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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东西通通都是和她联系在一起的,如果带出来,就会很快在空气中化成粒子,然后再次回去。”
“因为我们有种子的保护,所以她不能影响我们,那些书上面的文字也变化不了。恩,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们身上有百合花了啊。”小王子继续说着,突然发现两人的方向已经转变,朝着走来的路又回去了。
书店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门牌上已经一片空白,那只多出两条腿的青蛙不翼而飞,摇晃的大门还悬挂在那里,可是上面的铜钉和铜片已经腐朽。
店里面很干净,干净的没有任何事物,刚才的书本羊皮纸墨水羽毛笔,甚至蜘蛛,都不见了踪影,墙壁剥落了一半,露出里面的石块,窗子歪斜着,遮挡的木板只余下一点黑色的残渣,其他的早已风化。
整个房间,好象从来没有人居住过一样,透露着一股死气。Voldemort不死心的企图寻找那间大厅,或者地下室,可惜无论怎么搜索,这里只是很普通的一座房子,一座历史数百年的老房子。
“她搬走了,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小王子一本正经的说道,站在地上环顾着周围空荡荡的空间,“亚卡利兰的贤者奥拉菲,果然是厉害的一个人物,不愧是融合了《轮回之书》的存在。”
“艾洛斯?”
“自从黑暗之门被打开后,很多记忆在脑子里苏醒了,应该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小王子不满的看了一眼Voldemort,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吗,“我刚才在那间大厅的时候,就突然知道了亚卡利兰的很多历史。奥拉菲,古代亚卡利兰的大贤者,掌控《轮回之书》,水的侍奉者,能够从银色喷泉里看见世界的走向。还有那个小妖精,是《轮回之书》的守护灵。”
“精灵的知识可以这样传承吗?”应该是古龙的本领吧。
“当然了,我早就说了我是很厉害的。”小王子很骄傲的宣言,“我以后还会知道更多的东西,所以里德尔要对我好,不然会吃亏。”
“恩。那,艾洛斯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呢?” Voldemort虚心的请教。
“当然是不要再去管了,既然《轮回之书》已经实体化,那羽毛笔和书签都没有用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们放起来,说不定以后有别人会有这个机遇。里德尔已经有《智慧之书》了,所以不能再要其他的书了,七本书是不能同时拥有的,否则会招来灾难。”
“也就是说,我们要把这件事情忘掉。”
“正确,连同亚卡利兰也一起忘掉,这样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到奥拉菲。”小王子点了点头,“不过最好我们永远都不会再遇见她,居然和《轮回之书》同化,就算黑暗中的生物,也不会这么疯狂。”
世界很大,很大。Voldemort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是从妖精长老的嘴里,那时候长老带着苦笑说出来,年少的自己不以为然。现在再回味这句话,完全是另一种体会,这个世界,真的很大,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的东西很多很多,有时候会忘记自己在写同人,真是难办。实在很喜欢亚卡利兰,忍不住写了很多,又只能删掉
Chapter50
启明星刚刚在东方升起,地平线开始出现一抹蓝白色,街上没有行人,只有一两只野猫窝在垃圾桶旁边打着呼噜。
“噗。”一位巫师幻影显形,落在对角巷里。他有着修长的身材,直到膝盖的黑色风衣让他看起来比实际还有再高一点,同样颜色的靴子上扣着晶莹的绿宝石,即使在黑暗里也闪耀着光芒,不过还是比不上那双薄荷色的眼睛来的璀璨。
如果有别的巫师看见,马上就能够认出他来,拉文克劳的白鹰,法兰斯家族的新任族长,巫师世界的黄金单身汉之一。
李维站在拐角处的灰色楼房前面,看着从二楼窗户里透出来的黄色灯光,那是贾芬娜的居所,记忆中并不是很大的三居室,用黄色和黑色布置的非常温馨,不论什么季节都有着很多的阳光,还有咖啡和甜点的芬芳。
四周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寒冷的空气包围着全身,莫名的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慢慢的绽放,所有的事情,连同这二十多年的经历,一下子变的很遥远,很模糊,仿佛还在霍格沃茨,拿着书本,准备去上课,或者去看一场魁地奇。
很多年了,差点忘记自由的呼吸是什么感觉,手指上戒指还没有习惯,蓝色的宝石有些沉重,白色的羽毛看着很刺眼,李维?法兰西斯,这个名字代表着新的开始和更多的责任。
朝阳的第一道光落下来,路上开始出现行人,匆忙而过。窗户里的灯光被关上,变成了一个黑洞,不久,楼下的门开了,赫奇帕奇之月出现在视线中,穿着一身整齐的旅行装,手里提着一只大皮箱。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露出明了的微笑。
“听说你要去北欧。”点了一杯咖啡,剩下的就是等待,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面的情景,时间还很早,店里的人也很少,大部分位置空着,老板只开了一盏灯,坐在沙发上,仿佛置身黄昏。
“是的,哈拉尔德邀请我去斯康德纳维亚城,那里很美,很宁静,也很适合我。” 贾芬娜看了一眼还在浑身冒白气的同学,“你等了很久?”
