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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起来。白银之王的实验室是他的首选,可以随时监控自己的情况,可现在,他不想离开身边的人,他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力量如何把对方从毁灭的边缘拯救回来。
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宠爱爱人的方式。
让他自由,让他安稳。
“你要带我去哪,很好奇呢,”宗像抬起头用食指轻点周防皱起的眉头,然后顺着挺拔的鼻梁到达嘴唇。
“想去哪就去哪。”周防张嘴咬住不安分的手指,用舌尖轻轻研磨。
宗像礼司眯起眼盘算了一下这一个月,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毕,如果有事淡岛君会发信息给他,所以,也不算失控。Scepter4是个严谨的机构,一架运转良好的机器,即使他稍微离开一段时间也可以完美工作。而homra,却是另一个极端,毫无章法,本来就没有套路可言,所以也说不上乱套。况且这位王平时只负责吃睡,真正起组织作用的是草剃出云,所以,偶尔离开一下也无妨。
分析完毕,宗像微笑点头。
行李没有多少,因为随着岁数的缩小宗像礼司无法穿过去的衣服,必须一日一换。索性随便在哪里买好了。而周防尊一年到头也只有一套衣服。
交通工具是周防尊的哈雷摩托,巨大的引擎声和夸张的外形让宗像着实头疼,可是几天后,他就无法开车。
周防尊没有驾照,想想也是,实在无法勾勒出周防尊去一板一眼考驾照的样子。
试着接受一下也没有妨碍。
知道情况的出云和淡岛世理来送行,淡岛君一脸不放心,警惕的一遍一遍扫描周防尊然后塞给他一个相机。
“把室长小时候的样子拍下来。”淡岛带着隐藏的雀跃说。
“啊。”
“要给室长穿好看的衣服。”
“啊。”周防尊有些暴躁的挠挠头,听着不远处出云与宗像长篇大论的说着什么。
“室长喜欢抹茶和果子加红豆,你要负责买给他吃。”
“哦。”
“室长……”
话未说完,周防尊就骑上摩托,在经过宗像身边的时候用力一揽他的腰把他抱上车然后飞驰而去。留下惊愕不已的两个人。
“小世理酱,尊他……就是这个样子。”
“哼!我们室长少了一根毛我就拿你算账!”
“啊?为什么是我?”
另一边,风驰电掣的摩托上,宗像礼司皱着眉说:“我还有话没说完。”蓝色的发梢在风的鼓动下在周防脸上不断骚动,让他觉得有些发痒。
“而且我没有戴头盔,这是不符合交通法规的。”宗像抱怨着。
周防尊低低一笑,没有回答,清朗的天空下阳光好的惊人,公路呈现出一种淡金色,纯黑而带有homra标志的摩托就像一只黑豹在山间急速奔跑。
为了你,就算是时间之河,我也可以逆流而上。
让我们回到原点。
趁时间没发觉让我带着你离开
没有了证明没有了空虚
基于两种立场我会罩着你
趁时间没发觉让我带着你离开
这不是顽固这不是逃避
——周杰伦 分裂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让他们私奔了,泪目。真是迫不及待想写软绵绵的包子脸室长一本正经的样子啊让丧失的在下去跑个圈。蹲哥傻老爸属性即将上线。
☆、十九
宗像礼司躺在老家的地板上发呆,多年没有人居住的老房子散发着一种陈旧的香气。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童年,虽然记忆中无外乎就是阅读和一些老头子的娱乐方式。这也难怪,从小,他就和严厉的外公一起生活,恪守着外公制定的规矩。
外公是个极其传统的人,一直希望把他培养成一位真正的武士,所以无论是茶艺,剑道还是书法都要求他做到完美。而他,也没有辜负外公的期望。
用你的能力去保护别人。外公总是这样对他说。
现在,我做到了,宗像礼司自言自语。他抬头看着不远处阳光下的周防尊,红色的头发在明媚的光束中闪闪发亮,如同燃烧着的火焰。
不过我没有选择您描述中的完美女性呢,那种智慧,淡定,从容而温婉的女性。现在在我身边的人,简直是这个描述的反义词,那么,您会生我的气么?还是会叹口气,然后说,跟随你的心就好?想到这,宗像礼司微微一笑,起身拉住周防尊的手。
“我带你去阁楼看看。”宗像说。
今天,宗像礼司十九岁。
五天前,周防尊问他想去哪里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报出了这里的地名。自从外公过世,他就再也没有回过这里。而现在,他突然觉得是时候回去看一下了。
坐摩托旅行很辛苦,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失去能力以后他的体力确实变差了许多,但他也不想示弱,说要休息什么的。所以一路崎岖赶到这里对他而言还真是不容易。
“为什么要生活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周防尊仰头望着拉着他上楼梯的宗像问。
“为了躲避痛苦。”
“什么?”
