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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透抿着小嘴,一只手背在身后,推门走了进来,“伯父怎么样了?”
厉君措眼睑低垂,“医生来看过一次,目前还算稳定。”
司徒透点了点头,走到厉君措面前,将护照递给他,“杰森来过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嗯。”厉君措将护照接了过去。
司徒眨了眨眼睛,迟疑地试探着问道:“那个……你明天还走么?”
厉君措深邃的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厉镇南,“可能要再过些日子。”
“哦。”司徒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吃过饭了么?”
厉君措抬起头看她,他的眼里,今天的她好像更加憔悴了一些,脸上带了几分弱不禁风的疲惫,却还在努力对他微笑。
他看她的同时,她也在看他。
她的眼里,今天的他没有了往日的张扬跋扈,即便眉头舒展着,她好像也能从中读出一丝忧愁。
即便厉君措在平时对厉镇南表现得那么不在乎,但是他是爱自己父亲的,她知道。
“刚刚吃过了,你还没吃么。”
司徒透勾了勾嘴角,“是啊,我还没吃,所以我买了东西来想要你陪我吃,可以么?”
厉君措的目光落在她那只背在身后的手上,将心底的担忧顾虑藏了起来,“那要看是什么东西。”
司徒透白了他一眼,将身后的手拿到前面来,手中是一个方方正正包装精致的盒子,盒子上面缎带的拉花也打得十分别致。
她将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用手指了指,又扬了扬下巴,示意厉君措打开看看。
男人眯起眼睛,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司徒透,这女人脑子里不只有水,还有许多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她又搞得什么鬼?
司徒透看厉君措只是打量着她,半晌没有动,不禁用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喂,打开看看啊。”
男人无奈地走到盒子面前,看到盒子上缎带的打结方法时愣了愣。
很多年前,在那片蔚蓝的大海边,也曾经有个小女孩,将自己头上的红绫子用这样的手法绑在他的手腕上。
“这个结,是谁教你打的?”厉君措微微蹙眉,用手指拨弄着盒子上的拉花。
“不就是个结嘛,哪里还需要人教,我很小的时候就会了。”司徒透不明所以。
厉君措曜黑的眸子中透出一丝精光,“这么说,不是纪柔教你的?”
“当然不是啦,我小时候还不认识纪柔呢,只不过是个结嘛,我们那里几乎每个小孩子都会的。”司徒透嘟了嘟小嘴。
听到最后一句话,厉君措心中的疑问才释然了**分,原来只不过是个很多人都会打的结。
那司徒透会打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他嘴角勾了勾,打开那个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愣了愣。
司徒透扬了扬眉角,“怎么样,吓一跳吧?”
厉君措边点着头,边侧过脑袋来看着她,那种表情带着几分无奈,又好像在打趣,“的确是吓了一跳,司徒透,你就准备让我和你一起吃这种东西么。”
男人的反应显然在司徒透的意料之外。
她暗暗嘟囔着,“这不像是惊喜的反应啊。”
边嘟囔着,她边凑近那个盒子,在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时,顿时笑得有些尴尬。
盒子里面,原本应该是个诱人的蛋糕。
现在,依然是个蛋糕,只不过是“一堆”不那么诱人的蛋糕罢了。
她用手指着已经稀烂的蛋糕,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厉君措笑了笑,“我忘了我刚刚在楼梯口摔了一跤,蛋糕被我甩出去过,对不起哦。”
“对不起?”厉君措抬了抬眼睛,紧紧盯住她。
司徒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哎呀,好啦,既然蛋糕没吃成,那你把眼睛闭上吧。”
“干什么?”厉君措还是没明白司徒透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司徒透已经上前来用手按住厉君措的眼睛,“快闭上啦。”
厉君措皱了皱眉头,无奈地将眼睛闭上,“好吧。”
“吧”字还未完全吐出口,司徒透软糯又柔嫩的嘴唇便贴上了厉君措削薄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地一闪而过,却饱含着数不尽的甜蜜。
厉君措猛然睁开眼睛,就看见司徒透的双手按住她通红的小脸,扭着脑袋,“对不起,本来想给你好好过个生日的,没想到好不容易买来的生日蛋糕被我不小心摔烂了,刚刚那个……就当做是生日礼物吧,生日快乐。”
说完这番话,她转过头来,试探地瞄了厉君措一眼,发现男人正嘴角沁着笑意,细细地审视着她。
她小嘴一努,脸色更红,“厉君措,谁让你把眼睛睁开的?”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的可爱模样,“那又是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的?”
司徒透用手指了指那本被男人放在桌子上的护照,“那上面写的啊,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厉君措伸手将护照拿在手里轻轻砸了几下,“当初登记生日的时候由于疏忽,所以登记错误了,觉得没有什么影响就没有改正。我真正的生日不是这个。”
司徒透的眼睛顿时瞪大,“啊?”
厉君措眼睛里面淬了抹笑意,语气里带着挑逗,“是不是觉得那个吻自己亏了?要不要我还给你?”