“还好,突然想走走,一个人在黑夜里步行,看不见前面,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很有趣。” 李维说道,“或许,你也可以尝试一次,心里很平静,什么烦恼好象都离的很远,仰望的时候,发现自己其实很渺小,没有想的那么伟大。”
“到了北欧以后,我会有大量时间做这件时间。那里黑夜很长,还能看见极光。” 贾芬娜温和的微笑,“你不戴眼镜了呢。”
“本来就不需要…很难看?” 李维自然的伸手去推了一下鼻梁,才记起自己已经把眼镜扔掉了。
“不,只是有点不习惯,三十多年了,说不戴就不戴了。”
“总要有点变化的,一个人,不能只想着过去。”
“是啊,这是真理。”侍者送上早餐,贾芬娜把自己点了一份面包圈推了过去,“早餐只喝咖啡不好的…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都是我们在受你照顾。”李维喝了一口咖啡,默默的拿起一个面包,“以后你不在,那两头狮子咆哮没人劝止,我们的耳朵估计是受苦了。”
“这么多年,他们还是老样子,不是说要结婚吗,准备到一半居然又分手,我连礼物都买好了。”那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啊,老是这么的让人担忧,吵吵闹闹的没有停歇,不过也好,看见他们就会想起当年的时光,在学校里无忧无虑的日子,单纯美好。
“他们的确很幼稚。” 李维赞同道,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当年,一点也看不出来你也喜欢他,直到你逃婚那时候才明白。”
“一直以来我们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对这个问题,其实摊开来也没有想的那么严重。那场舞会,就是错误的开始,没有布兰琪的话,也许,我会一直藏在心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幻想和期待,毕竟我们之间相距太大。现在想来,他走的太匆忙,给我们留下太多的余地,然后回来的太突然,梦碎的太迅速。” 贾芬娜低下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连哀伤也是那么的平淡,“这几天我一直过的很迷茫,有时候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前一秒钟在做什么。暂时的离开,希望会好一点,也许在那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我会重新找回自己的人生。”
“放弃也好,他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阿玛斯塔夏是精灵后裔,很好的组合。”二十年,说断就断,并没有想的那么困难,不过是一句话,一个决定,也许早就俳徊在边缘,只差最后那么一点勇气。
“不,不是克莱尔。”贾芬娜缓缓的说道,“记不记得那时候在火车上的谈论,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白色的皮肤,他最讨厌的类型。”
“宴会上的那个孩子?”
“对,是他。” 贾芬娜对上一双疑惑的眼睛,连自己也失笑,“你可以理解为女性的直觉,选择不信也行。不过,绝对不会是克莱尔。”
“恩,是和想象的比较遥远。”李维没有多说什么,这些事情毕竟与他无关,“我送你去机场,到北欧以后不要忘了写信,要么,电话也可以…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们。”
箱子很重,好象装里一生需要的东西。伦敦的街道上已经人潮拥挤,汽车马达的声音响彻天空,赶着上班的麻瓜一拨接着一拨。
“对了,据说克莱尔病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机场已在眼前,台阶上拥簇着准备离别的人群,大喇叭里播发着肖邦的钢琴曲,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忙碌的奔走。贾芬娜接过箱子,最后说道,“其实她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坚硬,阿玛斯塔夏,对于爱情从来都很偏执。我明白你的难处,不过哪怕看在同学和朋友的份上也好。”
李维看着一脸认真的同学,不知道怎么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相对无言。沉默维持到机场的工作人员好心过来询问行李的放置问题,才算消弭了尴尬的氛围。
“我最近,不怎么见到她。” 李维组织着词语,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从来没有办法说清楚,即使那天晚上干脆的离去,说到底,不过是结束了一个荒诞的梦,两家依旧是世交,他们也还是朋友。
“我决定去协助Voldemort,他的梦想也曾经是我的。浪费了这么多年时间,我现在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和那些斯莱特林一起?”
“说到底,我们都是巫师,不过是分院不同罢了。”其实很多人都忘记了,不管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还是斯莱特林,他们都是霍格沃茨,结合在一起才是欧洲最好的魔法学校。
“李维,你想知道我离开的真正原因吗?”贾芬娜听了之后露出奇怪的神情,话语微微的颤抖。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记不记得我的姑母,赫普兹巴夫人?”
“当然。”那场盛大的拍卖会,是黑暗公爵初次登场,短暂辉煌,震惊了半个巫师社会。
“曾经是巫师世界最富有的女巫之一,也是最顶级的收藏家之一,可惜在死后却被人发现欠下了巨大的债务,连房子也不得不拍卖掉。所有人都以为是她过于挥霍,却没有去查探背后的真相…她的财富,不知道积累了几百年,怎么可能消耗的如此迅速?”
“她欠的是古灵阁,而且帐目明确。”众所周知,妖精们最擅长这个事情。
“那不过是表象。我的姑母不过是个可悲的牺牲品,招来灾难的是她收藏的那只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其实只要想想拍卖会上妖精的话,就能知道一切都是阴谋。他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当然不会放过那只盒子。” 贾芬娜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看的出来这件事情憋在心里并不好过。
“你该先冷静一下,事实上,我并不是很能理解你的意思。你说的不过是你的猜想,无法证明什么。” 李维扶住摇晃的人影,移到附近的一张长椅上,他从来没有见过贾芬娜如此激动,似乎随时会崩溃,眼泪不断的涌出来,沾湿了纸巾。
“是从六年级那年开始…他在寻找古代魔法物品,我和他提到了我的家族,然后暑假的时候,我们在对角巷遇见,一起到我姑母家做客,他们交谈的很愉快,他送给我姑母一只可以回复青春的镯子,还编了一个很完美的谎言。
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做的,只知道真诚的让我姑母临死前都不能忘记,还在重复着那时候的情景,而我那时候也被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