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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篱仍然没醒,连累霍斯域也一晚没睡。
这个女人……
沈篱一直睡到中午,高烧刚退,体力透支,中午就醒了,实在是因为她年轻身体好。女仆端来半碗粥,结果沈篱喝一口就吐了。
除了身体原因,心理因素也占了很大一部分,收拾的女仆身体都要哆嗦了,医生更不敢吭声。最后沈篱只喝了半杯水,她病成这样,倒是一点不觉得饿。睁开眼看到天花板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她没死,很好。
“霍……霍先生呢?”沈篱声音嘶哑的说着。
女仆愣了一下,却没敢回答。
沈篱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却发现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女仆上前去扶她,沈篱摇摇头,强撑着站起身来,另一个女仆赶紧拿来外衣给她披上。
“谢谢。”沈篱说着,道:“我想见霍先生,麻烦你通传一声。”
女仆赶紧去了,没一会转身回来,对沈篱道:“先生请您过去。”
“麻烦你了。”沈篱说着,不自觉得深吸口气,仍然觉得头重脚轻的厉害,每走一步好像悬空一般。
女仆前头带路,推开隔壁房门,霍斯域正窗边藤椅上坐着,手里拿着书,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明明是温暖的场面,却带着一股异样的冷酷。他身边的美女又换了两个,依然年轻漂亮,一左一右站到他身边,一副小丫头模样。
听到脚步声,霍斯域合上书本抬起头来,只是病了几天而己,沈篱整个人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的,脸色十分苍白,一双剪水秋眸里满是迷茫无助。
这副模样很可怜,同样的,也很可恨。
“对不起。”沈篱说着把头低了下来,声音吵哑无力,带着伤心与无助,双手握拳内心十分不甘,却只能道:“那天我不知好歹,顶撞了霍先生,请您在我无知的分上,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呵……”霍斯域笑着,带着嘲讽道:“为了救你的奸夫,口齿变伶俐了嘛。”
“方泽跟我只是普通高中同学,当然他要是能过的好,我也很为他高兴。”沈篱脸色平表的说着,稍停了一下又道:“我给霍先生道歉,是因为这件事让我认识到,我与您地位的差异。您花钱买下我,把我从那里带出来。我不该对您发脾气,是我错了,希望您能原谅我。”
“原谅你吗……”霍斯域脸上神情越来越冷,突然道:“这是你的策略吗,知道直言求情我一定会生气,所以故意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的,我是真心这么想的。”沈篱说着,拳头握的越来越紧,头越压越低,道:“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没有那么伟大,会为了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得罪不能得罪的您。我为那天我的任性道歉,我不该生气甩门出去,都是我的错。”
“真心的吗?”霍斯域笑着,看着沈篱平静或者说绝望的脸,心中突然浮起一抹烦躁。突然朝沈篱钩钩手,道:“过来。”
沈篱下意识的咬唇,只觉得头晕的更厉害,几乎是拖着腿走到霍斯域身边,停下来时身体不自觉得的晃了一下。
“还在发烧?”霍斯域伸手摸向沈篱的额头,声音不自觉得温柔起来。
额头微烫,虽然不到烫手的地步,仍然还在生病中。
女仆马上道:“上午输了水,再过三个小时吃药,医生检查之后,再确定治疗方案。”
“一群废物。”霍斯域说着,手抚着沈篱的背,他能感觉到沈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很可怜,很想狠狠搂住她,给她安全感。
沈篱努力抬起头,她能感觉到霍斯域心情似乎不错,小声道:“那您,会原谅我吗?”
更关键的,会放了方泽吗?马上就要过年了,方泽又是独子,要是有个好歹,方家父母要怎么活。
“看你的表现。”霍斯域说着,抱着沈篱站起身来。
把沈篱放到床上,女仆和站着的两个妙龄女子十分知趣的离开了。
“我……”沈篱声音有些微颤,她身体好像虚脱一样,实在没有体力应付霍斯域。身体好的时候,忍一忍就过去,她现在真忍不过去。
霍斯域揭起被子一角钻了进来,不耐烦地道:“不要吵,我要睡觉了。”
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倒不是因为担心沈篱,只是感冒而己。他只是觉得无法入睡,以前只是难入睡,或者被吵醒后会头痛而己。
这两天他则是完全无法入睡,思维好像停止不了,不管头痛成什么样,都无法休息。他知道根源在于沈篱,司徒已经暗示过好几次,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怎么样的绝色,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么多年来,能让他产生性趣的女人都不多,为什么沈篱就成了特别的,每每抱住她时,他好像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似乎连晚上入眠似乎都变得容易多了,抱住她就好了,比最有效的安眠药都有用。
“睡觉?”
沈篱有些发怔,是动词睡觉,还是形容词睡觉啊?
