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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仅仅一瞬间,在下一刻,男人就已经将这一切掩饰地丝毫不露痕迹。
他无奈又宠溺地用手敲了一下司徒透的小脑袋,“你也说了是电视里,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小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真的……没有么?”司徒透盯着男人有些苍白的脸。
病房的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司徒静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司徒透的瞬间愣了愣,“小透,你怎么过来了?”
司徒透转过身,冲司徒静笑了笑,“说起来可能有点难以置信,我今天在路上看到一个男人和哥哥长得很像。”
没有料到,司徒静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脸色大变,就连声音也变得尖锐,“所以你就来打扰哥?司徒透,你能不能多关心一下哥的病情,别总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瞎浪费功夫!”
司徒透没有想到姐姐的反应会这么大,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厉君措。
厉君措紧抿嘴唇,微微蹙眉,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
司徒静叹了一口气,“你跟我出来一下。”
医院的走廊里。
司徒静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冷冰冰的,“哥最近需要静养,你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来打扰他了。”
司徒透透过房门的玻璃向病房里面瞟了一眼,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哥的情况……最近不好么?”
这一问,让司徒静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哽咽着,用颤抖的声音,“不好,很不好,昨天还咳出了血来,小透,我求求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过来打扰他了好么?”
司徒透心里一凉,一把握住姐姐的手,“咳血?医生怎么说?他不只是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啊,就算我想来看看他,也不行么?”
司徒静剧烈地摇着头,“你要是真的为了他好,你就别来打扰他,让他静静养病,算我求你了!在我们家,你始终是个外人,你还不懂么?”
司徒透张了张嘴巴,好像有什么堵在了她的嗓子里,让她一肚子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出口。
最后,她也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病房里的司徒湛静静看着窗外的天空,嘴边的笑苦涩又虚弱,“谢谢你。”
同样站在窗前的厉君措双目微闭,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满目清明,“我不是帮你。”
司徒湛眼睑低垂,“我知道,你是想保护小透,那些事情你不想让她知道。那天你替小透来病房探个究竟的时候,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厉君措似乎不想和司徒湛多谈,淡淡地,“他怎么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多少。”
话音刚落,司徒透已经将病房的门推开。
她站在门口,迎着从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眼眶微微有些红,嘴边却挂着一抹浅笑,“君措,我们回家吧。”
厉君措微微眯了眯眼睛,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好。”
临走,她十分担忧地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司徒湛,向他点头算是道别,转头离开。
司徒湛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气,从那天他发现身上带着血开始,从他从邹敏那里得知所有的事情开始,他注定做不了她的好哥哥了。
“你对她说了什么?”司徒湛淡淡地问司徒静。
司徒静咧嘴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能有什么啊,无非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毕竟还有着身孕,就不要总劳累着往这边跑了。”
曾经她是想过做司徒透的好姐姐的,可是如果要她在司徒湛和司徒透之间选择一个,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哥哥。
自从她无意中偷偷听到邹敏和司徒湛之间的对话之后,她知道她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了。
司徒透走出医院的大门,春天的风轻轻打在她的脸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春天的气息,希望的气息,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如此压抑呢?
“喂,厉君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冒出这样一句。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看着她浅笑的嘴角,不知不觉蹙起的眉心,这是典型假装坚强的表情。
他抬头迎着春风,扬起嘴角,也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半开着玩笑,“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你问哪一件?”
他的身上,总是带着生机与光芒,司徒透看着他的侧颜,突然觉得满世界的樱花都开放了。
“我真的只是担心哥哥。”她干脆将自己的心事直白地讲了出来。
厉君措点点头,“嗯。”
“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多余?”司徒透吸了吸鼻子,“我常常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种害人害己又倒霉的人,克死了爸爸妈妈,还把哥哥害成这样。”
厉君措抿了抿嘴唇,抬眼看着天上的大太阳,“没关系啊,我命硬。在别人那里你可能是多余的,在我这里就刚刚好。”
他精雕般的面孔上的表情十分自然,那样子就好像在跟她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司徒透的嘴角似笑非笑,心里暖暖酸酸的,默默看着他。
男人却突然转过头来,嘴角绽开一抹笑意,“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还没等司徒透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把她塞上了车子。
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司徒透用一只手拄着脑瓜子,“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每次他自作主张地带她去个地方,好像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就比如在海边遭到了尹秀澈的袭击,在山间小屋被风雪包围差点送命……
男人开着车,嘴角依旧沁着笑意,“去了你就知道。”
“希望别有生命危险喽。”司徒透小声嘟囔着,眼见着车子左拐右转开出了市区。
两个小时后,厉君措终于踩下了刹车,车子在一片别墅区前停了下来。
司徒透走下车,眨了眨眼睛,“厉君措,你家在这里也有房产啊?”
