轻咳了两声。
司徒透一个冷不防,吓得一个哆嗦,狠狠白了厉君措一眼。
厉君措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只淡淡地问司空轩,“结果怎么样?”
“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恶化地迹象。”司空轩的目光依旧紧盯着化验结果,似乎要从里面看出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
“看吧,司空先生都说正常了。”司徒透莞尔一笑,看向身边的厉君措。
“可是这正是最大的不正常。”司空轩蹙着眉头。
厉君措就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切,表现得格外淡定沉稳,“怎么讲?”
“这个病到了这个阶段,如果按照你说的昏厥,应该不会醒过来,即使勉强醒过来了,身体状况也会大不如前,绝不肯能一切正常。”司空轩抿了抿嘴唇,向来神态自若的脸上难得的浮起一丝不解。
“那会不会是说明小透的病有可能会痊愈了?”
司空轩轻轻摇了摇头,“普通的检查很难发现差异,只不过我看过了刚才的结果,这一指标,正常情况下应当是平缓的,可是小透的却突然不正常的大幅度增高。”
司空轩伸出手指,指了指化验结果上面的一行小字。
“那这一指标异常大幅度增高会有什么影响?”厉君措问道。
“在起初,这一指标无论怎么波动,都不会通过生命体征表现出来,所以一般的医院也很难发现这一点,但是在持续增高之后,就一定会有所表现,至于表现是什么,目前还没有人对此做过研究。”司空轩解释道。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十分感激地看着司空轩,“谢谢你了,司空先生,无论化验结果显示有多异常,可我现在还没事,不是吗?小透会珍惜剩下地每分每秒,过得踏实而宁静,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多日不见,你又潇洒豁达不少,再不复当年那个无论如果都要报仇的固执小透了。”司空轩淡淡冲她淡淡一笑。
“当年?”厉君措立即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在绷着脸思索半晌之后问向司空轩,“当年你知道小透地事情,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
司空轩则十分坦诚地点点头,“是。”
厉君措扬了扬下巴,“今天不是时候,改天会和你把这件事情解决好。小透该休息了,司空先生今晚也就住在客房吧。”
话虽如此,可他分明一副告诉司空轩别当电灯泡,也别耽误他和司徒透今晚的好事的表情……
第233章 明天搬过来
司空轩读懂了厉君措话里的意思,好似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司徒透。
司徒透面色有些尴尬,站在一旁冲司空轩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地挤眉弄眼。
司空轩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淡淡一笑,向厉君措轻轻点头,“也好。”
说完,早已经会意的杰森便引着司空轩走了出去。
“哎,喂……”司徒透伸着个脖子,探着脑袋叫他们二人,却看到两个人越走越快的脚步。
厉君措站在她身后,抿起嘴唇微微一笑,更像是故意挑逗,“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司徒透木着一张脸,僵硬地回过头来看着厉君措,努力扯了扯嘴角,“额,好啊,那我就住最东边的那间客房吧。”
“这算是一种欲迎还拒,故作矜持么?”厉君措扬了扬眉,嘴角的弧度弯得格外好看,“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司徒透的头立即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用了不用了,你这里这么大,又不是没有地方住。”
“没听懂我的话么,”厉君措眯起眼睛,“我说的是‘不许’。”
司徒透抿起嘴唇,“你又不是我的领导,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我不是你的领导,但我是你的丈夫,”厉君措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睛直达司徒透的心底,“你是我的女人,七年前就是了,小透,你到底在怕什么。”
司徒透低着头,躲过男人犀利的目光,沉吟半晌。
或许是久别之后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眼前这一些就像是海市蜃楼一样不够真实,于是,她总隐隐觉得有些害怕。可是她也明白,自己剩下的日子恐怕不多了,人生最后最珍贵的日子不应该整日在惶恐中度过。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中是一片澄明。
她冲着厉君措静静微笑着,“我怕过什么……”
漆黑的深夜里,整个世界都静默无声。
除了两个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厉君措的大手轻轻搭在她的衣服拉链上,修长的食指轻轻一拨,便轻而易举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司徒透静静躺在原处,双手紧张地抓着床单,连呼吸中都透着一股子不安,却没有反抗男人的动作。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锁骨处缓慢游移,划出一道细细长长又撩拨心弦的曲线。
幽幽的月光从窗子淡淡地洒进来,一片昏暗中,她听到他的呼吸由平稳变得急促,愈演愈烈的节奏中带了男人的**。
厉君措淡笑着看着她的小脸,月光的皎洁为她紧张羞涩的表情染上了一层圣洁。
他不禁俯上前去,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记,然后向下挪移到她的鼻尖,又是轻轻一啜,再然后继续向下,终于将性感的薄唇覆上了她柔嫩的嘴唇。
就好像干涸的大地终于等来了期盼已久的春雨,他的吻逐渐由温柔变得近乎疯狂,贪婪的掠夺着她的口中的甘甜。
粗粝的大手在同时将她的上衣褪去,一直在锁骨处盘旋的手也逐步向下。
或许是太久不曾与他人有过这样亲密的关系,司徒透羞赧得脸红得像个苹果,紧张到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颤抖到厉君措都能够明显察觉。
他微微愣了一瞬,手心恰巧移到她胸前的那片伤疤上,略微粗糙的触感与她身上其他光洁娇嫩的皮肤格格不入。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心痛地看着司徒透,声音格外温柔,“当时,很痛吧?”
司徒透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当时车子爆炸,我被震得晕了过去,所以没有很痛,真的。”
厉君措俯下头,轻轻吻过那片疤痕,“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