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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购小姐还颇为年轻,本来看到厉君措的时候脸上就带了一丝腼腆,现在又被他这样一问,脸上不禁一红,“额,这个要看顾客个人的需要。”
厉君措不知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在一排卫生巾面前转悠了一圈,“继续说。”
导购小姐的脸上挂着两团红晕,“有些人喜欢用这种,还有人喜欢用棉条,再比如有些人喜欢用网面的,有些人则喜欢用亲肤棉面的。不知道您太太习惯用哪一种呢?”
厉君措的眉心紧蹙,买个这东西这么麻烦么,他怎么知道她习惯用什么?
让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买这种东西已经很尴尬了,干脆带回去让她自己选。
他清了清嗓子,挥了挥手指着面前的货架,“算了,这一排都带走。”
反正她可以留着慢慢用的吧?
导购小姐张了张嘴巴,说话有些结巴了,“额,好,好的,那请问您需要送货上门么?”
厉君措微微摆手,“不用了,帮我装上车。”
导购小姐不可思议地连连点头,跟在厉君措的后面,眼睛中透出艳羡的光芒,“您对您的太太真好。”
躲在卫生间里的司徒透一边揉着疼痛的肚子,一边揉着酸麻的腿,听到门口的声响,就像盼来了大救星一样。
“厉君措,是你吗?”
男人用两只手指轻捏起刚刚扫来的一包“货”,皱着眉头瞧了瞧,“不是我还会有别的男人去给你买这种东西么。”
司徒透扁了扁嘴巴,“好啦,快点给我。”
“喂,你要哪一种?”
司徒透眨了眨眼睛,“随便啦,现在哪种都好,我把门开一条小缝,你连同我的裤子一起塞进来,不许偷看哦,不许。”
厉君措不冷不热地哼哼了两声,趁着将司徒透将门错开缝的时候将东西塞了进去,悠悠地,“胸前的扣子开了。”
司徒透一低头,果然看到自己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颗,她窘迫地一捂自己的胸口,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对着自己的那面镜子。
她顿时苦笑不得,亏她以为自己躲得很好,厉君措从那面镜子里面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司徒透有些恼,“谁让你看的!”
厉君措双手环胸,将身体抵在墙壁上,“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第一天知道么。况且,你的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快点换好出来。”
司徒透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半倚在床头,手中拿着电脑看助理发给他的合同。
墙角,堆着好几个大箱子。
司徒透用手捂住疼痛的肚子,惨白着脸走过去,打开箱子一看,顿时目瞪口呆,抬眼盯向男人,“厉君措,你买这么多干什么,这要用多少年!”
厉君措连眉毛都没抬,继续看着手中的合同,“慢慢用,总有一天会用完。”
司徒透将箱子重新盖好,“可是我,不会在这里住这么久。”
“嗯?”男人挑了挑眉,伸手在电脑上敲着字。
司徒透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是说,再过几个月,我假怀孕的事情大家就都会知道了,到那个时候……”
“到那个时候你也给我老老实实住在这里。”厉君措蹙起眉头,突然打断她的话,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啪”地一合。
司徒透吓了一跳,愣怔地盯着男人的俊脸。
厉君措眼睛一眨不眨地锁紧司徒透清秀的小脸,仿佛只要稍不留神,这个女人就会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他性感而削薄的嘴唇微抿,“你给我听好,不管是十年,二十年,这辈子,下辈子,下八辈子,只要有我在一天,你都不能离开这里,我不准。”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这算是个承诺么?
她站起了身子,躲过男人灼烫的目光,“我去把换下来的裤子洗掉。”
厉君措皱眉看着她弓着身子痛苦的模样,“都这个样子了,还洗什么洗,更可况家里的洗衣机坏了。”
“那条裤子不赶快洗好会洗不干净的。”她小声道。
那条裤子,是她去年生日的时候,司徒湛特意请裁缝为她做的。
厉君措将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无奈地看着她,“在哪里?”
司徒透用手指了指她平日放脏衣服的衣篓。
男人走到衣篓前,伸手想要将裤子捡起来,听到司徒透在一旁急急喊道:“别动,很脏的。”
他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毛,用一只修长的手指勾起裤子,“不是你自己说不赶快洗好会洗不干净的么。”
说着,他已经动作十分麻利地将裤子浸泡到了水里。
司徒透半弯着身子挪到厉君措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推他,“我来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厉君措一把将她的手打掉,“我一个大男人连卫生巾都帮你买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司徒透站在他身边,看着男人将自己的裤子一点一点清洗干净,脸上不知不觉红了,心里却不知不觉酸了。
她很想哭,不是因为难过。
他向来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伸伸手就有人满足他生活上的一切。
可是自从她和他生活在一起之后,他饭也做了,衣服也帮着她洗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妻子做得很不称职。
“喂,厉君措。”
“嗯?”男人已经将洗好的裤子拧干,挂起来晾好,不经意地一个抬眸,“还不舒服么?”
