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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来,重新带回了房间。
一进门,他就用脚将房门给踢上了,将她放到床上后,将窗帘全数拉开,让阳光肆意照射进来。
“不是说今天公司有些事要处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眯了眯眼睛,适应了强烈的阳光后,她侧头看床头正脱衣服的男人。
修长白净的手指飞舞一般的解开衬衫上的纽扣,露出了里头肤色健康的胸膛。
这是一具常年健身的身体,强健,有力,肌肉却又不会过分发达,宽肩窄腰,无一处不昭显着力量。
穿上显瘦,脱下有肉大概就是指这类人了。
见他将衬衣整个拖了下来,顾尔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
哪怕结婚了,哪怕也不是没有亲密相处过,她仍旧觉得会害羞。
注意到他的反应,林迤拿过一旁准备要换的休闲卫衣,走到她身边,亲了亲她的鼻尖,“交给李深了。”
“嗯。”她飞快的应了一声,躲开视线落在房间的地板上。
以前来庄园照顾两条狗的时候,她倒是也进过这间屋子。
林迤的房间很简单,装修风格走的全是简约风格,没有过多的家具,如果非要说是奇特,也只有降下电视柜后,那一块几乎占了正面墙的,连接着室内水族馆的玻璃了。
视线漂移了几圈后,她忽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楚惜的话,“林迤,你从小就是住在这里的吗?”
她说,他的房间里全是一个女人的画像,可这里显然没有任何别人的画像,甚至连幅画都没有。
林迤正伸手抬她的下巴,想要加深这个吻,听到她的话却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衣服躺到她身边,“回国之后,才住在这里。”
她终于对他的过去感兴趣了?
这是个好的开始。
“哦。”顾尔的视线落左移右移的,实在没地方可移了,才又放到他身上,“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问出这句话后,她有些莫名的紧张,谁年少时候没喜欢过别人,她还曾那么疯狂的和路哲凯在一起过呢,可是,她也怕,林迤的感情有时候太过汹涌,他喜欢的那个人,如果跟楚惜说的那样……那自己,真的只是个替代品吗?
顾尔这副惆怅又好奇的纠结模样彻底逗乐了林迤,见她欲言又止的,他眉梢一挑,“有啊,从少年时期就开始喜欢一个女人。”说完,恶趣味的凑近她,“你吃醋了?”
“没有。”顾尔飞快的别过脸,心底却微微一沉。
难道楚惜说的都是真的?
她忽然想起林迤在一个访谈中首次公开她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说他跟她是从小就相识的,可是顾尔却根本不记得她生命中曾有过这个男人出现的迹象。
还有,她答应嫁给他的那天,他带她上了龙王山,带她看他精心为她布置的临城一角。
他总说,是她忘了他。
那个时候,林迤在看她的时候,当她是谁?
所有的线索忽然因为楚惜那一段话被连接了起来,她不想怀疑他,可是思绪却控制不住。
如果她真的是代替品,那龙王山上看到的那个尔字,会不会是他发现了她这张脸后,为了接下去的情节,一步一步铺设的路?
已经不止一次,他对她说过很奇怪的话,话里的意思总是在暗示,他们认识很久很久了,那个时候,林迤看着她的脸,却是在对谁说话?
而一直到现在为止,她问他,有没有事情瞒着她,他都没有正面回答。
顾尔几乎被自己的推断给吓到了,止不住手指微微抖了起来。
林迤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异常,皱了一下眉,搂过她的瘦削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没有。”她冲他勉强一笑,“有点冷。”
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自己这些推断告诉给他,质问他楚惜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可是美好就在眼前,若是她开了这个口,她是不是终将要失去他?
又或者,这件事根本就是她胡思乱想的,这一开口,免不了他会生气她的猜忌。
默默的压下心绪,顾尔决定,这一切,她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林迤抚着她肩膀,果然见她身上有些凉,就将她按到床上,盖上了被子,语气带着些不满,“顾尔小朋友,你这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吗,你再不快点好起来,咱们这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领啊?”
顾尔一噎,呐呐道:“反正都结婚了,你急什么啊。”
潋滟双眸顷刻染上些哀怨,“领证这事暂且不急,可有一件事,我比较急。”
她不得不转头看他,“还有什么事?”
清澈的猫瞳看的他心里一痒,幽深如墨的眸子顺着她的脸看向她修长的脖颈,眼底神色不禁黯了黯。
顾尔动了动,撑起半边身子,盯着他等待他的下文,光滑的被子顺着她的动作往下滑了几分,带着她的丝质睡衣也跟着往下滑,露出白皙小巧的肩膀。
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早已印入某人眸底,男人喉结滑动了一下,嗓音微哑,“洞房花烛夜。”
“啊?”
她一呆,一只手已经顺着探进了被子,抚上她渐渐暖起来的身体,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下来。
顿时,属于他的浓烈气息将她牢牢包裹起来。
她心尖一跳,正要后退,却被林迤一把扣住了腰身。
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顾尔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可对方实在太重,她推了几下都推不开。
林迤半个人都罩在她身体上方,留了一只手撑住自己,以免压到了她,唇角一挑,微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顾尔,今天可以吗?”
谁说男人不会勾。引人?