男人笑了,“这里的确是厉家的地方,但不是我的,这里是厉绍南的地方。”
厉君措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司徒透却冷汗直流,他和厉绍南是死对头,干嘛突然带她来这里。
果然又要有生命危险了么?
厉君措淡淡瞥了一眼明显有些紧张的司徒透,“你怕什么,这里只是他的房产,他平时不会来这里。就算他真的来了这里,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司徒透咽了口吐沫,“那个,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厉君措微眯的眼睛中闪烁着精光,“厉氏除了厉酿红品,还涉及很多行业,就比如很有名的‘果然’,只不过这些是归厉绍南管理的。”
司徒透还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在赫赫有名的专门生产高档水果蜜饯的“果然”也是厉家的产业。
厉君措抬手指着不远处一个小棚子,“为了不断提高蜜饯的口感,‘果然’用的水果也一定要经过严格的培育和筛选,并且不断更新换代。很多年前,最近厉绍南找人培育了一种新的金桔,味道还不错。”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是……”
“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每次发现精心培育的品种少了很多,这里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出了什么灵异事件。”
司徒透突然明白了,咧开嘴粲然一笑,“怎么你也会心情不好么,哦,不对不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厉大少爷也会来这里做贼么?”
她明白,他倒不是真的稀罕培育的几个破果子,只是想气厉绍南。
厉君措微微蹙眉,用余光淡淡扫了她一眼,虽然手段不是很光明正大,但吃自己家的东西,能叫偷么。
说着,男人已经牵起了司徒透的手,悄悄地靠近了那个小棚子,四处看看没有什么人,动作十分敏捷地钻了进去。
司徒透总觉得自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站在门口给厉君措把风,小声道:“喂,你们厉家的保卫工作做得这么差啊,怎么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就这么让我们进来啦?”
厉君措一边摘着小金桔,一边道:“厉家的地方,谁敢随随便便闯?”
司徒透点点头,“也对。”
才说完这句话,她一个抬头的功夫,脸色立即变了,就连声音都开始打颤,“那个,厉,厉君措,我想我们得快跑了。”
男人蹙眉回头,“怎么了?”
不看还好,一看就见到一只像小狮子一样的大狗正向这边狂奔过来,居然一声都没叫。
不叫的狗才会咬人!
第123章 那人,那狗
看到那只狗向自己这边狂奔过来,司徒透觉得自己的腿都在发抖。
踉跄着两步跑到厉君措的身边,“喂,我们……”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男人就已经二话不说将她扛在了肩膀上,风一样地从小棚子的后门跑了出去。
她的脑袋朝下,吓得一把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小腹刚好卡在他的肩膀上,“不是吧厉君措,你又来!人家不都说越跑狗越会追的么。”
“闭嘴!厉家的够能和别的狗一样么。”
厉家究竟神通广大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就连厉家的狗都那么“与众不同”……
她苦着一张脸,身体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颠一颠的,为了假装怀孕藏在肚子里的棉絮也在不停乱窜,“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要掉下来了。”
厉君措扛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跑,也不理她的话,直到看到别墅一楼一扇开着的小窗。
他几乎是将她顺着窗户扔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一个麻利的翻身,跳进了里面,一把将窗户关紧。
那只大狗此时刚好追到窗前,巴巴地看着两个人站在窗子里面,低低地吼了两声,竟然不急不忙地原地坐了下来,挑衅一般地扬起了狗脑袋。
司徒透惊魂甫定地大口喘着粗气,看看狗又看看此时胸膛一起一伏的厉君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厉君措,你有没有觉得你们两个有些神似啊?”司徒透指了指那只狗。
厉君措眉心一蹙,大手伸出来狠狠敲在了她的小脑袋上,“就你话多。”
司徒透冲他吐吐舌头,咧嘴一笑,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难过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你还说呢,这里还有条大狗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厉君措轻瞥了一眼还坐在窗外的狗,“以前没有的,这只狗叫上尉,是厉绍南养的,和他一个性格。”
司徒透点点头。
转过身来,她环顾这个房间,简简单单的欧式家具,陈设十分简单,靠近窗户的地方摆了一架钢琴,看起来应该是个琴房。
她在钢琴前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那些黑白键,就看到面前多了一只小金桔。
厉君措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正举着金桔。
低头再看男人原本齐整整的白衬衫,由于里面还兜了几个金桔,已经变得皱皱巴巴。
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金桔,捧在手心里揉了两下,翻着眼皮打趣他,“你是怎么办到的,刚才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吃。”
男人修长的大手将一只金桔在手里抛了抛,“到底是谁只知道吃,把自己吃得那么重。”
司徒透刚刚把金桔咽到嗓子里,就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嘟着小嘴反驳道:“我哪里重!”
司徒透也笑了,一边吃着,一边将男人衣服上的金桔也捡了出来,“要是让媒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