就是这样一个眼神,没有冷漠疏离,反而带着几分淡淡的温存关切,让司徒透的心停了一秒。
她伸出手来,轻轻为男人擦了擦沁在额角的淡淡汗水。
厉君措看着她像一张白纸般的脸色,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吃这么多冰葡萄。”
不像是责备司徒透,反倒像是在自责。
他将她抱到床上,掖好被角,转身出去,没过多久便端了一大杯热气腾腾地红糖水过来。
司徒透接过杯子,盯着冒出来的热气,又看了一眼厉君措。
男人向她抬了抬眉梢,示意她喝下去,“听人说痛经的时候喝这个会好些,刚才在超市的时候就一起买了。和我煮得姜汤不一样,毒不死你。”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轻轻抿了一口,热乎乎的感觉由经她的胃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想告诉他,这一刻,就算他给她的是毒药,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厉君措看着她将那一大杯红糖水都喝了下去,接过了杯子一个转身的瞬间,大手上突然多了一只小手。
司徒透的眼睛里面波光流转,闪烁着他看不懂的光芒。
男人的手,还因为刚才洗衣服的时候沾过冷水而冰凉冰凉的,司徒透紧紧地握住,一言不发地不肯松开。
厉君措站着没动,静静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带着一丝挑逗,“你要是现在告诉我,你爱上我了,还来得及。”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我爱上你了。”
从来没有一刻,她活得这么勇敢坦荡,又不顾一切。
厉君措深邃的眸子中折射出异样的光彩,仿佛将他整个人在瞬间照亮了,“再说一遍。”
她紧紧拉着他的手,“即使一千遍,一万遍我都是一样说法,厉君措,你听好了,欠柔柔的我会想办法弥补,但是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逃避了。我不仅要在这里住上十年,二十年,这辈子,下辈子,下八辈子我都不会走。”
第118章 陪她上课
厉君措墨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因为紧张而涨红的小脸,紧抿嘴唇一动不动。
司徒透一股脑将想说的话全都说完,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又有些忐忑起来。
她眨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声音很轻:“不行么?”
厉君措的嘴角就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蓦然上扬,绽出的弧度完美到让司徒透心中一窒。
男人的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削薄而性感的唇猛然砸到她娇嫩的唇瓣上,带着一丝****的凉意,混上十足的渴望,霸道又蛮横地在她的唇齿之间掠夺。
“唔!”司徒透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嘤咛了一声不由地想要躲开。
厉君措却将她箍得更紧,力道的近乎疯狂和感觉上的温柔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感受到由他的淡淡温度和刚柔并济带来的情意,一只原本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的手,渐渐紧紧抓住了他白衬衫的领口。
她小心翼翼而笨拙地回应着他,就像她小心翼翼想要守护她对他的这份感情一样。
感受到她的回应,厉君措闪烁在目光中的迷蒙暧昧光芒更甚,用一只强壮的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中,大手从容地游入她的衣衫内,在她光洁的背上摩挲。
司徒透紧张地直吸气,想要用手挡住他的进一步动作。
厉君措终于从她的唇上移开,好看的眉眼仿佛都淬上了春天的颜色。
男人盯着司徒透因为方才的吻而变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伸出一只修长而温凉的手指,用指腹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揉了揉。
司徒透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嘴角一定有香醇的美酒,不然她怎么会醉了呢?
厉君措俯在她的耳边,声音说不出的性感轻缓,“别担心,你不方便我不会碰你,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
磁性的声线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整个人一直酥酥麻麻痒到心里。
司徒透嘴角一弯,伸出两只胳膊来环上男人修长的脖子。
迈出这一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厉君措抱着她,一个利落又优雅的翻身,躺到床上,将她的小脑袋按到自己的胸膛,“听到什么了?”
男人的心跳,强壮而有力。
她抬了抬脑袋,“嗯?”
厉君措用下巴抵住她的脑袋,“它在对你说,以后你是厉君措真正的女人了,除了他谁也别想欺负你。”
司徒透噗嗤一声笑了,一只小手轻轻打在男人的胸口,想了想又像个孩子抱着自己心爱的洋娃娃一样,紧紧抱住他。
男人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记,伸手关掉了灯。
第二天,阳光明媚得不像话。
司徒透起身伸了个懒腰,回身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个位置空空的,就连男人睡过的凹陷痕迹都没有。
她愣了愣,就听到门“咔哒”一声打开。
厉君措身上已经穿好了笔挺利落的西装,半倚在门口,冲她扬了扬眉,“你今天八点钟要去学校上课,现在是七点半,也就是说你要迟到了。”
司徒透忽地想起,假期结束,今天该去学校了!
她匆匆忙忙扯过床头的衣服,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急急忙忙窜进洗手间,“哎呀,你怎么不早点叫我,今天这节课是学校特聘的胡毅教授讲的,我盼了好久了!”
厉君措看着她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由皱起了眉头,“胡毅教授?就是那个年仅二十六岁就当上了教授,对女人处处留情的家伙?”
司徒透三下两下洗漱完毕,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收拾东西边点头,“是啊,就是他。”
想了想,又觉得厉君措的话让人别扭,“不对,什么叫对女人处处留情?人家是风流倜傥,所以大家都喜欢他。”
话一说完,司徒透就觉得身后有些发麻了,那种感觉就像被野兽注视的猎物,五脏六腑都被掏空的感觉。
她将小挎包的拉链拉好,转身看向厉君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