顾尔被他手上的动作和蛊惑的声音迷的五迷三道的,身体在他手掌下渐渐开始火热起来,难受的动了一下,她咬住嘴唇,可怜兮兮的盯着她。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危机1
这世上有一种人,天生性感的要人命。
顾尔紧蹙着眉,在他的带领下沉沉浮浮,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抱着他紧窄的腰身。
“顾尔,你爱不爱我。”恍惚间,有魅惑的声音循循善诱,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问。
顾尔闭起眼睛,嘴里断断续续不成句,却轻而易举让人听的出那个“爱”字。
她听到男人满意的笑了,她蜷起手指,流连在他的腰间,皮肤触手光滑,像是抚。摸上好的凝脂白玉,最后,慢慢的,停顿到了一个地方,睁开眼睛。
动情的眼眸开始渐渐恢复清明,她装作无意的抬指再次从那块地方抚。摸过去,好一会儿,才停下动作,继续闭上眼。
以前见过,只是没在意。
她一直以为这块地方前后只是规律的纹了两处特别的纹身,可今天才知道,这是一处几乎致命的伤疤。
…
隔了几天之后,乔安打电话过来,说她从日本回来了。
很多天没有见到了,顾尔简单收拾了一下,瞒着林迤就出了庄园。
其实这些天也没歇着,起先是跟老宅的琴姐打电话时,听她说起来,爸爸那边,因为秦钦早产的缘故,孩子出生到现在,一直呆在保温箱内,而秦钦一方面因为孩子的原因,另一方面又因为顾安然的出轨,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琴姐让她尽量躲着点,千万不要去招惹那个女人。
顾尔耸耸肩,嘴里乖巧的应着,其实心里也没想过要去找不自在。
而另一件事,则是有关乎警察局打电话来的事。
如果不是警察局打来电话,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付博的父母曾大闹她的婚礼过
原本林迤是不答应她去警察局的,可顾尔觉得,付博毕竟是她的同学,死者为大,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去世了,她也不该太过为难他的父母。
将他们从警察局里带出来,付博的父母对她仍旧没什么好脸色,她倒是也无所谓,直到一起过来帮忙的李深恐吓他们,再乱来就继续往警察局里关,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两件事,林迤都是知道的,也叮嘱过她,一切以自己的身体为重,保持一个好心情。
但事实上,还有一件林迤并不知道的事情。
楚惜离开后,曾在第二天,发了一张照片给她。
照片里是一个模样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长的眉清目秀十分漂亮,重点是,竟与她有几分相似。
顾尔是第一眼觉得这女孩子眉眼跟她长的有几分像,可看久了,又没了这种感觉。
大概每个人都这样,往往别人说有人跟你长得像,自己却是察觉不出来的。
所以,和乔安在咖啡厅碰面后,她马上就将手里相册这张照片递给了她看。
乔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相册里的女人,调侃,“怎么?你家林总裁出轨小姑娘了?”
顾尔翻了个白眼,“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就是想让你看看,第一眼看这个女孩子,有什么感觉?”
“感觉?”乔安再度拿过手机,这一次看的很仔细,看了看后,又将视线移到了顾尔的脸上,再移到手机上。
乔安的这个反应让顾尔心里一凉,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是不是觉得……”
“尔尔,这女孩子的眼睛跟你好像啊。”乔安叹了两声,“尤其是鼻子以上部分,而且……唔,比较像年轻时候的你,这谁啊?”
“不认识。”顾尔收回手机。
她也没说谎,楚惜仅仅只是将照片发给了她,什么也没说,自然,她也没问,就当一切没发生过的样子。
既然顾尔说不认识,乔安也没有深究,喝了口咖啡后,将话题转移到了另一边。
“我听说你最近身体不舒服,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顾尔正低头吃着一份甜品,冷不防听到她这句话,险些将嘴里的奶油喷出来,咳了好半天才瞪了她一眼,“你当是你啊!”
“不然呢,你这早不病晚不病的,就在结婚后生病,你让我往哪里想?”乔安笑的鸡贼,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听说,你这症状是头晕恶心,还容易累,顾尔尔小朋友,你该不是有了吧?”
这女人一句话比一句话更雷人,顾尔舀起一勺蛋糕塞进她嘴里,“胡说八道。”
“怎么能是胡说呢,常在岸边走哪能不湿鞋是不是,再说了,你们都结婚了,就算有了也正常。”乔安吧唧了两下嘴巴,“你要是有了宝宝,我就能捞个干儿子了。”
“只可惜,让你失望了,医生只是说我肠胃有些问题。”
“哎,那还真可惜。”
顾尔见乔安当真一副失望的表情,忍不住一乐。
她还没想过这么早要宝宝,毕竟顾氏集团现在还不够稳定,她哪有时间考虑这个?
以前林迤倒是提起过,只是她不愿意,之后他倒是也算尊重她,每一次都做了措施。
想到这,她一愣,忽然想起秦钦发来那些照片的那一晚,他们根本就没有……
但是转念一想,哪有那么巧的事,不过就那一晚上而已。
乔安见顾尔的表情一会儿一个变化,一手托着腮一手晃着手里的咖啡勺极有趣味的看着她。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这姑娘心思这么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掌控这么大一间公司,真的行么。
两人七七八八的瞎扯了一通,乔安终于开口讲了今天见面的重点,“顾尔尔,宋念白跟我求婚了。”
顾尔再次差点喷出奶油,瞪直了眼睛,“那你呢,你答应了么?”
“答应了啊,为什