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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迤一边走下车,一边扣着衬衫上还未扣完全的扣子,眼眸阴沉的盯着眼前的路,“在哪里?”
“天台。”李深紧跟着步伐,“我怕动静太大所以将他弄到天台去了。”
林迤没说话,穿过阴暗的走廊走到电梯跟前,然后按下顶层。
李深一边跟一边开口,“这小子前几天住院了,可笑的是,看的竟是那玩意儿,我问过护士站的护士了,说是没什么大问题,这小子自己不放心,硬是住了好几天,医院里没病房,所以安排他在外科跟两个人挤了个三人间。”
电梯不断往上,李深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继续说,“大概是觉得见不得人,所以谁也没告诉,查到这费了不少时间。”
虽说费了不少时间,可他也在医院门口等了许久了,知道这件事不简单,所以也没有先问他什么,只是将人带到了顶层捆到了扶栏上,然后封住了嘴,就等自家老板来了亲自解决。
林迤站到天台上时看到的情景倒是让他一脸阴沉的模样松懈下来了几分。
路哲凯嘴被一块胶布封住了,身上被绑了好几道,就这么绑在了天台的石面扶手上,而那扶手也正好,刚够他一个人睡。
李深也算是阴险,大概是怕他会跑,绑的也不松,但是只要他一挣扎,如果力道用的不好,整个人就会从天台顶上掉下去,十二层,不摔死也摔半死了。
路哲凯原本小心翼翼的躺在上面,等停到脚步声看到来人了,稍许挣扎了几下,可却又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动了两下之后,嘴里就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林迤伸了下手,李深立刻会意,上前将他嘴里的胶布撕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路二少,现在可还清醒着呢?我们家boss有话要问你,你最好保持着点清醒,要是敢胡说八道什么……”他顿了一下,忽然露出了放肆的笑,“当然,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是不干,但是将你绑在这里绑他个十个八个小时的,我倒是挺乐意干的。”
“你……”路哲凯看了他一眼,像是怕他报复,真的就将他绑在这里了,又松了语气,“你……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去警察局告你!”
李深耸耸肩,“恶作剧嘛,这世上哪还少得了恶作剧,路二少,我可没对你造成任何人身伤害啊。”
路哲凯还想说话,这时候林迤上前了两步,本能的,他心底涌起了几分惧怕的感觉,倏然闭上了嘴,眼神轻轻的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天台风大,吹的三人短发飞扬,一双潋滟双眸在夜色下像是浸染了墨汁,浓的像是要将人吸引进去。
他一身黑色经典衬衫,不似平日里那样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的,相反,胸口朝上两颗扣子未被扣好,衣袖也是随意的挽起,配合着这张俊美却阴沉的脸,无端让人感觉到三分危险。
黑夜作为他的背景,他就像是一个撒旦,魅惑却又邪恶。
李深往后走了两步,靠到了拐角没风的地方,然后摸出了跟烟点燃,眯了眯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几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迤。
他从来都知道,在临城的这个S…T集团总裁,这个一向来尽力保持着优雅的林氏公子,在他的家族中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莫名的,他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临城啊,怕是要翻天了。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搞什么鬼
林迤双手插在裤兜里冷眼看了路哲凯半天,视线渐渐落到他下。身微微鼓起的那一块地方。
那里似乎被包扎着,隆起的角度看着十分碍眼。
路哲凯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哆嗦了两下,开口,“林……林总,你……你这是要干嘛啊?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林迤收回目光重新放在他那张紧张到几乎扭曲的脸上,“五天前,你跟顾尔为什么出现在同一家酒店同一个房间里?”
竟是为了这事!
路哲凯虽然心里也隐隐猜测到了,可怎么想,也想不通他堂堂S…T的总裁,竟然真的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也就是这么沉默了两秒,林迤有些不耐烦了,轻轻皱了一下眉。
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路哲凯再度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立刻开口,“不是,不是这样的!”他动了两下手,下意识的就想摆出一个发誓的动作来,可是手被捆住动弹不得,只能作罢,哆嗦着回答,“那天,那天是我们校友会,大家都喝多了,可能大家一直还觉得我跟顾尔还在一起,所以……擅自做主将我们两个放在了一个房间里。”
说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奇怪,就算是这样,那天他们也很早就离开了,林迤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林迤眉梢轻轻一抬。
他的意思是,两个人都喝多了,所以才被人送进了同一个房间里,而并非是他故意将顾尔带进房间里的?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谁将你们送进房间的?”
路哲凯猛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虽然事后我也想问问大家的,可是我这不是……”他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又抬起头来,“我怕人家问起来,知道了我这样……太,太丢人了啊。”
可不是丢人嘛,那些个人他还能不知道吗,如果问起来,他们指定要问细节,原本两人就已经分手的事情他是刻意隐瞒的,总不能编些个细节给他们吧?
如果被他们知道两人睡在一起没干什么,那他路哲凯还不得被他们笑死?
所以这件事还不如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去得了,谁还有那个功夫特意去问这些事啊?
林迤动了动脚步,大概是在思考,往旁边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又开口,“是谁让顾尔喝酒的?”