“逃避丧女之痛,不想看到任何与以前有关的事。”宗像礼司看着布满灰尘的阁楼,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虽然这样说,外公还是在阁楼上放着大幅的照片,父亲母亲的结婚照,母亲小时候的照片。其实,宗像礼司知道,外公只是不想让他生活在失去双亲的舆论中,别人的同情会让男人变得软弱,外公经常这样说。
周防尊默默地从后面抱住宗像礼司,下巴抵在他的颈侧。怀里的人变得矮了一些,不过这样更加方便拥抱。
“你在做什么?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好么。”宗像挣脱对方的怀抱,有些生气。“阁下要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就赶紧滚出去。”宗像礼司讨厌这种安慰,他并不需要,特别是来自周防尊的安慰,让他几乎失去了冷静。要知道,这件事他没有告诉过别人,因为他很不屑于听到这件事之后对方脸上露出的惋惜和同情。或是别人说,别和他计较了,他是孤儿这种话。宗像礼司从来都是俯视别人,不会因为这个缘故就被别人看轻。
“礼司,”周防尊抬起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躲开,只能收回手,无奈的一笑。
“呵,我没有同情你的资本呢,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周防尊皱着眉斜起嘴角,直视宗像的眼睛,“被父母抛弃以后被一个不怎么说话一天酗酒的老头捡起来,后来老头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死在街头,我去收的尸。怎么样,还觉得我在同情你么。”
宗像礼司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一脸无所谓的红发男人,他不是没有调查过赤王的过去,可是没有结果,这个人仿佛凭空冒出来一样,家世背景完全没有线索。
“好像老头子以前混过帮派,后来想不干躲起来,还是□掉了。”周防尊推开阁楼的窗户,让新鲜空气进入这个尘埃飞舞的空间,光线打在他富有轮廓的脸上,这张脸上满是自嘲的笑容。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宗像礼司有些手足无措。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之前到底在做什么,显得很矫情不是么。
“喂,怎么了,”周防走过来捏住宗像的下巴,抬起他低垂的头。“刚才你说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你,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
“我并没有这种低级的情感,同情别人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而我已经足够强大,不需要这种可笑的陪衬。”宗像礼司毫无畏惧的直视周防琥珀般的双眸斩钉截铁的说。
周防垂下手,“彼此彼此。”他说。
阁楼很大,周防牵起宗像的手慢慢的看着。这是属于宗像的过去,只对他一人开放的过去,所以刚才的小争执并不能影响他的愉悦。一架三角钢琴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掀开盖在上面的发黄的淡蓝色台布,露出光亮如新的白色烤漆。
“我母亲的遗物。”宗像说。
“会弹么?”
“会的曲目不多。”
“弹给我听。”
宗像礼司皱着眉望着眼前一脸理所当然的男人自顾自的松开手找了个舒适的墙角坐了下来然后望着他。
“好久不弹了可能会有些生疏。”
“啊,怎样都无所谓,能弄出来声音就行。”
“真不想弹给您这样毫无品味的野蛮人听呢。”宗像礼司拉开钢琴凳坐下,抬起琴盖,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
洁白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灵活的跳跃,宗像礼司专注的感受着每一个音符,太久没有调音,钢琴有些走音,不过并没有破坏这个画面的美感,周防尊看的有些发怔。这种温柔的,强大的,美丽的存在,就像这首曲子。
一曲终了,宗像礼司轻轻握拳望着周防。
“什么名字。”
“let it burn,”宗像礼司笑着说,慢慢向他走去。周防尊站起身,望着缓缓向他走来的宗像,屋子里静的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let it burn,”周防说。
宗像走近他,近的鼻尖都能碰到对方嘴唇。周防毫不犹豫的张嘴用牙齿咬住对方的眼睛然后摘了下来。随后,他听见一声轻笑,就被推倒在地板上,卷起的尘埃弥漫着,反射着阳光,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他听见了皮带扣解开的清脆碰撞。
“这是你的最高纪录,周防,五天。”宗像骑在周防身上,嗤笑着说。“什么原因?旅行让你这么疲惫么?”
周防尊低声笑了,这几天他洗完澡只能看到床上的宗像已经睡熟,他知道对方很累,不忍心叫醒他,不忍心给他添负担。不过,他不能揭穿他。
“啊,很累。”
“那我帮帮你。”宗像说着,把冰凉的手伸进对方的T恤下摆然后向上一寸一寸的抚摸,下午的阳光从宗像背后照过来,好像一层圣光。
周防望着宗像精致的面容,望着他渗出的细微的汗珠,望着他皱起的眉,望着他慢慢泛起桃红的皮肤,感觉着自己慢慢被包裹。
Burn
他抱住宗像站了起来,把他抵在木质的墙上,宗像搂紧周防,用自己的腿环住他的腰,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直到甜腻的血腥充斥脑海。
“叫我的名字,礼司。”周防用低哑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说。
“周防……嗯。”宗像感觉到对方加了力气,只能立刻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
“名字。”周防感觉到对方在战栗,这是即将到达巅峰的标志。他把宗像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狠狠埋进去,一边疯狂的要他,用可怕的节奏撞击他。一边用手紧紧握住了顶端,不让他发泄。
“等我一起,礼司,你叫我名字的话我会快一点。”周防在宗像耳边恶意的吐息。
宗像剧烈的颤抖着,他用几乎失去力气的手握住周防的手臂,想拉开他的手,可是没有一丝效果。
“尊……。”终于,宗像在周防耳边轻呼。
周防感到闪电穿过了他的脊椎,让他全身发麻。感觉到了他片刻的停顿,于是宗像凑近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他的耳廓。
“尊……。”宗像用诱惑的声线慢慢的吐出三个音节,每一个音节都狠狠砸在周防为数不多的理智之上,终于,把它砸碎了。
Let it burn
No blood no bone no ash
作者有话要说:在下脑洞里住了个奥特曼。童年什么的是神蠢的我依据我最喜欢的弗洛伊德(老流氓)的理论推理出来的童年会影响人未来的生活方式童年经常目睹或者遭受暴力就会有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