司徒透连忙一捂嘴巴,有些懊恼,“原来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啊,亏我还因为这个时候好多蛋糕店都关门了,跑了好多地方。”
厉君措低头,目光淡淡落在司徒透那双纤细白皙的脚上。
脚和鞋子接触的地方,已经擦破了皮,而脚踝显然已经肿得老高……
第129章 让人快乐的光盘
看到厉君措盯着她的脚看,司徒透不自觉地将脚往后面缩了缩。
男人却一把将她按到椅子上,动作十分麻利地脱掉她脚上的鞋子。
鞋子的边缘和她已经破皮的脚脱离的瞬间,拉扯的疼痛让司徒透咧了咧嘴巴。
厉君措抬眼,淡淡扫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轻缓了一些,轻轻按了按肿起的脚踝,“疼么。”
“没事,不疼。”司徒透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将脚抽回来,却被男人拉住。
“不想疼就别动。”
司徒透舔了舔嘴唇,便不敢再动了,静静看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脚踝上按了几下。
“没什么事了,好好休息,别总乱跑。”
说完,厉君措站起身来,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随意在那个摔烂了的蛋糕上抹了一把。
司徒透正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椅子上,听到厉君措的话后十分乖巧地“哦”了一声。
“哦”字刚一出口,小嘴就被厉君措堵住。
男人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将那只粘着奶油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奶油的甜蜜气息混着男人手指温凉的触感,让司徒透的心脏不由地一颤,呆愣愣地看着对面英俊的男人。
厉君措看着她的反应,不由地眼睛一眯,眼角眉梢都淬上了笑意,将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司徒透还有些愣怔地扁了扁嘴巴,将口中的奶油咽了下去,突然反应了过来,“厉君措,你洗手了么!”
男人的眉心立即微蹙,伸出一只大手使劲在她的小脑袋上揉了几下,“没洗!”
司徒透往回缩了缩脖子,挡开他的手,自己却也伸出一只手指沾了一块奶油填进嘴里,“不过我倒是也喜欢这么吃蛋糕。”
厉君措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好歹也是千金小姐,邹敏会让你这么吃?”
司徒透冲他吐了吐舌头,“我算是什么千金小姐,以前没回到司徒家的时候,可能家里根本穷得连块蛋糕都买不起。后来到了司徒家,阿姨总说这种甜腻的东西不好不许我们吃。第一次这样吃蛋糕还是哥哥偷偷买给我的,长大后我就养成了自己悄悄这样吃的习惯。”
厉君措盯着她回忆起辛酸往事时那种若无其事的表情,忽然有些心疼。
“你没回家以前的日子很苦么?”
司徒透歪着脑袋想了想,“算不上苦吧,反正我小时候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妈妈去世之后,我大病一场的那段时间,家里确实很穷。”
男人敛去了嘴角的笑意,卷起一根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一个大蛋糕,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司徒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表情,“你可要说话算话!”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司徒透回想起那个糟糕的生日,哭笑不得地看向厉君措,“就是你第一次见到我的那天,在夜港。”
厉镇南的病情还算平稳,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住院观察,总算是渐渐有了起色。
厉君措几乎每天都守在病房里面,直到听到医生亲口告诉他厉镇南已经没事了之后才终于定下了出国的日子。
厉绍南倒是也来过几次,可每次来都免不了和厉君措针锋相对一番。
司徒透对两个人这种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说话方式很是头痛,所以大多时候还是将时间花在司徒湛那边。
只不过她也只选择白天照顾,晚上还是会应厉君措的要求回家。
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有厉家的“骨肉”,就算是装装样子也不能没日没夜不好好休息。
厉君措出国前夕。
司徒透手里提着满满两大菜篮子菜回到了厉宅。
这段时间,厉君措吃住都在医院,今晚却要回来收拾东西。
临行前的这顿饭,司徒透想要为他做得丰盛一些。
等到厉君措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司徒透已经将饭菜摆上了餐桌。
就着微微烛光,两个人隔桌而坐,光芒的映照下,司徒透的小脸红扑扑的十分漂亮可爱。
她拿出一瓶红酒,倒在两个杯子里,刚刚想要举起其中一个杯子,手就被厉君措按了下来。
“你干什么?”
厉君措将酒杯硬生生从她的手里夺了过来,转身为她倒了杯果汁,“你喝这个。”
司徒透撇了撇嘴巴,“我又不是真的怀孕了,喝点酒不会有关系的,莫非你是不相信我的酒量?”
“没错。”男人几乎是脱口而出,毫不犹豫,没有给她留一点情面。
有过她撒酒疯的经历,知道她酒品不好,再让她喝酒,那他厉君措就是疯了!
更何况今天晚上……
司徒透鼓了鼓腮帮子,只好坐在椅子上,“咕咚”喝了一大口果汁。
酒足饭饱之后,厉君措进了浴室。
司徒透则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等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一只“鸵鸟”将脑袋钻进了电视下面的柜子里。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又在干什么?”
或许是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得太过于突然,司徒透吓了一哆嗦,这一哆嗦,直接将自己的脑袋卡在了柜子里面。
她撅着屁股,背对着厉君措,反着手冲厉君措挥了挥,“喂,帮帮我,我出不来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狼狈,如果让她亲眼看到自己这样,恐怕会一头撞在豆腐上了吧。
厉君措不禁觉得好笑,偏偏拿过手机,对着司徒透找了个他认为的好角度“咔哒”一声照了下来。
他本可以让相机不发出声音的,但这么关键的时刻不让司徒透听到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喂,厉君措,你有没有搞错,还照什么照,快点救我出来!”司徒透扯着嗓子。
男人的嘴角微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大手一伸,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