大风吹过来了一片阴云,正好罩在了他们的头顶,路哲凯偏过头去看他,却看不到林迤的表情,心里莫名的紧张,“不是我!但是我喝的比较多,所以到底是谁让她喝酒的我还真不知道……”想了一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就是……有人想要祝我们将来白头偕老,过来敬了……酒。”
说到白头偕老的时候,林迤猛的抬起了头,吓的路哲凯一哆嗦,最后个字险些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吞了一口口水后,“这也不是我说的,只是大家那么以为……”
林迤没说话,朝他的方向走过去两步,手指几下动作,就将他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
路哲凯以为他要放过他了,心里一激动,赶紧的也跟着呼撸身上的绳子,刚要坐起来,身上的病号服被他猛的揪紧,然后一把从半人高的台面上扯了下来。
这一下摔的不轻,他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文雅矜贵的男人会有这么大力气,趴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
林迤看着地上的人,半蹲下身,“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喝多了,是因为有人敬酒,而那些敬酒的人,是为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不远处抽烟的李深噗嗤一笑。
他是见过林迤殃及池鱼的本事的,可能殃及的这么牵强,也算是一种本事?
这醋劲儿大的。
路哲凯本来被他忽然的动作吓的不轻,听到他说话半天也没能理解过来,等仔细顺着条理一缕,几乎都要哭了。
如果说,今天之前他还没有放弃顾尔,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放弃了。
跟与这个男人结仇相比,路家的家业他大不了自己争取,这么一个大半夜能莫名其妙将他弄到天台上的人,他要是得罪了他,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林总,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他哭丧着脸,仔细想了一下,这件事的源头必然还是他和顾尔同睡在了一张床上的事情,赶紧爬起身来解释,“其实那天我喝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顾尔在我身边,我也根本没把她怎么样,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而且……而且……”
林迤听到他的话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李深等不及了,远远抛来了一句,“而且什么?”
林迤侧头,李深又立刻缩回了脖子。
哎哟该死的,他插什么嘴啊,在这里听到了这么不得了的大事,回头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呢,竟然自己紧赶着送存在感。
路哲凯吞了口口水,“而且,我还没怎么着呢,顾尔就一脚踢过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我要是干了什么,她岂不是要杀了我?”
林迤站起身,目光幽深,半响,忽然上前了两步,一脚踩在了他受伤的部位,“你说的都是真的?”
路哲凯顿时嗷嗷直叫唤。
刚才什么也没说时也没见他动脚啊,怎么澄清了青白反而动起脚来了!?
“真的!”他疼的吸气,脸上的冷汗开始不断的往外冒出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顾尔吗,你可以去问她啊!”
说到顾尔,林迤的眼眸再度深了几分。
可最终,他还是松开了脚。
问到这里,他大概也清楚了,路哲凯如果没有说谎的话,那么,这两人必然是遭人陷害了,至于目标是谁,显然易见。
而对顾尔有这么大成见的人,不多不少,他刚好知道一个。
既然已经清楚了,他也懒得多呆了,转了个身就要走,李深见他要走,立刻跟上,“boss,这小子怎么弄?”
“这张脸很碍眼。”
李深立刻顿住脚步,“明白了。”
银色轿跑再度从医院离开,林迤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逐渐收紧。
顾尔,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谁欺负你了?
林迤进门的时候,客厅的窗户仍旧打开着,风一阵一阵的,吹着窗帘不断的翻飞。
看的出来是个不太好的天气,可偏偏,外面的月亮却很耀眼。
目光沉沉的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等进了门,才发现屋内没有人。
林迤扫了一眼满是狼藉的房间,潋滟双眸黯淡无光。
床还是他离开时候的样子,上面还残留着两人欢好的痕迹,只是枕头和被子却被扔到了地上,顾尔的拖鞋还在原本的位置没动,就好像整个人凭空从床上消失了一般。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洗手间内的灯打开着,浴室内还有水,证明有人不久前洗过澡,洗发水摔在地上,沐浴露也仅仅只是在架子的边缘,应该不是故意摔的,只能说明,当时的顾尔心里有多慌张。
林迤的心莫名的狠狠揪了一下,从卫生间出来后,他立刻打了好几通电话,打不通她的手机后,又派人四下去找这个女人,挂了电话后,他在客厅呆了一会儿,最后又重新离开了公寓。
一直到凌晨三点,没有人知道顾尔的消息。
除却老宅那边,顾家,能去的地方都去了,甚至于,林迤独自一人爬上了龙王山。
心里分明知道,这么半夜三更,她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一个人上山的,可仍旧抱着希望。
“boss,顾老爷子那边真的不用去吗?”唐烁本在查邮箱号码,冷不防被喊回来找顾尔,可一帮人找了半个晚上也没有踪迹,可偏偏boss说了,老宅和顾家不用去。
林迤俊美的五官上带了几分疲惫,闭了一下眼睛,“不用,她不会做任何让顾老爷子担心的事。”
“好吧,那我再去查查临城的主要出入口。”他应了一声,正要挂电话,林迤的声音急切的传来。
“等等!”
林迤倏然张开眼,目光投向机场的方向,“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