☆、24。第24章 除夕守岁(1)
霍斯域紧紧搂住她,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就在沈篱还在思考时,霍斯域已经睡着了。
就这么睡了?沈篱有种不真实感,睁眼看着天花板,全透明玻璃式似天花板,看到的是真实的外景,天气阴了下来,好像要下雨的模样。
今天是大年三十吧,她并不是很喜欢过年,一家团圆的日子,对她来说是种煎熬。至于今年的除夕夜……
算了,睡醒再说吧。
身体贴的太近,霍斯域的手一直在她腰间。沈篱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的,没想到睡意来的格外快。她正在发烧中,身上一直觉得冷,此时紧贴着霍斯域,好像抱着火炉一般,格外的舒服。
睁开眼时天已经快黑了,霍斯域睡得正香,沈篱想到上回吵醒霍斯域的后果,并不敢乱动,两人脸贴得最近,沈篱想不看他的脸都难。
近乎完美的五官,没了清醒时的冷酷,睡颜反而格外的温柔。但想到他做的事情,沈篱就恨不得砍他一刀。
也不知道方泽现在怎么样,想到那些照片,她就有种全身发冷的感觉。不只是因为方泽,也是霍斯域干的事,随便一句话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实在太可怕了。
“你醒了。”霍斯域突然出声。
沈篱下意识的道:“我没吵醒你。”
霍斯域伸手摸摸沈篱的额头,已经退烧了,道:“我睡醒了。”
说着坐起身来,按铃叫女仆,沈篱也跟着坐起身来。虽然还是觉得有点晕,但睡觉出了汗,身上觉得舒服多了,道:“我去洗个澡。”
两个女仆赶紧跟上来,沈篱挥挥手道:“不用了。”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里外衣服换了一遍,沈篱觉得舒爽许多。吞了药片,量了体温,虽然离痊愈还有几天,但只要不再发烧,两三天就没事了。
医生和女仆集体松了口气,总算是没事了。明明只是感冒而己,却治的心惊胆战。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女仆走过来说着。
霍斯域站起身来,朝沈篱伸出手。
沈篱愣了一下才站起身来,小手被霍斯域的大手握住,很热很烫,看来她的感冒仍然没有好,连人的体温都感觉不对了。
出了主卧左拐就是餐厅,与客厅相连,一百多平方米的地方,摆设简单大气。除夕的关系,格外装饰过,很有新年的气氛。
餐桌就在玻璃墙边上,圆形小桌,左右两张沙发。出乎意料的简单,却显得十分亲密。霍斯域在左侧坐下来,向沈篱示意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霍斯域的脸越发显得柔和,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玻璃墙外满万家灯火,鞭炮烟花四处可见,过年的气氛越发浓烈。
主厨推着餐车过来,两个女仆手法熟练的端菜上桌。主食是饺子,另外各色小菜把圆桌摆满。
“这,这是年夜饭?”沈篱惊讶,除夕夜吃饺子是惯例。虽然现在到年夜饭的饭点了,但跟霍斯域一起过年、守岁,感觉真的很微妙。
“不然呢?”霍斯域挑眉说着,他可是连家都没有回,就为了见沈篱。要是她敢说出不知好歹的话,他一定想掐死她。
“呃,我只是很意外。”沈篱说着,确实很意外,她只是床伴之一,霍斯域竟然跟她一起过年。
也有可能是她正好在,一个人过除夕,是有点寂寞。
霍斯域拿起筷子,身后女仆开始夹菜,从菜盘里夹到霍斯域眼前碟子里。
沈篱看着顿时汗颜无比,不过想想霍斯域连衣服都没动手穿过,保姆帮夹菜太正常不过。她身后的女仆也在帮她夹,虽然觉得很别扭,但霍斯域已经开始沉默的吃了,她也没有出言反对。
沈篱并不挑食,女仆夹什么她吃什么,速度不快不慢,努力跟霍斯域同速。
“给她盛碗汤。”霍斯域放下筷子说着。
沈篱吃的已经不少了,不禁道:“我吃饱了。”
霍斯域完全不理会,道:“把汤喝了。”厨房特意熬的,对沈篱的感冒有好处。
女仆把汤端到沈篱面前,沈篱虽然没有直言反对,脸上神情却显得十分纠结。
“乖乖喝了。”霍斯域不禁把声音放软了。
沈篱抬头看向他,实在是霍斯域的声音太温柔,温柔的让她有点不太适应。
没敢再反抗,乖乖低头喝汤,出乎意料的美味。
霍斯域静静看着她,柔和的脸庞,带着温顺与祥和,不会跟他顶撞,也不会惹他生气。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吃饭,有种说不出的安宁感,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了。
饭毕两人围到客厅,客厅视野更加广阔,尤其是阳台处,全玻璃框架,好像悬空一般。
霍斯域牵着沈篱走过去,沈篱下意识抓紧霍斯域,脚下踩的是玻璃,从她这里看下去,好像浮在五十层大楼上。
“害怕?”霍斯域轻轻笑着,对沈篱的反应很满意,本来还是主动搂住沈篱的,现在却放开了,道:“怕就靠过来。”
沈篱不自觉得咬了下唇,最终恐高打败了对霍斯域的讨厌。抱一下而已,又不会少一块肉,又不是没抱过。
主动靠过去,偎在霍斯域怀里,霍斯域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记,又道:“你没有回礼吗?”
沈篱嘴角几乎都要抽搐了,很想吐槽说,她一点不想被亲,更不想回亲他。但是……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好了,霍斯域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咬咬牙,掂起嘴亲向霍斯域的脸颊。
几乎是瞬间沈篱被抱紧了,霍斯域并没有就此放过她,急切的亲吻,唇与唇的碰触,好像起了火一般。沈篱被按在玻璃墙上。脚下完全是透明的,靠着的墙也是透明的,沈篱下意识地搂住霍斯域的脖子,努力给自己找一个支撑点。
“迫不及待了吗?”霍斯域喘息说着,考虑到沈篱的身体状况,他本来只想亲几下占个便宜的,没想到沈篱会如此热情。
沈篱大口喘着气,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霍斯域的吻,只是努力把自己挂在霍斯域身上,在霍斯域耳边低声喘息着,道:“我害怕。”
霍斯域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着:“有我在,不用害怕。”
☆、25。第25章 除夕守岁(2)
沈篱刚想开口说不要,就被灭口。
“你真是太可爱了。”霍斯域在沈篱耳边喃喃自语的说着。
好像身体缺失的一部分,突然被填满了。发自心底的喜欢,让他紧紧抱住沈篱,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